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徐颖的娇躯开始颤抖,嗓子眼渐渐发痒,忍不住发出‘啊~啊’吟声,小嘴更是即将失去对林森的控制。
终于,在下一个回合下,徐颖没能坚持住,无奈小手又推不开林森的魔掌,绝美的容颜向后退了退。
她现在想退,林森会放过她的挑衅?
显然不可能,一退一进之际,林森粗鲁地压上了徐颖的红唇,魔掌趁势搂住徐颖的小蛮腰,温柔地抱着。
此时,外面的月色渐渐黯淡下来,香房里的灯光似乎懂事的闪去,留下一抹黑色,陪伴俩人尽情的吮吸里面的宁静。
沉浸仿佛成了房间内,唯一可以活动的东西,徐颖的娇躯由挣扎,渐渐地变成接受。
活了二十一年的她,曾几何时看见同学、闺蜜被男朋友宠着腻着,而她孤身一人坐在一旁,像是丢了魂的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秀恩爱,她也有过那么一刻想象她自己坠入爱河的样子。
但想象毕竟没有现实体验来的痛快,笨笨的饶舌接吻,变成慢慢地敞开了心扉,主动迎上那片湿润。
荷尔蒙在俩人体内燃烧,林森似乎也有些守不住最后一丝清明,主动抱起徐颖软绵绵的娇躯,往松软的床榻上挪去。
什么繁文缛节、什么还没结婚、什么我们才认识几天是不是有些太快等等废话,此刻,俨然被俩人迷茫的爱,抛诸了脑后,剩下的恐怕只有一腔冲动的血液在沸腾。
夜色如墨,房内春色满园,一双细嫩的小手,聪慧的解开林森的衣扣,一点一点往上拨开。
“砰!”
“小伙子啊!家里跳闸了,你能帮忙看看嘛?”春花在门口踱来踱去,终于按耐不住漆黑的夜色带来的寂寞,一把推开了房门。
照着黑夜的掩护,她迫不及待的喊道:“小伙子,你在哪呢?”
然而她手里的手提灯,却已经照射在林森压着徐颖的身体上,丈母娘这是打着灯笼找黄瓜,能看不见嘛!
徐颖慌张的整了整雪白肉丝裙,脸快红到耳根子后,头更是低低朝着地上看,被老妈看见了羞羞事,徐颖心里那个恨,刚才意乱情迷地时候,居然忘了看灯光,下次得注意了。
倒是林森表现的比较淡定,他不急不缓地翻身下床,提了提上衣领口,迟疑了下说道:“伯母,您下次能不着急进来嘛?”
春花坏坏地笑指着林森的下边,那团膨胀起来的帐篷,然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小伙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帮我把电闸搞定,随你们怎么折腾,老娘都不管。”
林森狐疑的瞥了眼春花,一副不信的模样,万一待会儿您老又要来喝口水了,正好碰见我和您女儿准备开苞,又不是不可能。
春花笑了笑,拉着林森往外走去,她的率真令林森一阵无语。
不过,今晚事儿挺多,林森在春花的拉扯下,刚来到电闸前,屋内灯光随之一亮,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人玩偷电?”林森困惑的想道。
这时,保安处的小腿短保安,正笑眯眯地对着大长腿吹嘘道:“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搞个停电,吓得那小子鸟抽筋。”
“你呀!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去挑战人家嘛!”
“我不像男人怎么了?麻痹,你小子再烦,老子可要抽你了。”
“去你妹的,老子懒得鸟你,睡觉去。”
罪魁祸首的短腿保安玩的不亦乐乎,居然玩上瘾了,一晚上不看小区里的安全,净搁这儿瞎使坏。
林森不知道而已,要是知道非抽他丫的,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不过林森现在却没闲情逸致跟他瞎掺合,他还得忙着回房陪他的警花小美女呢。
“老林老林,小老婆来电话了。。。。。。。。。。。。。。”
电话铃一响,林森闷闷不乐的掏出电话,碎了句:“大晚上的,谁家少妇打骚扰电话!”
“喂!”
“是林森吗?”
“恩?”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宛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林森语气平和的问道:“我是,美女找我啥事?”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比较急切,“校医务室的小护士!”
“哦!”林森这才想起来,“白衣姐姐啊,找我研究缺陷吗?”
没想到小妞,真打电话来了,当时林森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压根儿没把这事儿当事。
“。。。。。。。。”赵霖钰一头黑线,她现在被一群黑衣人用刀子指着脖子,哪有心思跟他开玩笑,“是啊,你来嘛?”
