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您随便看看。”
Part76:气愤更炽
“哪些是维尼最新款?”优雅的女孩挽着GUCCI包包在专柜前来回走动。
“这边。”温若娴赶紧指着最显眼的位置,“小姐,能问一下您是要去约会吗?”
没想到营业员这样问,女孩惊诧了一下回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约会?”
“您的眼神告诉我的。”温若娴细心观察下得出的结果,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呢,这样熟悉的发光眼神她也曾有过,仿佛即将要见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未来和全世界,内心的喜悦根本就无法掩饰。
“你很特别。”女孩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一下来了兴趣,“要是你挑,你会挑哪种珠宝?”
“请问您是要和对方去吃晚餐吗?”温若娴又问。
“对。”女孩的目光在一排最款珠宝间徘徊,“我要他一眼就看出来的珠宝。”
温若娴想了想说,“要想恋人眼前一亮,当然是手链,想想看,只要您端起酒杯,在灯光的照射下,他一眼就看到。”
“可是我觉得粉钻戒更好一些。”女孩指着柜台里光彩夺目的粉钻戒。
一看到那个粉钻戒,温若娴的头嗡了一下,粉钻在钻石中原本就稀少,上面的标价是八百多万。
“小姐。”温若娴舔了舔唇,“恕我直言,如果您持意要买这款对于我们维尼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可是单站在您的角度,我觉得您如果想要在晚餐上吸引恋人的眼球,最好是手链。您看这款铺镶钻石手链配上您细细的手腕,更加显得落落大方。至于粉钻式,您不觉得要是让您的恋人送,会给您带来更多的惊喜吗?”
说完这些,她已经做了预想,最多挨人白眼,被骂多管闲事,但她说得是事实,所以很坦然。
女孩倒没说什么,把目光转到那条铺镶钻石手链上,“那这条手链的价位多少?”
“四十八万。”温若娴赶紧报出数字,然后又指着旁边一款说,“还有这一款,也非常搭您今天的衣服。”
四十八万与八百多万相差十万八千里,但营业员说得的确有道理,女孩只想了几秒便说,“帮我把这条手链包起来。”
温若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包装时手都在抖,四十八万,四十八万的一条手链就在几句话间卖出去了。
“你叫什么?”女孩刷了卡,接过包装袋时问。
“温若娴。”她没弄明白对方的意思,想也没想就回答。
十分钟后,童采回来了,看到温若娴双手托腮笑意盎然,好奇地问,“怎么了,若娴?这么高兴。”
她这才把自己内心的兴奋表情出来,“童采,我买掉了一条手链。”
童采立刻趴到柜台前,标签上的数字吓得她嘴都没合拢,“四、四十八万的新款手链你卖了?哇,太棒了,让我算算你有多少提成。”
童采第一反应就是去拿计算机,手里按得霹雳啪啦响,“要请客,一定要请客。”
“好,改天请你吃饭。”温若娴笑着说,手机在这时响了,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接了电话,“夕南。”
“温大小姐,我要提醒你,明天就是周末了,记得去机场接阿姨,明天我加班,坐计程车去公司,车就留给你去接人。”
“她又没跟我说,我才不要去。”温若娴脾气又上来了,“她是跟你说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再说商场周末都是要照常上班的,我哪有空。”
夕南采取的是以退为进,“反正我把话带到了,你不去就让阿姨在机场待着好了,我晚上要去见个客户,拜拜啦!”
