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事实上是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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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事实上是啦啦啦-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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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护着小的,自然应接受叶凝欢的所有说辞,只消说得不是漏洞百出,她便尽数接受。
皇上若知道了今天的事,必也会十分满意。他想要的把柄到了手,会放心大胆地让楚灏东去了。
叶凝欢这般一想明白,顿时对太后生了又敬又恸又怕的心,半晌才低头喃喃道:“殿下英明。”
楚灏嗤鼻:“少来这套。”
叶凝欢换了一脸讪笑,道:“我身份卑微,上不得台面,只得充作贵人玩笑,但殿下可是金枝玉叶,纵烂泥糊不上墙今日也得努住不是?要不然,该让主子的脸往哪里摆?我是被逼急了眼,才会胡说八道……”
楚灏黑漆漆的眸子明明灭灭,这般没头没脑的被太后一句支会了来,不知半分外头光景,居然能真真假假编的挺全乎。让他惊讶的不单单这一样,怎么看她都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偏做的一些事,却又傻得可以,怪胎!
见他不语,叶凝欢又说:“其实我心里清楚,太后并不在意我是否……”她话没说完,突然楚灏挟着她的腰一提,她腰间一痛,恍神间已经趴到他的身上去了,正触到他的一双眸子,跳簇着两团火,直把她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待我到了燕宁之后,你是不是又想逃跑?”楚灏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来,伸手抚过她的鬓角,呼吸只在她的耳畔。他眼若浓绘,近般看来更添妖冶,令她的心开始狂跳不休。
“不……不敢。”叶凝欢强笑,“我已经是殿下的人,自然一心跟……”
“你跑的时候也是我的人,不照样一尥蹶子说窜就窜了?”
什么话,她又不是驴!
“当真不敢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如今有了兄弟,自然一心为殿下卖命,再不敢有他念。”
楚灏愣了,瞧着她一双眼烁烁闪光,心里竟拱起一团火来。有了霜凌就不跑了吗?他明明就想借这点拴住她,她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的。如今扯了这谎出去,必不愿意再连累霜凌,但她这般说出来,当真要活活气死他!
他阴阴一笑,箍紧了她:“一个霜凌便拴住你了吗?那之前你一逃二逃的图什么?”
叶凝欢愣了一下,正想着该说些什么,谁料他低了头直接吻住她的唇,直把她憋在怀里亲个死去活来,气全都憋在腔子里不出不进,唇舌纠缠,她连挣扎的劲儿都没有半分。
叶凝欢脑仁直疼,怎奈他凶蛮而肆无忌惮。这两天只管伺候他便累的半死,今天又这样提心吊胆地闹一场,如今气都上不来,直觉嘴唇麻成一片,不由得一阵乱抖,竟开始发软发瘫。
楚灏有些忘情,直觉她清香扑鼻又绵软无比,越发纠缠得紧密。直到她开始抽搐,他才回了神,微松了唇,见她一双眼都逼生了水意,却生生压在眼眶里,令她的眼格外迷离诱人。
他替她拨开碎发,轻声问:“你娘真的姓陆吗?”
叶凝欢鼻头有些泛酸,声音哑哑的:“是,真叫陆言。只是她福薄,出身寒微,不曾有贵戚。”
楚灏说:“她有你这样的女儿,不算福薄。”
叶凝欢怔怔地看着他,想到太后,又想到自己的娘,一时间心里酸楚。她娘亲过时得早,容颜几何她皆无法留于记忆中,如今为了与陆家攀亲,还要胡编乱造将她提及,好生的不孝。突然她一阵乱抖,回神间他的手已经贴进她的小衫,生把她心里那些酸涩震飞个七八分。
她忙伸手撑了他的肩想起身,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往里探得更深,险些将她的衣服豁裂开来。他抱住她,气息喷薄出热烈,衔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别躲。”
她不再乱动,心跳得疯狂,身体却虚浮无力。自打六月底她逃跑不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他也没再碰过她。之前的两次侍寝经历着实不好,让她难免有抵触情绪。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事终究是由不得她。
她微微闭了双眼,隐去那股潮意,尽量让自己放松,免得他一时恼了再啃她两口。楚灏抱紧她,他从不否认最初对她的兴趣就是因为这身体,那异乎寻常的绵软带给他极大的欢愉。
只是当他握紧她的肩头,感觉到她的肩胛骨明显地突了出来。她的肩曾很圆润,身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但此时,这份骨感如此清晰,清晰到像是凭空钻出一根刺,顺着他的掌心一直穿到了心里某处,麻麻地带出一抹痛。
叶凝欢仍在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但他只是抱着她,一只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握着她的肩,而另一只手缠着她的腰,箍得死紧却也是一动不动。
她被他压得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也不敢乱动。两人贴得太紧,衣衫又不甚厚重,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他却跟死了似的,让叶凝欢着实摸不到头脑。如今尚在宫中,这里又不是寝殿,他这般压着她赖在榻上着实不像个样子。
叶凝欢终是忍不住,轻轻动了动。她刚一动,楚灏居然勒得更紧,勒得她快断了气。
她难耐地哼了一声,却听他很是不快地威胁道:“你再动一下试试?”口气不甚好,却是微一翻身躺在她边上,手臂一兜把她裹进怀里,“累了,陪我歇一会儿。”
叶凝欢愣了,这样是什么意思?以前不是为了劲头就跟禽兽没两样吗,这会子忍个什么劲儿?
