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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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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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如此说,是要折煞本王了。难道国师忘了本王说过要与国师交心的吗?其实本王不过是想让国师考虑清楚再作定夺,相信这笔交易一定非同小可。”

“自然是非同小可,事关皇上、王爷和本国师三人的命运。”

“为何还牵连到皇上?”萧风逸佯装不解。

“皇上一直对王爷颇为忌惮,相信王爷不会对此毫无察觉吧?”

“皇兄乃一国之君,绝不会对人听之任之,有所忌惮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要取王爷性命,王爷还能说得清闲无虑?”

“请国师把话说明。”

“本国师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皇上要取王爷性命。”

“这与国师要与本王做的交易有何关联?”

“本国师想将计就计。”

萧风逸突然朗声笑了起来,“国师,你真是太大胆了。你所谓的将计就计,难不成就是要遂了皇兄的愿,而且还是在本王心甘情愿之下完成的?”

“当然,不然怎么将计就计?”

“这到底是国师太相信本王还是将本王当成了傻子?”萧风逸摇头,“太冒险了,本王无法答应,请国师见谅。”说完,萧风逸就摆出要离开的架势。

夏定侯一把将他拉住,“王爷且听我把话说完。本国师所讲的将计就计是指,既然定有一死,那就顺应了皇上的意思,只不过不是要王爷死,死的是另有其人。”

国师的如意算盘(二)

萧风逸冷眉一挑,“谁?”

“大皇子。”

萧风逸的唇角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夏定侯果然是要替心贵人报仇了。“国师身为大皇子的太傅,为何反而要置他于死地呢?不要拿那些为了替本王解围的之类的话来忽悠本王。”

夏定侯亦是笑了起来,“王爷这就不要深究了,只要本国师保证能保得王爷的命,王爷还有他求吗?”

萧风逸的心里“咯噔”一下,夏定侯的言语中尽是轻蔑,原来在别人眼里,他萧风逸所求的不过是保命而已。尽管如此,但他依旧未表露分毫的不满。

夏定侯又道:“皇上一日不将王爷除却,王爷就一日不得安生,就算王爷此番逃得了这一劫,难保大皇子将来登基后还是会咄咄相逼。所以,……”夏定侯一步走近萧风逸,低声说出蓄谋已久的计划。

萧风逸冰冷刺目的眼里闪过轻笑、心痛,亦有犹豫。世间百态,人心之丑,尽显在夏定侯的计划中。

“虽然要王爷背负弑杀储君的罪名,但是事成之后,海阔天空,就任凭王爷自由自在了,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到王爷的安危。本国师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钱财珠宝都会一并替王爷准备好,届时王爷只要带着家眷隐去,便可从此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了。”

萧风逸冷眼看着夏定侯,“死了储君,还会有新君,国师怎么知道下一个新君不会要了本王的命?莫非国师连下一个新君人选也已备好了?”

放眼朝堂,能只手遮天的除了夏定侯还有谁?原来他不只是要替他的心贵人报仇,想坐上龙椅才是真正的目的。

月光下,夏定侯的脸上的笑显得诡异万分,连带整张脸都有种变形的感觉。“本国师说过,不劳王爷费心了。”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萧风逸,“对本国师的计划,王爷到底是作何感想?”

“国师该不会要本王当场就作出回复吧?正如国师先前所言,事关皇上、国师和本王三人的命运,怎么说也要容本王考虑考虑才是。”

“那好,本国师就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不要太久,因为本国师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夏定侯转身之际又丢下一句话,“本国师静候王爷佳音,但若王爷想做出有损于本国师的事情,那就修怪我不近人情了。”

“国师是担心本王会走漏风声吗?”萧风逸笑了起来,“看来国师还是不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既要与本王做交易,又何必畏首畏尾?国师请慢走,本王就不送了。”萧风逸蓦地收起所有笑容,狠狠下了逐客令。

看到萧风逸摄人的目光,夏定侯不由自主的赶快转身,尽管他不愿承认萧风逸的那种目光让他有丝惧意,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对上那样的眼睛。

而在皇宫的西侧,那里是为土布远道而来的使臣们准备的寝宫。

赫里丹敲响了一间厢房的门,“阿烈,睡下了吗?”

又来一个不速之客(一)

端木烈打开房门,“殿下。”

看着端木烈的衣衫整齐,赫里丹道:“见你房里烛火已灭,还担心你已经睡下了。”

“殿下找臣有何事?”

