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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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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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没有眼力见的最后都是沦落到被皇上终身冷落的下场。”

听着锦秋将庄妃的来历娓娓道来,羽惜微微蹙眉,看来这后宫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你刚刚说还有什么妃嫔和贵人,她们都是跟庄妃一路的?”

“不是,蓉嫔娘娘是丽贵妃的人,丽贵妃生的艳丽妩媚,皇上曾亲口赞她艳若桃李,独一无二,这么些年来皇上当真独宠于她没断过。可是丽贵妃娇蛮高傲,与皇后娘娘一直不对盘,总是若有似乎在在一些公开的场合故意挑衅皇后娘娘,皇后仁厚不与她计较,可是她这些年越发的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锦秋想了想,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全盘托出以示忠心,也希望真的能给晨妃敲个警钟提个醒。

“皇后跟丽贵妃都膝下无子吗?”羽惜眼波流转,霎时无限灵动,惊得锦秋一时怔住忘了回话。

“哎,问你呢。”紫蝶不悦的推了推锦秋的胳膊。

锦秋尴尬回神,有些羞涩不安的低下头去,“曾经有过,但是都没有生下来,这宫里头,能平安产下的皇子皇女并不容易。当年大皇子,也就是庄妃娘娘的儿子,也差点保不住,当年太医为了保住皇嗣用了猛药,所以大皇子都已经六岁了,还憨憨傻傻,连人都认不齐。”

“那……什么月贵人呢?又是那个派别的?”紫蝶突然横插一句。

“月贵人明着是皇后的人,私底下对丽贵妃也是言听计从的。”锦秋恭顺的回答。

“那就是墙头草呗。”紫蝶不屑的撇嘴,这宫里头都是些什么女人哪。这都是伺候同一个男人,却要费尽心机,真真的招人厌。

“庄妃娘娘跟皇后……”羽惜突然想起刚刚锦秋在介绍庄妃的时候并没有言明她的立场,她能这么安安稳稳的待在皇帝身边,还产下皇嗣,绝不是仅仅因为家世显赫殷厚这么简单。若是家世,这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家世显赫的达官贵人家里出来的娇贵小姐。

“庄妃娘娘跟皇后娘娘很是和睦,皇后对待大皇子也视如己出。”锦秋回答之前,特特看了一眼羽惜,对于她敏锐的洞察力又多了一丝佩服。

“那你觉得,今日我应该表现的对谁亲厚一些?站哪一个队?”羽惜似笑非笑的看着锦秋,问的相当直白。

这也是一种隐性的考验,只要锦秋说出亲近哪一方,那也能说明锦秋极有可能就是那一方的人。

锦秋一惊,顿时跪下,浑身有一丝无力的疲软,可是她却抬起头直视羽惜,目光澄净坦诚,“娘娘,以奴婢之见,初次相见,不必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保持观望即刻。这样既不会得罪任何一方,让她们短时间内不会轻易使手段对付娘娘,娘娘也有了时间舒缓,有更多的时间了解各宫之见的利害关系。”

羽惜微微一笑,这一次,可以看得出,她很满意锦秋的回答。“你且起吧,我出去会会她们就是。”

锦秋忙道谢起身,随后又拦住准备出寝殿内室会客的羽惜,“娘娘,先让奴婢们伺候娘娘梳洗匀面,换上正统的妃位宫装再去也不迟。”

羽惜看了看锦秋清秀无奇却异常认真的脸,随即点头,“外头有人伺候着吗?”

“娘娘放心,我已经让凝霜和沁雪在各位娘娘跟前伺候茶点了。娘娘舟车劳顿还在休息,为了表示对各位娘娘的尊重隆重的洗漱打扮,难免耽误一些时间,奴婢想,各位娘娘应该不会介意。”一番话,说的得体大方,既不失了礼数,又抬了自个儿主子的架子,进退有度。

羽惜倒是对这个沉稳机敏的宫女生出了一丝赞赏,不管她最后是不是会对她忠心到底,但是这个奴婢为人处事,进退有度,圆滑老练,在这深宫后院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时今日肯定不是全凭运气。

“嗯,那就这么着吧。”羽惜点头,算是同意了锦秋的建议。

锦秋松了一口气,快速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外头四个宫女已经候在那里,双手平拖着托盘,里面摆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妃位的正统宫装,鞋袜配饰,胭脂水粉,一应俱全。

紫蝶静静的看着铜镜里一点一点越发明艳妖娆的羽惜,心里却开始担忧,这样额日子才开始,羽惜现在没有绝世的武功傍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届时该怎么办?

羽惜换上浅红色金丝滚边绣孔雀的正统宫装,静静的端坐在铜镜前任由两名二等宫女描眉上妆,透过铜镜,看到身后愁眉不展的紫蝶,知道她担心什么,便淡淡出声安慰,“紫蝶,既来之则安之,你别多想了,一会儿你就别处去了,省的她们挑你的刺。”

紫蝶重重叹了一口气,知道羽惜说的很对,于是就点头,也就不再争辩。

其实,羽惜比她更不适合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深宫,她应该在广阔的天空下自由翱翔,尽情幸福快乐的。

宫女们手脚麻利,也没多长时间,羽惜就盛装打扮好了。看着镜子里妖娆尊贵,妩媚冷艳的自己,羽惜有一瞬的恍惚及不适应,不仅是她自己,就连身后给她穿衣打扮的两位宫女就看呆了。

羽惜觉得那样的眼神太过刺眼,令她如坐针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左看右看,直到身后的宫女挽琴怯怯的开口,“娘娘,已经打扮好,是不是哪里觉得不满意?”

