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错 又名:要用身体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步步错 又名:要用身体吗?- 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可是,下一秒,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侧对着我这边的门开启,同时,走进一人。
  律师话音同时落下:“——遗嘱执行人,李牧晨先生。”
  我呆了呆,不禁投向恍若从天而降的李牧晨。李牧晨路过我面前,停一停,朝我点了点头,之后,直接走上台,对着台下无数台摄像摄影机:“各位好,我是李牧晨,托尼先生遗嘱委托执行人,兼——”
  我瞥一眼王书维,他重新坐下,安然地靠向椅背,表情还算闲适,还有功夫端水杯喝水,可是,我距离近,分明看见他握着水杯的手,很紧,并且,微微颤抖。
  而我刚收回视线,就听见李牧晨继续道:“——兼补充受益人。”
  补充受益人?
  我顿时愕然。
  风水轮流转,与我的错愕难耐不同,李牧晨异常平静地宣读遗嘱。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场馆。
  他身后,是整个辅助律师团。
  ********
  遗嘱整整十页,除却那些不能公布的财产数据以及私密条款之外,所有内容,都被他一一道出。
  我个人获得托尼持有的所有、51%环球股份,以及托尼手头其他公司的股份,自然,恒盛也名列其中。
  转眼间,我成为环球第一大股东以及恒盛第四大股东。
  但是,也附加了条件:我所得到的股份,限定转让年限。
  此年限:无期。
  而如若我违背了这些,遗嘱执行人便可代理执行,或,依情况,收回我的部分权益。
  虽然李牧晨提到自己是补充受益人,但关于他的收益项,他倒是只字未提。
  而此刻困扰我的疑问,又多了一项:李牧晨取代王书维,托尼意欲何为?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王书维那边突然有动静,他对我说:“对不起,我有点不适,先行退席。”
  转而他又对另一边的托尼前妻Manila说了同样的话,随后快速离席。
  见王书维离席,那片记者当中分离出部分人去追王书维的新闻,而另一部分人,则对着我和李牧晨猛拍,菲林不断闪烁。
  *******
  胡骞予最近手头上还在忙着班加罗尔新航线的事。恒盛那边,顽固的老头子们态度有所缓和。没了我之前的阻挠,一切变得简单很多。
  他为此特意去了印度一趟,他出国这段时间,我已搬出他的房子——
  很多痛苦,我需要靠自己的方式去愈合。住在他的房子里,感受他无处不在的气息,我会变得脆弱。
  我不允许自己这样。
  他回国当天,我们见了面,见面地点,在酒店这个可以随时银货两清的地方。与胡骞予相拥而眠,我暂时不需要安眠药。
  这是个好迹象:我渐渐脱离对安眠药的依赖,正说明我渐渐走出之前的阴影。
  但是,欣慰同时,我却又后怕:曾经有人说过,爱情并不是通过做 爱的欲望体现;而是通过和他共眠的欲 望体现。
  这样的欲 望,我怕终究是奢望。
  我再否认不了,自己爱这个男人的事实。但这个男人对我,也许只是疼惜,也许,只是迷惑于我的难以驯服。
  第二天,是托尼的葬礼。我必须很早离开酒店,出发去墓园。
  胡骞予舟车劳顿,睡得无知无觉,我亲亲他,下床洗漱,出门之后,发现自己漏了东西,折回去拿,却不料这时胡骞予已经起床。
  他正在通话。站在窗边,光着上半身,背对我。我不想打扰他,准备拿了东西就走,他却已发现我,收线,回头。
  “我拿东西。”
  他了然,点点头,朝我走过来。
  他头发乱,窗外是整片清晨的薄雾,未睡醒的迷蒙,看着我,目光纯净。
  真的,只是一时失神,我脱口而出:“胡骞予,我发现自己……”
  可是,他一来到我面前,那已然渐渐拧起的目光,令我瞬时清醒。
  “嗯?”他扬着尾音问。
  “没什么。”我闭一闭眼,收拾好情绪,拿了东西准备走。
  我走到门边,刚拉开门,他悠然开口:“你似乎还忘了样东西……”
  话音落,他已来到我身后,手撑在门板上,关门:“……早安吻。”
  我想一想:“吻过了。”
  “我睡着,没有感觉。不算。”他扳住我的肩,要我转身面对他。
  他凑过来,贴紧,我软软的胸口压在他硬实的胸膛。
  我抬手捂住他随即落下的唇:“你没刷……”
  抗议无效。他拨开我的手,衔去我的唇,准确无误。
  *****
  当我在墓园见到胡欣时,很是惊讶。
  可片刻后,我便缓和过来:老一辈的这几个人,关系复杂,就算暗地里争了个你死我活,表面功夫倒是做的极好。
  胡欣一身黑色套装,戴着帽子,垂下来的黑纱网遮住眼。
  Manila远远见到胡欣,转而问我:“要不要一起过去打个招呼?”
