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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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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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绝口不提他跟孟小芸的婚姻,也不再追问她的婚姻。他不提,她也就小心翼翼地绕过。
  有一天他问:“七七,胖点没有?”
  她回答:“好像是胖了点,感觉裤腰有些紧。”
  他说:“我不相信。”
  她严肃地说:“真的。好像最近一段时间睡眠好了,胃口也有点开。”
  他很敏感:“你一向睡眠不好?”
  她立刻给自己辩解:“担心我妈呗。”
  “那现在不担心了?”
  “不担心了。病情很稳定,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收了线她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她爸爸把听筒给她:“你的电话。”自己回书房做事。
  她接过听筒,听见他说:“你下来,我就在你家楼下。”
  她拿着无绳的听筒冲进卧室,关上门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他很委屈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胖了一点。你下来,我看看就走。”
  她不响。
  他就说:“要不我上去算了。我在下面等,看看等下有人进出的话,跟上去。”
  夏宜相信,他是真的干得出那种事的,很有可能他还会若无其事地跟她不知真相父亲聊得热火朝天。
  她恨恨地一声:“你这个神经病!”扔了话筒下楼。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一本正经地端详了一下,说:“看不出胖了。”接着两手一伸,在她腰上摸一摸,又说,“还是没感觉。”
  一摸就不肯放,顺势把她抱住,说:“就让我抱抱,就让我抱抱。”把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头顶,“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到相忘于江湖?你真的能够忘记吗?”
  她呆呆地站在黑暗里,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问:“你这是想把我再次逼走吗?”
  梁浩然轻轻地说:“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爱着你。七七,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你——这话我以前没跟你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的日子还很多——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如果你老公来了,我绝不会打扰你。”
  夏宜涩声说:“阿浩,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现在是有老婆的人。阿浩,真的不可以这样。如果我们再一次陷进去,会万劫不复的。”
  梁浩然说:“可是以前你我都自由的时候,你也不给我们机会,所以对你我来讲,自由或者不自由,又有什么区别呢?”
  funini2008…06…1212:51
  对你我来讲,自由或者不自由,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然,还是不一样的。
  夏宜说:“阿浩,除你我之外,我们中间还有别人。尤其是孟小芸,她是无辜的。”
  梁浩然就问:“那么我呢?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我犯了什么错要你这样对我?我本来不想提这事,可是现在你说起什么无辜不无辜,我忍不住不提。七七,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哪些缺点,你可以跟我说,我会改,可是你为什么说都不说就那么跑掉?”
  他们兜兜转转,又转回到最初的话题。她再一次道歉:“是我错,是我错。我对不起你。可是错已经错了,我们也只能将错就错。阿浩,我们都是成年人,已经在生活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们只能这么走下去。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们就做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夏天的夜有一种发腻的闷,身后居民楼里,几乎每家每户的窗外都有空调轰轰作响,使得这亚热带的夜如同蒸笼一样,不一时夏宜就出了一身汗。她说:“阿浩,我要上去了,再待下去我又要脱水。你也回家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梁浩然打开车门,把自己的半瓶水取出来送到她嘴边。这种姿态太暧昧,这是一种情人间的姿态,一种亲密的姿态,互不避讳地交换彼此的物品,比如分享同一杯饮料,比如共食一块蛋糕。
  她躲了躲,他又往前递,她只得接过来喝了两口。他说:“上车坐一会儿,我把空调打开。”说着拉开前门,把车子启动起来。
  她闭上眼睛,内心在挣扎。他不给她时间,打开后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把她压在下面,吻下去,嘴,耳,脖颈,接着他把她睡衣的纽扣解开,咬住乳头。
  她低声叫:“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苦笑:“是啊,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俩,越混越惨,居然要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还好他没有往下走的意思,只是停在上半部分,不住地亲吻和爱抚——力度是热烈的,情绪是渴望的,又极力地把自己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但是她能感觉他的坚硬顶着她下面最温暖的所在,她感到他的欲望随时可能喷薄,心中不由阵阵悲凉,不敢迎合,也不舍推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游走着,突然在肩膀处停下,一拉,把一根项链自颈后拉到前面来,手指就触到两只绞在一起的圆环。他有些怀疑地问:“你一直戴着这根项链?你跟你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戴着吗?他有没有问你环上那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做爱”这两个字,他说得勉强,感觉心头有刀刃滚过;她听得刺耳,一阵阵地尴尬。枕边发过千番愿又能如何,也不过转眼新人替旧人。
  头脑渐渐清醒,她推他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这里人来人往的——”
  梁浩然放开她,自嘲地说:“七七,我们直接上了床,没谈过恋爱,现在就算补课。”
  遇到她之前,他没有追过女人,都是女人追他。他曾经纠缠她到几乎要失去自尊的地步,他曾经恨她无情,恨她冷酷,发誓这辈子再不受这样的欺辱轻慢。可是为什么当他重新看到她,看到她憔悴失意,他就把那些恼怒愤恨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内心深处只剩下一片柔软?
