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扳手哥您的父亲啊。”张强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你,你们连我老爹也认识?”我有些错愕。
“扳手哥您就别拿我开涮啦!我虽然加入社团不久,但冷老板是帮会*青门的大脑,这个我岂会不知?”张强一脸崇敬之色地说道。
老,老爹是黑社会!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居然毫不知情,隐藏如此之深果真是很有大脑啊!我对印象中的那个不法商人又有了彻底的重新的认识。
张强等人走后我拉住菲菲的手想通过她的嘴巴了解一些内情,岂料这死丫头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脑袋摇晃得好似重度中风的病人一般,索性给我来了个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最后抛下一句“我去做饭啦!”拎起乌鸡一溜烟跑掉了。
不多时厨房里便传来了菲菲磨刀霍霍向乌鸡的刀石摩擦之声,同时人家还不忘用言语刺激一下那只自知命不久矣而愤怒地扯开嗓子鸣冤的可怜小鸡,叫啊,你越叫我就越兴奋,哈哈!
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呢……
靠!这不是那伙流氓当日用来威胁菲菲的话嘛!这死丫头倒是很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鸡之身啊!当时你丫哪怕有今天这种气势的十分之二三,我此刻也不至于躺在床上吧?
我心情烦闷地一头钻进了被子里,黑暗中细细回味着刚才张强说过的话,难道立誓要做科学家的我到头来竟然要踏入黑道?唉,可是这世道真的有黑白之分么?贪官、恶霸、奸商、无赖、投机倒把者、以权谋私者,比比皆是,相互勾结,这些社会的残渣可以暂且蒙蔽当权者的视听,可又如何能够封得住老百姓的口舌呢?
恍惚间我猛然忆起,刚才那几个小子不就是当日在海鲜自助舫碰到的那桌小混混吗?张强不就是那个被我在心里嘲笑为山炮的混混头儿吗?难怪第一眼看到他便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呢,没想到我竟与他们扯上了关系。唉,世上的事当真难以预料啊!
我无奈长叹一声,看来我这满肚子的疑问,只有等到冷长老回来才能得到解答了。
我恨我痴心
你问我何时陪你去听海的哭声,我说等大海结上厚厚的冰,那时海水撞击坚冰就如泰坦尼克亲吻冰山一般浪漫;
你问我何时开辆车带你去兜风,我说等宝马一斤卖一块二,那时带上啤酒火勺军大衣咱一直兜到喜马拉雅山去;
你问我何时亲手为你做顿晚餐,我说等我学会做满汉全席,那时咱顿顿把燕窝当鸡蛋羹吃再用路易十三刷盘子;
你问我何时为你写首温馨情歌,我说等祖国统一世界和平,那时大家庭都和谐了我们的小世界才会真正的温馨;
你问我何时能不和你抢遥控器,我说等中国夺得大力神杯,那时国人牛上B了中国足球不用我管了就陪你看韩剧;
你问我何时坐公车不用游戏币,我说等孩子们都知道学习,那时我就不用昧着良心收购游戏币为祖国花朵们操心;
你问我何时陪你上自习不睡觉,我说等你能答应陪我睡觉,那时我就不用在和你一起有限的时间里对你进行意淫;
你问我何时能至多七天洗次澡,我说等攒够咱儿的奶粉钱,那时我收拾的让刘德华都惊叹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帅男;
你问我何时吃西餐不用双手抓,我说等西餐厅买得起筷子,那时我就不必担心用叉子吃牛排时不小心再多个鼻孔;
你问我何时认真为你考虑未来,我说等未来自动找上门来,那时就不必再分吃一包康师傅而改吃两包还能加蛋;
你问我何时能正眼瞧你夸你美,我说你够美啊真的不骗你,你说哪个女人会像你如此的美鼻子底下居然还长着嘴;
终于有一天,你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温柔的说,你丫何时能不再浪费国家粮食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
我说爱人啊爱人,我真恨我至始至终对你如此痴心,却换来你无情的让我去死,还瞧不起我的语文水平把我当傻子认为我听不出你的潜台词,我好恨,好恨,既然你如此狠心,那我就如你所愿,给我十三块五毛钱,十块钱打车我找个没人的地儿,三块五我买五斤豆腐撑死算了,到头也好做个饱死鬼!
