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飘零的时代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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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飘零的时代传说-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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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整他,便随手摘了片竹叶,弯下身塞进了的鼻孔里,那厮猛的坐起来,在鼻子上乱抹了一把,他见是我,便扯着嗓子吼道:“坏良心呀你——你想呛死我呀——”

  “脑子有问题咋啦?大热的天躺在这儿。”我笑着说道。

  “等梦微,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轶男又揉了揉鼻子。

  他和梦微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两家隔着一条街道,两人的父母也都熟识,一起上下学,一起在附近的蓄水池玩耍,一起蛊惑公车上的司机,一起&;#8226;&;#8226;&;#8226;总之两小无猜,直至现在也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于是,自然也成了我们开涮的对象了,而每每这时,轶男也总是望着梦微傻傻的笑。那是温暖的笑,据他妈说,他在一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梦微时也是那般笑。而梦微每次见轶男这样笑她总会回以拳打脚踢,害的轶男不得不使出他从古人那儿学来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这是轶男和梦微那点事,以后有的是几乎讲,接下来精彩内容到了。

  就在我们唠着开学伊始的嗑之时,走过来一高一低两个陌生男孩,略低一点的吵这边喊道:“廖轶男,你丫混得不耐烦了,居然跟我们扛上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谁——”他说话时,满脸的青春痘在面颊上不停地跳动着,头发活像个锅盖一样摊窝在尖尖的头顶上,可能是为了突出个性,刘海非要逞强似的顺下来,在他抖动头部时,几乎遮住了半边脸。

  高个儿男孩没开口,耍酷似的把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愤世嫉俗,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样子。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怎么着,网上骂人就天经地义了吗——”我真没想到这居然是从轶男喉咙眼里发出的声音,一个多月不见居然能耐了不少,但我还是看出了他那战战威威的双腿在抖。

  “呵——你TMD还敢胡乱叫,皮儿痒痒了吧——”青春痘说着扑向轶男,抬腿便是一脚。

  轶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挣扎反抗着,只得让青春痘拳脚相击。

  而那个高个儿男孩,始终没开口,也没动,只是眼看着他的同伴殴打一个与他不相干,甚至明知无辜的可怜儿。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吵他们喊道:“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居然敢在学校附近大打出手。”

  轶男此时已经被那小子狠狠地按倒在地上,他加速呼吸着,费尽力气抓住骑在他身上的青春痘的衣服使劲地撕扯,但无论他怎样挣扎,青春痘还是轻而易举的将他的手扯掉,然后一拳接着一拳的抡过去,一种遮盖不住的野性散布全身,脖子里的青筋就是他罪恶的见证。

  轶男实在是挣扎不起来了,他鼻子里分明有一种红色的液体在往外流淌,我此时再也忍受不了了,便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给青春痘一拳,我不知道这对他有没有影响,只感觉我的手火辣辣的疼痛。这时,他扭过头,很专业地用右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左手很巧妙地按住轶男,狠狠地推了我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回过头给了轶男一拳。

  直到轶男再也动弹不了了,他才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臭三八,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小心我这拳头可不分男女。”

  “你——你居然敢骂我。”他居然敢骂我,平生最恨别人泼我冷水,我当时感觉这比抽我还没尊严,我走上前去,随后给他一个耳光,我知道这是尊严给我的勇气。

  那厮怎么能饶得了我,他气急败坏的说了句:“你敢打我——”之后,可想而知,他在我的脸上狠狠得甩了两个耳光,我的眼睛里突然爬满了虫虫,它们慢慢蠕动,然后爬向我的脸,经过之处是火辣辣的烫,内心也像是冒出了一团火,腾腾灼烧起来,热气不停地向上冒。我的尊严,它在做怪,它不服输,便不甘示弱地又朝他挥过去,不想被那青春痘一把抓住,他正要再次轮过来,却被高个儿男孩伸手拉住,“|算了,跟女孩子抖有啥出息——”,高个儿男孩说完,朝我瞟了一眼。

  这时,我透过浸满泪水的眼看清了那男孩,他神情严肃,高眉骨,高鼻梁,亚麻黄的齐耳短发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张着,脸型是自然滑出一道弧线,映出清晰的脸部轮廓。他很帅气,这是真的,我承认当时没有一点花痴的杂念,但还是肯定他的确很帅。

  青春痘没再朝我动手,只是凶神恶煞地朝我瞪了了一眼,便跟着高个儿男孩嘟囔着走开了。

  我的尊严是不服输的,实在忍不住屈辱,便向着他们的背喊道:“我会记住你们的——”

  此时轶男哼唧着从地上爬起来,我见他那副懦弱的样儿,真想再给他几下,但我终归是慈善的,最终还是理智的把他扶到附近的一家诊所。
  作者题外话:写在17岁—— 。 想看书来

