《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因为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灯泡线,而是经过无数字专家潜心研究,结合中国古代宫廷秘诀以及西藏僧人祖传秘方研制的——超级无敌大力灯泡线。

  就这样轻轻的她死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多么潇洒? 

  “好死不如赖活着。”在这句俗语的引导下,我们这个国度的人无论多痛苦、多难受都不会轻易想“死”这个字。

  一个人破产了他在极度绝望中还会想着怎么东山再起。

  一个人被强暴了,她还会拉好衣服、系好纽扣,继续前行。

  一个人得了恶性肿瘤就找大夫再自己的身上切来切去的。

  甚至一个人被判了死刑,他还会想方设法的上诉,实在不行就绞尽脑汁铤而走险地越狱。

  这都是为了活着?

  虽然活着需要承受很多东西,但每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躺在那漆黑冰冷的地底下。

  我们骂十分痛恨的人总爱说“不得好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说话的人好象感觉自己绝对会“好死”。

  “好死”好像成了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成了测量一个人道德品行、为人处世的一个标尺,同时也牵扯到一个人死后灵魂的归属。

  死亡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塞万提斯在他的巨著《堂吉呵德》中说:

  “死神会进入穷人的茅屋,也照样走过富人的宫殿。”

  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死神,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老子是省长、财团老总或者别的什么的,他都不会姑息你,把该收回的都收回。

  在他面前行贿送礼这一套是没有用的,因为他除了想要命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稀罕。

  但每个神都有自己尴尬的时候,比如死神面对杀人者和自杀者,他们已经摆脱死神而自己掌握了自己的死亡。再比如那些不禁掌握了自己的死亡而且还掌握了其它人死亡的人。他们竟然站在人的位置上行使着死神的权利,这确实是一个创举。

  这些个伟大的的创举让死神哥哥很难堪。

  总是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在临死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拉响了绑在自己身上的炸药包,连同自己把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炸的血肉横飞。

  而且这个时候通常要喊点口号来为自己壮胆。

  我其实很佩服他们在这生与死的交接点还能理智的出一句:“打倒帝国主义,打倒法西斯,同志们冲啊!”

  这样的死亡方式最近几年在国际上很流行。而且也有了新的称谓,“自杀性袭击或人体炸弹。”

  这些人都本着:“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赚一个!”的良好心态。为自己的信仰不懈战斗,时刻准备。确实值得我们青年人学习。

  但是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信息: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在一些公共场合(如网吧、工交车上等)安放带有艾滋病毒的针头来传播艾滋病。以此来为自己找垫背的,把自己的痛苦加在千千万万的人身上,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这些陌生人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但我希望我们都善待自己身边的每一个艾滋病人。

  对待他们一定要像春天一样的温暖,时时刻刻关爱他们,鼓励他顽强地与病魔做斗争。

  因为有爱就有一切,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爱的附属品。

  在现在这个社会光喊口号是不行的,你标榜的再好如果没有实际地行动,那你的人格是欠缺的、你的灵魂是虚伪的。

  如果喊上两声口号可以治病的话,那我们学校那帮领导早去开医院了,你听他们每天把口号喊的跟骂老婆一样顺口,但实际干起事情来就跟太监的生殖器一样没有任何效率。

  一天到晚嚷嚷着“厚德载物”,却厚着脸皮把公家的财产和学生家长的血汗往自己家里载,简直他妈是厚颜载物。

  牛磊就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最近他正在为几个患有艾滋病的孩子义务演出募捐医疗费。我去他房子找他的时候,门总是锁着的;他现在早出晚归忙的已经无暇喝酒,精神和身体也应该好了许多吧!

  他有一次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确实给了我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们现在的表演是清新且阳光的,而我以前也看过他们一次地下摇滚活动中的表演,那台风、那唱腔确实让人感觉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不住的撕咬自己身上的肉一样的凄厉。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是美的,但我相信无论什么样的艺术其宗旨都是挽救人的心灵。

  听着牛磊用他那哑哑的嗓子,唱出那些像诉说往昔幸福一样的乐句,我的心里面酸酸的,有一种迷失的感觉。伴着那些音乐,我的心飞的很远很远,它停留在云朵上俯视。 

  开发区的建设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西安这个古老的文化名城。正像一个已经失去往日风韵的年老*一样努力地打扮着自己的面容,来迎合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

  就在这一天晚上我和那个叫牛磊的喝了个半死。

  而那天我们的口号是:为了爱心而干杯。

  虚伪吧?哈哈

  
  
  捌

  流流终于良心发现又和我和好了。

  这是我预料之中,女孩子嘛!只要你不是太伤她的心,通常是不会过分为难的,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哪有那么容易分开?