  他这是逃不出命运的手掌,还是逃不出她的手掌?
  夏宜一颗一颗地把纽扣系好,想说什么,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拉开车门出去,开了楼门上楼。她一层层地开楼道灯,开了三层,然后开门进去。接着他看到她卧室的窗帘开了一条缝,他冲那条缝招招手,拉开前门坐进去,启动车子,掉头,把车开走。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孟启明在书房里打游戏,看到他打声招呼,说自己明天就走了。
  梁浩然问:“什么时候?你姐有没有安排车送你?”
  孟启明说:“中午吃完饭走。到时候我姐送我。”
  梁浩然说:“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吃完饭我把你送到火车站,这样就不用再找车了。”
  孟启明说:“那就谢谢姐夫了。”
  洗澡回房,孟小芸已经睡熟。空调风阵阵地吹着,她身上盖了一条薄被。她的睡相很老实,侧卧,身体微蜷着。他悄悄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拉开自己的被子,背对着她躺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跟夏宜西式的铺床方式不同,孟小芸对卧具的处理完全是中式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铺开,早上折起。两个人的作息时间不同,各睡各的被子。
  孟小芸半夜里起来去卫生间,他还在翻腾。这一翻,把她也翻得睡不着。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回答:“没看表,大概十二点吧。”
  funini2008…06…1212:52
  她对他的晚归已经习以为常,没有追究他的踪迹,只是问:“睡不着?”
  他说:“唔。”
  孟小芸又问:“我有安眠药,你要不要来一粒?早上我叫你起床。”
  他说:“好的。对了,我跟启明说了中午一起吃饭,然后我送他到火车站。”
  孟小芸自床头柜里拿出安眠药,起身到厨房里倒了杯水给他。他吃下一粒,倒下来睡。
  梁浩然睡到早上十点才起床。他起身去卫生间漱洗后,看到餐桌上孟小芸给他留的纸条,大意是叫不醒他,她先去公司,小事她先替他处理一下,如果有大事,会通知他。
  他松出一口气。经历了昨夜的一番挣扎,要他面对孟小芸坦然自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能这样岔开,最好。
  他跟孟启明没有障碍。他做了一些早点叫他一起吃,吃完冲了杯速溶咖啡,喝下去,顿时感觉头脑清醒很多。他对孟启明说:“你把行李收拾收拾,等下放我车里,中午我们就不回来了。我带你出去买些东西。”
  他不是爱屋及乌,他是爱不了这个屋,只好补偿给那个乌。如果能够补偿,或许他可以心安理得一些,可是感情这个东西,补偿得了吗?又如何去补偿?
  孟小芸是做服装出身的,一向不崇尚名牌,给弟弟买裤子都是本厂货,汗衫上装也都是在批发市场买的质优价廉的本地品牌。梁浩然带他去百货公司,给他买了两双耐克鞋,运动衫运动裤,到电脑城给他买了台中等价位的笔记本电脑,又买了一只中号的拉杆行李箱,叮嘱他:“在外面玩,住得好一点,别因小失大,把行李丢了。”
  他找好餐厅,才打电话给孟小芸,叫她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孟小芸主动汇报:“上午没什么大事。有几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是不急,我让他们下午跟你具体说。”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们现在越来越像事业伙伴。他当初遇到她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更没想到这个瘦小的身体里面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她变得越来越能干。她不再是那个因被他说“你只有一件正式服装吗”而脸红的那个小姑娘。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梁伟华确实识人功夫一流。但是梁浩然也知道,如果夏宜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见得做得比她差。但是夏宜并不是那种喜欢出来打拼的人,如果有可能,她宁愿回家过一种闲适的生活。
  当然过这种生活,需要有资本,需要有底气。他知道她是生来做贤妻良母的材料,可是命运没有给她做贤妻良母的机会,只让她在生活的河流中随波逐流,在感情的泥潭中辗转挣扎。虽然有时候他觉得她的挣扎是自讨苦吃,可是想着她眼里的泪光,想着欲语还休的神情,就一阵一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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