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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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想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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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体验爱情
…A…  一夜之间,我们居然变成了幸福的人:打电话便宜了,而且便宜得让你简直不敢相信,尤其是入了某些集团网的人,即使天天煲电话粥,一个月也花不了几个钱。  然而,当话费大降价的时候,我们真的就幸福了吗?  我想未必。  不信你可以留意一下:现在究竟有几人能长守着一个电话号码不变的。没几个!一会儿听说那个网话费大优惠,于是急急忙忙扑到那边换了个新号码;一会儿又听说这个网话费大赠送,于是又急急忙忙扑回来再换了个新号码,结果,现在的人换手机号比换情人还勤快!  换也就换了,偏偏心里还不踏实,一听到哪里又有新优惠,心里又陷入一场无边的痛苦:要不要再换过去?  如此说来,幸福决不等同于所得利益的数量。  …B…  那么,婚姻是不是一个理呢?  我不敢说。我只知道一些事实而已。  这事实就是:以前的人家贫如洗,但婚姻幸福者居多,夫妻在互相扶持中度过一生,恩恩爱爱,共老白头;现在的人钱有了,车有了,但婚姻不幸者居多了,别说奢望共度一生,就算摇摇欲坠维持上三年五年,只要离婚时不拿刀弄炮大干一场,便算是前世修下的福业了!  或许,该是我们静下来想几个问题的时候了:  追求无穷的金钱就幸福吗?  追求无尽的官位就幸福吗?  追求天天新口味的女人就幸福吗?  凭个良心说一句真话:当我们心术已经不正的时候,我们苦苦追求的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带来真正的幸福!  只可叹,芸芸众生何时才肯静下来想这些问题?  …C…  我的妻子,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钞票已不少了,没一个亿也有个千儿八百万吧,该满足了。可是,她能满足吗?  从来没有一个有钱人满足过自己的财富。  妻子不满足,便天天扎在钱堆里,连抬起头来好好喘一口气也不愿意。  甚至连织一件毛衣的时间也舍不得付出,只能花钱买了,然后骗我说是她亲手织的,以便留下婚姻中一点点感动。  当然,我没有点破。我倒是个真俗人,东西有就好,不问出处。  继续说一说她。  她父亲叫吴树铭,在这座城市里无人不知,算是一商界名流吧,办了三家厂,其中有两家半等于是桐的,因为她是个独生女儿。  更何况,她父亲已经移居海外了。  我并不责怪桐一身扑在钱堆上。这年头,钱毕竟是个好东西,连党中央国务院都号召我们一定要努力富起来。  没人敢说爱钱有罪。  …D…  爱钱没有罪,于是芸芸众生干脆将对人之爱转移到了对钱之爱上面。  爱钱没有罪,于是芸芸众生挥汗如雨发力挣钱的时候,心爱的人已悄然间移情别恋。  当然,这没什么不好,社会要发展,否则,你只能祖祖辈辈喝西北风去。  要发展,感情和婚姻上便必须付出代价。  或者,毕竟我们穷怕了,穷得我们曾买不起一尺遮羞布。  或者,如今的我们正处在一个过渡期,一个转型期,所以得经历种种纷乱和阵痛。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当我们终于享尽了富贵的时候,或许终能静下来重新体验一下美好爱情的。  我们耐心地等着那一天吧。  河上有座小木桥,  你站在桥上,  我也站在桥上。  我站在桥上看到日出,  你站在桥上看到日落。  有时我们看到一个不同的太阳。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女人的定义
…A…  每一个人都知道女人是什么,但真要给女人下一个准确定义的时候,你未必能完成这一任务。  你能说除了男人之外的人就是女人吗?比如说太监,他们早不是真男人了,可他们也决不是真女人。  或者,你能说长头发的就是女人吗?  再或者说,你能说爱哭的就是女人吗?  当然不能。  所以,关于什么是女人,你的确很难定义。  当你很难定义的时候,不如看一看下面的定义:  A.女人是祸水;  B.女人是衣服;  C.女人是尤物。  “英雄难过美人关”,于是吴三桂曾为一个女人卖国,昔日之英法等所谓的文明国家,甚至曾为一个女人发动过一场战争。故而说女人是祸水,或许并不过分。  女人是衣服,也蛮贴切。女人一逛街便狂买衣服,简直视衣服如命。与此同时,不少男人也视女人如衣服,三天两头换女人,跟换衣服一个样。  女人是尤物,更是绝对没错。女人要不是尤物,男人何以天天像无头苍蝇一般围住女人转?  所以,以上这道题,或许成了一道多选题。  …B…  不管女人的定义是什么,男人是一辈子也离不开女人的,但同时男人一辈子也不会真正怜惜女人:  当男人离不开女人的时候,他们当女人是“尤物”;  当男人玩厌了女人的时候,他们当女人是“衣服”;  当男人家破人亡或者事业挫败的时候,女人便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最为罪恶的“祸水”!  …C…  有一位叫石××的,算得上是一个真男人,还是一个前途无量的男人,三十出头的他,已经当上某局的局长了,正科级。  