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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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岔口-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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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上徐流,由着自己的心意;

  上帝呵!千门万户都沉睡未醒,

  这整个宏大的心脏仍然在歇息!

  而我继续走在一个交叉路口,去碰见一个小伙子,我们一前一后默默走了一段路,便聊了起来。原来他叫裘德呀,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有点伤感,我也陪着他哭了。哭过之后我倒把他“灵与肉之间展开的一场惨烈的斗争”给忘了,伤心之余,我便匆匆忙忙赶回了竹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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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不是我远行的目的,手段也不是深思熟虑,因为实在是得匆匆得走,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设计,只能在过程中生成。阅历丰富的同时是没有一个记忆深刻,深刻的回忆里只有那么几件单纯的相遇。

  每当太阳西沉,我坐在河边破旧的码头上,遥望新泽西上方辽阔的天空,我感到似乎所有未经开垦的土地,所有的道路,所有的人都在不可思议地走向西部海岸。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衣阿华,小伙子们总是不停地骚动喧闹,因为是那片土地使他们如此无法平静。今晚,星星将被隐去,你不知道上帝就在大熊星座上吗?在黑夜完全降临大地,隐没河流,笼罩山峰,遮掩最后一处堤岸之前,夜晚的星辰一定会向大地挥洒下她那璀璨的点点萤光。除了无可奈何地走向衰老,没有人知道前面将会发生什么,没有人,我想念狄恩&;#8226;莫里亚蒂,我甚至想念我们从未找到的老狄恩&;#8226;莫里亚蒂。我想念狄恩&;#8226;莫里亚蒂。

  ————克鲁亚克《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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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又睡了一觉。呼唤回来,是多么尴尬的表演;拥有,抽支香烟,扔掉后,又抽了一枝,叫嚣回去,是多么做作的笑脸。诗歌,已经走开,那么远,那么翩翩

  年轻的人儿,醒来又睡去,不知不觉。还是坦然一点,就当是从未有真实上演;慢慢失去,拥有的玫瑰是枯花一枝,不再拥有,失去的日子化作梦中笑脸。纯真与浪漫,自由在梦里飞舞翩翩

  感觉也是那么城府深深,没有社会经验,青春那么陶醉地吸烟,那么放纵地喝酒,有过多少东西就代表失去过多少年华。没有多少东西就代表拥有多少神秘!(#苏泉。)

  ②、苏泉的大学爱情

  爱情是一条夹在婚姻和友谊之间的驯顺的家狗!它不叫唤,只有陌生人才会拉动它的喉咙之线。

  但在苏泉的记忆里,这条狗象蛇一样挡人于道,又变幻莫测。

  我在这个地方捡到的一块旧报纸,是从哪里遗落的什么时候的一期旧报纸呀?被人撕碎的片段依然有那历史的陈迹。

  我那么累,起床的时候,已经很迟了。我赶着去学校。

  我竟又去睡觉,在天川餐厅屋子里的床榻上。迷迷糊糊来到了天川小餐馆。我知道是要上课的,是将要毕业的最后几个日子了。我累呀,四年吗?就这样敷衍自己的大学了吗?

  西光君竟来了,小巧玲珑的她和我聊天,那个笑,还有嘟哝的小嘴巴,哦,仿佛是深海那精致的小贝壳、小海螺一样,亮晶晶地闪在我的眼中,又感应我的心。我们在长长的大学期间……,多么遗憾呀,谁能让我重新选择呀?现在她就在面前,和我聊的开心,竟要进我的被窝,我没有思索,我……,于是她进来了。不可思议的动作和神态。

  我知道我在这个时候心动了,我吻她,她娇媚的假装拒绝。我们打情骂俏,好不开心。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让人开心,愉悦仿佛是一场梦,那么绮丽的难忘。我们越陷越深,进入无底洞中,超越时间的晕眩。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人在失去之后,复得之前去美丽幻想。

  这不,不,不是西光君了,分明成桐菲君了。

  你根本不知道男人是多么的花心,因为没有一个可以让男人“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女子。我知道如果不是那么多事,桐菲君,苏泉,或许……。

  或许什么,就是在妥协什么,在无望地奢求蛇,告诉我、我们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我们在被窝里闹来闹去。仿佛蛇。

  门开了。天川小餐馆竟是一个过道。

  那些人冲过来,好象刚刚散会,是毕业了吧。

  那些人的面孔渐渐有所熟悉,是大学的谋面的和未曾细细端详的、说过话的和未曾半点交谈的、见过的和未曾上前接触的同窗们。

  其中有九敢和陈寒两个人呢。他们牵着手。

  “毕业了吗?就这么毕业了吗?”

  等到肯定的回答,我和桐菲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没有羞涩。

  他们看见我们了吗?在被窝里厮混的两个人?

  我要收拾东西,我的电脑还开着,就在床榻旁边。因为毕业,我要好好整理,为了离开。

  窗台上的我写的旧纸片这么多。那些老旧的诗,老旧的纸片儿。里边有我捡到的那块旧报纸,竟是那么珍贵。

  咦,另一个窗台上有个手机。坏的?模型?

