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岔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激昂岔口-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给所有听到美言的人们,还给那些说美言的人们。

  规则到底能帮人什么忙呢?或者对人有什么用呢?

  这是进入WTO和建立法治社会的发人深思的问题,不知道卡夫卡那个时候已经在关注,我们又如何回答?

  一九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费丽丝的订婚启示登在了《柏林日报》上;四月二十四日,卡夫卡的订婚启示登在《布拉格日报》上。

  这句话对我的含义只有一个,我一直把自己的生日当做4月22日,但是我的身份证上头是4月23日,而我倒想知道1914年的这两天卡夫卡和费丽丝都在做着什么。

  您对我来说总的意味着什么,这是您无法知道的。即使您知道,也必使您意识到,您在我面前处于一种您完全没有看透,但完全感受到的情况下,也许会为我去做一个人能为他人做的一切,同时,特别是在您的心目中,这一切又已融合在您所做的一切中并在发生着影响。

  信任和诚信是人可宝贵的美德,现在越发突出的提倡了。有此二美德,你会很快的进入社交的角色,以及新的集体。

  事实上,在生命结束以前没有一刻是有保障的,我也不去多想这些东西,只愿到时候得个伤寒或别的什么病,使我在众人面前倒下,然后让人抬回家去。

  用伤寒把死亡掩饰,用小的刺激让人慢慢接受大的打击。不要惊动世人,有人死,何必让活着的人知道之后去伤心呀?

  象一名罪犯一样被捆住了。假如人们用真的铁链把我放到一个角落,宪兵站在我面前,然后用这种方式望着我,要是这样,我也不会叫人生气……大家都力图让我活着,但是又不能忍受我这样的人。在所有这样的人中至少有费丽丝,她是最有权利这样做的,因为她受的苦最多。

  卡夫卡和费丽丝几次订婚都没有结合,这样的背景,卡夫卡是体会到的,是有愧疚的。发之于文字,便是自我谴责。

  每个人都各显神通,从地狱里上来。我是通过写作来实现的。事实上我也只能通过写作,而不是通过睡眠和宁静,来保持在地狱之上的生活。

  你有自己的天堂吗?你在怎样的建设着它?我也在用写作支撑着自己活着,因为笔端有各种各样的砖瓦和洋灰,还有许多建筑器材以及建筑用料。我用它们抵御风寒以及地狱的恐惧。

  我无能去思考,论断,回忆,演讲,经历。这种无能越来越厉害,我都僵硬了,我不得不确认这一点,甚至在办公室我也更无能了。假如我不能拯救在工作中自己,那我就完了。

  一切都要在工作中获得重生,也许凤凰选择重生中的火,是因为她的颜色和个性是在火黄与火红之间吧。

  ζ

  终究是一个空酒杯,甚至完全粉碎了,完全破灭了。全是谎言、仇恨和嫉妒,十足的无能、愚蠢和理解迟钝……我在我身上只发现卑鄙、优柔寡断、对战斗者的嫉妒和仇恨,我热情地祝他们万事不吉利……表现我的梦幻式的内心生活的意义又使得其他一切都退居次要地位,其他一切都可怕地枯萎了,并且还在萎缩。此外一切都不能使我满意。

  复杂的心境,看似乱语,多少愤慨。对现有情势的不满意,全是生活中的平常,我们又是如何处理的?

  寒冷和空虚,我感到超出我的能力之外太远,在我没有完全受感动时,我的能力范围无疑地是很狭小的。

  我本身是怕冷的,对于空虚我时而会遭遇。我的能力就是用笔来驱除,而卡夫卡虽然谦虚的怀疑自己的能力,他手里握着的也还是笔。

  在我身上过去和现在都有两颗心相互斗争。一个几乎象你要求他的那样,为实现你的愿望他缺少什么,通过进一步的发展他可能达到目的。

  这是永恒的话题,我们每个人都在经受着的。你体会到了吗?

  我处在最后的限度,也许在这限度面前我又得成年累月地坐着,以便今后也许又着手写一个新的、仍是写不完的故事。这个使命纠缠着我。我又冷漠而无知觉,只有在完全休息时保留了老头子的爱情。

  我想以后我也会如此的吧,总是着手着,但没有承认的掌声,有黑夜和香烟来鼓励。到老了,才看到所有人都这么老了并死去的。

  他继续设法每天下午尽可能多睡,以便积蓄精力开夜车。

  是的,卡夫卡喜欢在夜里创作,因为他把白天给了小职员的工作,夜里是他巨人的天下,思索在人们熟睡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我不会争吵,也许这就是不幸,我可能真期望产生一个信念,我要求从内心出发……我们和和气气地并排走出来,但是在这期间我们之间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人会用一把佩刀不停地在我们之间挥动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多么不容易,我们不可能保持一个姿势一直说话下去,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插进来。

