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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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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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太大了,不能打伞。”他打过来了,差点被吹飞。

    短短的回程,他开着车小心翼翼,足足花了十分钟才开回揽桂御庭。直接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去,半点没淋到雨。她身上湿嗒嗒的,就是从家里走到天台下楼梯那段被吹得七零八落的。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段距离走了个来回,湿度是她的两倍。

    到家他扔给她一条大毛巾,“客房有浴室。”转身就回房。她也看得出他的尴尬,揪着毛巾脸烧得红红的,呐呐地道谢。

    待洗好澡出来,她囧然地发现自己除了带了工作服和一套内衣外,居然只多带一件当睡衣穿的长T恤。想想都大半夜了,她干脆换上,反正也不穿出房门的。

    她擦着头发出了浴室,碰巧他抱着床单推门进来,这么直直地撞上。

    顿时气氛就微妙起来。

    她嘴里像含了核桃一样双颊鼓胀,又开始烧红。头发上还滴头水珠,一半挽在毛巾里,一半披在T恤上,发尾的水慢慢地浸湿前襟。T恤上印着一只肥肥的蛋黄小鸭,正瞪着大眼很喜感地和她一齐瞪着他。

    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近乎贪婪地看着她。从她那红鼓鼓的脸到她起伏的胸前,顿时喉间一紧。

    她沿着他的目光滑下,几乎是立刻抱起身——她忘了穿内衣了!不待她出言警告,耳边就已经听到柔软织物落地的声音…………

    这样……

    很不道德吧…………

    乃们会替小辉煌抽打吾吧…………

    吾要低调……吾不要被闸蟹…………

正文 废柴之试探

    小时候常常听着,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大灰狼来了……

    在小孩子心里,大灰狼比什么都可怕。

    长大一些又听着,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大色狼来了……

    在身心都很纯洁的煮席心里,大色狼无疑是最可怕的了。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和他接吻了,不同于上次的慢工细活,这次的他简直像是野兽一样。

    舌头几乎是凶暴地撬着她的唇齿,她要是电视剧里那些刚烈的女子,早就一口咬下去了。可珞诗是什么性格,瞻前顾后又怕闯祸。就是怕一口咬下去力道掌握不好把人舌头咬断了,到时候她就是故意伤人罪,于是她又不知所措了。

    她这一停顿就给了他机会,这下不仅仅是动动口而已,连手脚都不安份起来了。他身上有浴沐乳的味道,不是她惯闻到的那种檀香味,是一种清冽的青草味。这种味道随着他上升的体温渐渐地挥发出来,甘香的味道变成了熏醉。珞诗知道情况很不妙,却又根本没有应付这种突然情况的经验,手抵着他想推开,可他揽得很紧,又霸占着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呼吸。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充满进攻的意图,带来灼热的刺痛。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闭着眼专心致志地亲着她。手下触感相当柔软,她的腰很纤细,从腰眼往下是两道斜斜的凹痕。他心脏擂动如鼓,头脑不禁开始发胀。

    她身上每个毛孔都绷得紧紧地,所有的反应神经都拧到一起。嘴巴已经僵了,隐隐有点酸麻。偏偏他越来越上瘾,腿也介入她腿间,微微使力抵着,膝盖顶着她的柔软,极缓慢地研动。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甚至还开始轻蹭着。她毕竟不是死人,不可能被他这么撩拔着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高的体温,还有他那种纯男性化的生理变化。

    她的脑袋轰轰作响着,耳边还能听到外面交加的风雨声。挟着零星器物——或是树木,或是瓦盆石块甚至铁皮被卷起的尖锐的折起声,一下一下地划着她的耳膜。她不是没接过吻,她也不是不知道这男人接下来要干嘛。毕竟那么多高清晰的激烈动画片不是白看的。她知道!

    人类除了对生存有着执着的追求外,恐怕对繁衍生息的制造过程的执着与享受的追求更甚。

    不然怎么会有人在花下死,做鬼也很牛的这种说法?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是算什么呢?走到这一步不是要经过深刻的交往,深入的了解后才行么?于她而言,他的进犯是种恶劣的挑衅,是一种带着剥削威胁性质的侵占。

    她终于开始反抗,刚才还软得和面条一样的手开始推他的脑袋,死活也得先把嘴掰开来。且不要说他亲她亲到快缺氧,光是他那花样百出的舌头她就招架不了了。嘴巴酸酸麻麻的,她甚至觉着他和她交换的不是口水,是麻醉剂呐!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章鱼吸盘一样的嘴,她还来不及呵斥他,后脑的头发一疼,白白的脖子就仰起来了,她短促地喘息了一声,喉间滑动过一线优美的波浪。他当下头皮就炸开了,急吼吼地啃了上去。

