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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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岔口-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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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在大学时候那一次次违心的考试,我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忘记呀?我用无知来戏弄自己的欺骗,结果我只是把日子在列车箱里穿梭,最后的结果也是欺骗,因为没有真实可以给别人,所有给自己的都在售票口和剪票口。

  他试图向她完全敞开心扉,以求获得她的爱情。而她这个人是否在面前,他却并不真正放在心上。

  曾经我不乐意地和柏拉图在爱情的餐桌上用餐,我是服务员;而我在明白了自己的个性的时候,我主动的给柏拉图斟了好几次鸡尾酒,虽然柏拉图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因为仅仅只有十四天,一段有限的时间,虽说心中的不快会与日俱增,但必须苦苦忍受的日子却会一天天地减少。……所有想要折磨我,并且现在已经占领了我周围整个空间的人,会由于对我有利的时光的流逝而渐渐地被迫退去,无须我帮他们一点忙。于是,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很自然的:我可以是软弱的,是无声而静止的,可以任凭别人摆布我,仅仅由于这些日子会流逝而去,因此,一切必定都会好转。

  再说,难道我不能象在幼年遇到危险时那样干了吗?我根本用不着到乡下去,毫无必要。我只需把我的穿衣的躯壳打发去就行了。当我的躯壳摇摇晃晃走出我的房门时,这摇晃并非表示恐惧,而是表示这躯壳的虚无。当这躯壳跌跌绊绊地下了楼梯,啜泣着乘车去乡下,呜咽着在乡下吃晚餐,这些也并非表示心情激动。因为我,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棕黄色的被子,任凭从开着一道缝的房门里透进来的小风吹着。胡同里反光的石板上,车辆在迟疑地行驶,路人在迟疑地行走,因为我还在做梦。马车夫和路人全都怯生生地,每往前一步,他们都要看我一眼,恳请我的同意。我鼓励他们,他们未遇障碍。

  当我被痛苦压着的是时候,我也会想,它每压你一下,你就会少痛一下,很快我们就可以把痛苦耗尽了。障碍也在我的冷静和沉默中攻心一样的动摇,我只是在自我调节,他们却在自我分裂。

  不论怎样地卖力工作,还是无望得到所有的人以爱相待,反倒愈加孤独,完全形同陌路人,成了人家好奇的对象。

  每一个人都象动物园里的老虎,有多大劲,却在栏杆里头,有多大魅力,却在一个地方徘徊,人们之间互相好奇而猜忌而比拼而互不相属,自有各自想法。

  “优柔寡断我是了解的,别的我不了解。但是在要求我作点什么的地方,我累倒了,因为我一半出于爱好,一半出于怀疑,办了以前的千百件鸡毛蒜皮的琐事,弄得我筋疲力尽。”

  我也在告戒自己你的大目标不要因为几只苍蝇的干扰就以为雷达危险,也不要以为苍蝇小,你就理都不理,你要快点,时间是在你的胡子渣和发育的无形中。

  按照古老的习俗,这意味着:他这样支持法律,法律也这样支持他。

  你会明白,连人都要寻求死东西来互相支持,为什么人不能这样互相支持,就是因为人都是活着的简单原因吧。

  “我现在请求你,为此生气吧,因此再不要理我了!我的出路一点不好,——对此我一目了然,——我必定会象一条狗一样毁灭。我也想避开它,可是既然这不能,我感到唯一高兴的是:我对自己没有同情心。”

  对自己的同情心就象可怜的自我安慰和自我解脱一样,只会害了远大的抱负你会一天天的,只因为连挑战你都不敢挑了,你只是给人看家,却连红山谷的勇气也没有。

  自我菲薄不仅决定了他的写作,同样也决定了他赋予自己作品的功能。

  我从来没有投过稿,我害怕别人看见我的菲薄的光,我的作品总在模仿他人。

  谋生职业和写作艺术应该严格地区分开来。卡夫卡拒绝把两者“混合”,就像新闻工作一样。

  总得有自己的职业和自己一生去奉献的爱好,两者不合流,各有各天地。我要工作挣钱,也要逛街去消遣,我还会去KTV娱乐,还会在书店消磨时间,新闻报道的修饰和生活的现实,谁来分清呀?

  我又开始工作了,现在在办公室给你写信,我试着把办公室的气氛搞得亲切一些。我周围的一切都属于你。桌子几乎是迷恋般地贴着纸张,羽毛笔象一个乖孩子,直立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时钟象鸟儿鸣啭。

  我曾经一直想,如果我给我的朋友写信,我怎样描述那种状态,怎样在词语上拴上我的情谊还有那些感觉,让我的朋友感觉到这一切美好,至少是我要带给他们的美好。

  我做出一个坚决的决定,接着又做出一个同样坚决的,但是相反的决定,我一直头痛,所有这些决定都在我心里翻腾,从每个决定中都爆发了希望和满意的生活……另外我没有交际,也没有娱乐;天天晚上我都站在临河的小阳台上,我从来不读工人报,我不是个好人。

  信中相会多么无益,就象海水拍岸,两人被大海分开了。我不是指听到水拍岸的声音。

  互相都有不同,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的不同。人的自身又有两个不同,也许你不想做什么,但现实在逼迫你去做,你会如何,你做不了决定,你想要为了你的艺术爱好去奋斗,但是人们都在追逐成绩,没人支持你,你只好这样违心,你头痛了,怎么能不不舒服呢!

