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折腾:青春粪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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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折腾:青春粪斗的日子-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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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直接设想:女老师是不是全体晚礼服,低胸的那种。

  他问我为什么不穿裤子。我敷衍说老师你错了,我穿着裤子呢。他不跟我敷衍,直说我为什么没校裤。我说丢了。我本以为他会质问我说丢了怎么不去借一条。可他反常道而行,说:“你人怎么不丢。” 害我一时没话。

  班主任说我没穿统一的衣服不能让我站前面。把我当害群之马,一点儿没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直接撒手人寰。于是我队伍后面退了退,他摆摆手示意我再往后点,我又退了退,可换来的是他拼命使劲儿的摆手。我估计他是想让我退出班级队伍,最好退到校门口大马路上突然一辆大卡车就地撞倒死掉最好。

  做操升国旗时候果然有人看,还扛个摄象机。我知道所谓的领导已经驾到了。学校老师个个屏气凝神严阵以待。前台程序还有两个学生代表讲话,一男一女,满口的仁义道德对学校歌功颂德。我迷茫的站在后面觉得那个学生好可恶,就像安徒生笔下《皇帝的新装》里那两个骗子。那些所谓的视察人员好可怜,无疑他们是那个受骗的皇帝,而我们则是那些说谎话的人们,至于说真话的那个孩子,我还真没找到。

  考试我已经麻木了,没什么紧张的感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处之泰然。有时候今天上着课都不知道明天要考试。只是到了第二天见别人拿着纸笔问了才知道。于是随波逐流和大家一起去考试。考试对我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可以不用上课。考试时候再提前交卷把省下的充裕时间用来闲着,你会发现其实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模拟考试那天我和老黑起了个大早。倒不是因为勤快,是老郭知道学生要考试于是把铃儿提前打响。和当兵的出操一样铃声一响我们就得紧急起床。晚了老郭亲自过来向你“问安”。拿着个本儿,没起床的名字记下来交到政教处后果不堪设想。 。。

三十九章 模拟考试那点事儿
第一天考了两场。数学作弊的成堆,也难怪,高三的数学永远是那么神秘,以至于你根本不知道数学到底学了什么。而且越来越像一门外语,满黑板的字母符号既然找不到一个数字。函数我学着就是含糊,含糊的学着函数,反正我是学不明白。数学卷子发下来后前面选择题算是蒙着做完了。后面的大题一看见我就蒙了,直接傻眼儿,我认识它们它们不认识我,面面相觑就差无语凝咽。全是难啃得的骨头,我看着这些难啃的骨头顿时生出了个想法:我他妈不啃了,准备交卷。检查了下卷子发现大题全是空白。我痴痴望着白卷,没有什么惭愧的感觉,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学一大堆一辈子也用不到的知识。而且又是自己不感兴趣的。我就不知道牛顿会几门外语,莎士比亚生物可以考几分,钱学森懂不懂历史。 

  我交卷前给老黑使了眼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是他既然在奋笔疾书。我满腹狐疑:他会做吗数学还没我考的高呢。我耐心等了等没忍心打扰他。或许他今天瞎猫碰着死耗子会做两道题。约莫过了半小时,我实在忍无可忍把笔撇断用一小半砸老黑。第一下还没砸着,我把笔撇了三段砸了三次才正中目标。于是我交卷老黑随后而来。出了教室我问老黑是不是都会做在那写那么久。老黑说早坐不住了就等我消息呢。我说那你写什么呢那么用功。老黑说闲着无聊在卷子上画了个王八。

  在门口碰上大飞,他也是提前交卷跑出来了。我说那么巧,大飞说一点也不巧他是专门在这守株待兔等我呢。说是在组乐队差个人,想让我去加入。我听后顿时生出了虚荣感,有种隐逸后又被人发觉出来的感觉。我谦虚的说能力有限恐难胜任请阁下另求高贤之类的话。大飞说:“我找了你这是第三趟了。”我说:“若如此,愿闻阁下之志。”大飞吸了口气,慢慢说:“自爱上音乐以来,见旁人之乐队,深妒之,然鄙实力有限终不能施展抱负,故心实不安遂惶惶不可度日。”我说:“在下学疏才浅怕误了阁下。”大飞悲哀说:“先生果不肯出山。”我转身,日:“恕难从命。”大飞表情沉重,说:“若不出山,苍生何念。”语罢,泣不成声。

  老黑拍了拍我,我回过神儿来见这不是隆中对。大飞仍是大飞不是刘备,我也不是诸葛孔明。于是我爽快答应:“行,不就是充个人数吗。”

