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PO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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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POPPY-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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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珊,还回五高吗?”南宫释有不明意味的笑。

  “考试过后再说吧!”南宫珊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她还在等一个回答,那也许会成为自己不转学的唯一理由。

  南宫释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宣传新专辑巡回演出,所以没有过多停留。音响里流淌的是他的新曲,南宫攫和南宫珊在客厅沙发上。

  “小珊,你好象不太想回五高啊!”

  “有吗?也许吧!”双臂抱膝,她的脑中闪出宁熙哲的影子。

  “是因为他?”南宫玦试探性的问。

  “谁?枭?”

  “我是说宁熙哲!”他虽然和南宫珊不同校,但她的信息南宫攫会在第一时间掌握。

  “因为熙哲?”喃喃的说:“也许是吧!”南宫珊兀自微笑,继续看屏幕上哥哥的MV。

  南宫玦受惊般的看着南宫珊,这是他的妹妹吗?有些迷茫和困惑,小珊从来都是果断的啊!也许是她真的喜欢宁熙哲吧。虽然没有如他所愿和炎枭一起,但是只要妹妹开心,南宫攫都支持,至于炎枭……

  “小珊你看吧我回房了。”

  “你不看了哦!”她抱着抱枕歪头问。

  “明天是双休日,陪你做习题的同时看。”

  “哦!”把视线重回到屏幕上。

  南宫玦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深呼一口气,按下一串号码。

  “枭,是我,玦。”

  “怎么现在打来,有事吗?”他们正在处理炎氏集团的一些文件,戴着耳机听 他的电话,手中的工作仍没有停。右手边的黑咖啡冒着浓厚的香气。

  “想问你一些问题。小珊和宁熙哲走的很近你应该知道吧。”停顿一下,听那边的动静。“为什么不对他采取行动,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停止,陷入松软的椅背里:“我看的出珊儿对他的不同,也许是喜欢吧!”他自嘲的笑笑“而且他是十大家族的人我不好动手。还有……我怕珊儿的再次拒绝。玦,我已经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我不敢保证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再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来。”炎枭充满着无能为力和无奈。南宫珊已经让他爱到无能为力。

  “枭,做为你的兄弟,我也希望你能和小珊在一起。但做为她的哥哥,我只希望她快乐。如果小珊真的喜欢上了宁熙哲,你要怎样?”

  听到那边有瓷器掉地的碎裂声,南宫玦低低的叹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不慎碰翻的精美彩瓷咖啡杯在地板上七零八碎。滚烫的咖啡溅在炎枭骨节分明的手上,顺着低垂的手划下去,有淡淡的烫痕。冷峻的眉宇轻蹙。“是啊,我要怎样?”

  惨白的月光照在炎枭倨傲的脸上,他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双目远眺。珊儿,我终究要失去你吗?为何你就不能接受我?以往淡漠凌然的黑眸划过一丝苦楚。尽管他一直在逃避,但不得不承认南宫珊对宁熙哲的不同于他人。

  回想起那天在他们教室外看到的那一幕,回想起有关他们两个的传言。炎枭的眼瞳收紧,自己任十年的相伴还是换来失去吗?棱角分明的唇勾起一抹嘲弄。似乎一切都已注定,如一向冷漠桀傲的自己任遇到南宫珊,注定为她情困一生,无怨无悔。无能为力,这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柔软部分。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南宫珊还在周公领域甜甜的睡,昨晚看完炎枭帮她整理的最后一本考试重点笔记已经一点多钟了,睡意浓浓啊!

  “叩、叩。银凤,快起来啦!”

  好像是白狮的声音。南宫珊反射似的坐起来,在做梦吧!看一眼表才六点多,一定在做梦。她拍拍未睡醒的脸,再次躺下。

  “银凤,你猪啊!该起床啦!”门外再次传来叫喊声。

  真的是白狮。南宫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你们怎么都来了?”南宫珊有些发愣的看着一屋的人。“十二彩兽”全部到齐。

  “来给你加油啊!上午你就要为转学而战!”火狼语气夸张的做一个“末日战士”的动作。

  南宫珊失笑,踹他一脚“别耍宝了。”

  “银凤,有几成把握?”蓝鲸看似很兴奋。

  “不管有几成把握,你们都不用这么亢奋吧!”

  “干吗不亢奋?五高少了你,可是少了很多激情。”橙狐甩甩头发,一脸媚笑。

  “你电不到我的!”火狼自大欠扁的表情。橙狐立刻对他发动攻击“死火狼,电你?浪费我的电力。”房间里顿时混乱起来。

  两天的考试,南宫珊轻松度过。做试卷的过程中她真正见识到了炎枭、南宫攫、宁熙哲三人的能力。让她都有试卷是不是他们联合编排的怀疑,这让她信心满满的进军全级前十。

  “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南宫珊走出考场侧头问。

  “现在吗?好啊!”下午考完试不过三点钟。

  “去哪里?”坐在车子里宁熙哲才问她。

  “西陵墓园。”南宫珊不带表情的吐出四个字。

  宁熙哲愣了一下,不再说话,车子平稳的开了出去。一路上南宫珊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看路边的景物,脸上有恬淡安适的表情。