  我去拿,去摁,竟然能开机。

  有个人过来,是305#的那个阿光的老乡。是他的手机吗?我想都没想,就走。

  我怕他追过来,我一直走下去。

  这是操场。

  这是在绕,绕着的一条我不尽清楚的路。

  我偷走了人家的手机,我只好象贼一样逃跑。

  雾蒙蒙的操场,我感到后头有人在追我。

  操场出口有许多人,可是那么多双头蛇,双头蛇一面爬动着,一面还说着话。

  “我是双头蛇呀,我是双头蛇!”

  我从旁边过,又有一条大大长长的黄花花蛇。

  我能犹豫什么?

  我急忙跳过去的时候,感到了脚踝上有一个小的电击之感。

  我急着赶路。不顾危险。

  走了一截,有个同伴。这个和我一样恐惧的同伴。

  我知道他也很害怕,不过他也勇敢地前行着。

  我们努力前行,进入的这个村子里蛇可真多。每个角落都潜伏着让我们吓一跳的家伙,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它高兴了,就跳出来,摆个恐怖的POSE。

  我也顾不得这些,你看,一个到家的女子竟然捉了一只,开心在敲她家的门扉呢。

  蛇在她手中摆动,仿佛是一条丝巾随风舞动。

  我在往前走。

  咦,这不是光饶的妻子和他的母亲吗?这是光饶家吗?不是和我父亲有隔阂吗?光饶和父亲的旧日情谊竟在小村子里的争权夺利中毁了。

  我是和母亲一起来的吗?因为突然间我母亲上去和那婆媳搭话。

  她们要留我们聊天、吃饭。

  踌躇间,父亲来了。那个叫做“父亲”的人而已。

  告我说,有来过,在村子的家附近。

  我央告父亲我要骑摩托回去,父亲再三推阻。

  我将骑着摩托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望着父亲,这个陌生的家伙。我不知道我受了他什么恩惠,总之他为什么没有将所有的爱给我,他骑在自私的摩托上,而我没有,我好象刚从外地赶来。

  我就在这一时刻,发现我是躺在床上的,所有的一切是在床上的旅行罢了。但那些离奇使我看到了我大学的童话,连同家里父母和他的朋友的纠葛。我是以一种阅读比喻并揣摩的态度来讲述这个故事的。它是在大学结束后的一个注脚。像索尔&;#8226;贝娄所说的注脚,只是短了一些。

  我和西光君从未发生什么。我和桐菲君也从未有过什么。一切像《飘》一样,随风而逝。这就是爱情。大学里的苏泉的爱情经历。

  我和“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我和“母亲”也没有任何关系。一切象《变形记》一样,我变成了甲虫,不要关怀,即使我什么也不是,也只是在世间寄生。苏泉没有爱情,却连家庭也没有了。

  这就是关于大学爱情的一个离奇的故事,你看到你在哪里了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章 假如我对你说我多么爱你
这部分我选择了苏泉写给“张达芳”的一些东西,其实张达芳就是罗思思,在追慕罗思思的那一年多,苏泉把罗思思当作卡夫卡作品里的弗利达,所以擦出了二人友谊上的爱情火花,虽然二人并未牵手,但终归留下了美好而坚贞的回忆和许多感情丰富真挚的文字。即使后来张达芳与欧纳乐秦晋之好,苏泉仍保留了许多文字,如今在整理过程中,罗思思建议我们特别加入,作为苏泉大学喜剧重要的一幕,我们也欣然应允,算是聊作纪念吧。罗思思是因为嫁给了一个姓罗的人才改名的。思思就是思苏之意。

  这第一个对话集《证明》是苏泉对二人爱情思索的成果。其中也不无调侃之味。

  证 明

  (2002年11月9日)

  ——你想拥有爱情,是吗?小伙子,我知道你非常渴望……

  ——我不,我没有这么说呀,我真的不呀

  ——你,停,你停,你根本就是非常非常渴求,别再骗自己,你骗不了别人,只能愚弄自己。

  ——我……

  ——我知道你得不到它,而且肯定试过,但后来失败了,是吧,可能有那么两次的时候,你开始厌倦了,但又抵不住那诱惑,是吧,你进退两难,不知道怎么办,是继续还是停止,这心情从未走开?是吧?

  ——我……

  ——你试着装成熟,还想表明你自己大度,想要显示气量大,但是你又不能完全掩饰你的脆弱,你的伤感已化到你身上的每一部分:做什么事情,只要有心人就能看出来。

  ——我……

  ——你不好说话了,你无以应对了,因为这些都是明摆地难言之隐,你试着沉默而不想泄露什么,好象你不表态,一切就过去了。但是这一秒过去,再也不会有这一秒,你过去,我过去,她也要过去的,别忘了她呀,你看,你一听见她,你的脸色陡变,好象忽传来自己的噩耗,是吗?你慌了,你一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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