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我想写(我和观音大士有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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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我想写(我和观音大士有个约定)-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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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了床,走向房间的木门。 

  这时,孙5空咧开了嘴,露出了已经与蛀虫为伴多时的黄牙,他用他那比女人还细腻的小嗓子,向我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我默不作声,全然只当他的话从我的左耳进未经过滤便从右耳出。我继续走我的路,正如一首歌唱的那样:哥哥(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莫回头……也正如 鲁迅 先生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这时,老班终于发话了,他的音色如男高音歌唱家,他向我唱道:“你要去哪里啊,飞飞?”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条件反射的反问道。 

  “你要去哪里啊,飞飞?” 

  飞飞……飞飞…… 班主任 先生竟然直呼我小名,这让我感到真亲切。顿时,我有冲上去吻上他一口,在他脸上留下几个牙印的冲动。 

  飞飞这个名字,是由我在学校的外号衍生而出的,以后我会稍细讲。 

  我没有理睬老班,继续大摇大摆的走向木门,打开门后,我蹋出了这是非之地,只留下那两人在充满战争气味的房间里。 

  就在我蹋出是非之地的时候,我无意中注意到三个黑头发、黑衣服、西皮鞋、黑皮肤的陌生男子,这三人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们就像是老鼠遇着猫似的,匆匆躲闪。看着他们闪去的眼神,我煞一感觉好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对了!好像就是上一次以奇怪的目光紧盯着我病床上母亲的那三双眼睛。 

  同时,在医院走廊离我不远不近的一个长椅上,坐着另外三个身穿黑西服、耳戴黑耳机、眼戴黑墨镜的彪形大汉。 

  这两队人马像是两个派别的,从他们独特的身材可以显示出他们都是打架的料,就是不知他们上梁山,能否成为好汉。 

  那个病房里出现了动静,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窃喜,因为我很清楚病房里的那二位的事不会这么容易就完了,房间里的炸弹一触即炸,有一个精彩的节目即将上演。所以我没有时间再想太多,我将目光从那三人身上移开,转而移到了那个病房的小玻璃上,我又把耳朵贴了上去,以便我收听接下来的好戏。 

  “混蛋,你对他干了些什么?”孙5空像愤怒的狮子对着班主任怒吼道。 

  “他是早自习迟到,我只是叫他蹲了一下马步,小小的惩罚了一下他,让他尝一尝苦头而已。” 

  “你敢让他尝一尝苦头,今天我就让你尝一尝甜头!”接着,孙5空暴跳起来扇了老班一巴掌。” 

  “混蛋!”孙5空再次大骂道。 

  “我不是混蛋!”班主任反驳道。 

  “就是!” 

  “不是!”老班呆呆的急忙说道。 

  “就是!”孙5空再次暴跳起来送给了班主任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不是混蛋!”班主任开始加大嗓门,狗急跳墙,他好像开始发火了。 

  “就是!”,“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老班的脸蛋上。 

  “还打!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可不是吃白干饭的,你要再敢打一次,我给你好看,不要迫使我对你这个矮冬瓜动用武力!”老班大吼。 

  “啪……”又是响亮的一声,“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接下来,便是“砰砰……啪啪……”就像打乒乓球那样,二人进行了空前的激战。 

  看着如此精彩的动作电影,演员表演又都是那么的投入,视觉盛宴啊,我算是一饱眼福。同时,也一饱了牙福,我一直在笑,一直在笑,都快笑掉了。 

  为了以防看到屋里那二人鼻青脸肿的面貌后,我会患上狂笑病。我正式做出重大决定:在他们大战未结束之际,为了维护自己神经系统的稳定,我决定以实际行动割爱。于是乎,我在自己的尾部安装了一枚火箭筒,待我用口水点燃火药后,我的飞毛腿又开始快速运转,很快飞到了另一个地方。再次感谢上帝赐予了我两条能够跑步的神腿。这好像是我第三次关于腿的事情向上帝致谢了吧。 。。

7、我真不敢进去
离开那是非之地,我向一个植物人护理医院慢慢走去。这时,我的心情异常沉重,难过和痛苦被压在心里,死死的压着。 

  在我所行走的道路的两边整齐地密布着一长列绿葱葱的白杨树。我时常听到从树丛中传来小鸟悦耳的叫声,连小鸟过的都比我好! 

