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哦”了一声,觉得自己今晚闯了祸,所以很安分,一步一回头地出去了。
等卧室门一关上,郁绍庭就肆无忌惮了,也不再拉着她去卫浴间,当场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连带着,他自己的西裤衬衫都丢了一地。
“你怎么也脱衣服……”白筱没睁眼,触手的是男性躯体,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推他。
然后,她清晰地察觉到他的反应,也瞬间,不敢再乱动了。
自从她怀孕后,比起以前,两人在那方面变得很节制,哪怕是要做,也不会真的大船抵港。
今晚,郁绍庭的兴致却好像很高。
“眼睛不舒服,别……”白筱睁开一条眼缝,眼睛还酸涩,只隐约看得到他的人。
郁绍庭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在黑发的映衬下,她肩头的肌肤白凝如雪,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锁骨,手,沿着她的腰往下,探了探:“那里……比较浓密的女人,需求比较大,你是不是?”
这个时候的郁绍庭,完全没有白日里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来的情话露/骨又下流,白筱听得面红耳赤,挣扎,却又推不开她,反而被他带着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成年男女,免不了一番折腾纠缠。
白筱如今有了孩子,体力越加不支,但身后的男人不依不饶,到最后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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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的习惯,在纵情之后,一定要洗澡,白筱昏昏欲睡时,听到一阵手机震动声。
白筱拿过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首都的座机号码。
刚巧,郁绍庭冲完澡出来,只腰上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
白筱看着红了脸,把手机递过去:“电话。”
郁绍庭接过,边用毛巾擦拭着湿发,边接了电话:“喂?”
“……”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郁绍庭看了一眼白筱,起身,走到沙发边,背对着白筱,“爸怎么说?”
“好,我过会儿打电话问他。”
郁绍庭挂了电话,白筱就问:“出什么事儿了?”她隐约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你先睡,我等一下要去一趟首都。”
白筱愣了一下,想到他刚才喊的那一声‘爸’,以为是郁战明出事了。
“是徐老。”郁绍庭拉开试衣间的门,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白筱下了床跟进来:“他怎么了?”
“受了刺激,送到医院抢救,这会儿还在手术。”
徐家人急救送医院,却要郁绍庭大半夜赶过去,白筱不傻,也猜出这事估计跟郁绍庭脱不了关系。
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白筱心跳砰砰地加快。
她看着穿上衬衫扣前襟纽扣的男人,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郁绍庭转过头,望着她,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说:“年纪大,身体出现这样那样的情况很正常。”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白筱提议道。
郁绍庭拿过一件西装套上:“你去干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在家里好好待着。”
白筱抿了下唇,态度也很坚定:“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她不知道徐家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与其在家里胡思乱,白筱想要跟去,也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她也不愿意再置身事外,什么都让他都扛着,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你不是也有份,还来说我!
“他这是什么态度?”老三家的媳妇胡雅宁不悦道:“难不成,现在连我们这些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徐家老三徐敬明伸手拉了把妻子,眼神暗示她不许再添乱,没看到大哥大嫂脸色难看吗?
胡雅宁冷哼了一声:“我又没说错,他根本没把我们徐家当做姻亲,淑媛出空难,谁知道这里面的人为因素占了多少,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回国,不回丰城,不回首都,为什么偏偏去了B市。”
一番话,说得走廊上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了。
有些猜测一旦说出来,即便是没凭没据,也会在其他人心底留下一道阴影,诚如,徐淑媛的死因。
徐敬文夫妇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也把这话听进去了,梁惠珍湿红了眼眶,在得知郁景希不是自己外孙、女儿死于空难后,她夜夜失眠,忍不住找人去打探女儿当年的事故,今天刚好得到了回信妲。
关于那个女人跟孩子的事,被郁绍庭捂得很实,但他越遮掩,梁惠珍就越肯定跟白筱脱不了关系!