我和秦冲都认识石××,我们都承认,石××是一个智商奇高的人,甚至有人说他跟爱因斯坦差不了多少。同时,这石××又是个天才演说家,特别能煽情,只要他站在台上嘴巴一张,下面的人便一个个被他说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喊一声“爹”!  所以,在我们这个城市,人们可以不认识我这个破烂诗人,却不可能不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石××。  很多人说,过不了多久,石××便会到市委,然后到省委,再然后进中央,说不定若干年后还会当上我们第N代的国家领导人也未为可知。  我们不敢怀疑。  这世间有我们这样的俗人,也有石××那样的“伟人”。  然而,就在前些日子,春风得意的石××突然变成了阶下囚,还差点判了个“斩立决”。  据说是贪污,五百多万。这是多少官员倒台的共因,所以这并不让人吃惊。  让人吃惊的是,这石××对女人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喜好,居然同时包了三个女人,还让她们共住在一套房子里面,这样一来,不管打牌还是搓麻,都刚好够人手了。  然而,女人并不是想包就能包得起的,何况一包就是三个。女人之所以让你包,十有###是铁下心要狠狠地榨你的油吸你的骨髓的,所以你要是没点钱,就别想学人家包女人。  石××最初颇自信,以为凭自己的魅力可以吃上免费的午餐。但后来他发觉这世间根本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只有走上那条疯狂贪污公款大养女人的惯性道路了。  于是,我们都为石××叹息不止。多好的一个男人,多有前途的一个男人,就这样栽在女人身上了!  前些天,我还去探过石××。毕竟我是个舞文弄墨的人,想知道任何一种人的内心世界。我尤其想知道这位高智商的石××是如何给女人定义的。  我坚信,像石××这种非同凡响的“伟人”,是决不会对女人下一个粗俗之定义的。我敬仰他。  然而,结果让我失望得很。  “女人是祸水!你一辈子也不要沾上那些臭女人!”他一见我的面,便涨红着脸对我吼叫,疯了的狮子一样。  我呆呆地看着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间,我消失了一向以来对他的敬仰。  …D…  究竟女人是祸水,还是男人是祸水?为何世间所有的罪恶,都得归咎到可怜的女人身上?  我已做下了决定:尽快帮子君找到她妹妹子规。  不管别人怎么看女人,本人是决不相信女人是祸水的。  可怜的子规,也当然不是祸水。  于是,我找到了秦冲。秦冲这一回倒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说,他可以帮我查一查。  自从上次得知子规并未做有辱国格的事后,一向嫉恶如仇的秦冲在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看来,在他眼中,子规也决不是祸水。  秋天来了,  红红的是枫叶。  冬天来了,  白白的是飘雪。  相识时你送给我一片枫叶,  我一直将它挂在床前。  分别时我送你轻轻一吻,  吻下了满天飘雪。     。 想看书来

倒在石榴裙底下
…A…  石××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应该知道他前途无量,可他居然因为几个女人便葬送了大好前程,实在让我不解。  当我不解的时候,便开门见山向他请教。反正我们相识好些年了,不算是哥们儿也算是大熟人,没什么不敢问的。  “我自然晓得其中利害!”他瞟了我一眼,苦笑,“不过,我这人可不笨,不管是包女人还是花点公家的钱,我都会作出精密安排,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我实在想不到居然会东窗事发。”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他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秘密得很,无人知晓。  我看着石××,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我很想好好地笑他一顿,笑他太幼稚。  因为我知道,在某些人面前,世间根本没有秘密二字的。  别说你包几个女人拿几个钱,就是你在某时某地撒了几泡尿放了几个响屁,也可能全被人家摸得一清二楚。  这世间,四处都会潜伏着一些火眼金睛的神秘人。  也许,秦冲便是其中一个。  …B…  去年一天的晚上,好像有什么好事,我找秦冲喝酒。他正好跟一位年轻人在一块,是他的同事,叫杨修。多一个就多一个吧,于是我们三个坐在一块喝了起来。  秦冲喝酒从不会喝醉,这是他的原则,就算是市委书记逼他,他也决不会坏了这原则。但与他一块的那个杨修却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对了,我想起来,那天石××叫我帮他写一本自传,说写好后给我付十万元的稿费。这等好事,我哪能不开心?所以跟秦冲喝起酒来的时候,我便把这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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