  西陵墓园依山而建,是一处环境优美,静谧的死后安乐所。“吱……”车子在墓园山脚停下。南宫珊在墓园边的花店里买一束白色的小小雏菊。长长的阶梯有一层薄薄的落叶,更显秋日的萧索。

  南宫珊捧着雏菊走在前面,青石板的台阶。宁熙哲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看她高挑而孤单的背影。

  走过一排排墓碑,南宫珊在一处墓碑前停下。黑白大理石的碑台上不同于其他墓台上一层落叶,而且是十分干净,显然经有人打扫。把雏菊放在墓碑前,轻声说:“妈,我来看你了哦!”此时她有明亮澄净的笑容,像一个在母亲膝前撒娇呢语的小女童。

  宁熙哲哑然的看着墓碑上的女子。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娇美的容颜,温柔的微笑,眼神中似有不羁的神采。和南宫珊如出一辄的美眸,原来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坐啊!”南宫珊坐在墓碑前的台阶上,轻喊怔怔看着墓碑的宁熙哲。

  “哦。”和她并肩坐下。

  “你知道的,我是路痴。哥哥告诉我,我妈妈也是路痴。她和爸爸相识是因为她迷路时,爸爸帮了她。一次迷路带来的爱情,呵!”她轻笑,有淡淡的迷惘“简单的路程我不会忘,但复杂一点的我就会迷失方向。而妈妈的长眠之所我却忘不了。每月的一日我都会来看她。”

  南宫珊平视前方一排排延伸下去的墓碑。恬静的容颜,声音很轻。也并不转头看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宁熙哲凝视着她的侧脸倾听。此时的她是落漠的吧!虽有恬美的微笑和平淡如远山的眼神,但如易碎的瓷娃娃那样,精致但脆弱。

  “小时候,我常常走丢。在我家的庄园、别墅、马场。我从不让那些保镖跟着我,迷路时我就坐在角落里给哥哥打电话,他们总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我,然后背我回去。哥哥常说,珊珊,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人牵着那的手永远不放开,不让你走丢!”

  说到这里,南宫珊轻笑出声,眼睛里流转着调皮,长长的发丝在她的颊边飞扬。

  “我知道枭对我的感情,但我不能接受他,而且也从没有想过接受,因为一开始就把他定位成哥哥。有一次我在我家的一个庄园里走丢了,顺着长长的葡萄架走,中午的阳光很毒辣,晒得我几近昏倒。抬头看,原本走在我前面的哥哥和枭都不在了。我蜷缩在葡萄藤边给哥哥打电话。一阵慌张急促的脚步声,是跑的满头大汗神色紧张的炎枭。我的恐惧瞬间瓦解,开心的跳起来喊:“炎枭哥哥。呵!”

  似乎并没有在意身边的人有没有在听,南宫珊有孩子般的纯真可爱。“可是他却停下来了,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冲我吼,不要叫我哥哥,叫我枭,我不是你的哥哥。”她模仿炎枭冰冷的样子和低沉的音调。

  转头向宁熙哲“那是他唯一一次朝我发火。”他看到她眼里灼然的光亮,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南宫珊再次看向那一排排延伸的墓碑。“我讨厌习惯,习惯了他们无时无刻的关心和保护也是很可怕的。因为我知道最终还是会离开他们,那时的我该怎么办?”南宫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带着迷茫和忧伤的味道。声音清远、渺茫,像古筝上信手拨出的哀伤音律。

  长长的呼一口气,南宫珊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刚要递入口中,一只手将它轻轻抽走。

  “小珊,尼古丁不会麻醉你,它只会让你更加孤独!”他的声音清澈有安抚的效力,凝视她的眼睛里有疼惜。

  南宫珊对他绽放灿烂笑容。“知道我怎么开始抽烟的吗?”她一扫刚才的漠然、失落。眼底有妖娆的流沙。“十三岁时我偶然得到了妈妈生前的一个琉璃匣子。里边有一些她从前的饰品,还有一盒刚开封的女士香烟。我是从那时开始抽烟的。”

  她站起来,风衣上的落尘抖落,面对她母亲的墓碑:“爸爸让我回南宫宅的时候,我总会配戴妈妈留在琉璃匣子里的饰品。当着白若琳的面问他,‘妈妈留下的东西好看吗?爸爸?’看他突然暗下去的脸和白若琳怔住失神的表情,心里有报复般的*。”南宫珊的笑沾染一丝邪气,却依然如一个固执的计谋得逞的孩子,她的倔强反射着清冷、疏远的光。

  直视母亲的遗象南宫珊继续说:我十二岁那一年爸爸和白若琳结婚,也是在那一年我和哥哥搬离南宫宅,炎枭和我们一起,只在周末的时候才回到炎家。这四年间我做了许多他反对的事。转入平民学校,结交非富家朋友,打架,飙车,当然也包括离家。但是面对我的坚持他无能为力,也或是他从不在意。”唇角有自嘲的弧度。“我不想活在他的掌控下,我只要我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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