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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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之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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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琴对二老十分地孝敬,谁见了都说想不到。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又从来没有一起生活过,许多的地方老人还是觉得不方便,尤其是他们俩这样不明不白地住着,让老人觉得特别别扭。
  一次,妈妈在屋里悄悄跟盛琴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拿个手续呢?这都老大不小的了,趁着我们身子骨还硬朗,也可以帮你们看看孩子呀?”
  盛琴笑而不语,妈妈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其实,盛琴何尝不想呢?但她不敢,她很怕小不忍则乱大谋,真要惹急了尚青云不是玩的。但这些话她又没法跟老人讲,只好含笑混过去。
  妈妈回屋跟老头子说:“这些年青人,我们也闹不懂,看他们好成那样,让办手续去又不干,我们夹在这里头算什么呢?还是回去住吧,眼不见为净!”说着就收拾东西。
  老头子劝她:“这孩子也算不错的了,你这一走多让她伤心啊?还是等大星回来商量了再说吧。”
  晚上一家人围在桌前吃饭,老人就提出想回家看看去。盛琴没说什么,刘星雨笑道:“想回就回呗,这周末大家一起回。”
  老人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私下里,盛琴悄悄将妈妈与她讲的话告诉了刘星雨,星雨叹了口气,说道:“娃娃,我们也该好好地谋划谋划了。”
  “谋划什么?”盛琴调皮地歪着头笑问他。
  这一笑将刘星雨的心里笑得痒痒了,他过去捉她,她却顽皮地跳开了身去。两人在屋子里嬉闹了起来……激情过后,盛琴轻轻地用食指敲打着他湿润的双唇,叹道:“书生,你心里其实还是很想读博的,是不是?”
  “有了你还读什么博啊?”刘星雨说着又搂紧了她。
  盛琴对着他的脸儿“哧哧”笑道:“你别在这儿装出一副英雄气短的样子了,我可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盛琴摸着他唇上新冒出的胡茬说道:“人家其实早已经让人在国外给你联系去了,如果……”
  “真地吗?”刘星雨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你看看,刚才还说不想呢!”盛琴撅起了嘴。
  刘星雨笑了,亲了亲她撅起的红唇,说道:“谢谢你,娃娃,我知道你的心,可我怕欠你的太多,这辈子也还不完!”
  “什么话?”盛琴不高兴地推开他,“到现在你还跟我分着彼此呢?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该收你的房租啊!”说完忿忿地扭过了脸去。
  刘星雨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盛琴回头见他那窘迫的样儿,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刘星雨这下才算活了过来。他使劲地勒住她的身子,说道:“你这家伙,生生是从《聊斋》里跑出来的,小生的这条命算交待给你了!”
  盛琴吃痛不住,叫道:“好哥哥,快放开我吧,我的胳膊要断了!”
  刘星雨松开了手,但一时间心中春情荡漾,双眼还定定地望着她。
  盛琴坐起身来,边整理头发边笑道:“看你那样儿,像要吃人似的,刚才还说要好好谋划谋划呢,你就这样子谋划啊?”
  刘星雨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笑道:“我一到你面前,就百分百地弱智,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琴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将头俯到他的怀里,喃喃说道:“书生,我决不会让幸福从我们手中溜掉的!”
  刘星雨的双手再一次抱紧了她……
  林诗雨终于约着盛琴一起去看艾可的新屋子。
  这套房子比林诗雨的那套要小一些,客厅却非常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和画画的工具,看起来更像一个工作室。
  艾可好像比过去更瘦了,也黑了,脸黄黄的,没有光泽,想是收拾屋子累的。
  林诗雨笑道:“怎么样?还是北京好吧?桑多呢?(桑多是艾可在广州的新男朋友)”
  艾可似笑非笑地问:“哪个桑多?”
  盛琴道:“怎么了?这么快就拜拜了?不会吧?”
  “嘿,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等到放馊了再倒掉?”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
  艾可笑道:“新生代的爱情是导演们手中的调料,哪里都得洒一点的,可放多了,又变味了。你怎么样?你的那位刘星雨还好吧?”
  林诗雨在一旁笑道:“他们正如胶似漆着呢!只怕不久,你就要喝她的喜酒了。”
  艾可笑道:“好啊,我们盛琴要做新娘子那可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让刘星雨抱紧点哦,别让人给抢跑了!——不过,阿琴啊,你也别太当回事了,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感情一旦成追忆,受伤的总是感情付出最多的那一方!”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盛琴不悦地说。
  艾可叹口气,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不一样,但要等到:伤在心里,泪在脸上,忘不掉的是过去,望不见的是未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盛琴急了,叫道:“你这是什么话?不要葡萄吃不着就说葡萄酸好不好?”
  艾可冷笑一声,道:“好,我祝福你,你将来永远都没有哭的时候!”
