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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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全-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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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轻轻敲了几下门,见老板没有反应。走近后发现他眼盯着文件,低垂眼眸,嘴角边却带着
笑。直到她把咖啡放下,传来了声响老板似乎才回过神未。她递过要簦批的文件,注意到他接过文件
时手上的动作略为停滞。
  老板……他这是在走神么?

27。废柴之惊惧
真是蛮奇怪的,当一个人天天在你眼前晃时,久了会觉着好烦。可当他有一阵子不出现时,你又
会去想念。这是思维的惯性使然还是因为她没有什么人可以念想的缘故呢?珞诗在回家时不由地这么
想着,路过水果摊时破天荒地买了正价的苹果回家。再怎么说,人家送花又送钱包的,还是那种死贵
的钱包,她好歹也得表达一下谢意嘛。
    可让她意外的是,到了饭点了他还没有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呢?可他如果有事爽约的必定会打个
电话来的,再不济也会有个短信呐。她心里隐约有了抹担心.手机响起来,传来了短讯,原来他晚上
突然有了应酬,暂不过来了。她松了口气,回了一个‘知道’。
  坐下吃饭时她才发现,饭又煮多了。最近他越来越频繁地出入自已家,和他一起用餐己经成了种
习惯。以前一个人吃饭,随便什么也可以糊弄过去。青菜煮面也好,水泡饭也行,菜就不用说了,拌
黄瓜,即食小菜,她都能对付过去。但搬了新家后,他总是有借口来她家。磨磨蹭蹭地挨到饭点和她
一起吃饭,很是厚脸度。一次二次,她还很客气地四菜二汤。后面次数多了,她懒得装大尾巴狼,冰
箱里有什么就随便煮煮对付。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嘴刁的人。至少从他的购物习惯看来,他并不好伺
候。可在她这里,他居然也不挑剔,她煮什么他吃什么,很是随和。
  冼好碗,洗好澡,她打开电视看着八卦新闻和圣母电视剧。心里有些不平静,隐隐地像是在担忧
什么。她翻了翻手机,并没有未读短信。她想了想,打开短信发送界面,开始编短信:
  早点回襄。    不行,不合时宜.她又不是他老婆。
  少喝酒,早回家。——不对,很鸡婆。
  一路顺风。——不对,怎么搞得和告别似的。
  回襄给我电话。    这样会不会很多余?
  她编了一个又一个短信,没有发出去便都被删了。她有点泄气,总觉着得给他发个消息交待些什
么,又在犹豫着这么做是否必要。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男人在外应酬是常有的事,她不能管太多。
  只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
  她心弦一动,脸上一热,鼻尖便沁出汗来。索性把手机扔一边去,专心看她的圣母剧。可越看越
没有心思,越看眼睛就越往手机的方向飘。像是有只小坏猫一直用爪子挠着她的心肝似的。——她想
起来刚来这个城市时,有一个月凄惨到身上的钱加存折上的钱都不足三百块。某天,她加班到很晚回
家,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块折价面包,看到架子上放的浓纯巧克力一下子就心动了。可巧克力
太贵了,小小一块就能买上五块的折价面包。她是一步三回头,几乎是氤氲着眼离开便利店的。当时
她的心肝就和现在这样,像被只小坏猫挠挠着似的,一模一样的滋味。可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会
对一个人有着这样求之而不得的心情?
  正在恍神呢,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金属的碰撞声昕起来很凌乱。她才起身就见他的身子靠
在门边,黑色的西装外套敞着,领带松着,连衬衫的襟口都开得老大。离他半米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
味。他一步跨进来,高大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便一下子靠在她肩上。粗粗的气息棍着酒味熏得她头都
大了。
    “诗诗,呃……”他重心压了过来,几乎是赖着她了。说话时带着醉酒的人惯有的那种吃吃的笑
声,颇为猥琐。
  她推了推他,发现手上吃力,于是便借着他压过来的方向使力,好歹把他放倒在抄发上。刚想起
身去关门,他拖着她的手往下狠狠一拉,顿时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他身体的温度很高,可能是因为喝完酒,身体循环加快发汗的关系。掌心下的衣服透着湿气,散
着热力。她第一次凑这么近看他,他无疑是很英俊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是付无赖又一脸算计的小
心眼的模样。可偶尔几次,她见他打电话处理公事时,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又和平常见的天差地
别。老实说,这样的区别于她看来很有一种满足感,隐约也带着种虚荣。看,这个男人在外是精英,
在他的一方天地指手划脚,呼风唤雨。可到了她的小屋里,却是这样一付孩子样,可以无赖到躺在地
上打滚。
  里与外,亲与疏。
  我的这付样子只有你能看,只有你才能专享。这种的特权,怎么能让她不心生快意。
