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玩弄屁股就能勃起,我的奴隶还真是不得了呢。”
拉晋像是说着不好不好地耸肩,摇了摇头。明明是他说要让自己勃起、让人玩弄后面的,现在真的变成了这种状况却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绝对原谅不了这么屈辱的事,绝对原谅不了。可是性器却背叛了自尊,夸耀着自己的存在。
“哈森,我的奴隶前端好像流出蜜汁了呢。”
虽然离得挺远的,可是拉晋还是注意到了法雾吉的前端。
“主人还没有说好之前,不能让奴隶射精哦。对了,这个借你吧。”
哈森直接从法雾吉体内抽出了手指。被手指侵犯时的感觉很不快,手指拔出的感觉也很恶心。
哈森走到拉晋身边,然后拿着一个小东西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确认那是什么,哈森就把它套在了法雾吉的根茎上。是阻止射精的环。父亲也很喜欢对奴隶用这个。套上这个后又会保持不射精,可以玩弄久一点……
法雾吉被装上的不仅是环。在勃发的先端,也用布条绑上了一个铃铛。
“好像已经打扮完毕了呢。那就让在场的所有人仔细地观赏我的奴隶羞耻的样子吧。”
哈森和安东依令拉开法雾吉的双腕,想让他更近距离地让佣人们看那勃起的、系了铃铛的性器。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拒绝行走,但几乎是被抱着强行要求他走过去。每走一步,系在先端的铃铛就发出“叮呤叮呤”的声响。终于走到佣人们的面前了。
佣人们无论男女,都指着这边窃笑,碎碎地说着“好脏”、“不洁”、“淫乱”。男女都全然没有顾虑。
太羞愧了,法雾吉咬紧牙关以致要碎掉的地步。用不情愿的地方被弄得勃起,还把这当成羞辱展现在大家面前。自己没有错,没有错却要被嘲笑,真的难以忍受。
在让人讨厌的嘲笑过后,法雾吉被带到了拉晋的面前。
在那个时候,法雾吉的欲望已经彻底萎缩,无力地挂在腿前。但哈森强硬地摇动法雾吉的腰,迫使用布系在先端的铃铛发出“叮呤叮呤”的声音。
看到这幕的拉晋,感到很奇怪似地轻轻笑了。
“什么啊,好奇怪啊。”
法雾吉怒吼起来。
“对、对我做这种事情,很高兴吗?”
“不是高兴。已经成人的美丽的你,却在性器上系着个铃铛走路,真是太滑稽了。”
“你这个变态家伙!”
法雾吉向拉晋呸地吐了一口唾液。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凝结了。安东用手把法雾吉拉向后面,哈森拿出手帕,慌张地擦拭拉晋的脸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奴隶吐口水呢。”
和周围紧张的气氛不同,拉晋的口气平和又缓慢。
“实在非常抱歉。”
哈森在拉晋面前跪下,深深地低下了头。
“别在意。这不是你和安东的错。让还没有充分调教的奴隶过于接近,是我不对。……虽然最后有点扫兴,但是这次法雾吉的展示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去工作吧。”
佣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房间。拉晋在哈森耳边说了些什么,于是他也和佣人一起离开了。还留在大厅里的只有拉晋、法雾吉和安东三个人。
“你好像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买回来的货物’呢。”
“你说什么?!”
向拉晋吐口水报了一箭之仇,法雾吉也变得比较大胆起来。
“嗯,买回成年的奴隶就某程度来说也真是没有办法呢。不过调教还是必要的。”
哈森回到了房间。手里拿着一个被布蒙着的,50CM左右像是个正方形盒子的东西。虽然被布盖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总觉得很讨厌。
“那个、是什么?”
法雾吉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应。拉晋命令哈森“让奴隶坐下来。”
“让他弯曲双膝跪下来。那样的话就算两足被锁链锁着,大腿也能分开吧。”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法雾吉就这样坐了下来,双腿也被打开。以这样的姿势再稍稍抬高腰的话,法雾吉的性器就会向下垂落。
哈森在法雾吉的腿间,铺放了一块长度约为屁股到大腿一半、厚度跟字典差不多的板子。
这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脸抬起来的法雾吉,看到的是手里拿着大大的刀子的哈森。瞬间明白了眼前状况的法雾吉极力挣扎,但是被安东从背后牢牢地按着,动弹不得。
“不懂礼貌的奴隶很有必要调教一下呢。”
“想、想干什么!”