  林诗雨忙道:“这是怎么了?谁把炸药当作料吃了?”
  盛琴气呼呼地在一旁坐下,扭过头去说道:“她一见面就没一句好话,安心咒人!”
  艾可道:“我咒你干什么?我与你又无冤无仇,我干吗要咒你?我不过是过来人,怕你将来吃亏,让你留点神,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林诗雨笑道:“好了,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吵架玩!赶明儿,我让珈珈都叫你们姐姐得了。”
  艾可又“扑哧”笑了,说道:“我忘了,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身体验才算,别人如何越俎代庖?好了,算姐姐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盛琴也红着脸笑了。
  艾可又向林诗雨道:“你倒是会做人,两不得罪,我今天就非要让你发表发表自己的看法。”
  林诗雨笑道:“说什么?两个小丫头在婚姻的大门外探头探脑的,为什么就舍不得走进去瞧瞧呢?那样也就用不着问我了。”
  一句话说得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不住,一齐撵着林诗雨打,林诗雨边躲边笑:“你们别闹,我们好好说话。”
  两人就真的到沙发上去坐稳了,像小学生似的一齐望向林诗雨,林诗雨忍不住又笑起来,两人又要打,诗雨忙摇手,也过去坐下了。
  诗雨笑道:“可儿也不给来点茶,有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艾可道:“还真是,我这里还有新带过来的好茶呢。”说着就去沏上了。
  林诗雨慢慢地品着茶,点着头,就是不说话。
  盛琴笑道:“林子又卖起关子来了,你不知道有人心里正急着吗?”
  诗雨笑道:“你们现放着心理学博士不去请教,却来问我,岂有此理?”
  艾可扁扁嘴道:“她吗?她就会妖言惑众!再说了,你们知道她在广州一小时的咨询费是多少?说出来简直吓死人,我可犯不着占她那个便宜去!”
  诗雨笑道:“可儿的嘴越发出息了!好吧,就看在你们今天虚心好学的面子上,我就送你们一句话吧:爱情需要‘浑然忘我’,婚姻必须‘无怨无悔’!你们就好好地去嚼嚼这八个字吧。”
  盛琴撅嘴道:“林子这一点最讨厌了,说了还不如不说,弄得人心里怪怪的。”
  林诗雨笑道:“这正是可儿的那句话: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身去体验才算。”
  艾可道:“这世上,女人与男人打交道,就只有吃亏的份!可恨这个世上的女人,总不觉醒,一代一代地前仆后继,白白地被男人们占了便宜去!”
  林诗雨笑问:“你现在被男人占着便宜吗?”
  艾可冷笑道:“他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占我的便宜了!”
  林诗雨道:“那你觉着称心满足了吗?”
  艾可低下头去不言语,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林诗雨叹口气道:“不管他们是好是坏,都是我们在这个世上惟一可以与之相互挤着取一点暖的人,除此之外,这世上哪里还能取得到暖?”林诗雨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俩。
  艾可的眼里竟慢慢地蓄满了泪水。
  诗雨道:“几千年来,男人处心积虑地要将女人赶回家去,他们所要求女人的仅仅是在身后为他们守住一个家,一片领地,将来等到他们壮士归田时,可以有一个体面的栖身之所。至于这个女人一生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要怎样去度过,那岂是他们所关心的?同样,女人要求男人的,是要他们去打拚出一片天地来,上帝给他的时间顶多只有三十年,也就这三十年,如果他没有把握好,或者他倒下了,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不会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悯,就算有也没有用!所以一个看似很坏的男人,也许只不过是一个茫茫然不知该如何决择的男人而已。女人应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男人不是上帝,也不是魔鬼,他们是也仅仅是可以携手的人!如果男人辜负了你,眼泪是没有用的,做不到无悔就不要跟男人打交道。我倒挺想藏到男人的胳肢窝里去过一辈子,但没办法,我捂不住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生命的本质是个体的,怎样陪伴好自己才是一个女人首先应该学会的,只有自己过好了,才能跟别人在一起过得好!”
  盛琴望着她,连茶都忘了喝了。
  艾可道:“我宁愿一生孤寂也再不会把心交给他们臭男人了!我根本就看不起他们!就连这个被他们主宰的社会我都厌倦了,这不过是少数人的乐园罢了,我干吗要陪着他们玩?男人也最好别来惹我,否则的话,那就等着瞧吧!”
  诗雨笑道:“我们可儿说出这样的话来,男人们可真该哆嗦了!”
  艾可冷笑不语。
  诗雨叹道:“在这个世上,我们都应该善待自己和他人!男人与女人永远都无法真正地分开,爱河断流了,生命之河也必将干涸啊!”
  盛琴一旁道:“你们说得这么沉重干吗?什么男人女人的,无聊!”
  林诗雨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是啊,还不如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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