在寿宴上,看到郁战明,梁惠珍的火气终于按捺不住,忍不住把所有事都告诉了徐老。
此刻,再听胡雅宁这么一分析——
=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一旁的徐敬衍突然咳嗽了两声,对扶着梁惠珍的夏澜说:“你带大嫂去家属休息间睡会儿。”
胡雅宁还想说什么,被丈夫低声喝止:“不经大脑地,瞎说些什么?要不想在这,就给我回家去。”
眼看夫妻俩就要吵起来,老五家的媳妇付敏连忙过来,挽住三嫂的手臂:“不跟这些大老爷们一般见识,爸既然已经度过危险,我们也去下面吃点东西,等会儿再上来。”说完就拉走了还不肯罢休的胡雅宁。
徐家那边,寿宴还需要人去收拾烂摊子,徐家两姐妹跟徐敬文回去,徐敬衍跟老三、老四守在医院。
徐敬明跟徐敬宏下去吃晚饭,徐敬衍在病房外面看着,以防有突发情况。
刚才,徐老醒过来,摘了氧气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叫绍庭来,叫他来,我有话要问他!”
父亲是个性格古板严厉的人,他还愿意喊这个孙女婿一声‘绍庭’,说明事情并没有到要撕破脸面的地步。
徐敬衍往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走开到廊间半开的窗户边,他点了根烟,算起来,他已经差不多十五年没再碰过香烟,但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烦闷却令他拿起了烟盒跟打火机,又不愿意让家人知晓。
也只是在外面,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抽上几根。
当火星燃到烟卷处时,快要烫到他的手指时,徐敬衍才回过神,丢了烟蒂,朝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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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休息室,有些专门配备了家属专门的单人床。
梁惠珍正躺在床上,气色极差,夏澜从护士站那里倒了杯热开水,端给梁惠珍时不免一番劝慰。
刚才,梁惠珍已经把所有事都告诉了夏澜,比起其他几位弟媳,显然,同样性格要强的夏澜跟她更有共同话题。
“这人要狼心狗肺起来,真的,没办法找到词来形容。”梁惠珍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
夏澜坐在床边,叹息了一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大嫂,你看开点,别乱想,伤了身子。”
“阿澜,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可怜天下父母心,淑媛在婚礼当天,如果不是跟他换车,至于出车祸吗?你知道江蕙芝那个老太是怎么说的?说我女儿是生不出蛋的母鸡,自己儿子出/轨居然还来责怪别人!”
“刚才爸不是让他进去了吗?淑媛的事,他会要一个公道的。”夏澜劝道。
徐敬衍走到休息间门口,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没一会儿,安静了,然后,门开了。
夏澜出来,看到他,颇为诧异,往里看了眼,压着声说:“大嫂睡着了,忙到这会儿,你吃饭了没?”
徐敬衍摇头,没有什么胃口:“你先回家去吧,蓁宁这几天感冒,需要人看着。”
她伸手把他的衣领翻开:“……没事儿,家里有保姆呢,她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徐敬衍握了握她的手,夏澜莞尔,夫妻俩走到外边的座椅边,夏澜坐下,徐敬衍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罐热咖啡。
“抽烟了?”夏澜深呼吸了下,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徐敬衍把打开的那罐咖啡递给她,既然被发现了,也没过多的隐瞒:“刚才,在病房外,抽了一根。”
“怎么,有烦心的事儿?”夏澜问。
“就是突然来了烟瘾。”徐敬衍喝了口咖啡,胃暖了,侧头看着夏澜:“有没有想吃的,我下去买。”
晚上,医院的走廊虽然开了暖气,但依旧还是有些冷。
徐老发病时正准备开宴,最后,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没好好吃饭,就直接奔医院来了。
他是我儿子,什么德行我知道
他不由地,又想起了苏蔓榕的那番话。
她说:“不是你亲自拿着孩子的头发去验的DNA吗?难道那份鉴定报告的结果你忘了?”
不,他一直都没忘,那份鉴定报告是他心里那道抹不去的疮痍。
那个时候,他不顾家中反对,为了跟她在一起,不惜净身从徐家搬离,跟她在外面租房子。
他一直都知道白宁萱心里有一个郁政东,郁政东‘死’了,他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总能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直到有一天,郁政东出现在他们租住的家门口。
白宁萱抱着郁政东在屋里痛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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