  我总想折磨自己,总想改变我的状况,以为可以预料到,我在改变中可以得救,我还以为有这些小的改变,别人处于半睡眠状态,而我的智力处于兴奋状态,我就能为我大概需要的巨变作准备。当然,也许我将搬进一幢在许多方面更糟的住宅。

  能宏观的把一切联系起来,我们只有在大海里游历的份儿,或者把大海分析透彻,谁也不可能造出大海,连小海也上不可能的。

  请相信我,根本上我离得不远,现在又在写信。信潜伏在我的笔尖上,但是写不出来。……我得走了,我急于走,因为失眠和与失眠相关的事把我赶走了,我屈服了。……用刀刺进去的最有效的地方似乎是在脖子和下颌之间。有人将下颌上抬,用到刺进绷紧了的肌肉……人们在那里等着鲜血直喷的壮观和撕裂筋骨系统的情景,正如人们在烤好的火鸡大腿上找到类似的筋骨系统一样。……要找找不到,不找却找到了。……如果我被宣判,那么我不仅被宣判处死,而且被宣判在处死前还要进行反抗。……看来他有这个必要,应该把刀……拿过来,自己往身上戳进去。

  一个让你惊讶的过程,心所经历奇险便是如此吧。

  除了等待,没有别的什么对付办法,即使在等待中被磨成灰……我想打开我下面的坠门,任凭我掉到哪里去。

  你尝过等待的滋味吗?那可真的是要么磨成灰,要么就从高处坠落,总之就成为粉碎吧,等待就是在欣赏粉末的飞扬。

  ζ

  ——评卡夫卡 ( 2002年9月)

  这里是残留的苏泉的分析,至于卡夫卡的对应的原文早已散失,所以只能借苏泉的感受来理解了。如今看来就象是战争的劫余,是孤岛上稀疏的灌木丛。在无聊的闲暇或者激动的日子里,可以在孤岛上欣赏这一抹抹的风景,心里可以感到多么惬意呀。

  1、被历史遗弃的人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历史所记住的人也不晓得会获此殊荣,没有准备,什么也不能预料,自己也不去责备自己,为什么知道不能自主何不立马去自主,自然而然的事也不顺利,又怎成为自主的准备。

  2、一个人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新鲜而浅薄,不能持续地流芳而看似新鲜实为流传,因为这样浅薄只是对真正思想的戏弄,最终自行地烟灭,终于发现该用大思想包容小思想,不要企图真的管中窥豹,浅薄的思想只是没有很好的看清自己,而自己还妄想去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对全世界的解放,一个人能行吗,你所担忧的那些虚无早在自身难保中在历史中流往了不知何处,你忍受得了曾经自己的新奇和一丝高傲竟尽化为一朵浪花,历史的长河断流也罢。

  3、老卡厌恶这社会的乱,又想自我孤立,自我封闭自己。

  4、这人生的道路是因着阻碍,在阻碍中活着,因为知道自己受着活着各方面压力的压抑,才知道还在活着,还在压抑中。=A要进行,B必来阻挡;而因了B的阻挠又证明了A要进行。因为要活着,就要做为了活着的准备,而这些准备复杂而有顺有逆。

  5、为了前进,对自己身上的阻碍要决不留情。而为何自己的额骨或其他某一部分竟阻挡了自己呢,只因为额骨太过突出,使得别人注意而来侵扰或者自己也觉得碍眼烦恼。

  6、知道了错,却又不晓得对,无奈,知道处境恶劣,又不知道去追求幸福。人们知道了这个人间的混乱,找不到好的寄托,没有安慰,有也只是无济于事的或者自己也觉得无聊的安慰。

  为了反驳别人说我只是读了点破书,懂得了一个表层,便烧包地高谈阔论,自以为是,好象自己懂了天下,我决心要好好潜心研究卡夫卡及我所喜欢的哲学家,美,事物,文章。。。

  7、太阳之存在表明阳光会灿烂,既然有这好天气,会有好心情,不用去烦恼,而老卡偏要用谬论来证明,主观的坏心情早遮住了恶的客观的烂太阳,太阳有错吗,只不过一个死的客观存在,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老卡偏爱于不去吃药的病吗,什么竟能使人喜欢恶喜欢那人人厌弃的东西,只有真正清楚那病的切肤,无奈中病中的任性。

  8、思想家为了去思想,而感到了思想时的煎熬,是不能好好思想,是思想不下去吗,思想不得进行,这世界太令人头痛,这令人头痛的世界又不得不去驱使,自觉的思想还要去思想,仿佛本职的固执。

  9、为了达到一种目的的思想是永远存在的。阻碍他的,又拉着的思想又会渐渐淹没吞并这一思想。这是因为都是思想,都在唠唠叨叨,都在不安,不安遭动摇而遭其他思想合并,唠唠叨叨又一直存在。

  10、老卡很想确立自己一套卡夫卡主义,并书面以理论著作,有了这一卡夫卡主义,世间所有的善恶起落皆成了海面上的波浪,海底的一切如旧,确立思想的工作同样是世间一种活动当然也不过是一丝波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