  但特权也不是白白享有的,要有代价。比如他兴致一起的乱亲一气,比如他坏心眼地缠逗到她脸
红脖子粗,再比如现在,她要收拾他醉洒的烂摊子。
  她见他的手指上还挂着车钥匙,顿时心惊,这家伙喝了多少酒还不敢开车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
全到达她家楼下的,又是怎么东倒西歪地上来的。正分神呢,他手上一用力,拉她到面前。眼睛是闭
着的,嘴却很是神奇地找到她的,渴切地贴了过来。她猝不及防竟然被他长驱直入.他的舌头软软滑
滑地,带着酒昧,又带了点淡淡的薄荷昧。他吸着她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头。她觉着他甚至是在咬着
她,像一只初逮到猎物的小狼崽一样,满怀着渴切、急不及待的心情要把猎物一点点地撕裂,细细品
味。她挣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喝醉的人素来有股子蛮力,身体从来布受大脑的控制。她点着
急,窘困地被他吻着,眼睛却住上飘。
  要死了,大门还没有关呢。她心惊胆战着,只能支起耳朵去听。他越缠越紧,似乎只是吻着还不
满足。手自动往下,从她睡衣底下滑上。珞诗直觉着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垒身的细胞都变得敏感。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滑过她细滑如丝的背,像带著火,热烫撩人。他的动作有力,速度却是很慢。像
是很有耐性一般,缓缓地沿着她的背往上滑动,当他的手住上推到她的乳侧,她急促地喘气。欲出口
的叫声依旧被他吞没,那样深深地纠缠着,缠绵缱绻,至死方休。她又羞又愤,可全身竟没有什么力
气。神经像是被他麻醉了一般,耳边蓦地传来有人上下楼梯的声音,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竟一个用力挣脱开来。透明的被体丝一般悬在空中荡了几下,沾在唇边,气昧浓重。
    他看起来依旧像是在梦中一般,只是耶爪子还是很有胆色地从她的后背滑到她胸前,穗稳地罩
住。她脸轰得烧得通红,抱着胸尖叫一声跳开来。见他面带不满地嘟哝几声,竟转转身子睡着了。不
由怒从心头起,拔下脚上的拖鞋甩到他身上。
  死男人!禽兽!
  她涨红脸,全身酥麻感还未褪去。胸前的触感还很分明,分明,分明是被他借机拧了一把!
  这死流氓!
  她很想把这吃豆腐的死男人拖到门口,随他仆街。可看他醉死的样子看起来又很无辜状,她咬咬
唇,不甘愿地硇下一口气。
  把大门关上后,他已经睡死,还发出轻轻地鼾声。她脸上血色未褪,恨恨地上去看他一眼,真想
一杯冷水把他泼醒。
  可他这一身的凌乱看来已经是狼狈了,再雪上加霜又实在是缺德。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她的男友,
刚才他是过火,但也不至于要把他当登徒粮子一样对待。
  捡起滑在地上的车钥是,她叹了口气,紧了紧衣服。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单给他盖上,又拧拧他
的鼻子,“你这是真醉了,要是借酒装疯,我一定把你的萝卜给削了!”
  这荤话是从群里学来的,她平常是万万不敢说的。但这时间,这地点,做为玩笑一样的威胁,却
还是可以的。
    珞诗回翩垂觉前,特把门上锁。又放了杯水在门脚边。不是她信不过他的人品,她只是信不过男
人的兽性而己。
  可能是因为他之前的行径给了她莫大的刺激,这一晚她反覆地烙着煎饼,一直无法入睡。全身发
热,胸前被狼爪袭过的地方隐约还是麻麻痒痒的,甚至有些微的剌痛和肿胀。她睡不着了,起来拉
灯,解开衣扣仔细看看,难道是他的手表刮到了?白皙的皮肤上没有血痕,她心生奇怪。
    夜半三更睡不着是件极可怜的事,时钟指向三点,她刷完一片又一片的菜地,没有半点满足感,
也感觉不到一点困意。
  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
  她颇感无聊地起身,移开水杯,开门打算弄点吃的。经过沙发时却发现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不见
了,她正想着这男人什么时候溜走的。后面一阵耶风来,她又是一阵惊吓。慌乱中开了灯,见是他站
在面前。抚着怦怦跳的心脏,有些脱力地靠着墙。
    “吓死我了,”她的指责带着怒意,有训斥的味道。见他立着不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为他
还没有酒醒,上去推他,“快去洗把脸,难看死了,喝得这么醉还敢开车来,真是的……”
    他一动不动,黑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像是石油一样闽漾着诱人且危险的光芒。喉间不停地咽动
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珞诗循着他的目光往下,落到自己胸口,又是一声尖叫一一她忘了扣扣子了,两团柔软丰润挤在
一起,对他来说有怎样的诱惑力。她不敢多想,捏紧了领口就要往回冲。
  他的速度比她快,许是酒醒了。拦腰截住她,她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结实肌肉,坚硬有力。
  “沈夔……唔”她的惊叫被他吞没,凶猛地褐望像出闸的猛兽一样攫住他,他必须找到一个发泄
口。
    她呜咽着,全身绷紧,恐惧惑开始蔓延。她感觉得到他现在的吻和刚才并不一样,之前他醉了,
无法自控,甚至后来有些无力,稍一抗拒就停止。可现在不一样,他明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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