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好痛啊!妳这是在干什么!箒!」
「因为一夏犯傻,所以要训斥。」
为什么要用那种『因为下雨了所以要撑伞』的说法啊?在这样平常的生活中,使用暴力是允许吗?我们这个极东岛国的治安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啊!
「箒就是『那个』吗?杀人厨师?还是说箒只是单纯地到处施暴?」
「一夏要再来上一下吗?」
「敬谢不敏…我…嗯…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会闭嘴的…」
箒厌烦地点了点头,收起了竹刀。在这一刻,我确信箒是比恐山还要恐怖的女人——嗯,虽然被叫作恐山,但其实并没有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恐山是位于极东岛国的青森县,本州岛最北端,所谓的三大灵场之一来着。
「…」
「…」
我和箒默默地向前走着,并不是因为没有话题,只是被败北这种不体面的事拖累,我没有心情和箒搭话。
这种时候,首先想洗个澡。我认为泡在浴池里发呆是一种与别不同的感觉,以前我也有对五反田——我的基友五反田弹,啊哈,这里应该是挚友五反田弹才对吧!剧本搞错了吧!
先不说这个,总之我是这么跟五反田说过,但他的回复是『你像个糟老头子』。
结论是我的基友五反田弹,呃,所以说,是挚友五反田弹吧!他是一个难以理解简朴娴静的家伙。
啊咧?说起来,在我身边的这位青梅竹马,不就是一个看上去极度简朴娴静的家伙吗!
如果是箒的话,或许知道我的那种感觉吧!毕竟即使说筱之之箒是『江户时代的人』的话,估计会有六成的外国人相信吧!
至于说以上的六成外国人这个消息来源的准确性嘛,是根据我的某个调查。
「一夏…」
「嗯?有什么事吗?箒」
这个…可是对方来搭的话呢!这就是传言中所说的心心相印吧?真是方便呐!远比手机方便啊!而且还不需要缴纳话费!真的是不得了呢!
「那个…那个…对决…对决输了…你觉得遗憾吗?」
「那个嘛,我当然会觉得遗憾了啊!」
「是…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
如果是说我输了这件事,是好事的话,我是有理由不高兴或者说不愉快啦!只是箒嘛,箒所说的那句那就好,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箒的好事,其实应该是指她有理由或者说借口,继续跟我单独相处,咳咳,应该是修行,嗯,有关is的修行。
「明…明天开始…那个一夏必须要进行is的训练了呢!」
——看吧!我的预测完全正确呢!说起来,现在的箒,该说是处于坐立不安的状态吗?虽然我跟箒都是站着就是了。
「这么说的话…结果还是要麻烦箒来教我is吗?」
「一夏也知道自己是在麻烦我吗?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让千冬老师教你,不是更好吗?」
「不,这样我会被千冬姐讨厌吧!而且如果被别人看见,也会说千冬姐偏袒我——被别人这样说,我也觉得挺讨厌。」
「那么…向前辈们请教怎样呢?知识或技艺方面的技高一筹,不也是很重要吗?」
嗯哼,事到临头,妳却逃避吗?明明刚才就是箒在暗示着我吧!
不过这也算是所谓女性的矜持吧!虽然箒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拼命地岔开话题…
另外,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箒在说话的时候,视线是偷偷地看我——給我的感觉嘛,箒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可以这样理解吗?箒是怕麻烦,所以不愿意指导我is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嘛,我就去找其他人——」
「不要错误地理解我说的话!我又没有说不愿意!」
箒的这个反应,我该说一句效果拔群吗?
另一方面,箒也注意到自己说话的样子,太过气势汹汹——结果是变成了箒呆呆地站在我旁边的场景。
「那…那个…我…咳咳…你的意思是…是希望我来教你吗?一夏?」
「嗯,我的意思确实是这样啦!」
「是…是吗?是这样吗?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哼哼,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了呢!」
妳肯定是脑补了奇怪的事情了吧!
不过是区区的单独相处…
有必要这么开心吗?虽然能够跟箒妳单独相处,在我看来,也确实是…
先不说这个了,此刻的箒,不停地玩弄着发梢,指尖缠起长长地妇女式马尾末梢,解开之后,再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
——这个动作似乎是可以用来抒发内心的喜悦。
「好吧!这样的话,就由我来教你吧!特例哟!」
『特例』这个词,在说话的语气上,被箒强调了。
说起来,除了我以外,还会有别的什么人来请教箒关于is方面的事情吗?