呵呵,没办法,某个乱七八糟的人逼我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打发乱七八糟的时间,只好自毁我好男人的形象胡诌了以上的文字,以博佳人一笑。
操你丫的——写给一北漂归来的哥们
我把理想塞进易拉罐一脚踢飞
摆个地摊卖点X药苟延残喘地活着
我把欲望丢进马桶撒泡尿冲走
红男绿女在我眼里只是会喘气的猫狗
来到这个理想与欲望交织的城市
我在陌生中努力贱卖自己该死的灵魂
只为混口饭混个户口告别人们恶心的白眼
然后买个房子娶个老婆生个有*的孩子
曾经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街上与人单挑
如今只是我在茶余饭后与婊子吹牛的本钱
曾经的人头马混着二锅头对着瓶子cheers
如今只是我遭人欺辱后阿Q似的自我安慰
我是什么 理想欲望奋斗堕落都是些什么
屁! 生活本身就是上帝放出的臭不可闻的狗屁
我们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双手去拼命捂住鼻子
坚持的越久可供延续生命的氧气就会越多
有着优越生活的上等人都是从屁中活过来的勇士
可我的世界何时才能出现一丝氧气一点生的希望
诺大的京城我只是那个撑起诺大二字的一粒沙子
这京城这个诺大的京城到底有多少我这样的沙子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我怕累怕深深的绝望
二十三岁,我就老了
二十四岁,我会是什么样子
二十五岁,我会坚持跑步 还是爱上夕阳
二十六岁,我会不会看到人生的方向看到活着的希望
会不会有我的户口我的房子我的女人和我可爱的孩子
…… ……
…… ……
操你丫的!
我很痞,但不坏!
在大连瞎混了两天后,今天还是不情愿地回到了沈阳,继续守候一百天的倒计时。
在大连站我惊奇地发现了一个女乞丐竟然自称姓冷,由于是本家出于好奇我驻足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冷姓女乞虽然衣着破旧面容憔悴,但透过她凌乱的头发还是能发现她拥有着一张异常清秀的面孔。再看她膝前的纸板,大体了解到她是被同乡骗到了大连,由于不愿沦为XX,迫不得已只有沿街乞讨以求得路费重返故乡。
看罢之后我立时对眼前这位瘦弱的女子心生敬佩之感,瞧瞧人家,宁愿跪天桥也要坚守尊严,当真是“卖艺不卖身,做乞丐也立贞节牌坊”的新时代妇女楷模。出于对本家的怜悯和对尊严的膜拜,我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走到对面的鱿鱼摊买了一个鱿鱼,把找来的二十块钱放到了她身前的茶缸中。在她感激地连声道歉的同时我瞟见不远处有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好吃懒做的丐帮长老正突着眼睛盯着这面看,我生怕在我走之后这两个老花棍子欲对眼前的女子行不轨之事,所以强忍着对这号懒人的厌恶之感赏了他们每人一个钢蹦儿,这才放心地离开。
顺便提一句,我并不是舍不得把百元大钞给那个女乞,只是吧,如果我这么做了,那后来之人会不会因为有压力而不再施舍于这个可怜的女子呢?呵呵,其实啊,我也知道那个女人并不一定真的是我本家,更不一定会是流落异乡的苦命人,但她行乞的专业态度不得不让我宁可错信也不可不信地天真了一回——谁让咱痞得很,但心眼却不坏呢?
走进售票大厅,我本想从一回良买个全程票,但一看见玻璃对面的男人女人低头数着用一张张小纸片换来的大把钞票的嘴脸,再回想一下门外不远处的那个可怜女子就又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买了张半程票,即尊重了国家的铁路事业也替国家变相救济了一下劳苦大众。
说到逃票,我有些心得想与大家分享——本人打小就开始坐火车到处溜达,一盒子火车票成就了我近十年的逃票生涯。我坐车有个习惯,就是从来都是挑最贵最舒服的车坐,但却从不买全程的票。以沈阳至大连的列车为例,我都是坐软座空调特快专列,而买票就只买到鞍山。通常坐这种票价比普通车贵上近一倍的豪华列车的人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大公司的高级白领公费出差的国家干部还有家里有两个破钱就到处得瑟的败家孩子才会烧钱去享受,像我这样一穷二白的学生其实是很少的。但本人善于以二百块的标准穿出一千块的品味,所以混迹在这些衣着光鲜的人当中,列车员也不敢小瞧我的。
在到达鞍山之前一般是有一次查票的,因为有票这时我会心安理得地听着音乐接受工作人员的检查。但要注意的是,这种车的座位是重复着卖的,所以过了鞍山之后我的座位就归从鞍山上车的某位同志所有了,作为厚道人我们必须给人行方便。我通常会跟随下车的人流走到车门附近,然后对着车窗摆弄下发型便直奔卖票到大连的车厢。因为票价问题,到终点站下车的人一般情况下不是很多,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搜寻一个环境优雅且有美女相伴的空位坐下,然后正经人似的和人谈谈理想与人生。在此我要声明,我并不是一个轻浮的男人,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迎接下一次查票做好准备。一般情况下人的惰性会驱使列车员查过一次票后就躲起来睡大觉,但如果不幸撞上个女同志且正赶上人家每个月心情烦躁的那几天,那么列车再开过一到两站后还会有第二次查票考验我们。这时我就会扬起善良的小脸儿对已经混熟的美女说——请帮我看一下包好吗,我去下洗手间。然后不等人家答应(因为一定会答应)便抬起屁股自然地走进厕所插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