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最后的守望者(修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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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最后的守望者(修订本)-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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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里都做着同样的事情,像是中邪一样的执着,然后在第二天黎明来临的时候,你很难难想象这种落得没人谱曲的寂寞和伤感。

  清晨的那段时间回忆总是止不住的要回到过去,常常想起那些绿草枯竭的沙漠,电视上那些成群的马匹和骆驼,自己像是被这些景象诚化了一样,常常会极度的悲伤,想起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的那些片段来,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母亲总是慈祥的样子,你永远也没法去恨这样一位母亲。

  我打过电话给雨菲和雨辰, 我跟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有太多的想法,但是我想她们并不是全部都听得懂,我的思想很复杂,我把我的钱买了一个音乐播放机,到月底的时候我知道要交房租了,所以我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去,爸爸很久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了,他问了很多,我答了很少,他说他给我再寄点钱,我说这是最后一次要家里的钱了,爸爸笑了,他说他的钱不给我用那留着给谁用,我也笑了,我说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说要不是我买音乐播放机的话……爸爸总是勉励我,他总是说才刚毕业,慢慢来,他不问我工资也不问我买音乐播放机做什么,做父亲的总是这样,他们一直都是没有母亲问的多,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记得小时候即便是我的两角钱不在了,我妈也要问我钱被弄到哪里去了。而现在我总想听她唠叨一下,可这是没法改变的,因为我跟我妈都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了。

  时间在黑夜里过得很快。

  我整整在黑夜里过了三个月,我的废纸写了厚厚一叠,那天晚上天祥敲开了我的门,他手里提着七八罐啤酒,饭盒里装的是什么我看不出来,一进门他就一副喜悦的样子,他要我跟他一起到天台上去喝酒,本来打算从我这边的窗口翻出去的,但是隔壁住着一位爱锻炼身体的家伙,我们想要是惊动了他他一定会骂到天亮的,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叫他爱锻炼的家伙呢?我实话跟你说吧,他跟我一样从来不出去干活,我不知道他靠什么生活,也许也是靠别人资助,他每天都在过道里跑,他的鞋我注意过是那种泡胶的,一般不会影响到别人,你要是注意的话他一整个早上都是在过道上跑,要是不注意你很难发现,因为在他发现你从楼下上来,或者你开门的时候他就停止了,然后他整个白天都把门关着,把盆或者一些木头敲得很响,你猜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反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个做什么的人,但是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精神病人。

  我们就是怕惊动这样一个人,所以我们还是从天祥的住处翻到了天台。

  我们在天台上坐了下来,估计没有谁发现得了我们,因为已经是晚上了,谁也没有想到天台上会坐着两个人,天祥把饭盒打开里面全是肉,我在心里想天祥还真是会享受。

  “你应该也叫你的叔叔上来。”我说。

  “你的意思是也叫我叔叔跟我们一起从窗口爬到这天台上来。”

  “我们可以在屋里吃的。”

  “算了吧,老大……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他突然间变得有些神秘。

  “不会是中秋吧。”

  “呵呵,中秋早过了。”

  “重阳节?”

  “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他说。

  “这样啊。”天祥已经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了我。

  “你出来多久了?”我问天祥。

  “毕业回家两个星期就被我叔叔叫过来了。”

  我们一直坐在阳台上,七层楼下的车灯射不到顶上,天渐渐地黑定,我想我们就要喝醉了。夜这样浓烈思想这样复杂,天祥开始跟我埋怨他那个家庭,他父亲是个睹鬼,也是个酒鬼,三年大学欠下的贷款还要等着他去还,我们的话题并不涉及其他,总是围绕钱这样一个话题,我没有跟他说什么,我一直听着他说他的事情,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三个月在此刻回忆起来,竟然过得这样快,我想起了学校里的生活常常可以跟雨菲在网上聊天,可以跟同学一起探讨一些问题,可以不用这样*裸地面对社会。

  我多想回到过去,但是又想起那无数个醒来的梦,这相仿在醒来后突然想再回到梦里一样。 。。

第十章 思念亲人1
第十章 思念亲人1

  我跟你说我们没有喝醉,我们只是各自的心理压力无处释放,我们试着在阳台上撒尿,然后互相大笑,喝下酒去我们不怕会惹怒谁,我们直接从我的小屋的窗口翻进去,我想当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我也肯定我们跳下来的时候惊到了我隔壁的怪人了,但是他没有出声,然后我们高兴极了,接着我们去理发,我要到那个我常常看到的理发店里去理发,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买不到蛋糕了,附近两家蛋糕店都已经关门了,我们买了一些面包便进理发店里去了。

  “文西,这是四川人开的。”

  “不一定也许是重庆人。”我悄声说,但是我想那两个女的已经听见了。

  “都一样。”

  “不一样,四川和重庆早就划分开了,还有我听过贵州有些地方的人跟她们讲话也差不多。”我又说。

  “还有……记不起了……”天祥说。

  “应该是有区别的。”我说。

  “有什么区别?”

