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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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夕夏-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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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很有意思!幸村精市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刚刚真田爷爷和手冢国光的爷爷是在暗指他们言语上有些过激了,只是没想到会把话题扔到越前夕夏的身上,端是看她的反应。不过,越前夕夏的反应也真是机敏,一句话既是回答了问题,也不加以进行评论,干系倒是撇的干净利落,一点浑水也不沾上身。
  “真是受教了啊,越前学妹。”幸村精市满是笑意。
  越前夕夏,还真的是聪明如你啊……
  看着幸村精市的笑容,夕夏浑身一抖,岂敢啊……我黑不过你的。
  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吗?!手冢国光望向那个坐在最末座,端着一杯茶细细地品饮着的女生。刚刚他是有些急躁,因为骄傲,谁都有!
  虽然说立海大是王者,在网球界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也并不是代表着不可超越的。即便说青学现在是不及立海大,却也是容不得别人践踏的。
  便是因为如此,他刚刚的话语中多少带了点回击的成分,却忘记了爷爷平日里‘大智知止,小智唯谋,过犹不及,知止不败’的教导,实在是有些大意了。
  看来,他的确是适用刚刚那句‘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的话的,在口舌上争论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倒不如脚踏实地地把实力提高吧!
  “小丫头片子,跟我一起到书房来吧!”真田正雄乐呵呵地说着,然后站起了身,“大家也一起来吧!”
  去书房?!那是要干嘛?!
  夕夏有些困惑地跟着大部队前进着。
  长长的走廊,雨水淅沥沥地下着,顺势而下的,形成了一道雨帘。
  要不是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的话,她倒是很想这么直接溜掉了。反正她走在队伍的最后头,溜了一时间也没有人发现……或许是没人发现吧!

  书房

  真田弦一郎一边走着,思绪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在队伍最末端的那个漫不经心的女生越前夕夏的身上。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身为真田家的一份子的他却不可能不知道,爷爷的书房,通常是不让人进的,连打扫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听父亲说,这是从奶奶过世之后,便开始了的。
  今天,却是因为越前夕夏这一句‘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爷爷便让他们进了自己的书房,而且之前在听竹小筑的时候便见爷爷似乎笑逐颜开的模样,这越前夕夏到底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手冢国一也有些意外,自从爱子过世之后,那书房便成了缅怀过往的场所所在,通常的,那是不让人进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他却要带他们去书房。
  那个小丫头聪明,但又不处处显摆着,很是难得。
  那种内敛,那种淡定,手冢国一以为这是要等有了一定的人生历练,有了一定的领悟,有了一定的年岁之后,才会拥有的。
  那女孩子是狐,聪明且灵活,谈笑能用兵,那谈笑间有种一种可以令樯橹飞灰湮灭的气势,到底是哪家的父母教养出这么有意思至极的小丫头片子?!
  夕夏倒是没有想这么多,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头,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溜这么一个攸关她人生大事的重要问题。
  思来想去的,夕夏还是决定不溜了。
  想来,这都是真田家的宅子,她溜的话,能溜到哪去?!而且,在四点之前,横竖她是离不了真田家的。
  木质的拉门缓缓地拉开了,一种淡淡的油墨味道迎面而来,有一种舒心的味道漫溢开来。
  墙上挂着字画,有楷书,有狂草,画有山水,有人物。
  一张八仙桌后面是一排一排的书架子,上面满是书籍。
  在北面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禅’字,下面摆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供奉着一柄武士刀。
  那个,如果说是送字送画那倒是还能接受的住的,夕夏打量了书房一周,暗想,应该不至于是送刀的吧,送她刀她也没用啊,难不成等到下次龙马小朋友输给她还敢唧唧歪歪的时候,她便像是电视中的武士一样拔出锋利的武士刀,喊上一嗓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那样也太恶搞了……
  被自己这个想法寒了一下,夕夏把视线挪到了字和画上面。
  墙面上不起眼的角落里挂着两幅山水画,一模一样的景致,一模一样的用色,就连拿捏的分寸也是一模一样的。
  夕夏专注地看着,像是画中的景致下一秒便要出现在她的眼前似的。
  浦原心诺见夕夏看得认真,便走了过来,也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看了一番之后,浦原心诺也有些好奇。
  “真奇怪,干嘛要画两幅一模一样的话呢?!”难不成是一次性画了两幅吗?!一模一样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应该是有什么寓意吧!”仁王雅治支着下巴,望着那画想着。
  “你知道?!”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自己的搭档,怎么,小动物的脑容量长大了吗?!
