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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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纪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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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夏己已够了一会才终于出声到,“我说……” 
?“好啦好啦,你等三十天后的下一回再给我答复就行。”抢在对方面前。 
?“嗯……”拖了个长音,“不过下一月是三十一天诶。” 
?“……那就三十一天!” 
?“而且下回连载要暂停一期的样子。” 
?“诶?!” 
?男生微微地笑起来:“你等得及?” 
?“……等……等得及!!” 


第九回? 完结


第10章

《零纪年》第十回 番外? 四不象骑士和感叹号公主





凌若惠从来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动物园,便利店里脸部纵向发育过度的中年店长分明就是一匹马,在学校读初中部时的数学老师名字叫菲菲,确实张得也很狒狒,从前家里聘请的司机,以她在后座的方向望过去,永远认为握着驾驶盘的是头长颈鹿——不能怪她的联想力丰富,毕竟比普通人都显长的脖子,以及因为小时侯生病而在皮肤上留下斑点印记的司机,就算在下一个镜头里突然从车窗外伸出头去吃了路旁的树叶子,好象也不会特别突兀。 ????再加上威风的狮子似的爸爸,优雅的独角兽似的妈妈,因而她前十几年的人生,几乎就是穿梭在林林总总的动物间走来的。这不仅培养出她高人几等的傲气,夜使得女生往后无论看见怎样的怪人等候不会吃惊——大不了口臭重得像水牛,或有堪比金刚的浓重体毛罢了,还能有什么样的新鲜的花样?所以十二岁的凌若惠某天沿着走了许多的院外小路散步时,对于带着“翅膀”掉落到她面前的人,小女孩也只是第一时间将之拟化成: ??“哦,蝙蝠” ??“什?什么蝙蝠?”将前一句附加的引号去掉后,露出“从树上摔下,黑色外套翻过来倒扣在头上”事实的男孩来不及收拾疼痛的表情,龇牙咧嘴地朝她喊过来,“快跑—” ????凌若惠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万物随后颠了个个儿,等她吃力的想昂起脖子时,那男孩已经挟着她跑出了几百米。最后等凌大小姐,不对,当时的凌大小姐彻底看清从数上延伸下来一直追着他们不放的黄色烟带,原来它们的组成是数量庞大的马蜂——女生还没有完成脸色的变换,就被人抱着跳进河里藏身。 ????“诶,鱼!”那时凌若惠看着从带她游向前方的男生时,不合适宜地想象。 ?????在两人湿漉漉地从水里爬上来到回家后一个被父亲仍进浴室“蒸”澡。一个被他做司机的父亲追着打了四圈前,还有个插曲。 ????水从鞋子里一直淌出来留了两行脚印。准确地说,起初是“鞋印”,随后才变成“脚印”。凌若惠学着男生把鞋子拖下来拿在手上。当然对方并不支持她这么做: ????“诶,你走得惯?脚会疼吧?” ????当时的小小姐尽管已经骄傲不凡,可骄傲只是她的“心”,至于那“身”,在尚且十二岁的时候,完全不是比自己高两个半头男生的对手,于是和先前没有招呼便揽着她逃离树下跳进河去的举动一样,凌若惠还来不及说个“不”字,便被仍到了男生的背上,乖乖地让他驮了起来。 ????“哼,骆驼,”趴在男生脊椎上的女生强扮着不屑,可还是很快在先前折腾的疲倦里睡了下去,手里提着的鞋子也在半途滑到地上,她所不曾察觉的情况里,是男生眼明手快地接了过来。? ?????最后一个动物化比拟出现在凌小小姐洗白白蒸暖暖后,看见被司机带着前来道歉的他的儿子坐在自己和父母对面。哪个少年。 ?????先前刚因为“自己捣蜂窝结果连累了小姐”而被修理得不轻的男生,眼下还留着被教训的痕迹。不过并没有因此显现出气愤而别扭的脸,反而很规正地端坐在凌若惠面前。女生耳朵里听进两方家长的对话。好比“实在是犬子卤莽”或“没什么意外就好”或“祁莲,快给小姐道歉!” ????名叫祁莲的少年便听话地看着凌若惠微笑了一下,躬下身。 ????脑后的发梢和颈骨都清晰地露显出来。 ????按在膝上的双手压出零落的衣服折线。 ????“哈,天鹅。” ????小女孩加上了最后一个比拟。 ????父亲曾经是凌若惠家的司机,不过当那位个别长颈鹿的叔叔两年后终于因为颈椎病而不得不提前退休,祁莲的身份也转变成可很简单的“一个长她四岁的。。。。。。动物”而已。 ????没错,从四年前的十六岁,到眼下二十岁的祁莲,一直都是以“蝙蝠骆驼天鹅鱼”的定义稳固在凌若惠的思维中的。尽管也会有“这种四不象到底算什么啊”的疑问,但“就是祁莲”的答案也很是能让人瞬间无语。 ????像凌若惠的好友桃昔这样的人,可怜的想象力拼命在脑海里组合着又像蝙蝠又像骆驼又像鱼最后还得像天鹅的人的模样,结果当然是会吓到小朋友的“一团马赛克”。 ????那么当桃昔第一次在凌若惠家和祁莲擦肩而过时,也自然不会想到哪个干净高挑的青年,就是传说中的“蝙蝠骆驼天鹅鱼”了。 “诶,我爸这次又让你顺路带什么了?你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是运输大队队长?!有必要子承父业到这个地步吗?!” ????“几株盆景罢了;没这么想过;除了老爹的秃顶,别的继承一下也都可以。”逐个记下凌若惠的质问后,祁莲这样微笑着回答道。 ?????两个站在祁莲停在门外的厢式小货车边。等到告别时就是这样的对话了: ????“很好啊,你还是这么精神。” ????“是啊,跟一个白痴朋友在一起,难免要时刻强打精神防止同化!”凌若惠回头看了下自己房间的方向,估计桃昔八成已经睡到口水流过作业本。 ????“呵呵,那么会见了。”祁莲打开车门。 ????“再见,”女生在车子发动后把搁在车窗上的手放下,一边想起什么地喊:“下回我老爸再让你捎什么,别听他的啦!” ????祁莲的笑脸就从车外的反光镜里回馈过来。 

