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会长,这是我第二次参加协会的会议。第一次时两年前,曼到大四了,我接替了曼,成了会长。我陪蔓练了半年的舞蹈,在一次突破训练上,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一种红,让男人心动的红,让女人骄傲的红,从紧身裤上渗了出来,彩虹出现在天边一样美好。我送曼去了医院,医生说处女膜严重破裂,需要休息几日,两个月内不能练舞了。我陪了曼一周,我叫她姐。现在,结婚了。
那时候,我真SB,我应该叫她老婆的。
在我的带领下,协会转变为经营模式,偶尔出演些活动,我的两个副会长很牛叉,很很卖力,估计是老鼠,巨贪,全权代理我处理事情。
我给一群女人们和几个男人看了韩国的情色电影《色即是空》,我说鸟们,练这水平就行了。
一群尕鸟们,兴奋得意的喳喳叫,好像为自己的见识感到光荣和自豪,孰不知,军三岁就会自摸了,十年之后,他又会手淫了。
尔雅发来短信,说我在公开场合,传播色情淫秽,无耻下流。我说信不信,我当众吻你。就在接下来,我喊了尔雅的名字,丫头子脸红透了饿,还真以为我要吻她了。我让尔雅当上了会长,这个傻丫头,有点怀疑的贴在我身边,掐着我说这不是梦,这是现实,这是爱情。发表了她那个幼儿园小朋友都不肖一听的就职演说。在协会,我的两个副会长是钢腕,我是金腕。我给他们的报酬是社联办公室主任。两B 不想去,想吃肉,肉我得给尔雅留着。
尔雅说你这个呆鸟,怎么是会长,我说我勾引了前任会长,校花,一姐。尔雅说有人勾引她,她也就让出会长。
毛在开学的第二天去上班了,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网管情人和魔兽世界女人,辅导员很想他,扬言要带全院的学生请毛回头,即便是全院的学生,我想毛是不会给面子的。
吃饭的时候,天不上很黑,也不是很冷,食堂的灯很亮,偶尔两三对鸳鸯丢开一边的饭菜嚼对方的舌头,张开的嘴里黑呀呀的一片,锅炉桶一样,肯定是机电的,既要抽烟又不刷牙,跑出来丢我的人。大多数在看电影,周星驰的轮流放,据说是老传统了。偶尔也放些港台的激情片,我就撞上几回,做的镜头看完时,牛肉面全挂在纽扣上了,汤跟尿一样,滴滴的,没完没了。
这个传统是好的,好几次恰如其分的给我台词和启发。
照常例,我吃素,她吃肉,尔雅说她怎么都胖不了。哎,郁闷了,我不到五十公斤,她早超过了。正说着,倚南和薇过来了,倚南说二嫂好,薇搂住了我,特亲密的样子,问我她是谁。我操。尔雅盯着我,站起来了,拿上了包,要说话了,还是没有说,然后,转过视线,径直走了,没有回头,很有气概。薇问我不追吗,追如何,不追又如何,只能倚南去解释了。倚南说他是一个乘火打劫的人,可这是我的劫,有他毛事。
洋洋洒洒的一百回考核项目,第一回就这么完了,路慢着了,我将不回头的走下去。
薇说还算过的去,有点女人的样子,不过这样的,要一车有几车。 txt小说上传分享
无辜的青春15
我给尔雅说:“申请一个机会,请批准”
尔雅说:“希望你下辈子继续参加考核”
和薇是在一年前认识的,好像是吃饭的时候,有个极没教养的猥亵男撞了军,军刚了碗没肉没面汤上飘油的牛肉面,正好泼到了倚南的西服上,笔挺笔挺的西服顿时如尼姑初夜的床单一样,可怜的倚南,胸部部位一个大泡接一个,猥亵男眼睛没动一下,径直走了,我们几个傻站在那儿,哦,对,发生了什么事,征了饿半响,斌说追啊,方赶了上去,倚南嘴都没动,便是一拳,接着军的轮过去了,这时候,被一女娃娃挡住了。军扔开了她,倚南又是一拳,猥亵男的发行终于乱了,女孩说单挑。我说看在小孩子的面上饶恕他吧,祖国的花朵保护为好。
这个女孩便是薇,那个猥亵男便是薇的男朋友。
后来,和小婷在西站玩,突然,后面有人拽住了我,要么被偷了,要么将要抢劫。没等我回头,便听见一女人说小哥,借两元玩玩,恩,不是别的,正遇着流氓了。终于鼓足勇气一看,且是薇,她的钱包被人偷了,男朋友也在几天以前扔掉了。
在说了一百句“我爱你”之后,尔雅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变的温柔体贴一点了,这样真他妈的麻烦,尔雅说什么。
爱情不怕麻烦,可人怕啊,尤其是男人。
这些天,一直陪尔雅练舞,尔雅说沾了我的光,我说你说了这一生的第一句人话。看来,我是为伴舞而生的,尔雅直接喊我服务员了,接送,递水,吹风,陪吃陪睡的,哦,错了,还没睡了。
薇说我这个男人当的很丢男人,她说我在尔雅的世界里迷失了。所以,她开始用同情的眼光看我,用鄙视的态度对待我。
我宁可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迷失。
或者,我希望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迷失。
尔雅说那就是爱。
爱就是迷失。最简短的说法。