  “恩……”仁王雅治沉吟了半晌,像是在思考着用词。
  “暂时,没有看出来。”仁王雅治沉默了一番之后,以极度认真的口吻说道。
  好吧,柳生比吕士斜睨了仁王雅治一眼,智慧这个东西,原本就不是他仁王雅治会有的东西。
  柳生比吕士抬首望着墙上的画,他也猜不透在这个角落里为什么会有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不过,画的意境不粗,嶙峋的怪石,繁茂的草地,狭窄的石阶,整幅画卷都是用青灰的色泽细细地勾勒了出来,月光淡然,星光稀薄。
  那浅淡透明的色泽看的久了,便有一种寂寥的味道在空气缓缓地蔓延开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
  “真是好有意境……”仁王雅治接着摸着自个的下巴,很是狗尾续貂地说着。
  “雅治你瞧出来了?!”幸村精市笑着搭上仁王雅治的肩膀,温声地问着。
  “我是说画的很不错。”仁王雅治垂下头,在幸村精市这个美术委员面前说自己看出了啥个意境,那是连蒙人都要穿帮的,更何况他除了觉得画的很不错之外,也没有看出点子丑寅卯来。
  幸村精市看了那画一眼,的确是很有意思。
  真田弦一郎对着挂着的那人物画静静地出神着,画卷上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不是很年青,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暖而幸福。
  那便是他在相框里见到的奶奶的形象。
  真田弦一郎知道为什么爷爷平常不让人进这间书房了,这些字,这些话,都是在怀念着奶奶,字里行间,满是相思。
  “哟,小丫头片子,算你有眼光的……”真田正雄望着夕夏看着的那两幅画,楞了一下,随即便又笑呵呵地笑开了,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真田弦一郎,说道,“弦一郎,把那两幅画拿下来。”
  “是,祖父。”弦一郎应了一声,便走上了前,把两幅画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上。
  “小丫头片子,过来……”真田正雄向夕夏招了招手。
  夕夏走上了前,来到真田正雄的身边,在她面前便是两幅铺在书桌上的山水画。
  “告诉我,你看出点什么来了?!”真田正雄笑眯眯地问着。
  夕夏摇了摇头。
  “画的很漂亮。但是,至于意境,我感受不出来。”夕夏说道。
  “那……”真田正雄沉吟了一下,然后微笑依旧,“那你猜猜,那幅画是爷爷我画的?!”
  真田正雄此话一出,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轻声讶异了一声。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吗?!怎么看着怎么像啊,到底哪里可以看出来不像了?!
  “很难猜,用色,笔法都是一模一样的。”夕夏再度端详了画一番,然后再度摇了摇头。
  “本来还想说,小丫头片子你看了这画这么久,应当是很中意的,若是你猜中了,我便把画送给你……”
  “可惜,我看来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把这么好的话带回家呢!”夕夏淡然地笑了,表情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那么,在你认为最像是爷爷的画上留下点印记吧!”真田正雄笑了笑,拿过一只毛笔,沾上了墨水,递向夕夏,“让爷爷下次看到话,也会想起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
  “呃,不好吧,万一写错了的话……”夕夏迟疑着。
  “祖父,另一幅画是不是祖母画的?!”真田弦一郎出声问着,他犹记得,祖父说过,祖母生前也算是一个才女,尤善丹青。
  既然爷爷说其中一幅画不是他画的,那么是奶奶的遗作的可能性便是极高的了。
  “是啊,爱子以前很喜欢这画的。所以,后来我才临摹了一副。”真田正雄像是回想起了往事一般,细细地眯起了眼。
  “哇,那要是越前夕夏猜错了,那不就是等于悔了真田副部长他奶奶留下来的画?!”切原赤也咋了咋舌……二分之一的概率啊,那危险啊,万一要是猜错了的话……
  切原赤也看了一眼站立在一边的真田弦一郎,哇列,那张脸好黑啊……万一越前夕夏要是真的猜错了,不知道副部长会不会像K他一样K越前夕夏啊……
  “估计会很严重吧!”丸井文太把连嘴巴里的泡泡糖都不嚼了,望着夕夏,“但是,不是真田爷爷要她猜的么,应该没关系吧!但是也很难讲的啦,怎么说都有纪念意义的。”
  “不会吧……”浦原心诺也为夕夏捏了一把冷汗,这个……真田的神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不知道万一夕夏要是猜错的话,真田弦一郎会怎么样对待夕夏呢。
  这个要是猜错了也怨不得夕夏啊,明明是真田老爷子要夕夏写的,要是猜错的话,那也便听天由命吧,夕夏都已经是说了她猜不出来,猜错了的话,真当是怪不了她的。但是怎么说也是人家过世奶奶留下来的呢……不知道这真田老爷子是笃定夕夏不会猜错呢,还是说一点也不在乎。
  夕夏手握着毛笔,看着两幅在她面前一模一样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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