  我摇摇头。
  待Manila走到胡欣面前,胡欣给了她一个拥抱,正对我的胡欣,目光明明是看向我的,她的嘴型在说:“节哀。”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胡欣旁边穿黑西装的那人,原本背对我,此刻,正转过身来。
  我余光瞥见此人面孔,不得不停下——
  是胡骞予。
  他和胡欣一起来的?——
  我一时板滞住,胡欣已经放开Manila,胡骞予也已经看到了我。
  我顿时有些想笑的冲动:我和胡骞予,如今这样的关系,还不如互不认识来得好。
  胡欣转头,对胡骞予说了些什么,胡骞予凑过耳朵去听,听完点点头,转身离开。就剩胡欣一人。
  她朝我走来。
  我即刻戴上墨镜,胡欣也很快走到我身前:“为零。”
  “您好。”
  “你状况不错。”
  “谢谢。”
  “你……”
  她还想说,我打断她:“抱歉,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快步离开。
  洗手间在室内,要穿过一片低矮灌木。我进去,把自己锁在隔间里。
  我需要调整情绪。从包里取出已经配好的一小罐液压镇静剂——这就是我差一点落在酒店的东西。
  药剂由鼻子吸入。“呲——”的一声。
  我缓一缓,感觉好很多,正准备出去,我手机响。
  胡骞予来电。
  我犹豫许久,电铃响了几遍,我才接起。
  “在哪?”
  “西路的洗手间。”
  “在那等我,我马上过去。”
  “……”
  “有事对你说。”
  说完他便挂了,不等我拒绝。
  我摊开手心,看一眼那镇静剂,呆了许久,最后还是咬咬牙,翻下马桶盖,坐着等候胡骞予。
  不多久,有人进来,透过隔间下面的缝隙,我看见一双男士皮鞋。
  应该是胡骞予。
  我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打开门。
  随即,我愣住。
  面前的这人,自然不是胡骞予。
  而是李牧晨。
  我声音僵冷:“什么事?”
  他却温柔回答:“麻烦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谁?”
  “……”李牧晨微笑,不说话。
  胡骞予:
  在葬礼上遇见为零,我并不意外。反观为零,她一见到我,脸色便一沉,不明显,但我却看得分明。
  她始终是需要人疼的女子。但同时,她对自己和别人都能够很残酷。她不声不响离开别墅,约见面,就约在酒店——
  没人能比她更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无妨,是我的,终究逃不掉。
  此时的为零,与平常一般无二的修身套装,胸前别着朵百花。她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凌厉的美。但是,厉害的眸子,却嵌在一张素白的小脸上。她的外表,和她的性格一样,矛盾地让我窝火。
  托尼的葬礼,我陪我母亲前来。长辈的事,我不方便多问,母亲要我陪同她出席葬礼,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母亲一看见为零,便转过脸来就对我说:“帮我去看看你姚伯伯来了没有。”
  我偏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为零,才点点头,转身朝入口走。
  姚亦琛也出席托尼葬礼,我倒是没什么惊异。道貌岸然的人我自小见得多了。更何况,有谁,能比我更适合此四字?
  凶手为受害者践行。上帝终会落下惩罚。可惜,我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一套。
  *****
  我在出口处等候,左手边就是停车场。我迟迟不见姚亦琛的车子出现,无所事事,拿烟出来抽。
  烟雾缭绕中,我看见路上拐进来一辆车,此车并没有停在停车场,而是直接开了进来。
  车身与我擦身而过瞬间,我透过降下1/4的车窗,看见端坐其中的李牧晨。
  李牧晨也看到了我。
  而他旁边,似乎还坐着个人,我余光瞥见,正要投眼去看,这时,李牧晨脸上闪过一丝局促,这抹异样令我心头一紧,正要反应,李牧晨却突然将车窗升起,即刻阻断我视线。
  我心头立刻生出不好的预感,在围栏上摁熄了烟,快步返回。
  还未进到墓园范围,我电话响。
  陌生号码。
  狐疑着接起。
  “胡总,你好。”
  这个声音……我不觉握紧手机,声线不自禁紧绷:“李牧晨?”
  “……”
  “有事?”我回想起半分钟前李牧晨古怪的表情,不觉戒备了起来。
  “确实有事。不过不是找你。”
  他声音透着恶意。这个人,刚才情绪还统统表现在脸上,现在倒是玩起了深沉莫测。
  如若不是耳边确实是李牧晨的声音,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个人。
  我没有继续下去。
  “我这里有样东西……”李牧晨慢条斯理,“……相信为零一定会很感兴趣……”
  我“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加快步子,奔跑起来。
  脑中只有一个名字:林为零。
  奔跑中拨出为零的号码。
  ****
  为零说她在西路的洗手间。
  我不由松口气。
  西路那里偏僻,我应该能快李牧晨一步找到她。
  “在那等我,我马上过去。有事对你说。”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