  这里是一个远离市区的地方,没有喧闹,只有清静。或许是受到感染,我内心这会儿很平静,似乎忘却了市区内扰人心境的嘈杂声,机动车声,人的喊叫声,碰撞声……但没有了这些喧吵,太过安静,我就又更容易沉入对母亲的思痛之中。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可怜天下母亲心!”天下母亲都把她们那慈祥的爱无私的奉献给了他们的儿女,毫不保留;这些爱与她们的儿女的血液溶为了一体;或许正是这铸就了母子连心的神话吧。 

  这会儿,我对母亲更加思念,渴望在第一时间见到她。自从她被孙5空打伤被确诊为植物人后,我好久都没有再看到她那慈祥的微笑。深深的思母之情再次涌上我的心头,我想再次牵起她的手,投入她温暖的怀抱,沉浸于甜密中,尽管她不能够再和我说话,,尽管她不能够再和我牵手,尽管她在沉睡中甚至已忘记了我…… 

  一阵清风吹来,我的眼睛冰凉凉的,这才知道眼里早已布满了泪水,不知为何。现在,就连我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默默落泪了。倘若我这微不足道的泪水能够感动上帝,我宁愿一直哭下去,直到哭瞎双睛。可惜啊!上帝只是空想,并不存在,我的这个奢望根本就是幻想。从现实的角度出发,我只能希望,科技再发达点,再发达点,一直发达到能治好我母亲的病,好让我母亲重返健康,实现我和母亲再牵手散步于林荫小道的愿望。可我知道,这也还有些遥远。 

  为了尽快见到母亲,我再次加快了前行的步伐,止住了浮想连篇,专心前行。可我总还感觉不够快,我干脆狂跑起来。这使得更大的凉风向我扑面而来,我感到很冷,心也冰冰的。 

  穿过树木,穿过石阶,穿过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我终于来到了母亲的病房外。透过房门上的小窗户,我看到我的母亲正躺在病床上沉睡,依稀可以看到她苍白的面庞,发丝中也夹杂着不少白发,我的鼻子酸酸的。 

  一个护士正在给我的母亲打针。看到那闪射着寒光的针尖已经不知多少次扎进我母亲的血管,我的心像有一把刀在割。我可以想象出母亲是多么的疼,并且扎针的疼痛是她的家常便饭。我们一日三餐用嘴吃饭,而她呢,却一日三餐与针为伴。对于这,我也无能为力,因为针头输入的药水,是能使她生命得以延续的保证。 

  不觉间,我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我想像着就是在某天,我来看望她的时候,她能苏醒,结束那不该继续的恶运。但我很清楚,心愿终就只是心愿,我唯能希望母亲坚强些,勇敢的与病魔作斗争,直至胜利的那一天,我又能看到她的微笑。我母亲的微笑总是很甜密,甜到我的心窝里。 

  这时,病房里的护士已经给母亲打好了针,正要往门这边来。见状,我赶紧转身开始离去。可护士却连忙叫住了我。

  “你已经这么多次来看望你的母亲,可你为什么总是不进去,却只是呆呆的在外探望呢?”

  对于这位照料我母亲多时的护士的问题,我不想予以回答,我仅是向这位护士阿姨说道:“非常感谢你对于我母亲的精心照料,谢谢你,谢谢!”

  接着我便不顾护士阿姨的继续追问快步跑离。不由地,我的泪水再次已从我的脸部划过。我之所以不愿进去是因为我不想近距离看到母亲那已经没有多少血液的白色面庞,我真得不忍心看到。否则,我会更难受,心会更痛。

  伴着泪水,我从医院跑了出来。刚到门口,三个刚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又是那三个通过窗户以奇怪目光紧紧盯着我母亲以及看到我就像鼠见着猫慌忙躲闪的人。他们此次的装扮相对于上次是一尘不变,仍是黑头发,黑衣服,黑皮鞋,黑皮肤。

  这仨人在这儿干吗,为什么总是在我的视线内出现。难道他们是太同情我母亲的遭遇,所以一直默默关注我母亲。可我的第七感觉和第八感觉同时告诉我:这仨不是好东西!

  可坏东西又没干什么坏事,我怎能随意猜疑他们呢?

  不管那么多,当前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痛心的地方,想去一个能够有事可干,能暂时忘去苦闷的地方。我不想总是处于悲伤状态,可我又似乎听到我的母亲在呼唤我的声音,我舍不得离开我母亲的身边。

  于是,我在医院前面的道路边上找了一块石阶乘风破躺了下来,思绪在这时不断扰乱我的思想,使我感觉很疲惫。就这样,这竟睡着了……

8、我见到观音(上
“山花开开路迷芒,风声来来心情情惶,我我出生在这可怜的荒漠之上,天啊,地啊,为何如此让我悲伤,我这株可怜的小草;山花开开海苍苍桑,风声来来心痛痛响。我我出生在可怜的山崖之上,天啊,地啊,为何如此让我悲伤,我这只可怜的小羊羔。”我正受到某些刺激,心情极度不好,我失落的缩身蹲在一个陌生的小山坡上。这时,从天空上上的云层里传来婉转动听能够引人无限感慨的神歌。神歌是弦乐和似人的声音的组合体。

  我正纳闷,此乃何处,天上还能放歌。于是我带着悲伤与好奇从小山坡上慢慢站起。突然,我发现,我脚下的小山坡像老坟包子,这吓了我一跳。为了以免惊动魂灵,惹上麻烦,我连忙跑开。待我到达一空地我才感觉不再恐惧。这时,我也缓过了神,大脑变得放松了些。我站直身板有目的性的向四处张望。这里是一片荒野,四处长满了绿杂草。再抬头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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