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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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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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伤了就是病人了啊,有权选择治疗方案啊。”
  (得,又绕回去了)。
  回合二:
  “那你受伤了就不是医生了?”
  “那是啊,又是病人,又是医生,我到底是什么啊?医者不能自医,你没听说过啊?”
  “你偷换概念,再说,医者不能自医是这意思么?”
  “当然是这意思,一个人怎么可以又是医生又是病人呢?”
  (明明是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
  回合三:
  “那以后你受伤我来做医生好了,我给你推拿,保证比你下手轻。”
  “你做医生?你有行医执照么?是学医的么?有医科文凭么?关键是有治疗的药物么?”
  “那你不是也没有行医执照?”
  “所以说,我最多算个江湖郎中,那你肯定是江湖骗子。”
  (。。。。。。)
  回合四:
  “吴哲,你怎么不说话了?哟,别哭,别哭啊。”
  怒!“我那是哭么?这明明是汗!!!”




第 48 章

  
  硝烟弥漫,遥遥传来零星的隆隆炮声、炸弹声、尖锐的火箭声,陈少言伏击在一棵树上息气宁神,瞄准着前方坡下的河滩。这是丛林战教练,对手是一个精锐侦察营,较量已经持续两天了,神出鬼没的老A让这个营吃尽了苦头,就象黑夜里潜伏的一个未知的野兽,时时刻刻拉扯、撕咬着整个防线,他们总是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时间骤然出现,象把锋利的折刀深深的扎进最柔弱的软肋,然后悄无声息的收缩、消失,没有给他们一点整顿伤口的时间,下一波的攻击又会开始,眼看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整个侦察营已经被切断、阻隔、分割成无数碎片,甚至不能再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为了加强随机配合,少言从原组拆开,分到了齐桓这组。连虎在狙击镜里出现,他往前一跃,一头扎进了河里,后面远远跟着足有一个加强班的人马顿时失去了目标,枪声渐止,班长作了个手势几个兵往河滩边的一片又高又密的草丛里探索,更多的往河滩边去。无声的,一个兵突然冒了白烟,又是一个,全无犹豫的远距离点射,那是齐桓,C2、陈少言的伏击,三个人有条不紊的寻找着目标,快捷,干脆,河滩上的对手一个一个的倒下,快得几乎来不及反应,扑倒、翻滚、隐蔽、回击的仅有几个,却根本不能造成什么威胁,连虎从河里突然冒了出来,在背后给了他们最后一击,就这么一瞬间,这个加强班已经消耗殆尽。
  虽说是九月份的天,可湿漉漉的连虎还是报怨的嘀咕几句,正要过来与队员会合,却看到那片高密的草丛里居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可那兵背对着他,姿势僵硬,连虎快步走近,赫然发现草丛里一条极大的蛇,身体前段竖直,昂着头,颈部膨扁。一蛇一人对持,蛇显然占了上风,而且它也没准备给那个手足无措的人时间,一跃而起。连虎毫不迟疑扑上,一把推开那已经吓懵了的兵。蛇,缠住连虎,深深一口咬在左手腕上。连虎吃痛,按住七寸,住外拉扯,可那蛇紧紧咬住不放,又扯了几下,正没奈何,一把匕首又快又准的顺势而下,直削蛇头——齐桓他们发现不对,快速赶到。
  齐桓还没来得及把蠕动的蛇尸体抛出去,这边少言已经解下武装带往连虎手臂上一扣,收紧,反手操匕首往手腕上的两粒牙印轻轻一挑,划了个十字型,凑上去就吸。
  “我来!”齐桓与C2抢上一步,被她一把推开,吐出一口毒血:“抢什么抢啊,我吸都吸了,这也抢,味道也不怎么滴。”两个人只好相互担忧的看了一眼,迅速呼叫救援。
  齐桓和C3瞧得清楚,那条蛇头部平直,没有黑色点斑及条纹,和野外培训看的照片一样,是一条极毒的眼镜王蛇。C2偷偷跟齐桓说:“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想都想不到,这回连虎。。。。。。”他眼圈先红了,齐桓也有点恍惚。陈少言这边正给连虎的伤口进行肌肉注射,回头看见两人黯然神伤的样子,“打住,打住啊,这破孩子命大,我今天居然带了一支抗毒血清,好起来时间长点,可阎王估计不收。”注射完了,少言才用清水漱了口,她话虽这么说,可看连虎的眼神却忧心忡忡。
  “D组,医疗人员和直升机将于二十分钟在L753位置,重复一次,医疗人员和直升机将于二十分钟在L753位置。完毕。”袁朗迅速作了联系和反馈。
  “D组收到。”陈少言的安慰多多少少起了作用,齐桓和C2迅速行动起来。
  “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得放松一次”,陈少言帮着齐桓把昏迷了的连虎放到C2背上,一边跟随,一边指着束紧的武装带提醒。
  “你没事吧?”齐桓回过神来,“不行,你不能剧烈运动,一个就够倒霉的,别再饶上一个。”他一把拽住少言,往前一蹲,“上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陈少言扶着连虎,正跟着C2疾奔,被齐桓一拽停了下来,一脸的不以为然,话音刚落,却一阵晕眩,顿时脸色一变,乖乖趴到齐桓背上。
  齐桓在前面,看不见脸色变幻,少言突然转性变听话了,倒有些诧异,便听见陈少言突然很郑重的说:“齐桓,谢谢你。”这话其实来得突兀,齐桓心里惦记着连虎,并没在意。
  又是一阵晕眩,然后就象切断了电源的大幕,陷入一片黑暗,少言心知中了毒,刚才的奔跑又让这毒急速的发作了,顿时面如死灰,害怕起来。她伏下身,将头轻轻枕在齐桓肩上,双手绕过他脖颈,象个孩子似的紧紧环住。眼镜王蛇,剧毒,三分钟可致命,毒发后头晕,目盲,然后,四肢会麻痹,僵硬,肌肉完全不能张开。
  能听到风声,听到丛林的唰唰声,听到齐桓奔跑的声音,听到他轻轻的呼吸。“齐桓,这一辈子,我最高兴能和你们在一起。”
  齐桓终于知道不对劲了,心突然漏跳了半拍,以致混乱了步伐,一样东西沉了下去,抓也抓不起来:“什么一辈子,你一辈子还长着呢。”惶恐中,只能选择断喝,好象这样能阻止一切。
  “嗯,他们都说是我哥哥,我心里其实也当作哥哥一样,你帮我跟他们说,我有这么多哥哥,很开心。”少言的声音第一次透着疲倦和不安。
  “你自己跟他们说。”哽咽中,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呼吸变成了一件很吃力的事,象个破了的风箱,陈少言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沉重,透过齐桓的耳麦送话器,占据了整个公共频道,没有人提醒齐桓,他忘记关送话器,这是一个不该允许的错误,所有人牢牢抓着这急促的呼吸声,又担心又安心。
  “齐桓,你哭了?别哭。”
  齐桓暴跳,“别说话了,养养精神,我们就要到了。”
  陈少言吃力的笑一笑,真的不说话了。可那沉重的呼吸渐渐的也轻了下去,若有若无,就象抓也抓不住流逝的生命。
  “少言,你别睡,撑着点,跟我说说话,说什么都行。”齐桓一直以为,活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么多人,自己永远不会害怕了,可恐惧象潮水一样,瞬间充斥了整个心房。
  “你帮我和连虎说,让他安心睡,我晚上不会来找他的。”陈少言居然开了个玩笑,她想咧嘴笑一下,可没能成功。
  许三多在自己的位子上,击倒了两个目标,突然视线就模糊了,他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陈少言背着手,探着头,调皮的说:“怕他怨我,变鬼来索命,我晚上睡不好。”
  
