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弦 (清涩的恋情,如同暗恋象青苹果,清脆,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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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的弦 (清涩的恋情,如同暗恋象青苹果,清脆,甜蜜)-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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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哧”一声,一直很久没有说话,而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林湫,笑出声来。我转身去看,不禁被她的笑声所吸引。当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她笑的那样迷人,那么可爱。再看她的脸庞,她给人的感觉很亲和,因为她总是细声细语和你说话。同时又很高贵,似隔着一层薄薄的绵纱。而此刻我却把她和梅萱联想到一起,似乎看到梅萱的影子。直到张鹏到我身边,我才清醒过来,很长时间我陷进了笑声给我带来的记忆。 

  “干什么呢?” 

  “噢,没事。”我才冷静过来。 

  “你们寝的张木胜呢?” 

  “没来。” 

  “怎么回回班级聚会就你们寝室最怪,人员老是不齐。你看我们寝室,哪一次不是倾巢出动?”张鹏胖呼呼的小眼睛一眨一眨。 

  “那是啊,哪回有大吃大喝都少不了你们寝,你看看你们寝室那帮人,除了班长外,快成胖子加强连了。你这肚子也该收一收了。”说着我朝着他那又白又胖的肚子拍了拍。 

  张鹏呵呵傻笑几声道:“我这还算肚子,你没看人家杨旭那肚子,那才真叫肚子。”一提到杨旭,我们情不自禁看了一眼正在“逃亡”的他,此刻他躲在旁边的小树林不敢出来,时不时跳出来继续挑逗孙丽。我突然想起个趣事,笑了笑,说:“上次我表哥来了,我陪他出去吃饭,迎面碰上杨旭。这小子一见面就把我堵在墙角,双眼紧逼,很郑重地对我说有钱么,给我买只猪蹄,我太想吃猪蹄了。”话音还没落下,我和张鹏笑的已直不起腰了。张轩从对面走过来,看见我们俩在笑,好奇地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指了指此时已从树林里爬出来的杨旭,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又重新把趣事向张轩重复一遍,我捂着肚子,笑的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张轩笑道:“这###还有这事呢?有烟么”我掏出来我常抽的红河,拿出一只给他。我自己嘴里叼着一根,互相点燃了,然后看着街边的风景,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口烟差点呛到嗓子眼。 

  听别人说我的笑声很可怕,有一种撕心裂肺的尖笑。可我自己并不发觉,我已经很久没有笑了,这次笑到肚子痛为止,还真有些意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初恋
“咱班还缺谁啊?” 

  大杨,外号叫亮子,他曾当过一段班长,还算是有点威信。不过我和他没打过什么交道,对于社会上混迹的人,我从来不主动和他接近。听人说他很讲义气,不过我始终觉得,象这样的人除了义气,还剩下什么呢?今天他带着女朋友来的,女朋友长的很漂亮,大高个,一米七左右,穿着高跟鞋上来,戴着耳环,挎着包,其实她的年龄不是很大,只是她这身行头,再加上言行举止,显得格外成熟,现如今的女生着装,都把自己打扮得象都市丽人。大杨的女朋友一来,把班上的女生比没了。 

  “有梅萱,张木胜,也不知道他们来不来?”班长焦虑地说。 

  “梅萱怎么地,特殊啊。” 

  “不是,她说要考本,在家复习功课,已经和导员打过招呼了。” 

  “那现在就差张木胜了?跟导员说了么?” 

  “好象没有吧,不过我听说他女朋友从山东那过来,想必是陪他女朋友呢?” 

  “有谁知道他手机号?”亮子突然转向同学们大声说道。 

  班长拦住说道:“别打了,我刚才已经打了五六遍,无人接听。” 

  “愿去不去?得了,不等他了”。 

  天气燥热,把人晒的口干舌燥,等了许久,车还是没来,大家象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张轩去路口买了二十多个冰棍,分给同学们消渴。我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去扫视路边的美女,眨了眨眼,再看这个世界已成了金黄色,四周的建筑物早已成了金黄色的海洋。而我却满眼冒着金星,那金星从上往下坠落,每落一颗,我都看得仔细。一闭眼,再睁开,金星已经不见,脑际仿佛又清醒了。 

  “傻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车” 

  这时车已经来了,杨旭张轩探出车窗向我招手。 

  我微微一笑,钻进了车厢。一股汽油味扑鼻而来,胃里象倒了五味瓶似的,很想呕吐。还好车还没有开动。我找个地方坐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张鹏坐在我旁边,露着两颗大门牙,嘿嘿傻笑。故意扭着肥胖的身体,朝我这边挤来。 

  我很生气,把他推开:“死肥的,老往我这边挤什么?” 

