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这次新书的封面设计既唯美又充满了遐想的空间,是胡子自己的创意吗?胡子也曾做过平面设计工作,此次的封面有亲自参与制作吗?
胡子:一个好的设计师在设计作品之前一定要先了解这个作品,才能体会出作者的心思。《黑鹅毛》的封面我比较满意,自己也的确对这个封面提了一些建议,我也很感谢书商能接受我的建议,并且精心设计了这个封面,这也是到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一个作品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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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雪人妖怪 文/小妖尤尤(1)
胆小鬼:《高一零班》系列算是胡子初次尝试校园题材的连载故事,最近在学生读者群中很受推崇,这个系列会发单行本吗?今后是否会考虑创作更多校园作品?
胡子:《高一零班》受欢迎是我没有想到的,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很感谢那些一直追着看的读者。至于单行本,我还没考虑好,要等等看。今后我会努力创造各种各样的作品,当然也会包括校园作品。
胆小鬼:本期杂志中收入了胡子的新短篇〃十点十一分〃,真的非常精彩,不得不佩服胡子布局抖包袱的功力。对于短篇来说能做到这样环环相扣,步步牵引读者的确很不容易。我想问一下胡子在写一部作品的时候是事先设好局还是边写边任凭想象自由发挥?
胡子:我的作品到目前为止都是边想边写的,所以连我事先也不知道过程和结果会是怎么样的,这种感觉很特别。
探胡子:诸事态度
胆小鬼:现在写恐怖小说似乎变成了年轻人的一种时尚。在一些学生作品中存在这样的情况,有时候他们的故事确实很精彩,但文字的苍白和拖沓却导致整篇文章的阅读性不高,换句话说就是让人读不进去。在已经成熟的恐怖文学作者中,胡子的文笔可谓十分老道、遣词用句也很到位,这是否与你的阅历和文学修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胡子: 我只想说一句话:胡子只是一个普通人。
胆小鬼:有没有打算涉猎恐怖小说以外的领域?比如很受《胆小鬼》读者喜爱的小妖尤尤最近还写武侠啦。我想以你丰富的想象力和广阔的知识面,写写玄幻、武侠或是青春小说都没有问题。
胡子:你又给我开了好几条新路,不过都是我喜欢的路线,这几类的小说我都喜欢看,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尝试。
胆小鬼:很荣幸不久前邀请胡子加入了《胆小鬼》杂志的博客圈,胡子看过《胆小鬼》吗?对我们杂志的印象如何?
胡子:当然看过《胆小鬼》,我的稿子也在《胆小鬼》刊登过。印象最深的就是杂志名很有吸引力,内容丰富,编辑负责,是一个在悬疑恐怖界里相当有影响力的杂志。
胆小鬼:恐怖文学爱好者多数是年轻人,他们热爱幻想又勇于实践,现今在网络和纸媒上也捧红了不少新生代作者。作为前辈,胡子对于初涉恐怖文坛的新人写手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胡子:前辈这个词让我冒冷汗了,呵呵,其实我写作的时间也不长,对于新人写手我只想说:写小说就像第二次做人,先要端行再要心正,这样才能写出好的东西。
胆小鬼:新书也上市了,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会不会有更出人意料的举措?
胡子:我目前正在做下本书的准备工作,一直在搜集资料,也在学习一样东西(保密)。下本书一定是我的另一个新突破,跟以往的作品都不太一样,一定会超乎所有人意料,但现在我却不得不保密,要想知道答案,就请关注下本书。
胆小鬼:对支持和关注你的粉丝们有什么话要说?
胡子:恐怖的作用就是让你们在紧张中释压,然后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
胆小鬼:嗯哈,胡子还真是言简意赅呢,不过这也正是胡子特有的语言风格,呵呵(某人干笑两声)。最后,希望喜欢胡子的读者们都去书店购买《黑鹅毛》,多多登录胡子的博客与她交流!也希望胡子今后能更多地与《胆小鬼》合作!再次感谢胡子接受本刊的访问,本期〃零点夜话〃访谈成功!
预告信息:
下期本栏目将采访新锐恐怖小说作者小妖尤尤,敬请期待。
…
雪人妖怪
文/小妖尤尤
1.
2006年末,阴晦了好几日的天气,终于酣畅淋漓地落雪了。整个城市白刺刺的一片,空气里飘荡着灰白色的符号,干枯的树枝挂了孝,有一种凄凉和单纯的美丽。
虽然国家为了保护环境,明文规定禁止不要在马路上洒盐,不过文件是文件的事,人们并不能只靠文件活着,为了交通方便行车安全,城市的主干道上还是洒了盐。在大家心目中,眼前的事情总是比以后的事情更重要些,更何况,只是洒点盐呢?
