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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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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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爷牙齿几乎都要迸碎,那里的服务生的衣服是她能穿的么?
  都是一些十八九的小女生穿的,她以为她是谁啊,这么不要脸的穿那些衣服,太子爷心底恶狠狠的想着,嘴角挑着,虽然扯着笑,可那笑却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才走到门口,太子爷却是愣住了,紧接着眉头皱成了深深地川字。
  焦闯那妞此时正睡得正香,嘴角还涎着亮晶晶的液体,双膝并着,两手抱着膝盖,半张脸贴在上面,偶尔还砸吧砸吧一张小嘴,完全就当家门口是自己的大床了。
  她身上那件所谓的女仆装就着那姿势,裙子底下就完全挡不住了,那白色的类似小裤堂而皇之在太子爷的眼皮底下。
  太子爷望了附近一眼,心底又是气恼起来,这东西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会不会着凉先不说了,可问题是这个模样要是别的男人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她动手的。
  所以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从认识她开始他就觉得这丫头笨,心眼太实了。
  太子爷此时就算有再大的气也是消了一半,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心底想着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蠢,居然连钥匙都没带身上么?
  但是转念又想到,怕那丫头在会所里惹了那么大的事,当时肯定是落荒而逃的,哪里会有时间拿自己的东西。
  就在太子爷拧着眉站在面前有些踌躇的时候,那边电梯的门一开,花容也跟着赶到。
  花容瞅见太子爷已经到了,又瞧见倚在门上熟睡的女人原本还揪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
  看着焦闯便有些责备的说道:“怎么会睡在这里的,万一被人瞧去了怎么办?”
  太子爷冷冷的看着底下那人,冷哧了一声,跨步上去,指间一点也不客气的掐着焦闯的脸蛋,很快焦闯的脸上就出现了两个掐痕。
  “呀!疼疼疼!”焦闯脸上被那样一揪,感觉被钳子夹着似的,脸皮都快要拉了下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先喊疼了。
  过了半晌才激灵的睁开眼,看见对面的正满脸担忧的花容以及面色不悦却依旧在笑的太子爷,一下子就傻了眼。
  张着嘴巴,吱吱呜呜半天才呢喃道:“你们怎么来了?”她缓缓地撑起身子,一边手还摸着自己的脸,一碰就疼,又是狠狠瞪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嘟着嘴很不高兴。
  一肚子的委屈,她还没等这些男人张开嘴骂人呢就觉得自己无缘无故被冷着脸瞧就难过。
  太子爷冷笑道:“你说我们怎么来了?焦闯,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是吧?居然还敢瞒着大伙一个人偷偷到Z去做服务生,还惹上了那个姓陈的烂货色,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当别人都拿你象宝贝一样么,要不是今天你跑掉了,我看那姓陈的会不会放过你。”
  一想到那姓陈的当时恨不得抓着这东西,一嘴一句“玩死”“搞死”的话,太子爷心底就跟被人挖了个洞似的,着急的不行不行的,差点没拿自己的命出来跟那姓陈的拼了。
  旁边的花容见太子爷似乎有些过了,忍不住出声阻止:“高铭,先让她进门再说。”
  焦闯咬着牙默不作声,却看见花容拿出一根细铁丝几下子就撬开了门锁,不由得又是目瞪口呆的,原来他还有这一手……太子爷不是第一次见花容这样做,所以也没觉得新奇,只不过焦闯走在前面,明显脚步有些迟缓。
  花容问道:“右脚怎么了?”
  “之前走回来的时候扭伤了。”焦闯老实回答。
  太子爷蹙着眉,将她一把抱着放在沙发上,沉着脸替她脱下那白色的袜子,不由得将眉头拧得更紧了。
  那右脚踝高高的肿起,已经有些变形,又看见她左脚上那高跟鞋,刚才听她说是走回来的,想起她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好几个小时的样子,两个男人的心都顿时有些刺痛。
  
50  擦药酒
  焦闯看到自己脚踝肿的那模样,不由得“哟”了一声,有些恹恹的皱着眉头,试着扭了一下脚踝,顿时疼得她嘴里“嘶嘶”的轻哼。
  两男人见她这模样,也不忍心再说她些什么了,只问了她家里医药箱放在什么地方,由太子爷过去拎了过来。
  花容两只手捧着她扭伤的那只脚,见她疼得一张小脸扭作一团的模样,心疼的问道:“回来的时候不会打车么?”
  “身上又没有钱,再说那林……”焦闯忽然看向花容,却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将她跟林朝阳的事说出来,省得这两人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太子爷,要是知道林朝阳就这样扔下她不管,结果愣是让她走了三个小时的路回家指不定要跑到林朝阳那儿狠揍一顿的。
  花容早就听见了,只是不想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她要是不想说,估计是因为估计其他的事情,这点他从不勉强焦闯。
  太子爷拿过医药箱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找出一瓶专治跌打的药酒,便将医药箱挪过一旁。
  焦闯看见他将酒瓶的盖子打开之后倒了一些在掌心里摩擦,然后蹲在她跟前,对她冷冷的命令道:“把脚伸出来。”
  焦闯睨了花容一眼,花容嘴角抿着笑,朝她点点头,示意按照太子爷的话做,焦闯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受伤的那只脚。
  随即太子爷便要将揉匀药酒的大掌覆上去,焦闯却又喊道:“等等,你会揉么?”