  再说了我又不是秋天的处理黄瓜没是没实际价值。

  而且爱情这个东西就像带兵打仗是要讲究谋略。所以在我的精密分析下,对她进行了冷处理。当然结果是可喜的,流流现在对我比以前要好一千倍,这让我非常自豪。这两天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面前总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弄的我们班的那些败类看到后,问我是不是丢手机了,怎么脸拉的那么长?

  谁知第二天我上个月新买的手机就在公交车上被盗了,瞧他们这臭嘴!

  心疼是免不了的。

  我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研制出一种带炸弹的手机,贼把手机拿去换卡之后3分钟之内爆炸——炸死他奶奶的。

  没了手机我总担心别人给我打电话,误了大事。所以我就时常拿着电话本给我的朋友们一个个打电话。

  “喂——你好,你是XXX吗?哦!你这两天给我打个电话吗?没有啊。哦好的 BYEBYE!”

  ……

  “喂——于浩,我王猫子”

  “猫子呀,打了两天电话都打不通,你死到那里去了?我找你有事。”

  “啥事?”

  “借钱。”

  我晕“我现在没有钱,我手机丢了,我正想问你借点钱凑着再买一个呢!”

  “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向你张一次口不容易……手机嘛!以后有钱可以慢慢买,买好的。我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什么事呀?”

  “我妈明天要坐火车来看我,他本来给了我钱让我买一件过冬的棉衣,但是我把钱都上网、买了点卡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切断我的经济来源,我不是就死定了。当然我受苦无所谓,可怜我新交的女朋友年龄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怎么忍心让她和我一起过那种咸菜大饼的日子呢?”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地方了,我再不借钱给他那就太不够意思。

  可怜我东借西凑的1000块买手机的钱,就这样被他磨去800。

  这个鸟人:“你妈来了找我要钱,那我又不是你爸。”我只感觉自己心疼的要命。每天的天空都是一样单调的蓝色;每天的生活留在我们记忆里的也只是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轮廓;青春的日子就一架风车在不停的转动,有风的时候我们随着风而旋转,没有有风的的时候我们随着那不停流淌的血液旋转。

  于浩他妈说来就来,而且还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几个去吃火锅。而这一天我才真真了解超载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呀。

  吃的我弓不下腰,下楼梯时一下子摔倒把胳膊也摔破了。到学校时正好是体育课,但我也像电线秆子一样直直的,最终被罚跑了个3千米。

  下课后我们班那几个二百五都坏笑着问我:

  “哎!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力过猛把腰闪了?”

  “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不容易呀 哈哈!”

  “是不是做的太多,中枢神经坏死了?”

  “……”

  “去去去,哪跟哪呀?”我说,“是我们同学他妈来了。”

  说完后突然不合适,于是马上补充

  “是他妈请……”

  我的话还没有出口,他们的吼声和笑声就像山洪一样把我整个人都淹没了。

  真他奶奶的人言可畏啊!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6)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总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让人特别烦闷;于是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很少回学校宿舍住。我们宿舍的社长外号叫婊哥,不知是哪路神仙给取的,真他妈太有创意。

  婊哥的意思太广泛了,你可以理解为多层含义,在这里就不做过多论述。

  当初我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一看见他就觉得不顺眼,所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打架。当时那个场面就跟我们那个宿舍的电视机一样,是光有声音没图像,打了半天架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嗓子里冒烟,又干又疼啊!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大学里的架还可以这样打;难怪人们老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后来发现婊哥这个人还不错,除了死要面子以外,身上再没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缺点,又在一个宿舍住,慢慢地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常在一起打牌、聊天。

  而且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以后,婊哥在很多事情上都罩着我;实在罩不过去的类似查夜、登记这类事情,也利马电话通知我,让我能一溜烟赶过去;使我在每年的年终考评中不至于失太多的分。

  这些都让我感激不尽,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