◇BOOK。◇欢◇迎访◇问◇
第26节:雪人妖怪 文/小妖尤尤(2)
洒了盐的雪,就变成了黑糊糊、脏兮兮的颜色,将冻不冻,想化未化,很像隔壁杨信家猪圈的颜色。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从小时候某一年开始,就不堆雪人了,不但不堆雪人,还很讨厌下雪天。总觉得这刺眼的白,是为某人吊孝似的,这个人显然不是萨达姆,虽然他死去不久。
我把自己打包成一个臃肿包裹,小心翼翼地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路边的服装专卖店门口,堆了一个肥胖的雪人,扣子做眼睛,红线做嘴巴,手里插着〃欢迎光临〃的纸旗。
我这人有点贱,越是讨厌的东西越忍不住多看几眼,于是停下脚步,看着那个雪人,那个雪人也看着我。
不管你信不信,那个雪人确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忍不住想要逃跑,刚抬起脚,就滑了个面朝天,后脑勺实实在在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雪花落到我的眼睛里,于是我满眼就都是雪花,那个雪人挥舞着小纸旗,张牙舞爪向我扑过来。
2.
我在读小学之前,一直是很喜欢下雪的。
每到下雪,总是欢欣雀跃,穿着妈妈给做的小棉袄,带着棉布手套,接雪花,雪花有五瓣的,有六瓣的,也有无瓣的。
下雪最好玩的事情,就是和小朋友们一起到村头的河坑里滑雪。
村头的河坑是村里孩子们的传奇,我们村里所有的小孩,都是爸爸妈妈从那个河坑里挖出来的,大人们这样告诉我们。下雪的时候,河坑的四周和坑底,都积满了雪,河坑附近的人家,也会把雪从房顶上扫进河坑里,于是那个河坑就是一片雪的天地。
我们从河坑的底部,顺着坑坡一路滑下去,没过多久,坑坡上就被大家开辟出了好几条油滑滑的雪滑梯。
我们也会在坑底堆雪人,打雪仗,那个河坑,就是村里小孩们的游乐场。
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表现出了艺术家的天赋,而且不仅仅是一种,比如我的歌喉特别嘹亮可以做歌唱家,我的身体柔韧度很高,可以做舞蹈艺术家,我很有想象力,可以做作家,我还很热衷于画画和雕塑,因此还可以做画家或者雕塑家。
关于作画方面,我最喜欢临摹仕女图,我家堂屋的墙壁上,就挂着很多我的大作,当然是央求了妈妈好久才挂上去的,每幅仕女图,都有相同的圆润的脸,圆润的眼,圆润的唇和圆润的身体,整个画中人看起来有点像打肿了脸充胖子,显得诡异异常。
我的雕塑品,基本都是泥做的,和我的画同样圆润,可惜总是没过几天,那些作品就都干裂得缺胳膊掉脑袋,因此也总是诡异。
而每次下雪,都是展示我雕塑天赋的好机会。
3.
因了我的艺术家天赋,我对别的小孩堆出的圆锥形身体和圆球脑袋的雪人常常不屑一顾,表现出极大的鄙视。
我堆的雪人是这样的:
雪人的身体用废砖支撑,周围砌上雪,做出身体、胸部、臀部和腿的轮廓,然后用细线绑几个玉米棒子轴,再堆砌上雪做胳膊,脸部最耗费功夫。
先堆起一个大雪球,浇点水冻硬了,然后再用铅笔刀在雪球的一侧雕刻出鼻子、嘴巴和眼睛。最后再在雕塑的身体的脖子上浇点水,把脑袋放上去,手扶着脑袋在脖子上压几分钟,脑袋和脖子就冻在一起了。
这样,整个雪人,就有鼻子有眼,有身体有脖子,除了个子比较小一些,和真人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我的雪人得到了同伴们极大的赞赏,可是我还是不满意。
比如,用煤粒做的眼睛不够有神,雪白的有些光秃秃的,雕塑出来的嘴唇有些厚,而且也过于苍白。
当时临近春节,村里展开了热闹的杀猪运动,屠宰场就在河坑边上,每到傍晚,猪的惨叫都能贯彻天空,直入云霄。
于是我央求屠夫叔叔给了我两颗猪眼,和一小盆猪血。
我把猪血抹在雪人的腿上,这样她就有了一条鲜红的裤子。本来计划把猪眼镶嵌在雪人的眼睛上,可是猪眼太大,而且软,镶了几次都未成功,只好作罢。
那个雪人,是个不完整的艺术品。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27节:雪人妖怪 文/小妖尤尤(3)
4.
做为极具责任感的艺术家,是不能允许失败的作品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于是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还是未成功,就干脆毁掉它。
我找来了黑色的玻璃球,擦上点猪油,来装点眼睛。这样,眼睛果然就更加有精神了。我又用最后一点猪血,给雪人涂上口红,再从家里拿来废旧不穿的上衣,给雪人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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