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少年跪坐在向日葵园中,破败的花儿,始终向着太阳,我触碰过你的脸,明明是又有余温的,可为何……为何你却不愿醒来?
『泪水只不过是因为无法抵抗地球的重力而掉下山来的,我根本就没有哭。』别过头去,无法见到的那是曾经的你对我的悲伤……
金色的阳光开始洒落在红色的锻子上,黎明的晨光不算温暖……
伊万,你知道吗?在我家,向日葵又叫朝阳花呢。就像牵牛花一样,别名就叫做朝颜,即使并非是双生之花,却也终生无法相见,那是悲哀吗?如果你一直都是朝阳花的话,那么大概此刻的我已经成为夕颜花了……
静坐花间,葵园周围升腾起点点的荧光,王耀把伊万的围巾圈在自己身上。
抬头望着天空……阴霾已经褪去了……光华缠住红霞,很美丽吗?很悲伤吧……
偶然的最后的向日葵花香传入鼻腔,就像轻抚着他的心灵一般。
“?!”
片刻的温度,触碰到脸上,仿佛那熟悉的手掌贴住脸庞,耳边传来一丝声响,他说:
“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就像我对你的感觉……一直都是在沉默之中……
一瞬间……是幻觉吗?我可以当成真是对吧……
雪之夜,冰之花如绒毛般悄然落下,
思念他吗?思念他吗?泪浸芳华……
再见了吧,再见了吧……
遗留下,吾之思念,与那罪恶之花……
不堪重负,情谊早尽……
悲伤如若,曲终人散之势……
伴随着,我俩相忆之誓言——
于地狱河畔双双飞舞,朝夕永不相见,吾乃罪恶之花……
——殇の花那是只赠予你的向日葵 FIN——
【番外】雪夜重眠
第7章 A part of one
雪之夜,冰之花如细雨般倾情掉下,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碎语芬芳。
我还看见,我还看见……泪重锦宫城。
俯首之下,你昔日高大的身影,如今犹如岁月流光。
断掉白发,酒烙愁肠,
余光扫到那犹殇之花。
败落之花?那是夕颜的芬芳。
》》》》》
抬头望空,雾弥俱散。飞机的声音缓缓升腾,人群拥塞,希冀之中的面孔却迟迟未能所见。
“唉……已经晚了两班航班了,怎么还不到啊阿鲁……”
坐在一旁的少年望了他一眼,然后又进入他的沉默之中。
忽然眼睛被一双柔软的小手遮蔽了,黑暗袭来,使他稍觉不适。
“湾湾吗阿鲁。”小手的主人传来了梅花的芬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每一次都瞒不过哥哥呢。”她松开了手,转而用双臂拥住了他的腰部。“哥哥,我好想你》_》》》》
沉静而羞涩的少年坐在草席上练习汉字,旁边是自己从汉字中“新创造”出来的平假名和片假名。
大门轻轻地打开,王耀拉着港仔的小手,背着睡着了的湾湾进来。
“啊!小菊又在练习写字吗阿鲁?真勤奋呢。^_^”
“nini……”少年望过来,看见陌生的一男一女,从平静似水的脸上拧出一丝醋意。
湾湾被对话惊醒,默默从背上滑下来。
“啊咧……哥哥……这是谁?”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对家里忽如其来的“陌生人”,莫名的有些疑惑。
“啊,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好了阿鲁。”王耀站到小菊跟前,“这是小菊阿鲁,他的年龄比你们大一点点,你们就当他是哥哥好了阿鲁。^_^”
“初対面、よけいに指導して、私は本田菊です。(初次见面,多多指教,我是本田菊。)”
“………………”
“………………”
两个小孩面面相觑,有些不明所以……
“……啊,刚才……那个……小菊说的是自家的本土语言阿鲁……”
“你们好,我是本田菊。”说着流利的中文,并跟湾湾与港仔鞠了一躬。
“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阿鲁,这个是香/港,这个是台/湾。港仔和湾湾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哦阿鲁~^_^”
“亲……人?!”小菊的脸上露出一丝落寞与忧郁。
“……我……我也把小菊当成是我的亲人哦。想弟弟一样的存在阿鲁。^_^ll”
小菊的脸不自觉地浮上一抹绯红,只好别过头去。
湾湾走了过去,并双手紧握小菊的,“是我们的哥哥吗?那我就叫你‘菊君’好了。”
依然站在原地的港仔上下打量着小菊,犹如被分掉糖果的孩子一样。小菊感觉到异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回望港仔的身影时,眼内闪过一道精光。
忽然一个穿着蓝色短上衣,白色及膝裙子和长裤的孩子从里堂大喊大叫着跑了出来。
“兄长回来了吗思密达?有给俺带好吃的吗?》口》》》》
是夜。
布满金达莱的房间窜进了一位男生。
“你进来干什么。”女生坐在窗台前望着月亮,月光洒在身上犹如披上了一层银光。
“你这小子活腻了对吗?你今天的行为可是令身为兄长的俺颜面无存啊思密达。”
“有吗?我认为以你这副德行其实没有面子这种东西的吧……”
“喂!!”
“……还有,谁也没承认你是我的兄长吧,明明是一起出生的。”
“你这小子……你……明明宇宙都是由俺起源的!!我!俺……俺本来就比你大!!俺是兄长一点都不奇怪的思密达!!”
“你要继续语无伦次的话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我困了,请出去。”
还准备想说‘逐客令也是俺起源的思密达’的勇洙,已经被赶出了房间。
“……这……这怎么可能是俺的妹妹啊思密达!!》口》》》》
元旦是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