“你一句话,我能不来吗!”林森心中一喜,意外收获能不去,徐颖这儿显然是不可能进一步深入了,因为刚刚被春花搅黄了好事,小姑娘心里头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恩,我等你啊!”赵霖钰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让林森听不出半点纰漏,一旁的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赵霖钰的表现相当满意。
而林森却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将是一场陷阱,而且是白衣姐姐为他挖好的坑,等他去弥补缺陷。
“警花妹妹,你先睡,东京股票跌了,我得去交易市场一趟,”林森憋足劲儿编瞎话,他压根儿不知道股票是什么玩意儿。
“要不要我换身衣服陪你?”徐颖小声问道。
“不用了,”林森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临睡前记得抹点百年曼陀罗,有助于增大旺仔小馒头!”
第0052章 阴谋与秀逗
“坏蛋……”徐颖没来由的娇嗔了句,刚才的肉搏令她到现在都没能平静下来,心里扑噔扑噔的跳动,脑子里还回忆与林森短暂的交融。
许久过后,徐颖捏了捏大腿上的玉肌,傻傻地望着窗台外,那抹拨开乌云,悄悄偷看的小弯月。
这一夜,她失眠了,陪着她一起失眠的还有保安室里的短腿保安,在那儿一人搬弄电闸。
以至于林森光明正大的离开也不知道,这要是歹徒的话,短腿保安已经翘辫子了。
所以,爱能让人如痴如醉,也能让人意乱情迷,像短腿保安这副没钱没钞票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能怪他给自己定的起点太高。
素来美女爱英雄,趁着黑夜摸着黑,林森叫了辆出租车,一路向西直奔衡阳大学。
此时,校园内的医务室里,一位样貌堂堂,双眼深陷,鼻梁宛如鹰勾的男人,正一副自信十足样子,扶手而立的朝着学校门口方向看去。
“钰儿,你可知道今天你坏了义父的好事儿!”鹰勾男一副惋惜的样子,由于背对着赵霖玉,因此赵霖玉并没有发现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闪过的一丝历色。
“李应,是谁差点坏了义父的好事儿,我也就不明说了,总之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赵霖玉脸色一冷,与白天的表情比起来,她的身上多了一抹肃杀。
“别这样,难道你不知道我暗恋你很多年了?”李应侧过身子,笑着说道:“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吧!”赵霖玉不屑道,坐在同一条船上,赵霖玉相当清楚李应的为人,“希望你别露出马脚。”
下午,下班后,赵霖玉兜兜转转朝着出租屋走去,半路上却遇见李应带着一行人,将她围在了巷子里。
然后,李应拿出义父专有的印花,在赵霖玉面前晃了晃,说是义父有命,计划改变,需要听从他的指挥办事。
于是,赵霖玉无奈之下,只有低头陪他玩一出姜太公钓鱼的大戏。
其实,赵霖玉也在困惑义父为什么临时改变主意,不过,出于这么多年来,义父的指令就是圣旨,她一时间无法反驳。
但李应的到来,绝对会坏了好事,赵霖玉第六感告诉她,眼下只能随机应变。
虽然,林森的个性她还没摸清楚,但是照上次出手与下午在医务室里的短暂接触,赵霖玉心里给林森下了个定论。
“此人极度危险!”
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赵霖玉每次的任务,她都万分小心,因为只要失败一次,将给她带来沉重的打击。
不管是阴森的义父,还是面临仇家的追杀,哪一方都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
况且,上次与林森交手,她的胳膊伤口,到现在都没能痊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赵霖玉的呼吸之间,渐渐急促起来。
身前的波澜不间断的起伏,雪白的玉肌散发着紧张的韵味,换了身便装牛仔裤的她,显得十分迷人。
旁边十来个小弟畏畏缩缩地抬起头,偷偷瞄一眼,然后低下头,似乎在他们的害怕领域里,冷酷的赵霖玉才是最可怕的。
这时,的哥载着林森到达学校门口,一路上,他几乎快要烦死的哥,一个劲儿的催促:“再快点,再快点!”唠叨个没完没了。
好在的哥驾驶水平还行,一路上一百二十码狂飙,几乎都没停过,驶了二十来分钟,到达目的地。
“小伙子,大晚上的你急着到这儿?”车子刚停稳,的哥松了口气问道。
“比这儿还急,足足浪费了我二十几分钟,”林森不满意的看了眼司机,丢下一张钞票,也不要找钱,转身便往校园里跑去。
的哥拿起钞票,朝着窗外吐了口吐沫:“呸!什么玩意儿,老子驾驶技术杠杠的,你小子着急咋不去坐飞机呢!”
出租车疾驰而去,似乎林森对他的态度不是很好,导致的哥看了又看钞票真伪,最后特么不幸开进了路边花园里,撞上了大树。
好在的哥没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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