【素涩怜吟】第三章
第二天本是应该正式上课的,可我感觉自己的脸有肿胀的疼痛感觉,便拿来镜子翻来覆去的照,最后连去学校的勇气都没了。平生第一次我吃到了耳光的苦头,居然还是一个赖皮给的,我恨不得拿他千刀万剐,我照镜子那会儿真有要复仇的欲望,如果还有下次,他别好过,我狠狠立下毒誓。

  妈开始不停地敲打我的门,我哪敢开。

  “不是还要上学吗?快起来,早餐给你温好了——”我不做声,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敢对妈说道,“今天还是报道——”

  然而此时已经没人回应,我想她大概是上班去了。于是,我只得长长得吁了口气,我居然成了这么个苦孩子。

  正在郁闷之际,梦微打来电话,她本意是慰问我的,她说的过多过快,我几乎听不清她在话筒那边说些什么,大概也就是说大家都是朋友,别把轶男帮我这事放在心上之类的,只知道当时我眼盯着天花板越听越气,谁因为谁挨得打到最后搞得连我自己也搞不清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是我先把电话挂的,而且自始至终我没说一句话。

  第三天我确定我的脸不足以影响市容,才敢出来露面,我不再奢望会有什么好运,因为一到那儿抬头“三&;#8226;八班”,这个字眼不停地在我脑子里回旋,似乎又听到那个可恶的青春痘在骂我,我甚至想闭上眼睛,硬着头皮直愣愣地往前走。

  我进了班级,低着头,不敢环顾四周,这时一个女孩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对她报之一笑,然后便很安静地被她带到靠墙的一个座位上,“今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她甜蜜地微笑着,并且细致入微地打量了我一番,这时,我敏感似的忙低下了头,不是因为我害羞,而是因为总感觉我的脸仍旧在肿。这时,她笑出声来,犹如银铃般清脆爽朗,她可谓是女孩子里讨人喜欢的那种,这一点就能看出。

  上课铃响过之后,我开始大量她,波浪式微卷的长发微浮在双肩上,微烫的韩式刘海遮住半边光洁的额头,灵动扑闪着的两颗漆黑的眼仁不时地向我看来,那微微隆起的鼻梁与脸蛋之间勾出一道滑润的细线,细线漫过整个面颊,勾画出两个对称的酒窝来,那谈谈的微笑似乎又是从这对酒窝里传出来的,神秘迷人,*心弦。她侧过脸,在发浪间隐隐浮现出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来,它象贝壳一般晶莹剔透,可爱极了。她确实很美,而且整个人都像是从清溪中蔓生出的娇柔莲花,净洁,不可亵渎。

  “上课了。”见我在打量她,她便扭过头对我微微一笑,淡淡儿甜美的笑颜瞬即浮现在她浅水色柔软的嘴唇上,并呈一条曲线延续道嘴角渐渐消失。

  随后她暗示我注意听讲,我按她的提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老头儿在讲台上比划着,不知所云。

  等下了课,她告诉我说她的名字叫白羽,连名字都那么甜美,真感谢上帝赐予我一位美若天仙的同桌,我私底下祷告。她说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还重复了一遍,“薛洁”,我正为自己的名字声名远扬而沾沾自喜之时,不想她却道:“老师在你没来之前点过几次名儿了,结果只你是三个缺席中的一个,估计将受处罚了。”

  我想着也会是,连个正式的假都没请,不被叫到办公室才不正常呢。我这么想着,这时,突然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我转过头,是韩云克,我见到他如见到救星般欣喜万千,这下有个熟人,总算有点安全感了。

  “没想到吧,对了,轶男和梦微也分到了这个班,他们怎么没来,你可知道?”韩云克没有走了过来,他的座位在靠后排,离我大概有二三米左右,我们就这样隔着人头伸着脖子对话。

  “放学再告诉你。”我说道,其实内心里象见鬼了似的,心虚不安。

  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我努力进入学习的状态。

  等放了学,果然有个女教师喊我去她的办公室,我确定她我这一学年的班主任,她表情严肃,但眼神里有一种久违的温存,当然我当时是没有丝毫评价她的意思。

  我随他进了办公室,她无疑对我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问我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翘课,我低着头没有回答。然后她又说了些语重心长的话,疏导了几条高三学生的行为思想,又加了一些夸张的修饰语,说什么高三是人生的重要阶段,很可能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我们奔的不是别的,只求一张有价值的录取通知单。她把高三形容的很可怕,说的过多,又过快,很遗憾我不能拿来照搬给你讲。

  她问我的目标是什么,可能她会问我们班的每一位学生,不管他们怎么回答,但我是给不说合理答案的,我说的答案在我这里合理,不见得在她那里就合理。正如我向她承诺我考北大清华一样,很合理,关键它们成不了我的目标,因为目标那东西是根据个人量身而定的。自然我也就不会我考清华北大或者是复旦南开什么的,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子虚乌有的,想一想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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