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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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漫步-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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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物分明就是草摩夹的翻版嘛)、宫田幸季——流山诗纹(又是一个金发美少哦,草摩红叶的翻版,虽然声优本人长得……但声音超好听哦)、井上和彦——橘友雅(卡卡西爷爷在本剧中的戏份不怎么多呀)、保志总一朗——永泉(演孙悟空的包子,也是小受型的哦)、石田彰——安倍泰明(石头还是在《吟游默示录》里的表现比较本色一点啊)、置鲇龙太郎——Akram(一个大反派),另外,剧场版又加进来一个樱井孝宏,就是在冥王篇里演紫龙的那个人。这部戏的剧情倒没有什么可说的,和圣斗士差不多,无非是一大群男生围着一个女人转呗。”

  “好了好了”,我赶忙道,“我可不是华山上面的道士。”

  “贝多芬F大调弦乐四重奏,作于1826年8月至10月30日,是贝多芬的倒数第二部作。”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又来了一位珞珈山论道的。

  “我说大虫,你也学点高雅的东西嘛,看看小勉,一下子又把人家姑娘给迷住了。”

  只见小勉与一位佳丽手挽着手从我们跟前走过:“其最后一部作品则是应听众要求用以替换大赋格的作于1826年11月的降B大调弦乐四重奏的终乐章。前者的标题是‘必须这样吗’,回答是‘必须这样,必须这样’,这着实是两句令人费解的话。这一问一答反映在乐谱上,提问由大提琴来表现,回答则由两把小提琴交错进行。乐章的结尾充满了喜悦,但稍稍有些草率。如果把的第五乐章放到这里就显得很完美了。据说这首Cavatina贝多芬是流着泪完成的。他为什么而悲伤?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走向生命终点的贝多芬终归是平和而幸福的,因为‘必须这样’,再伟大的人物,再不屈的斗士都‘必须这样’。奇怪的是,俄狄浦斯在未盲之前是最盲目的,盲目之后却是最清醒的。你看田地上的那个农夫,在你我看来,他确实存在,可在百年之后的人看来,他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一天。他与历史无关。你再看那边的两个人。十天之前,有三个人找到我,其中一个要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我告诉他,他只能活十天,其实他还能活十年;另一个人也要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十年,其实他只能活十天;第三个人要我千万别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结果第一个人五天以后就死掉了,另外两个人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两个人,瞧他们聊得多起劲,其中一个却永远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待他们走过去,我对大虫说:“多年以前,一个朋友推荐我去看日本青少年研究所所长千石保写的《认真的崩溃——新日本人论》,前几天拿到这本红色封面的薄书,虽然书中的数据都是90年以前的,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作者更多地是看到问题,而在中国却很难找到这样一本条理如此清晰的,反映青少年问题的专著。其实日本与中国有许多问题都是相同的,比如说人口密度,日本虽然只有一亿人,然而国土面积却只相当于云南省那么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能处理得井井有条,成为中国建设和谐社会最好的榜样。也许现在的日本人并不像他们表面所显示的那样热情,或者他们这样一种表面上的和平只是建立在正义感的缺失与冷酷的利己主义之上的,正如那位朋友所说的,中国人马上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或者说,中国青年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中国青年远不及日本青年那样富裕,他们学习的目的与其说是为了应付考试,不如说是混张讨米纸,对于中国青年来说,享乐主义的时代从物质条件的角度还远没有到来,但是中国社会却提前进入了消费社会,中国青年正在进行预支性质的享乐活动,他们将老一辈人通过辛勤工作积攒下来的钱用作网络游戏、请客吃饭和大肆挥霍的庞大开销。我表弟就是这个样子。而他们的父母因为忙于工作,无心也无力来管教孩子。这样一种严厉父亲的缺席状态使得青年人的价值观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在千石保先生的书里,有一个90年统计的数据,在中学生的人生目标中,中国学生选择‘为社会做贡献’的占到百分之六十四,而选择‘舒舒服服地生活’的只有百分之十八点五,我想,如果现在再做一次类似的调查,这项数据所发生的变化一定会让人感到惊讶吧。诚然,社会分工这种东西确实将人机械化了,每一个人都是社会这个大工厂中的一个零件,没有人再像古典哲学家和文学家那样完整地来思考宇宙和人生了,我只做好我份内的事就可以了,至于协调各方面的关系,是高级官僚的事情,我只是个零件。比如说,卖热干面的,他就只知道,放盐、味精、胡椒、酱油、烫面、放葱,在一天之中,他无数次地重复这样一套程式,以至于,有一位顾客要求不放葱,他还是照样放了,他已经变成了一架卖热干面的机器,无法自行更改他的程序。那么,人在哪里呢?在学校里吗?否!学校里也没有人,因为学校里没有正义感。校园暴力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读的那所初中,就天天发生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在教室后面,光天化日之下,一群人围殴一个智力上有残缺的学生,没有人站出来阻止,甚至没有人说一句话,我的同桌,书包里放的不是书,而是西瓜刀,甚至上课的时候公然吸起烟来,他顶撞老师后逃学,老师找他父亲谈话,他父亲竟然说:‘我已经管不了我的孩子了’。我们说十五岁左右的孩子正处于第二个叛逆期,出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不正常,问题是正义的缺席,或者说是阳刚之气的缺席,‘既然上帝不存在,那么什么事都是可以做的’,‘虽然满身罪恶,还是活着比较好’,我们的青年所奉行的相对主义原则表现为权威的解体,阿童木这样助人为乐的好青年摇身一变,成了森田这样的无厘头,我们的大学生也是这样,上课穿拖鞋的,上外国文学课像在集贸市场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有戴着草帽来上课的,总之想方设法地显得与众不同,学习好的人(或者是装做学习好的人)被视为怪胎,遭到孤立,一个K姓的小女生就对我知道D&;G和Boss表示惊讶,朋友之间的谈话从不涉及学习,尤其是男生,女生更是私底下勾心斗角,我曾经问过一个Y姓的女生,大学三年的集体生活给你留下些什么,她竟然回答说:‘不要再提起!简直是噩梦!’千石保先生把这些现象都归结为后结构主义的混沌表征,我觉得原先权威话语结构的解体也没什么不好的,盖棺论定这是历史的进步还是退步还为时尚早,对学校和公司的逃离或许可以将人类从机械劳动中解放出来,工作应是一种玩乐或者玩一辈子的想法较之勤奋学习和工作的观念更适合于消费社会追求形式的表征,在利己主义基础上所形成的社会契约表现为:如果杀人是可以的,那么不能只规定我杀人是可以的,因为这样的话其他的人是无法接受的,如果规定为所有的人都是可以杀人的,这又不符合我个人的利益,因为我也有可能被杀。但是,在这样一个取消了一切崇高思想的时代里,那些古老的教条便显得尤为可贵了,陶渊明的真醇,杜甫的博爱,王维的宁静,李白的超拔,这些东西都是多元社会所不可缺少的。”