    她刚洗好澡,全身还散发着水气,白白的脖子更是香滑软腻。他的唇吮着,鼻尖还时不时点触着,在她颈上留下一长串濡湿的痕迹。鼻间净是她的软滑温香,不禁暗暗咒了声。狼爪往上一推,掬得一手的丰盈。她尖叫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手却被他抓着,唇也重新地覆上来,她浑身和烧着了一样。

    “珞诗,”他吻着她,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呼吸却相当地急促。她又羞又急,身体沁出了汗珠,在他的抚动间满是滑腻,心脏的部分像是要燃烧起来。她的手在他手间颤抖着,眼直直望着他,从他幽深的眸子里反映出自己的样子。有着狼狈,有着慌乱,竟然还有丝妩媚。

    他喃喃地在她耳边说着些什么,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她的身体开始软化,像是中了迷障一样。一股疲累袭上,她手上的力道放软,最近竟然轻轻地落在他身上。当她低低的叹息响起时,他将她拥起,轻轻地放在床。外面的台风愈刮愈烈,隐隐有摧枯拉朽之势,风卷成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建筑,无孔不入的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形成了怪异的呼呼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在磨牙,又像是远处有人在号叫。

    在这诡异的天气里,一切都失常了。

    他悬在她的上方,眼直直望入她的,有犹豫,有期待,有隐忍,还有那沉沉的压抑。她的呼吸越来越紧,像是口鼻处被缚上了保鲜膜一样,肺泡争先恐后地收缩挣扎着。她的手抵在他的心脏部分,微微地颤抖着。眼直直地看着他,有着惊惧。

    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几口。侧身翻下床,背对着她。她就算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看见床单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咽咽口水,口腔里他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心情却陡然地放松下来。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慢格动画一样。他没有再碰她,甚至就像落荒而逃一般离开房间,连散落在地上的新被单也没有捡起。

    大大地失态。

    珞诗的脸上像是滴出血来的猩红热辣……她刚才,差一点点就被吃了!!!!!她竟然也没有多大反抗,她是不是脑子抽抽了?好在他良心发现半途而废……

    +。+可怕,可怕!

    她当即滚下床准备打包跑路,结果门却被扣了两声,她的头发都快被惊得飞起。四下巡视却连只折凳也找不到,闭着眼摸了只装饰台钟靠近门边,“谁?”

    这真是废话啊!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吃什么?吃饭喝汤还是吃她的肉?也不能怪她想歪,前一刻还把她扑倒的男人这时候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怎么想都很不对劲。

    难道……他想下药?

    她耳贴着门,都能听见他呼吸的声音,“我不饿,不吃!”

    他像是轻叹了声,声音很无奈,又带着一种近似哀求的意味,“我猜你没吃晚饭……我不会动你了,出来吃点东西吧。”

    听他可怜巴巴的声音,珞诗的小脑袋又转起来。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一个很美好很幻想的日剧,东京灰姑娘吗?里面有个男配角这么说:男人对于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是不会随便碰的。再联想起绵绵话,她的心有点动了。

    难不成他真的是很喜欢她?

    难道她之前几十年的运气都被老天攒着,就等着给她发了这个好男人?

    她要不要赌一赌?

    他见房间里没有动静,颇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手掌贴着门印了印,蓦地掌下的水平线倾斜了。

    小小的缝隙露出一丝亮光,那双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带着的强烈探究,还有点紧张和一丝丝的赧意。

    他简直是喜不自胜,只听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吃什么?”

正文 废柴之转移

    他很久没有这样手忙脚乱过,就因为她一句“吃什么?”把冰箱里的东西翻过一遍,能马上煮来吃的只有速冻的水饺。

    索性一包都下了,冻得白生生的饺子在沸水锅里翻腾着,上下浮沉,大颗大颗的水泡从锅底浮起,冲上水面,胀鼓起泡来,再炸开。一团团氤氲的蒸气朦胧在眼前,有种暖暖的味道。

    “好了吗?”她的声音从后面钻出来。

    他手上的勺子一下子滑到锅里,溅起一片小水花。他迅速地看了她一眼,“快好了。”

    她探过去脑袋,看到黄灿灿的包装,是她觊觎已久的月儿湾码头水饺,还是最贵的那种嫩滑鲜虾馅儿的。

    她慢慢地踱到餐桌边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不由得有些紧张。

    本来要问她想要什么酱料的,又觉着这时候问问题有些冷场,于是自作主张地倒了酱油、陈醋、辣椒酱、蕃茄酱之类他能想到调料,足足倒了七小碟。

    一大盘饺子,周围圈着七碟的酱料,很可观。(话说,中秋快到了,来个七星伴月也不过如此。)

    她是真的饿了,几乎是一口一个,吃得很快。盘子很快见底了,他习惯多问一句,“还要吗?”

    她点头,“还有吗?”

    他赶紧去翻冰箱冷冻柜,囧然地发现没有存货了。蹲在地上半天才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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