温若娴叹了口气,开始觉得时间煎熬起来,到底要不要老妈来呢?万一来了,又该要撒谎了。她最为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沦到这个地步。
和童采出去吃完饭,时间已经是七点多了,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仿佛有双手莫名地紧紧揪住了心口,一种恐惧从心底某处钻了出来。
昨天回去晚了,他就借机发火,今天不知道又会想什么方法折磨她,想到垃圾里被他拽得不成形的围巾,心里的气愤更盛了。
就在这样的忐忑中,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始终没响,直到十点下班,手机还安静地捏在手里,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车,又想起了明天接机的事。
推开公寓大门,扑面而来的是阵阵暖气,除此之外,空气中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敢肯定他不在。
开了灯,开始在公寓里四处找那个身影,果然没见到那个魔头。
长长松了口气,她如释重负,累了一整天,也不想去碰电脑,直接洗了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身下好象不是柔软的大床,而是无数根锋利的铁钉。
脑海里反反复复是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回响在耳边的厌恶的喘息声,她再也受不了了,翻身下了床,直接跑到客厅。刚走近沙发,身体震了一下,昨晚的一切又自动跳出来。
难道她真的就那样不堪吗?被他当成泄/欲的工具,狠狠地握着拳,她紧紧闭了眼,把心口翻江倒海的恶心压下去,转而去了另一间卧室。
这里没有过往的恐惧,她蜷缩进被子里,缓缓放松下来,渐渐沉入梦乡。
好运好象永远不站在她这一边,原本就睡得极浅,一阵大力关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根本没时间反应,高大阴沉的身影仿如鬼魅般倏然出现在床/头。
Part77:决不求饶
他的贸易出现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没有太多惊讶,她冷静地坐起来,一把掀掉被子,“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脱,但前提是我们到另外一间卧室去。”
她觉得这间卧室很好,不想在这里也给自己造成心理的阴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自作主张地拉开门走向平常睡的卧室。
伫立在床头的身影停顿了一会,微微抿起薄唇,这个女人今天有点反常,他倒想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进卧室就脱身上的睡衣,再到内衣,直到自己一/丝/不挂,完全像个木偶般安静地躺在床上。
她把这当成了什么,完成任务?还是像古代妃子一样等他临幸?他冷冷地笑着,缓慢地踱步过去,黝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睨着月光照射下的娇躯。
尽管看过很多次,他依然觉得这是一具曼妙得连上帝都要赞叹的身体,大掌情不自禁地抚过高耸的双/峰,感受到她身体里压抑的轻颤,唇边顿时掠过一抹恶劣的邪笑,“怎么?你已经喜欢上我的手吗?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吃过几次亏她知道与其浪费口舌最后还是被他残忍地占/有,倒不如铁定了心不给他回应,早点完成今晚就早点解脱,她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知为何,看到她死气沉沉的脸,他内心的怒火蓦然间肆虐地掀起,将从未有过的温顺女人拉起,有力的大掌覆在她浑/圆上,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咬上她脖颈,疯狂而粗暴地撕咬着,听着她丝丝的抽气声,他反而得到了一种快意的感觉。
“不求饶吗?”他钳制住她刻意别到一旁的苍白脸蛋,阴冷地命令着,“只要你求饶,今晚我就放过你。”
不,她不求饶,死死地咬着唇,她如果还有尊严,就不能求饶。他可以得到她的身体,但休想她会求饶,死也不会。
她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他突然觉得自己被人煽了一巴掌,愤怒的风暴铺天盖地而来。
扣住她脸蛋的大掌突然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唇烈火般在她身上吸吮和残忍的啃咬,起先她无动于衷,好似没有知觉。
但渐渐的,他的唇开始逐渐向下移,在她腹上烙下无数的啃咬,最后来到她的身下,有力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拨开她的双腿。
羞耻感觉在这一刻回到她的体内,努力想夹起双腿,连呼吸就变得惊恐不已,下意识便叫出声,“不要……”
“不要?我说过除非你求饶。”他在她耳边缓慢地说着,吐出的气息冷冽异常。
她立刻咬起唇噤声,颤动的睫毛却泄露了内心此刻的无助和惧色。
他冷冷一笑,在她毫无防备之下狠狠抓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占/有她,不顾她痛楚的呻/吟,自顾自地在她体内律/动,丝毫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
他每一下动作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她痛苦地急/喘,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身子,然后是撕裂般的疼痛……
她紧紧地揪着床单,纤细的指尖已经变形,可是心更痛,像是被人剜出了一个大口子,任由它一次次抽疼,却无力补上。
她好恨,好恨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良久过后,一切终于结束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身体消失了,他接了个电话,边往外走,“嗯,芷瑶……快了,我准备出发……”
房门关上发出无情的巨响,带动了一股寒流,凄冷的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过,说过不哭的,却还是不争气流下泪来,她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冲出卧室,奔进之前睡的那间,在淋浴蓬头下冲刷着自己。
烫热的水沿着细腻的皮肤而来,身上被他啃咬的地方抽搐地疼着,她丝毫不在乎,用力搓洗着自己,血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慢慢在脚下积聚……
到了凌晨她才抽抽噎噎,抱着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那张新床上辗转着慢慢入睡。
一上午她都有点恍惚,伤口贴着衣服一点都不能碰,一碰就忍不住抽气,可偏偏下午还要去机场接人,中午去请了事假,昨天买出的那条四十八万的手链直乐得经理一整天都合不拢嘴,特许她半天的带薪假期。
开着红色大众,她拨了电话,听到关机的声音后,估计还没下飞机,之前她有查过从W市到这里的航班,应该在一点半就到了,现在才一点二十分。
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