  “怎么了,我挤你怎么了?我还挤你。”嘴里说着,动作做着,别看肥胖的躯体,动起来倒也灵活。 

  我没理他,紧皱着眉,看着窗外,外面金黄色的树林,再看这些金灿灿的叶子,不禁浮想联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无精打采,困意浓浓,闭上眼睛,靠在车窗前,竟然睡着了。不过车身晃动,还是未能睡得安稳。于是又睁开眼睛,这时汽车刚刚上路。看着窗外,金色的大地,透着一股热气,而这热气又把我引到了一个画面,登时映出脑海: 

  她略有些瘦,不是很白,头发很短。她性格开朗,跟她说个笑话,有时会笑个不停,跟她在一起,永远不会寂寞。那是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我的同桌。每天上课不断地与她说话,甚至将内心潜藏以久幽默挖掘出来,就是为了博她一颦一笑。然而她是个好学生,上课认真听讲,下课会围着老师团团转。每当我干扰了她,她总会用食指贴在唇边,发出嘘的声音,然后小声地告诉我下课再聊。我轻轻一笑,很顺从地听她的话,趴在书桌上看书。可是我仍然耐不住寂寞,总是偷偷地看着她,就算睡觉,也忘不了我身旁那个身影。后来我想出个办法,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几乎是老掉牙的把戏:写纸条。 

  写着什么呢,我忘了。不过我总是写一些调侃或鼓励的话来对付她。时间久了,纸条换成了作业本,你来我往,说到高兴时互相望了一眼,心知肚明地笑出声来。当然我不敢大笑,怕引来老师同学的注意。总是捂住鼻子发笑,使声音的范畴,仅供我们两人听见。不料后面的胖小子,长着一双顺风耳,听到声音后拍着我的肩膀问笑什么?放学了,我去征求她的意见,想把我们之间写的聊天内容保留起来。她没有说话,而是带着笑容转身离开,我追了上去:你到底答不答应?她笑而不答,匆匆地走了。班级里刘洋在后面说:呦,进展可够快的。 

  很快班里就传开了,于是我们在一起了,那时候很单纯,曾幻想过天长地久,她说跟我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快乐。现在想来真得很留恋那段时光,无忧无虑,快快乐乐。高二的时候,分文理班,我很自然跟她一起学了理科。我们还做了同桌,依旧用课堂上的作业本聊天。 

  下课我去给她买零食,放学我送她回家。很奇怪我和她在一起,竟想起了学习,所以图书馆里总会有我们的身影,每天晚自习我要是见不到她,这一晚上都会萎靡不振。学习的压力,导致我们对前途的迷茫,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能走到多远?不过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世上虽没有长久的爱情,但是爱情若是来到我们身边,争分夺秒,一刻不停。 

  后来,她生病了,住进了医院,我曾去看过她,再后来……在后来…………她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声招呼也没打。转瞬我从梦境中醒来,努力回想梦里的画面,开始沉思起来。 

  她好象是我人生记忆中一个闪客,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对于她我曾悲伤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面孔逐渐在我的脑海里变的模糊,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忘了。记忆有时显得冷酷,就像那部著名电影说的,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忆太好。所以醉生梦死,总比留恋过去要强上百倍。于是我试图去忘记她。 

  那年我十八岁,整整过去了五年,我从没想起过她。我二十二岁那年,坐火车回家,在火车站上,我看见了她。我不敢确认,因为人群太过拥挤,再说隔得又远,我怕认错人。不过凭着直觉,我猜是她。走近几步,忽然发现我脚下沉沉的,刹时记忆象刀片,劈啪般地飞来,那个面孔,脑海里仿佛又清晰了。这时我只看见她抗着大包,拥挤在人群中,很快地消失了。其实我想追去,看个究竟?但又怕破坏了我脑中的美好印象。我至今还记得她灿烂的笑容,很美,很美。

六、林湫(上)
这辆小巴士开向浓密的深荫大道,驶向前面不远的小镇里。道路两旁站立着来往的游客和农民,广袤的田野,笔直地挺在那里,一眼望去,看不到边缘。玉米长得快有一人多高了,结实的玉米,留着我许多童年回忆。越走越远,走到最后心也跟着凉了起来,因为这地方遍布荒草。听说是葡萄园,但一看这四周的景致,什么心情也没了。在路旁偶尔还能看见拿着“向导”两字的人朝过往的车辆招手。 

  导员就是从他们身边钻出来上车的,原来她一直站在路边等我们。导员二十岁左右,打扮倒也光鲜。脸上妆扮的很匀,长发微微梳起。略微染发,阳光不晒在头发上根本看不出来。虽然不是很严肃,但是脸色一拉,也够你受的。很少看到她笑,她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她一上车,车厢里立刻安静了。天气闷热再加上难闻的汽油味,使本来昏昏欲睡的我们,更加困倦疲乏。不过班上几个尖子生似乎很精神,一见导员上车,马上凑前去打招呼,让坐的让坐,问好的问好,更有甚者见到导员露着两颗板牙滋滋傻笑,合不拢嘴。平时难得说话的同学,此时表现得非常健谈。我没凑这份热闹,平时见到导员就象老鼠见到猫似的,好不自在。 

  我们要去的葡萄园,其实是一个不大的度假村,地处郊区。进了主楼的客房,在看四周空空如也。看样子已经常年没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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