  “跟成才说,我再也不说狙击手是放黑枪的啦。”
  成才紧紧捏着自己的狙击枪,抠着指关节发白,这个手稳心稳的狙击手突然失去了目标。
  
  “上次吴哲的花我是故意的。。。。。。我看到你们都浇水了,想。。。。。。想开个玩笑,你让他别怪我。”嘴里泛出了腥味,少言想抬手擦擦,却怎么也动不了。
  吴哲的眼泪就滴在刚刚完成的手动引导仪器上,他蹲在那里,缩成了一团。
  
  “齐桓,我。。。。。。不成啦。。。。。。对不起。”少言气若悬丝,声音完全涣散了。
  演习中被“击毙”的侦察营士兵惊奇的发现,那群强悍无比的对手突然都泪流满面。
  齐桓一直跑一直跑,越跑越冷,冷得眼泪憋在心里,怎么都流不出来,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这么跑下去。
  陈少言随着齐桓起起伏伏,仿佛又闻到了一丝梅花香,就象小时候袖笼里的一样,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了有一些时间了,可是因为很不满意,所以没有发上来,可能力有限,呵呵,只能这样了。
这篇小文,无关风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写双双对对,花开花落终有时,是一早设定好的。。。。。。(别拿板砖劈我)。
谢谢大家陪我到今天,很给我鼓励。休息一段时间,我会写一些女性小品文,这样可以轻松些。
关于那篇大坑,我决定放弃不守了。虽然从小看三侠五义长大的,要我去填这个大坑,估计力所不能及。
关于番外,本来想写一篇顾强的,以示把他创造出来有一点用处,可是想想,也许此时结束才是最好的。



番外

  窗洞开着,遥看便是山峦,十二月多,已是一片北国风光。顾强垂着手站在窗前,肩膀有点垮。办公桌上,几张文件被吹有些狼籍,一阵冷风吹过,其中一页纸飘了下来,标题是:《关于追认陈少言同志为革命烈士的通知》。原来,再得到对方的消息是要通过这一页薄薄的纸;原来,天南地北,隔的不是万水千山,转眼阴阳已成两陌路。
  顾强的太阳穴别别的跳,心痛的无法自已,看到那标题,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惶恐的看下面的字,几遍都没能看懂,好象突然就不会呼吸了,抓起电话,立刻就搁下了,他明白袁朗的心情,谁能,谁想,谁愿意承认这样的哀伤?心头有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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