娘娘的反应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满意或是高兴,这让她们很忐忑。

“羽惜……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艳丽过,真的是……”紫蝶惊叹出声,赞美着,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对,就是太艳丽,太惹人注目,太刺眼了。

同样的,一个女人太过锋芒毕露的美丽,虽然对男人来说是赏心悦目,致命的诱|惑,可是对女人却只会是引起压迫感和嫉妒心。

刚刚她还说过,要避其锋芒。

羽惜淡淡的扯散发髻,擦掉脸上刚刚匀上的珍珠粉妆,“打盆水来,洗了吧,还有……去找一套见客不失礼仪的常服过来即可。”

“娘娘,这是为何?”挽琴不解的询问。

“别多问了,娘娘发话,你们赶快下去准备就是。”率先明白过来的锦秋舒展眉宇,严肃的催促底下宫女去做事。

羽惜的意思是要低调,以免锋芒毕露引起别人的嫉妒和迫|害,在这深宫,无权无势,又是初来乍到根基不稳,还是行事低调一点的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像丽贵妃一样高调呃资本的。

“是。”挽琴挽画低眉顺目的施礼退下。

脱下繁琐高贵给人沉重压迫感的宫装,改穿上素蓝色简约常服,洗尽铅华素面朝天,一只碧玉簪挽发,与刚刚的绝美妖娆完全不一样了,少了一份盛气凌人的逼迫之美,多了一分飘逸冷冽的出尘灵秀。

羽惜的美,是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怎么也无法掩其光芒的。紫蝶看的微微颔首,这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安羽惜,之前她穿着红衣的样子也让她觉得陌生。

“娘娘,可以了,别让庄妃她们等太久了。”锦秋伸出手作势扶着羽惜,领着羽惜出门,已经有宫女先一步将寝殿内室的门打开了。

羽惜回首淡淡的看了一眼紫蝶,随即就跟着锦秋出去了,一干宫女鱼贯而出。

穿过走廊的过道,远远的就听到外殿待客的花厅传来阵阵笑声,娇俏软语,说的好不欢乐。

羽惜眼眸微敛,宫里的女人真会自得其乐,她人还未到,她们就兀自先聊上了。

锦秋看了一眼身边表情冷淡的羽惜,给侯在花厅外的小内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也算机灵,马上扬声喊了声,“晨妃娘娘到!”

顿时屋子里的谈笑声止住了,花厅里伺候着的众位夜晨殿的宫女太监,以及各位主子带来的近身婢女们,通通行礼请安。

羽惜由锦秋引领着,缓缓步入花厅,里面的所有人,除了庄妃放下手中的茶杯坐着没动,蓉嫔和月贵人都起身行了一个宫礼。“参见晨妃娘娘。”

羽惜径自穿过众人在主位坐下,这才语音清脆温柔道,“都免礼吧。”

看着蓉嫔和月贵人重新落座,羽惜淡淡一笑,对着坐在客座主位上的庄妃道,“是羽惜的不是,本该是妹妹去向诸位姐姐请安的,奈何昨夜入宫太晚,这一路上累着了,没来得及,还请各位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众人直到羽惜的话说完,才从那种惊艳震撼中回神,但是惊疑的目光仍是不由自主的流连在她满头飘逸的银丝上。

“妹妹客气了。”庄妃听着很受用,不算年轻漂亮的脸上笑得很是满意。

“姐姐身份尊贵,理应是妹妹们来看姐姐。”蓉嫔秀雅,笑的落落大方,虽然称不得上十分的美丽,但是胜在一种典雅安静的气质,一双聪慧的狡黠双眸说话间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忍不住卸下心防。

“是啊是啊,晨妃姐姐真是惊为天人,美貌更在丽贵妃娘娘之上啊,难怪皇上会这么宠爱,这一来就是妃位。”月贵人年轻,长的娇艳动人,倒是一张嘴没把门,什么话想到张嘴就来。

那一双狭长狐媚的斜飞凤眸,毫不避忌的盯着羽惜的白发瞧着,看着羽惜长的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美,眼中流露的嫉妒和艳羡都不懂得掩饰。

她没轻没重的话一出,除了羽惜,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霎那变了脸,私下妄议丽贵妃,简直是不要命了,只是大家都不敢挑明了把话讲出来。

气氛有一点点的凝滞,蓉嫔很快恢复巧情笑兮,让随侍婢女拿出一份红绸包着的长条形盒子递给夜晨殿的宫女。“这是去年皇上赏赐的雪山灵芝,我这一直舍不得用,今日就拿来借花献佛,给姐姐补补身子,希望姐姐的身体早日调理好。”

羽惜微笑着颔首,并未多言,看着宫女把礼物收拾好。

见蓉嫔开了头,庄妃和月贵人也纷纷拿出带来的贺礼,嘴上恭喜着羽惜的荣升。

庄妃送的是一块罕见的翡翠玉如意,通体翠碧,一看就是简直不菲的珍品。月贵人送的是今天新春进贡皇上赏下的水磨胭脂,她的家世一般,进了宫全凭奉承拍马,以色侍君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地位,她的宫里吃穿用度紧俏,平日对下人也是很苛刻,几乎没什么赏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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