  “墨西哥人赶路,每走一段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他们说不能走得太快,要等灵魂赶上来再走。”

  小勉与他的清纯女友又走了回来:“看完了全本的《女武神》,列文指挥大都会的版本(指挥瓦格纳的最佳人选无疑是克纳佩茨布什)。扮演齐格琳德是理查德…斯特劳斯歌剧作品的首席女高音的杰西卡·诺曼——能够一口气唱出女高音里面的最高音半分多钟不换气,大家听第三幕第一场她退场前的唱段就可以感觉到。可惜她完全没有把握好这个角色的情感。扮演洪丁的是立体声时代拜罗伊特专职首席男低之一莫尔,声音宽广平稳,旋律线长。扮演沃坦的是莫里斯,对沃坦一角把握得很好,无论是沃坦的悲伤无奈,还是沃坦的愤怒,莫里斯很好地诠释了这位天界的统治神。扮演沃坦妻子的路德薇,她在次女高音中的地位抵十个女高音中的卡拉斯绝不为过,可惜因为是次女高音,容易被忽视。扮演布兰希尔德的拜伦斯,明显唱得有些吃力,好在在《女武神》中还不太明显。原来布兰希尔德是沃坦与智慧女神埃尔达的私生子,孪生兄妹也是沃坦在人间的子女,这样看来,齐格飞就是沃坦的私生孙子了。第二幕一开始,沃坦受到她妻子弗丽卡的嘲弄,指责齐格蒙德与齐格琳德兄妹乱伦,沃坦遂派布兰希尔德去追杀齐格蒙德,可是布兰希尔德却违抗了父命,并没有杀死齐格蒙德,不过最终沃坦借家奴洪丁之手刺死了齐格蒙德,齐格琳德在布兰希尔德的保护之下幸免于难。在《齐格飞》的一开头,迷魅在齐格飞的逼迫下讲述齐格飞的身世时说:‘昔有一女呜咽,在户外荒野林中,我搀扶她来岩洞,温暖灶旁将她守护。原来她怀着孩子,悲哀地在此生育,她翻来又覆去,我则尽力相助,天大地不幸,她亡故,而齐格弗里德却幸免。’看来,齐格琳德系因难产而死,不过迷魅似乎并未提及齐格飞母亲的坟墓,按照常理,人的第一反应应是追问他母亲坟墓之所在(应该埋得不太远吧),可齐格飞紧接下去问的却是他母亲的名字和他父亲的情况,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断不可以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去推理西方人的心理啊!”

  大虫道:“前些年有一部很火的实验话剧,叫做《恋爱的犀牛》,虽然有引人发笑的滑稽段落,还有唱的部分,从总体上来说还是一个悲剧。新版的马路应该就是《士兵突击》里扮演袁朗的演员。有一个版本的结尾是马路拿出一个苹果,用锤子将其狠狠地砸烂,我很喜欢那个版本的结尾。印象比较深的还有明明送给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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