  建立幸福宫殿的地基都掺了沙子,沙子聚集起来,又在墙下一点点地流走了,也许相当慢,无人发现,但它一粒一粒地流失……那么爱情呢?爱情也不是巨岩,尽管我们多么相信它是巨岩啊。

  ————严斯&;#8226;彼得&;#8226;雅各布森《尼尔斯&;#8226;吕内》(1847—1885,丹麦诗人)

  看见沙子的人就不在宫殿里,那么沙子往哪里流呢?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样聚合呢?我也在特里施,同你走过那个广场,有人爱上了我,我还收到了这封信,我读信,却几乎看不懂它的内容。现在我要告别了,握手后,就跑开了,并且在去大桥的方向消失了。哦,天哪,够了。

  对人的爱意是多么不牢靠呀,你不知不觉发现这是沙堡。总是那么看不见的让人伤心,当你哭泣着发现你已经失去了许多时,你只能在露天的地方大跑大喊了吧。

  别人只是很少做抉择,其间长时期可以享受。我却要不停地抉择,次数频繁得像拳击家一样,只是以后我再不打拳了,这是真的……现在我要小心谨慎,不扰乱我考虑的规划。

  为什么不会休息一下啊?我总是摇摆不定,我没有主见,我既需要同伴,又不想要有任何的共同做事者,我这么谨慎的做事,不想让人打扰,但是我还是那样活着自己,有几人理解呀?

  你不了解我,我不知道为了想不了解某人是否有必要嫌恶他。

  我受了多少误解,你们不想了解我,或者总是断绝来了解我的机会,我有什么办法,你们自己走自己的,我难道不是干我想做的吗?可以不了解,但不要在你不了解的基础上又来嫌恶我呀?我有自己的想法,想你们一样。

  有一天在遥远的国度坐在安乐椅里,从办公室的窗子看到外面一片甘蔗田,或者是###教的公墓。

  难道你没有自己的理想吗?自己心中的桃源之地吗?那里是什么?我在我的书山之间,坐着,那些我喜欢的书籍把我的眼睛劳损的更加沧桑,我听着Z的歌,我从书堆中拨开窗户,是椰子树和风儿在合唱,我惬意的抽烟,我曾经20年没有碰过香烟这种精神了。

  不要以为是我这里的好天气使你压抑,是笔,是爱情。

  是反话让你解脱,不要说什么正面反面,一切都是一体,开心的事就是伤心的日子,没有什么,如用笔留下爱情,有永恒的字眼吗?也是一个残缺的纸片,上头写着自己的名字,挥之不去。

  我抱怨工作不象抱怨罪恶时代的懒惰一样,工作时间不能零打碎敲,在最后半小时,仍感到八个小时的压力像第一个小时一样。常常象一个人日夜坐火车,到最后,都坐怕了,一不想火车司机开车,二不想火车行驶在丘陵地或者平原,而只是注意面前手掌心里捏着的的的钟表走动的各种效果。

  对工作的各种抵触情绪在上班族的身体里发酵,没办法的为了衣食的驱使。时间是在锅沿上贴上的油物沉垢。

  同事:只知道欢乐的人,他们欢乐的跳板来自工作的最后一分钟。

  其实对于任何一件工作,人的快乐通常还是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来临的。

  要是他大肆嘲笑我的话,我将感到很高兴。

  那是激励,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卡夫卡却是在说反话,还是另有他意,我苏泉确实无法猜度。

  现在这种不必要的忙忙碌碌是我的全部不幸。

  人的幸福是为了值得做的事情奔波,哪怕忙得实在不可开交也觉得很安慰,如果不是自己所愿,只是那些复杂的原因造成的结果,那实在是一种痛苦了。

  一个人要是孤独地生活着,有时又想加入某个行列;一个人要是顾及到白天时间,气候,工作条件等等的变动,想立即看到有一只可以任意活动的手臂的话,那么他要是没有一个朝街的窗子,就会施展不开。他的情况是这样,因此他根本不寻找什么,他不过是一个疲倦的人,他走到窗前,眼睛一会儿看着行人,一会儿凝视天空。他不想看了,把头缩回了一点,窗下的马匹把他卷入了车马的喧哗声中,最后让他和人们和睦相处。

  哪怕是在彼此不相知晓的境界中交流和关照,都是对孤独最好的阐释,我们在寻找另外,寻找正在之外,寻找了另一个窗口,那是换,换掉的是一切附着在之外之上的幸福。

  错过了恭维我有毅力的机会,我憋着那股劲,真想把头埋到街道地底下再不愿拔出来。

  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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