“陪我去找‘镇关王’。”

端木烈心中一紧,“殿下,此处可是储心国的皇宫,若是被人发现我们冒然去会见‘镇关王’,传了出去对殿下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才要等到现在夜深人静时,不易被人察觉。”

端木烈注意到赫里丹背上的画轴,难道他现在要去找萧风逸要人了?还在沉思之际,赫里丹已经转过身,“阿烈,别磨蹭了。我已经打探到‘镇关王’就住在‘惊鸿殿’。”此话说完,人已经走至了门的拐角处。

端木烈不得不停下所有思考,疾步跟上。

******

萧风逸的手紧握亭中的木栏,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宣泄于栏杆之上。耳边是夏定侯刚才轻声道出的那个计划,“皇上要设局,那王爷就假装入局,到时在皇上以为王爷必死无疑时,王爷便狠狠将大皇子置于死地。储君一死,必定朝堂有所混乱,皇上和众臣当然也不会放过王爷,到时本国师会站出来担当处置王爷一职。以处死王爷为幌子,实则是将王爷转出陵安。本国师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大皇子死。”

萧风逸抬头,看着从薄薄的云层中透出的淡白色月光,直射入心房,惹得心中隐隐泛起阵痛。一旦他答应夏定侯的交易,就意味着半身已入土了,他不会傻到相信夏定侯会帮他脱身,只怕那时第一个要他死的就是夏定侯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萧风逸是不会为任何人所掌控的,不论谁想要设下棋局,但掌控棋局的只有一人,那人就是他,而且只能是他。他在漠北隐忍十六年,最终的结局若还是背的弑杀的罪名,或苟且保得性命得以远离纷扰,那岂不悲惨?

眼前是莫离倾城的容颜,若是他死了,谁来保她下半生的安宁?若是他死了,一旦她的女子身份被人揭穿,她将何去何从?难道要让她沦为其他男人的玩物?夏定侯已经对惑君之事颇有疑心,一旦洞悉惑君的是另有其人,一定会穷力追查,难保有一天就查到了莫离,所以他决不能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王爷,王爷,”正海一路飞跑而来。

“何事如此慌张?”

“又有人来求见了。”

“何人?”

“他说,他说他是土布的太子。”

萧风逸的手轻轻拍打着栏杆,今天是什么日子,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涌在今夜一哄而上了。显然世清已经说服了赫里丹,相信他现在前来的就是为了不战而获冀京吧。

“让他进来吧。”

“是。”正海想要转身离去,但是神色又颇为闪烁,“王爷,一同前来的还有……二公子。”

萧风逸漠然的点头,看不出任何表情。现在没有二公子,没有梁世清。

片刻后,正海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异族男子,往湖心亭而来。

又来一个不速之客(二)

“王爷,土布太子殿下来了。”

赫里丹看着玉立在亭中的男子,他挺拔的背脊在萧瑟的寒风中犹如一棵常青的松柏,还未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却已被他的气息所压倒。面前的男子似乎与传闻中那个无能的王爷相去甚远。

端木烈看着这个熟悉的背影,心里顿时翻转不已。三年了,那个为他和玉婉所设的求婚宴似乎还历历在目,但实则却已是他离开了整整三年。而今日的重逢,他却还是不得不以外族人的身份示人。多少次,他游走在各种边缘,找不到自己的坐标,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谁?唯有清晰的看到莫离的脸,他才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帮助萧风逸夺回皇位。他朝四周望去,亭中只有萧风逸一人,就在刚才,他还在期望能见到莫离,或者是他的父亲。

亭中的男子缓缓转过身,在看清男子面容的一刹那,赫里丹的头脑一轰,冀京茶馆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随从。原来随从恰是王爷,那她到底是何人?

“这位就是太子殿下了吧。”萧风逸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朗的英俊男子,这双冰蓝的眼睛与他身后的另一个男子如出一辙。萧风逸极力掩饰见到世清的喜悦,他为他做的太多了,如果没有他以身犯险,他的一切计划都无从谈起。

赫里丹的嘴角弯起,“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端木烈亦在身后轻微颔首。

萧风逸佯装,“本王不记得与殿下有过任何交集,何来又见面一说?”

“王爷是贵人,贵人自然多忘事。敢问王爷前不久到冀京一游,可有收获?”

萧风逸再度凝视赫里丹颇为熟悉的脸,冀京的一幕幕重现脑海,画面终于定格在南部的客栈。他当然记得他,那晚同莫离用晚膳时所遇的一群土布人里,就有赫里丹在列,只是当时他并无多加注意罢了。但是事后从莫离口中得知见过世清,却恰逢有人追查他,而那群人竟是客栈所遇的土布人时,他就已经猜到那些是赫里丹的人。

“王爷可想起了?”

萧风逸含笑点头,但心头却忍不住疑惑不断,他是当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是刚才见面才认出他的?如果是前者,他断然已经知道了他与世清的关系,既已知道却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陵安,他到底意欲何为?还是……世清他倒弋了?若真是如此,他就是养虎为患了。

正在萧风逸疑虑不断之时,赫里丹却道:“本殿下还当真没想到,那日一身粗布的随从,竟然就是‘镇关王’。刚才见到王爷之时,本殿下还着实吃惊不小。”

闻之,萧风逸眼中的阴霾终于有所逝去,如此说来,他是多心了,看来赫里丹也是刚刚认出了他。心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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