  原本还心疼的她的太子爷听到这话,知道这女人明显就是不相信他,顿时来了气,嘴角一撇。冷哼道:“你当每个人都是废物不成?”
  焦闯鼓着腮帮子,把脚缩了回去,嘟囔道:“谁知道呢,还不是因为某人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做服侍人这回事,听都没听说过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帮人揉的。”
  其实这就冤枉太子爷了,太子爷虽然的确跟她说的一样自打出生开始就不必为衣着出行担忧过,不过他当年进部队的时候却也是切切实实的顺练过的,那会新兵营的哪个小兵身上没有好几处的瘀伤跟擦伤,就连太子爷也不例外。
  在那种环境下,人多多少少要学会生存的办法,他当时也是咬着牙吃下了从未体验过的苦,晚上在被窝里,部队里的大伙时常都是拿着一瓶药酒给自己揉的。
  可以说这些年来,这活他是最熟稔不过的,如今听焦闯这么明着埋汰自己,心底更是闷着气,恨不得疼死她算了。
  花容在一旁瞧出了太子爷的心思,忍着笑意说道:“你这就错怪他了,咱都是部队里出来的,跌打损伤在训练中都是常有的事,若连擦药酒都不会,也就不需要我们混了。”
  听到花容这么一说,焦闯才总算相信了太子爷的手艺,连忙点着头说道:“哦,那你揉吧。”
  太子爷脸上冷着,差点没岔气过去,在这女人面前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么窝囊来着。
  焦闯颤颤的伸出自己的脚,虽然相信了太子爷的技术,可心底依旧有些害怕,太子爷向来强硬示人,刚才她那样抱怨,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趁机报复。
  太子爷拉过她那受伤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又重新倒了一些药酒撒在掌心里揉匀,最后才将大掌覆在她肿起的脚踝上。
  焦闯立即觉得一股灼热辛辣的热气从太子爷的掌心贴着自己的皮肤,闻见跌打酒强烈的中药味,她皱了皱眉,下一刻又觉得一阵钻心的疼从脚踝之处腾起,又酸又涨,又疼又辣。
  “哎哟,哎哟,好疼。”她尖叫几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可惜太子爷双掌固定住,不让她乱动,手里依旧揉着她的脚。
  太子爷明显是有些报复的意味的,故意加大力道,因为刚才那事他心底正不爽着呢。
  听到上面的人哇哇的乱叫,他才不耐烦的抬起头,瞧见焦闯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双手攥着自己两边的裙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见她红着眼抽泣着,整副小身板都一抖一抖的,跟那落叶似的,踢了那树干一脚,就会落下一大片的叶子。
  太子爷终于是不再忍心欺负她,只得放轻了力道,改成慢慢的揉捏,缓缓地摩擦,厚实的大掌覆在她肿起的地方,尽量让药酒都渗透进去。
  很快的焦闯就觉得起初那种钻心火辣的疼成了一种舒服的灼烧感,脚踝那里虽然还热辣,不过疼意却减少了,那红肿的地方也消了不少。
  渐渐地她原本还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向后倾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感觉那带着热意的大掌贴着她的皮肤缓缓地摩擦。
  兴许因为太舒服,她忽然哼哼出声,感觉到底下那大掌动作一顿,焦闯才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还舒服的吟哦出声,脸颊一热,细弱蚊声的说道:“已经不疼了。”
  太子爷还捧着她的小脚,掌心里摩擦着那滑腻冰凉的触感,那脚真小,不及他一双手的大小,也难怪她长得如此娇小。可脚趾头圆润,如一个个刚冒出头的嫩笋,指甲盖泛着润泽的光。
  双手将她的脚放开,太子爷才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两天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休息,要是你还想自己的脚没有废掉的话。”
  焦闯怕他生气,于是忙不迭的点着头。花容在一旁摇头失笑,觉得这丫头似乎越来越一根筋了。
  擦完药酒之后便是开始审问的时间了,太子爷站起身子,双腿有些僵硬,方才蹲着的时间有点长,血液一时半会没有舒展开,直到适应之后他跟花容两个一个站在一旁,焦闯坐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抠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其实她心底也清楚这两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出去打工的事情败露,顶多又是被一顿责骂了,她今天是跑不了了。
  这两男人不是瞧不见她脸上的懊恼神色,只是不知道这懊恼的是事迹被败露,还是懊恼本不应该到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去呢?
 
51  纠缠不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向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焦闯生长在红旗底下,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因此便老老实实从头到尾将她如何到Z工作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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