尔雅的脸上愈发红润丰满了,像蜜月期的女人,安全期也来了。我跟尔雅说想度蜜月,望成全。尔雅说一斤蜜十几好块了,一个月应该要好多了,她家穷,买不起。再说,太奢侈了,我们会对不起祖国的蜜蜂和花朵的。
我还是抱起了尔雅,抱的高高的,像下凡还未落地的仙女。
我已经习惯了尔雅的撒娇,并有的喜欢它。
女人是为撒娇而生的,男人天生是一个好服务员,可惜了,不为祖国,不为党和人民,而是为女人了。
尔雅撒娇时,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狗,我说过,她像个服了兴奋剂的皮球。
“那么,好好等着,我迟早把你变成个夹着双腿走路的女人”,尔雅问什么样的女人夹着双腿走路,我只是这样说了,还真不敢确定,改造过的女人得夹着双腿走路,工大的女人差不多都长了象腿,天生夹不来的,而小婷的夹不夹都好看。
军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说例检中。老婆有例假,我有例检。每个而已端时间,得上交手机之类的,男人的电话自然是不接了。这也是考核中的一项,幸好,还未出漏洞。
那么,想偷情就偷吧,直接去睡一起就可以了,千万别说来,咱们偷情。这就是效率问题,废话少说,办事儿就行了。
尔雅说他们班的好多人都到外面住了,她宿舍也只剩一个瓜了,还是一个让人难受的瓜,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女人受不了,同性恋吗,尔雅说不是,那么一定是性变态了,尔雅说不知道。
不在沉默中性变态,就在沉默中性冷淡。
我们到外面租了房子,尔雅说她要一张有大床的,所以,一张大床找了好多天,我看了兰州的大多数床,都没有尔雅想要的那么大。这个迂腐的小丫头说女人的舞台是床。我说性爱的舞台是床,床有多大,爱就有多疯狂。
尔雅说她一间,我一间,又是什么样的一回事了,考核似乎结束了,但尔雅说迎接新一轮的挑战吧。我想说折磨差不多,只有柳家的那傻儿子才会坐怀不乱了,我不是君子,君子关乎国家大计,所谓修身齐家治天下也,我只关乎自己和尔雅,当然还有很多很多,但绝对上升不到天下这种程度,我也没有可以治理的天下,除了自己小小的欲望。
做小人吧,其实谁是小人,没有人是,谁是君子了,也没人是,正如没有好人和坏人之份。我和倚南似乎有不同的主义,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要主义做什么了,有人格和品位就行了。从这两角度出发,和尔雅同居是顺天行事的。
尔雅也没有主义,虽说她的马哲,毛概,邓论学的很好,她不知道那是干吗的。我的这几门课勉强过关,我知道是那么一回事,那么一回事和我关系也不大。鸡鸡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不怕死,落实到鸡鸡身上,也不怕进鸡窝。做为一个分团委书记,他让工大的党蒙羞,就像老婆在家里偷偷的做了个绿帽子,而自己还在外面讲三从四德了。
什么肉都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包括鸟肉。以前,听一老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还写成了小说,没想到爱情也是一座围城,那没围墙的破城估计只有一夜情,召鸡,过家家之类的了。
爱情是一座围城,尔雅在城门口发情,打猎了,现在,她叫我有事,她只需发个圣旨就可以了。
尔雅说我负责采购,做饭,清洁,除了饿这些,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要做的。我问尔雅你干什么,尔雅说吃饭,睡觉。这的确是一件事,不过是猪干的。所以,尔雅负责吃饭,睡觉,还有撒娇,欺负人,制定党国的重大战略,颁布一些国务命令。我负责吃多余的饭,偶尔还要给她叠被子,不过,这是唯一一件我不发表意见的事儿。
在我和尔雅的世界里,阶级分明,制度分明,主义分明,职责分明。在社会主义社会,首先,要有阶级观念,我公产,她资本。
至于主义,我的主义就是好好的爱尔雅,对尔雅忠诚,把她搞到天上去。
至于职责,我想离不开搞出快感,高潮之类的,但我们还没有研究到具体的细节。
一到晚上,尔雅的房门上便出现“男人与小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有点在狼嘴里装青纯的味道。那么,我不进去了,我改敲门,学大强,我看你怎么睡,可敲了一大会,竟没反应,这是什么情况了。算了吧,放过她。衣服穿的少,鼻子有点塞。第二天,尔雅说她在听音乐,让我晚上继续,最好带点节奏,持续长久一点,重一点,你以为是做爱了。她发现周的音乐里加点重金属更有味道。
她说相信我的艺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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