说真的,对于跟塞西莉娅的对决败北这个事实,应该说是情理之中吧!毕竟我只是初学者来着…
而塞西莉娅那边,怎么看,都是高段位的player啊!败北并不是什么耻辱呢!倒不如说,以初学者的身份,能够在高段位player塞西莉娅手下,坚持了半个钟头以上,我已经有值得骄傲的理由了…
「那么,从明天开始,放学后,一定要空出时间哟!知道了吗!」
「是是。」
反正我没有参加什么社团,顺带一提,这个学校全都是女子社团哦!
嗯,因为是女校嘛!
总之,为了不成为千冬姐的包袱——我,織斑一夏,无论怎样,一定要变得更强!
「对了!箒…」
「嗯?怎么了?」
「箒有束姐的联系方式吗?束姐比起箒,对is的理解,绝对是更加详细的吧!不,应该是无人能及啦!」
『乒』
竹刀的声音再次响起。
当然是属于箒的竹刀了啊!话说回来,谁給我去联系一下警察先生呢?这里有个正在实施故意伤害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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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是久摺刈寙握伦謹颠_到了3k嗎?
 ;。。。 ; ;
如果攻略难度系数min的话
『沙沙沙』
莲蓬头喷着热水,水滴敲击在肌肤上,绽开之后,贴着身体曲线流下,仿佛要将曲线临摹一来——那是欧罗巴人种里头难得的均称体型,与生俱来的流线美,让塞西莉娅颇感自豪。
伸展的腿既妩媚又潇洒,与那些偶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同年龄的欧罗巴人种女性相比,胸部稍显腼腆——那是女性全身轮廓曲线中必需的因素,所以塞西莉娅本人的心境,对此好像有些复杂。
但这也是相对同龄的欧罗巴人种女性来说,跟极东岛国的同龄女性相相比的话,塞西莉娅已经不能说是大一号了。
沐浴在热水中,塞西莉娅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比赛——
尚未弄清,織斑一夏的盾构能量突然变为了零的原因。
如果最后的那一击让他得手了,不知道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呢?我或者会输掉这次的对决吧?不!不可能会是这样!
塞西莉娅坚信着无论何时自己都能获得胜利,同时一直追求着更高的技艺。
所以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获胜,让她根本无法冷静。
明明是我赢了…
但是…
没法理解自己获得胜利的原因…
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織斑…
一夏…
想起那个男生的种种…
那双…
凝聚着坚强意志的眼睛…
与其他的男孩不同,眼神中没有丝毫献媚的神情,不禁使塞西莉娅反过来联想到自己的父亲…
所谓父亲,仅仅是对母亲言听计从的人而已…
入赘名门的父亲,觉得自己完全比不过母亲吧!自年幼起就看着那样的父亲,『将来绝对不会和这样没有出息的男人结婚』的念头,在塞西莉娅幼小的心中扎下了根。
而且自从is发表之后,父亲的态度越发地变得软弱。或许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母亲的影响,变得抗拒与父亲说话。
「…」
母亲是个女强人。在女尊男卑的社会之前,就以女性的身份经营着数个公司,是个成功人士,是个严厉的人。
不过,仅仅是我以前所憧憬过的人而已了。
没错,『而已了』。
因为我的双亲都已经不在了。
因为事故而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直是各过各的双亲,为什么那天会在一起呢?
直到现在,我还未知晓原因。
曾经有传出过父母的死是场阴谋,但事故的情形简单地将阴谋论给推翻了——那是一场过境火车的越轨侧翻事故,而且还是一场伤亡过百的重大事故。
父母就如此简单地,再也回不来了。
从那之后,时间转瞬就过去了。
我手中掌握着巨额的遗产,为了防住那些打这笔遗产主意的人,我什么都学,参加is适应性测试也是其中一项。
成绩为a。
政府为了让我保留国籍,开出了各种各样的优惠条件。为了守住双亲的遗产,我立马就答应了。接着,从所有参加第三世代装备『蓝色眼泪』的第一次运用考试的应试者当中脱颖而出。为了获得is运转数据和实战经验而来到了日本。
于是遇见了他——織斑一夏,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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