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气。
“小星他不知道,我去你家擦可以吗?你有药吧?”得寸进尺了,还!
“恩!!有!!”这家伙,收回前面觉得他无害的话,整个一顺干向上爬。
“啊,轻点轻点!”
“哼”
“不要告诉小星好吗?”
〃嗯〃
“小星是个好孩子”
“嗯”
“我想在他心目中保持形象”
“切”
“希望小爱多多照顾我家弟弟”
“啊”
“作为补偿,我以后随便你欺负”
“呵呵”
“啊!!”
今天 你做梦了吗
自从开学后发现我们系的椎名裕哉教授的办公室内有好多关于基因与梦的解析这样的书籍,我就有事没事套近乎,每天用蛋糕轰炸这位八十岁还十分硬朗路走来都会带起小旋风的倔强老头,终于他老人家首肯我的意志坚韧?其实是肯定了我的手艺,并默许我随意出入他的办公室,嗯,间接默许我随便翻他的书,嘿嘿……
梦,大家都做吧,梦里面我们无法无天,风流倜傥,肆意轻薄……咳咳!总之啦,那是思想的缰绳无法拴住的宝马驰骋的领域!话说回来,我的梦之诡异与离奇已成为世界难解之谜差不多排在UFO老大的屁股后面啦。
你,对,就是看文的你拉,嘿嘿,有想过为什么会梦见自己被追杀,掉下悬崖,被怪物咬伤之类的噩梦吗?英国《太阳报》消息,一位研究者认为,梦是祖先生前的经历透过遗传基因以做梦的方式向我们传达的讯息。如果没有这些梦,人类可能早已灭绝。哦,哦,不信啊,我手上正拿着这份报纸呢,我念给你听哦:
“一项新研究显示,四分之三的梦是负面的。芬兰研究者安蒂。雷冯索说,我们遗传了这些梦,而这些梦与原始生存需要有关,因为它们可以训练我们的头脑应付今天凶险的生存环境。”
恩,我从4岁记事起就每天被噩梦缠绕,不停地战争与杀戮,随着年龄的增长,真实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能够呼吸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的气味,倒在我身旁的战士,喉咙里面嘶哑的声音喊着是救救我还是将军大人快走?
“雷冯索说:“显然,我们的祖先也做梦,因为做梦是生物学程序之一,旨在训练我们的头脑,而我们祖先的头脑与我们基本相同。他们生活在充满各种致命危险的环境,他们的记忆会变成我们今天的噩梦,警醒我们、迫使我们在梦中经历这些模拟性的危险事件。这样,当我们在醒著的时候遇到相似的危险事件,我们就会较有心理准备,较有能力生存下来。””
难道你李童大人为了让成为你的传人的我变得更优质?就每天跑来梦里跟我放电影啊!没错,李童就是我的曾曾曾……祖……母,是个女人啦!从我一出生,就每天“飘”在我面前,这话当然是她说的,我可以记事的时候都4岁了。老太婆天天给我讲她年轻时候抗击倭寇的事,讲她当年武功多么多么厉害,追她的男人装不下整个军营,又讲曾曾曾……祖父是如何在众多美男中力拔头筹摘得这朵军营中的俏牡丹而后两人双宿双飞生活美满家庭和睦的动人故事,耳朵不知道被她磨掉了几层皮,可怜曾曾曾……孙女的我在非常不幸的成为了家族唯一传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哦,错了,是走上了一条非凡之路——让自己没有退路。
“雷冯索说:“虽然我们害怕噩梦,但噩梦有助于我们应付明天。因此,作为一个物种,我们实在应感谢那些可怕的梦境。噩梦是一件好事。没有它,人类也许无法存活下来。””
“人类无法存活下来……”淡淡的念着这句话,原来如此,我的曾曾曾……祖母,谢谢,小时候每天晚上梦中无休无止的杀戮是在磨练我的心吗?我知道那个永远屹立在顶峰的奋勇杀敌的人是您,作为李家后人,要有以后面对困境乃至屠杀这样的觉悟,是吗?
乾坤刀——可以劈开时空的一把传奇之刀,传说当年是李童将军将倭刀与自家枪法融合而自创的一种武器,其实在我梦中所呈现当时的情景则是倭寇来袭,敌胜我溃,眼看大势已去的李童将军在绝望之际借其丈夫之力逆天召唤而来的异时空法器,以二人中一个人的灵魂为祭品,将侵袭我民族疆域的倭寇们封入异界。战争结束了,反败为胜的代价是李童将军永远失去了爱人,萦孑一身,孤独终老,而曾经逆天而在的乾坤刀也随着李童将军的苍然辞世而不翼而飞!李家后人世世代代都在寻找这把不应存世的异界之刀,完成最后的使命——献上灵魂的祭品,送它回去原有的世界。这是历代家主口口相传的秘密,外人不曾知道,甚至乾坤刀的模样也只有几人知道,李童将军也因为心愿未了一直留在后人的身边。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怀念从前老师飘啊飘的老太婆,最近几年她似乎越来越不稳定,只能在我梦里面出现,尤其是在交完我乾坤刀法之后,她同我讲话次数越来越少,神色也日渐凝重,看来时日不多了,李家正户早已消亡,分支也只剩下我一脉,而父母早亡的我已是曾曾曾……祖母的最后希望了!