从十二到十六岁期间的四年里,有两张图表。一张自然是祁莲越来越上升的身高,他已经从四年前的“少”年长成了此刻的准“青”年,眼下正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总是来区匆匆。而另一张能和他的成长弧度吻合的图表,就是凌若惠小姐越来越挺拔的气势增长图。谁让她有了这四年里越来越不舍弃的感叹号,频繁地用在每个句子里。 ?尤其是当大小姐结实了天然呆又偏偏有骑士控情结的女朋友,为了呵斥桃昔的诸多天外其想,凌若惠的语气也无意识地也在一日复一日的增强。 ?“算了!如果这次生物作业你又要记录什么飞龙,还不如把我家的克劳德借给你!”凌若惠对于几年前的美术课上老师布置下的“画你身边的小动物”,而自己的好友交出一幅“凶神恶煞飞龙图”记忆犹新。 ?生物老提出师的要求是每人记录某种动物一个月里的生活状态,对于家里只可能养了蚂蚁或蚊子的桃昔来说,最能找到的题材自然是凌家的金毛狗克劳德了,于是在随后的一个月里,逃昔天天放学都会赶来实录克劳德的一天。而大小姐把头伸过去,看见女生正在作业本上画着莫名的形状。 ?“这是什么?” ?“记录他的排便情况。” ?“。。。。。。”大小姐刚做出头晕的姿势,听见朋友的问题。 ?“那啊惠你打算记录什么?” ?“啊?” ?“也是克劳德吗?” ?“还没定呢。。。。唔。”说着仰面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贴着木头的耳朵可以听见它们传来的各种声响。并经过介质的奇怪放大后,会成倍成倍地清晰。母亲在房间那头走动的声音,不知谁把笔凋落到地上的声音,甚至是空气分子震动的翁翁声。 在当初“大小姐”只是“小小姐”,而有着完整姓名的“祁莲”只是“男孩”时,接触的次数也算不太多。每回都是他来找他的父亲传话或送东西,有时就被一起留在凌家吃饭,不过因为差距了四岁的男女说呢感之间,能够谈论和玩耍的共同内容还是太少了,更何况加之先前的“马蜂事件”,凌若惠更多时间还是站在屋里看祁莲在院子里打电子游戏。有天地上落着四五张不知哪来的广告纸,男生顺手把它们捡起来折成纸飞机。 ?有一两只的,穿过窗户掉到她的脚下。 ?其中一只落点的位置偏离了一些,直接插到她的头发里。女生便抓住了机会很厉害地雄赳赳出去找祁莲算帐。 ?不过还是会把她当成小妹妹看。特别像这样的说话方式: ?“喂!你的飞机!看准点仍好不好!” ?“哈,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看准了仍的。” ?女孩转个弯理解完后拧出愤怒的脸:“什么!你说什么?!你够胆再说一遍!” ?“好啦好啦,不和你吵。。。。。”这就用上了对付小孩的口吻。配合一个彻底的俯视角度,笑着说,“打小就这么凶。” 


木头地板里震出新的轻微动静,凌若惠一下坐起身,顾不上踩到桃昔小腿后传来的“噶啊!”一声,拉过裙子就往门厅跑去。而和她猜测中同样的,这次是抱着个半身雕塑的祁莲正在和她的母亲说话。 ?“呦,”看见她后招呼道。 ?“哦。。。。。那是什么?” ?“想放到玄关里的,我和你爸前几天相中,今天正好让祁莲帮忙送来。”做母亲的解释道。 ?被喊出名字的青年也顺势点点头:“既然就在我家楼下那间商店里。” ?想有知道自己前几天的建议被当作耳旁风,凌若惠也懒得再申辩什么,只在随后母亲满意地装饰她那玄关时对留下来的祁莲说:“你自己要选那任劳任怨的路,谁也拦不住呀!好不驴子硬要拉磨盘,我阻止得了它那一腔献身的热血么?!” ?“哈,你可以发挥点人道主义精神给它一杯水喝。” ?“哦,你渴了?” ?祁莲歪过头笑了笑表示“没错”。 ?凌若惠去往厨房时回头看了眼祁莲,背影被破窗的日光很长地投在地板上。 ?等凌若惠重新回到房里,看见桃昔已经搂着克劳德的脖子(又)睡着了。自己的这个骑士朋友似乎把她家当成了不会有人来打搅的超级睡床,每次前来的目的虽然会有“做作业”,“看电视”,“画画”,“聊天”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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