想象得到,却说不出来。害怕得说不出来。
“不能向我求情,因为你是奴隶。对主人做了这么无礼的行为,就把惩罚刻在你的身体上吧。”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拼命挣扎,但是手脚都被绑着,上面又有人按着,怎么挣扎也没用。
“求你了,别这样做。讨厌,绝对讨厌”
想藏起来的性器被横放到铺在腿间的那块板上,仿佛要诉说法雾吉的恐惧一样缩得小小的。
“你的那里还挺听话的。这么快就放弃了,不正像等待刑罚的犯人一样横躺在那里嘛。”
“才、才不是。”
“在萎缩着,所以也不会出多少血吧。别担心,切下来之后马上就让你看医生。”
拉晋向哈森递了个眼色。
“让人等急了也不好呢。为他着想点,一下子切掉吧。”
哈森走近了,按住了法雾吉横放在板上的性器。
“让他住手,求你了,拉晋。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让他住手。我不想被切掉。求你,求你了拉晋……”
哈森握着的刀发出了亮光。他毫不留情地落刀,“咚”地一声插在木板上。
法雾吉半张着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插在板上的、离先端只有几厘米远的刀子是恐惧的象征。法雾吉的眼泪零乱地落下来。
拉晋笑出声来。
“刚才还这么有气势,现在却像个小孩一样吓哭了啊。那样的哭法不衬美丽的脸哦,法雾吉。你真的以为会被切掉吗?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
法雾吉抖得无法自制。怎么会知道那种事情。挂着淡淡笑容的男人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刚认识他的自己根本不知道。
好可怕,这个男人好可怕。
“这次是个警告哦,法雾吉。不对,是调教。下次要是再对我和安东、哈森、佣人们做出无礼举动的话,就真的会把你珍惜的那里切掉哦。明白了吗?”
声音就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温柔又平稳,但是这样才格外可怕。过度恐惧而说不出话的法雾吉,在黑色眼睛的催促下,一边颤抖一边重重地点头。
法雾吉手脚被绑着,被哈森抱着走向以后将是自己房间的地方。之所以要被人抱着是因为法雾吉还没有从刚才被威胁要切掉性器中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全身发软,膝盖颤抖得连路都走不了。
地位比佣人还要低的自己能得到的房间应该是像养家畜的小房子一样的吧,这么想着,却发现配给自己的是一个相当宽大的房间。
和起居室一样,白色的墙上用蓝绿两色的瓷片漂亮地装饰着。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虽然比不上起居室的,但是也是上等货。
还沉浸恐惧里的法雾吉根本无心观赏这里房间里的景象。
哈森把呆呆的一动不动的法雾吉带到房间内的浴室,用柔软的海绵小心地洗净弄脏了的下半身和身体。然后用浴巾仔细擦干,将他横放到床上。
床是西洋的简约风格,不过设计相当出色。帐子是蕾丝的。床单的触感也很好,仔细看还有小小的同颜色的刺绣在上面。大概也是手工绣成的吧。
虽然风格很简约,但是是间相当舒适的房间。要说有什么异类的话,就是房里唯一的一扇窗内侧嵌的铁格子吧。但是除了窗子以外没有其它怪异的东西,必需用品都齐了。只是,电视之类的能发出声音的机械一样也没有。
洗完澡、清洁了身体之后,思考的力气终于一点一点回来了。哈森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很憎恨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情的男人,但是后来又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很混乱。
“……想要衣服……”
躺在床上,法雾吉无力地诉说着。洗完澡后就这样光着身子被抱到床上,连内裤也没有穿。
“拉晋命令我不要让奴隶穿衣服。”
光是听到把自己买下来的男人的名字,法雾吉就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气。
“我又不是畜牲,至少要让我穿上衣服!”
“要是拉晋觉得适合时候,会给指示让你穿的。他说在那之前就让你这么裸着过。说起来,你饿了吗?我去拿点什么来吧。”
“不用。”
“不吃的话,身体会没力气哦。”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朝着他怒吼之后,哈森什么都没说,迅速站起来离开了房间。入浴后手上的枷锁被解开了,但脚上的还是保持原样。就算能逃出这个房间,这样还是跑不了。
盯着床的上方看了一会儿,还是平静不下来,法雾吉起来了。虽说想穿衣服,但这房间的空调温度刚刚好,既不冷也不热。
就这么全裸着坐在长凳上,叹了一口气。察觉到自己口干了;环顾房间,发现角落里有冰箱。里面有几支塑料瓶装水,没有酒。法雾吉咋了咋舌。
穆斯林禁止喝酒。但是法雾吉和父亲经常喝。总之,不要喝到酩酊大醉就好。
喝水的时候轻轻揉了揉腰,细缝里立刻传来麻痹感。是被哈森玩弄过的地方。麻痹感让法雾吉回想起刚才在起居室受辱的悲惨画面,法雾吉咬着牙捶了长凳一下。
今天真是最糟糕的一天。在拍卖会上的时候就已经让男人看光自己的阴部了。被拉晋买回来之后,还在佣人的面前被玩弄屁股,让人看自己勃起的丑态。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伊沃夫?塔利布的儿子怎么能这样像奴隶一样被贬低。
虽然找回自尊,但父亲公司倒闭、被债主囚禁、被脑子进水的奇怪男人买下也都是事实。
脚一动,锁链就会哗啦哗啦的响;法雾吉一边顾忌这种声音一边思考着。
不用这么快绝望。虽然不让穿衣服,可是却给了这样一间好屋子。如果是什么都无所谓的奴隶的话,就不会给这么好的房间,也不会让哈森这么细心地来照顾自己了。
绝对有可以从这里逃出的机会。逃出去之后,就向父亲的熟人借钱,然后就去美国。
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