听曾祖母说,父母当年寻刀至日本,将还是襁褓中的我拜托好友黑木彩子照顾,而他们却不幸意外身亡。后来彩子阿姨带我回到中国,她用父母留给我的遗产成立了一座孤儿院,将我改名黑木爱,一直照顾我到来到日本,也就是一个月前。
十八年后,我再一次为了家族的责任来到日本,为了死去的李氏家族所有为刀难眠的灵魂,我,来了!
瘫在教授的椅子上,任阳光肆意的亲吻脑后的黑发,直到发烫,瞬间觉得恍然,李家的宿命啊,呵,虽然做好了献祭灵魂的准备,可是到时我真的不会迟疑吗?算了,还是找到刀再说吧,毕竟几代人寻寻觅觅,甚至庞大的李氏家族分崩离析都是因为这把不应存世的乾坤刀,代代相承的责任已经融入血脉,似乎每一个李氏子孙的出生都是为了当年逆天的举动赎罪,为将数十万生命顷刻间湮灭而叹息。
叹息复叹息啊!不禁有些感慨。
眼神无意中扫到教授桌子上有一叠旅游景点宣传彩页,老头子还真是爱旅游啊!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翻看,富士山真是漂亮,以后有机会要和秀胜君来一场Lucky的约会啊!啊,还有樱花,哼哼,浪漫的情人约会,啊,下面还有一张,
鹿岛神宫!一种难以言语的感情在冲撞着我的心,有些颤抖的抓着宣传彩页,那鲜艳的朱红色楼门,那战神的模样,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感觉心正受着的某种吸引,要跳出我的胸膛,我好像听见了召唤,彩图上的那把刀,不就是……!对,就是那里!命运,就这样来临了吗?
小心的呼吸着,压制住难言的兴奋与悸动,心跳慢慢的平缓下来,宣传彩页已经被我太扯了开来。终于在大脑短暂的空白期过后,我用还是有点颤抖的手把扯成两半的纸往一起拼,
越是小心,手越是都抖,眼看额上已经渗出汗来,突然,门开了!
离别前夜的吻
安静的可怕!
只能听见心跳如擂鼓一般敲打,呼吸却乍然骤停!
门外是谁?!
怎么会有如此的强烈的危机感,是错觉吧?!
视线紧紧盯着转动的门扉,似乎所有的镜头都放慢了下来,这一瞬间我脑海中翻过了几十个画面,甚至是,我,动了,杀念!
“爱!”
“我来接你啦!”
忽然有些虚脱,血液又从紧缩的心脏处缓缓流向僵硬的四肢,有点,腿软,我淡淡的应了声“秀胜”,就倒在了秀胜的怀里。
我知道自己昏迷了,再次醒来时发现熟悉的天花板时还是难免有些吃惊,是秀胜送我回来的吗?
“你醒啦,校医说你只是有些疲劳低血糖,现在哪里还有不舒服吗?先喝点水,嗓子不舒服吧,能起来吗,我扶你吧,哎?怎么哭了?别……”扑到秀胜怀里,无声的流着眼泪,甜蜜又压抑着痛苦的感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感受着背上的轻抚,贪恋短暂如梦似的柔情,头上的声音开口道:
“明天我们去鹿岛吧,我已经向系里面请假了,我们还是第一次约会呢,喂,喜欢鹿岛也不要一直攥着宣传单吧,呵呵”贴在他胸膛上的脸感受着喂喂传来的震动,声音有些干涩“好。”
有时候,情人间的交流仅仅是一个抚摸就能代表很多意思,秀胜君这样温柔的男子总是能明确表达着它们,
从他怀里滑出,离开了温暖的胸膛,丝丝凉意在□的肌肤上面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冷吗?被秀胜从后面环抱住,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酥麻,不安的扭了扭脖子,“爱”宛如最优美的琴声撩拨我的神经,一下接着一下,
爱”秀胜又收紧了臂膀,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呼吸也急促起来,簇簇热流从胸口直窜到小腹,蒸腾出的热感烧红了脸
“不,不,不冷了”
“你爱我吗?”
“嗳?”怎么突然问,我该怎么回答,我……
门铃响了,在这种时候……我条件反射的想跳下床去开门,手却被拉住了,
“爱!还是,不爱!”秀胜你,今天怎么……
“小爱,你还好吗?小星看到你被人送回了家。”是月啊,
“啊,我没事!”来不及细想,就抽出被抓得有些疼的手,跑到门口去开了门,
看到神色有些紧张的月,突然觉得这个突然闯入我生命中的大男孩竟也是会让人产生隐隐的不舍,我,大概,要走了呢。
再次回到屋内,发现秀胜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自若,仿佛刚在的情景只是一场幻觉。
初次见面的两个同为温柔系的男人却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惺惺相惜的场面,而是各坐沙发一边,互不相看,这是什么情况?咳咳,我自顾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