虽是胡思乱想,不过既然他肯放生,叶凝欢自然也不会再去招惹他。
叶凝欢不敢再动,却轻声说:“既乏了,不如早点安置,这伤还没好呢,别再着凉了。”
“你关系我吗?”他的气息在她耳畔,弄得她痒痒的,声音低沉似是呢喃,让叶凝欢一时有些晕晕的。
他是她主子,她的身家性命全系在他身上。如今又把她拎到太后面前兜了一圈,以后怕他有什么不妥当,自己少不得要背黑锅。这条命纵卑微,那也是命啊,若自己再不珍惜还有谁在乎?况且如今,不止她一条命了!她自然是要关心他一下的。
她正想着,楚灏忽然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又痛又麻的,弄得叶凝欢差点跳起来。
她闷哼一声刚想说话,他却松了齿关低语:“东临六郡是个好去处,你会喜欢的。”
她恍了恍神,被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有些鼻酸。东临六郡,听说那里地广物丰。若真当有一日,自己能在那里安身立命也是不错。
她微微缩了脖子,牵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的怀抱很温暖,至少此时此刻,让叶凝欢觉得温暖甚至安全。
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见到了霜凌让她异常开心宽慰,知道了霜凌的过去让她跟着唏嘘感叹,见到了太后也让她极度紧张和疲惫。本来她不愿意多想,那从来不在她的掌握之中,如今这点滴的温存,已经足够让她安睡。
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仅睡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飞花落叶一片芳菲景,她成了个红衣侠女,衣决飘飘,飒爽英姿不让须眉。面对一众江湖恶徒她嗤之以鼻,抡圆了开打,以一当百,众人都像破布一样被她打飞至半空。那姿势帅气到无以复加,她含笑百花凋。正得意间,瞅得远远驰来一骑白马穿紫袍的少年郎君,马踏如腾华衣艳,姿态好不风流倜傥。
待马飞驰而来,他轻飘飘如仙人掠波,落在叶凝欢面前,只见光华乱闪,却死活看不到他的脸……只是乌发如漆,飘散丝丝缕缕,向她伸手,声音低醇又迷人:“睡的跟猪一样,过年的时候不拿你上桌都对不起你。”
美梦通常都易碎,这话有如凭空一记炸雷,如此真是清晰,让叶凝欢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回神间发觉竟然身处一张大床上,怀里还抱着一条胳膊,顺着抬眼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松手。居然是瑞娘!

瑞娘抖了抖已经被她抱麻的胳膊,那表情说不出的奇怪。这大变活人让叶凝欢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地发怔。屋里已经一团大亮,阳光透过雕窗直投到中央,日上三竿了!
瑞娘身后还有好几个宫女,叶凝欢都不敢看人家是什么表情,这一觉竟睡的这么沉,沉到瑞娘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抱着瑞娘的胳膊不撒手。
可见她最近多累了吧。先不要说寥花台天天伺候楚灏大爷有多辛苦,单昨天那一遭便险些要了她的小命。难得有半晌安生,当然睡得比较沉了,这也不能全怪她吧?
见瑞娘慢慢抬了手,心下一慌怕挨抽,叶凝欢本能地抬臂欲挡,嘴里说:“不是故意的,最近真的累……”
叶凝欢手一颤抖,左腕子让瑞娘握住,掌心温温的比她的暖。瑞娘攥了她一把便松开,却是让她的心略是安宁。
瑞娘叹了口气,嗔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只仗着殿下抬举你,没死没活地浑睡。”
瑞娘的声音挺大,似是故意说给旁人来听,弄得叶凝欢一脸窘。身后传来一声浅笑,凑过来一个着青色女官服饰的年长宫女,笑着说:“姐姐也别怪她,叶姑娘身子弱,太后不也嘱咐让她好生调养调养吗?”
叶凝欢瞧着她年纪比瑞娘略轻几岁,见她那衣着做派,说话也甚是随意,想必是在宫里身份不低。一时忙扒扒头发,掀了被下床,敛眉肃目站在一边。
瑞娘笑着对那女子说:“亏得有苏掌宫在这里,不然真让人家笑话死了。”一边说着,一边拉叶凝欢,“这位是寿康宫的苏掌宫,太后体恤,特让她过来料理几日明熹殿的事务,顺便替你打理过府的事情。”
寿康宫是太后在宫中的居所,能在那里掌宫,必然是太后的心腹了。叶凝欢自然不敢怠慢,福了身向她行礼,笑着说:“有劳苏大姑姑了,一时睡迷了失了礼矩,让大姑姑见笑了。”
苏氏笑笑道:“只怕服侍不周,哪敢取笑?今天一早来的,本该先与姑娘见礼,只是姑娘睡得很沉,不敢打扰。十九殿下往日入瑞映台,也都是住在明熹殿,姑娘只管如家中一般,不要拘礼才是。”
叶凝欢一时看着瑞娘,她应该也是早上听诏才入的这里。却不见楚灏的踪影,当着一众人的面,叶凝欢也不好打听,只讪笑着向着苏氏点头不语。
苏氏说罢,便招呼边上的小宫女把东西捧到近前,服侍叶凝欢洗漱更衣。之前在寥花台见识过贵人那一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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