  “我也说不清。”我确实是说不清。

  理发店里有三个人,一个走上前来招呼我们,另一个在帮人理发,墙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视。

  “请问先生是不是理发?”

  “对。”天祥回答了她。

  “请问先生,你们俩都要理吗?”

  我点点头。

  “请先到这边来洗一下。”

  “你先吧。”我示意天祥先去。

  我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我的脑子开始有些发昏了,我知道是酒精的作用,当那女的叫我洗头的时候,我没有去洗,不然我想我会吐出来,我的胃开始很难受,当轮到我理发的时候,我听见天祥在跟那个帮他洗头的女子说话,但是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可能也是问问是哪里的人,做什么的,之类的一些话吧,我想大概就是这样。本来我只是要把我的修薄一点的,但是跟我理发的那女的偏要说她帮我设计一个,我当时头很昏所以就没有拒绝了。

  也许她是真的有手艺吧,最后完工的时候她举着镜子在我的后面问我好不好,我当然是点头了,因为我的胃难受的要命,之后,在我打算要走的时候天祥还在跟那女的聊的开心。她们挽留说看会电视再走,我摇摇头示意天祥走了,所以他才起身,结果吹了半天似乎是成了朋友,连刚才买的面包都不好意思提出来了。

  “你要想再吹一会的话,我一个人先上去。”我说,因为他还在埋怨我为什么不肯多坐一会。

  “你猜她们是哪的人?”

  “我怎么知道?”

  “是四川的。”

  “你问了吗?”

  “是呀。”他说。

  “是哪里的人,这奇怪吗?”我说,我走在前,他走在后面。

  “他们讲普通话还真是好听。”

  “怎么你不多听一会呢?”还不等他回答我就进卫生间去了。

  小时候我不知道重庆人,我只知道四川人,因为四川人在每个地方都有,每个行业都有,我很崇敬他们,他们天生有种他们特有的精神,十岁以前或者七岁以前我就对他们这样话语很感兴趣,我解释不了他们和我们之间有种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从小我就跟敬佩他们,我喜欢听他们说话。

  在文化上我还没有接触过,我不知道他们与我们到底有多少的不同,我在电视上和书上看过乐山的大佛,我很向往那样一个地方但是我没有去过,这对于我一个爱好宗教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遗憾。

  我像个午夜的幽灵一样爬在窗口四处的张望,我常常在午夜感觉到内心慌张的时候爬在窗口,我把我的枕头垫在窗口,我想去看到一些东西,但是午夜的街头似乎连鬼影都没有一个,今晚上我喝多了,我连乞丐都没有见到,连个垃圾堆都没有见到,在我极其无聊的时候我总希望见到一个垃圾堆,然后有一个乞丐在那里安静的刨着,我已经无聊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断定自己找不到工作,我肯定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工作,因为除了填词之外,我甚至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我想要是我妈在就好了,她肯定会鼓励我,接着跟我讲道理,我认为她一定有本事改变我幼稚的想法。

  小时候我是个胆小的人,天一黑我就不敢出门了,我妈常常讲一些鬼故事给我听,我有好几次都是当场就被吓哭了,小时候我表哥常常来我家,他对我妈讲的故事很感兴趣,但是我很讨厌他,我越是哭他就越是笑,鬼这个东西,小时候在我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可是在我渐渐地长大之后,我已经对这些都不怕了,虽然小时候怕过,那毕竟是一种很单纯的想法,后来在农村里长大,看过太多的祭奠之后,便开始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可笑了,我想现在的小孩子对于鬼这个词语会渐渐地抹淡了,因为更多的时候他们不是听妈妈讲故事,而是玩电脑,电脑上有足够的虚幻空间给他们。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思念亲人2
第十章 思念亲人2

  我打过两个电话去林凡家,第一次打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回家,第二次终于找到了,我简直找到了我的知音,我多想跟他说说话啊,他却狠狠地骂我,他说我肯定是穷疯了,跑那么远的地方来找工作,我让他千万要保密,不要让我爸爸知道我没有工作,我们在电话里吵了约莫二十分钟,他让我回去,我拒绝了,他说等他爸爸要到福州这边来办事情的时候他也跟着来看我,我知道这只是一句话而已,我怎么等得到他来呢。

  “我想去找雨菲。”我说,我觉得我精神上非常的孤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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