  和大飞的事儿就那么定了。晚上他来找我促膝长谈。大飞说他要参加演出。现在正抓紧时间排练,并让我早日去琴行练习曲子。参演歌曲是许巍的《蓝莲花》和《完美生活》。我们平时练过的所以没有多大难度。当务之急是先把这次考试给应付了。我答应大飞考完英语就去练习曲子。最后剩的一场就是英语。由于晚上和大飞聊到很晚我担心误了明天的考试,于是对老黑一再叮嘱明天早上别忘了叫醒我。老黑爽快答应。我洗漱后准本睡觉,本来和大飞聊到凌晨两点多已经很晚,偏偏又赶上我失眠,睁着眼睛硬是睡不着。曾经听过一个老办法就是睡不着数羊。于是我开始在脑海里默默的数羊。数到九千九百多只羊后我还是睡不着。加上半夜肚子饿,导致我把那九千九百多只羊幻想成羊肉串儿又数了一遍。结果还是睡不着,于是我就没有再数羊了而是在想一个问题:九千九百多羊肉串够我吃多少天啊。我开始数,一天,两天,三天……快天亮时候我睡着了。

四十章 老黑便秘好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是我醒来时脑海里浮现的诗句。我感觉自己睡了一个世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我迷糊着睁开眼睛见老黑在那闲坐着,见我醒了,老黑说:“起来了。”我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老黑说:“六点多。”我说:“还早,来得及。”老黑说:“你做火箭都来不及了。”我边下床边说:“不是才六点多嘛。”老黑说:“是,下午六点多。”我听后脚底踩空差点儿没从上铺栽下来。人家是一觉到天亮我这可好,一觉到天黑。想到错过考试我就随即一肚子火,骂老黑:“为什么不叫我起床考试。”“我他妈没叫你,我他妈没叫你。”老黑气的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由于我睡的太死化学考试就那么泡汤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误会老黑了。他确实叫我了,而且还叫了好几遍。听他说当时我嘴里都答应了。而且人也坐起来穿上了上衣,接着在被窝里坐着愣了有一分钟,由于实在是瞌睡突然把上衣又脱掉,说了句:不就是个化学嘛老子不考了。说完躺下继续蒙头大睡。看来当时的我确实很瞌睡,自己做了什么都没了印象。现在化学白卷,想想我就头疼。我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件头痛的事儿。因为我始终坚信:生活依然在继续,我们要做的只是坦然面对。

  老黑对自己便秘比对考试成绩关心多了。他的便秘好了。用他的话说痛快多了。为此老黑作了一首诗来纪念自己便秘初愈。这首诗灵感来源于老黑上大号的时候突然畅快的心情。老黑说当时一撮而就既成诗,并说当年曹子建不过七步成诗,他只需一泡尿的功夫足矣。诗内容为:脚踏黄河两暗,手拿秘密文件。

  前面激光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老黑问我诗写的如何。我说这诗的内容怎么那么像是在描写大便的过程。老黑说真知我也,就是在描写大便。我说行,是现实派的,中国的杜甫外国的惠特曼都不如你。老黑却说我把我的诗划为浪漫主义派的。我说你一描写大便的诗哪浪漫了。老黑说拉屎时候作诗古今未有,还不够浪漫啊。我纠缠不过敷衍说浪漫浪漫,李太白也不如你。老黑很得意的笑,并得寸进尺说他从小就喜欢看书虽不说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那也是诗书礼仪无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会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地域民情皆略知一二就差经天纬地济世之才了。说完自己傻笑。我不忍打断他任他自娱自乐。

  我知道我这次成绩肯定排在后面。所以我就没有关心成绩了破罐子破摔。回到班里见同学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讨论卷子时我会默默躲到一边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假装看书听人讨论或发呆什么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有时候也觉得很傻,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无法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同在一条船上的人不都是志同道合的大家各有各的方向。而我就像个船夫,没有自己的归属地只是随波逐流罢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十一章 班主任死了
眼镜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来宣布说班主任玩儿完了。我吓一跳以为死了,遂忙问他怎么回事儿。老黑说可能不干了。我说那你怎么满头大汗的我还以为出多大事儿了呢。眼镜捋了下头发,回答说是热的。

  班主任是否会下岗还没最终定下来。但我已经设想了很多班主任下岗后的生活。譬如卖茶叶蛋。大冬天的推着辆板儿车戴个皮帽子哈着冻的通红的手站在车站叫卖。然后我走过去拿两个就跑,他在后面边跑边喊“还我茶叶蛋”。这时候老黑闪亮登场趁他不在朝他的小板儿车来上一脚,车翻了,鸡蛋滚了一地。他回来一边捡一边感慨:休矣,中汝调虎离山之计也。我还设想他下岗后摆地摊儿。而我摇身一变成城管,不由他分说直接就地充公。摊子没了他日子也没法过了又欠一屁股账。大年三十那晚我过去要账,毫不客气说:今儿是年三十儿,这账可不能再拖了。最后没把账要回来倒领回一叫喜儿的女孩儿。

  老郭也有最新的消息,因为年纪高退休下岗。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又有了变故。说是由于他业绩过于出色,把学生管理的妥当学校破格再用。我可怜老郭,一把年纪了还像牲口似的拼命工作。   

  回宿舍前我没见老黑的影子,我一个人上厕所一个人抽烟又一个人躺在宿舍看了会儿书。眼镜在做卷子,旁边放了个装了半碗饭的铁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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