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沮丧了。
我原来是这么自私的人。
私下握紧了他的手,还是温暖而干燥的。
关上房门的时候,我的理性忍不住向感性屈服了:“白兰,今天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真的吗?”白兰的语气还是和以往一样轻快,听不出有什么特别高兴的地方,这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有些懈怠了。
“嗯。”有些沉重的点头。
我沉重的表情好像很好的取悦了白兰,他笑着推我进浴室:“先去洗洗吧。”
“哦。”我推开门,浴室的墙壁镶嵌着镜子,我紧张的向后缩了一步,白兰推着我进去,打量着装潢
“虽然老套,但还是挺有用的。”
老套……
我可是第一次看见啊!
细长的手指在脸上蹭了蹭,白兰调情一样说
“脸红了?是因为我以前太老实了吗?”
老实这个词和你根本不搭啊!
》 《
摸白兰蓬松松的头发,紧张的心情好了很多。
“这么喜欢我的头发啊。”
白兰任由我胡乱摸着他的头发,迅速解开我的衣服,用很愉快的口气说着
“第一次来旅馆,拍照留念吧。”
喂!
我抓住白兰抓着手机的手,怒目而视,白兰毫无歉意的说:“你在怪我没有脱衣服吗?马上就好哦。”
口胡这不是脱不脱衣服的问题吧!
“与其想着怎么拍,不如先做正事要紧吧?!”我把白兰的手机拍在一边,啃上他的嘴巴,舔舐他的嘴唇。
“说好今天什么都听我的吧。”
觉得就这样挨着唇小声说话的白兰很可爱,我忍不住更贴近白兰,□的身躯贴在一起,感觉到的心跳让我觉得很安全。
“嗯。”
13
13、chapter 12 。。。
被各种姿势后,我疲惫的跟着白兰走出旅馆,还没休息几分钟,就要一起回去了。
好累,我靠着白兰虚脱的爬到车上,靠在座椅上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呃。。。姐姐,你不舒服吗?”正一君担心的看着我,前面的女孩吐槽
“是太舒服了吧?”
我默默把脸埋进白兰怀里,不想面对现实。
正一君无知的疑惑声钻进耳朵后,白兰笑着说:“因为一直在教小白游泳,她玩的太高兴了。”
听到正一君“原来如此”“要克制自己”的话,我汗颜无比。
随着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已经到家了。
“白兰,你家门口有两个大美女,不会是你新钓的马子吧?”
看着出现在家门外的两个女人,白兰露出了奇异的笑容:“啊。”
“这是什么回答啊!”
白兰没有回答,下车走到两个粉红色头发的女人面前:“彭格列的切尔贝罗?”
“是的,白兰先生。”一个女人回答,另外一个取出一个盒子,“白兰先生听说过玛雷指环吧。”
“嗯~”
“玛雷指环选择了您。”切尔贝罗之一恭敬地将盒子递了过来,“只是,请您对毁坏彭格列指环的泽田纲吉做出惩戒。”
白兰将切尔贝罗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打开盒子将其中的大空指环戴在手指上。
“真土。”他评价着,暖色的火焰闪现在手指上,“我知道你们的诚意了,放心吧,我会让彭格列知道好的指环是很重要的。”
“看来您真的很适合玛雷指环,如此我们就告辞了。”切尔贝罗正要走,白兰阻止了她们
“不觉得纲吉君所带领的彭格列已经不再适合你们了吗?”
切尔贝罗停了下来。
“我正好需要这样一个完全公平的组织呢,不如成为杰索家族的切尔贝罗吧。我有很多游戏需要你们做裁判呢。”
“……”
切尔贝罗的沉默并没有让白兰失望,他还是很淡定的笑着:“当然,我知道你们是很念旧的,我随时欢迎你们的加入。”
这和我所知的剧情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按照原本的动漫推断,白兰在现在也没有那个所谓杰索家族就是。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回了家,白兰说他要去冲澡。
他向来很有洁癖,我没有意外的去玩游戏了。
过了一般他冲澡的时间,白兰还没出来。我疑惑的推开浴室的门。
白兰痛苦的蜷在地上,背上伸出两只粘着鲜血的羽翼。
我呆滞在门边,内心涌上复杂的情绪,一瞬间竟然想到白兰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小白。。。你那是什么表情嘛,没关系哦,只是看上去比较可怕一点。”白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两只翅膀臃肿的坠在身后,一点也不像是能带人飞翔。反而拖累着行动。
“我都说了,你别哭嘛。”
与以往不同的冰凉手指擦着脸上的泪水,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好可怜。”环住白兰,摸摸他的头。
明明应该是带着你飞翔的翅膀的。
“真的只是看上去痛而已。。这是我的能力哦。”
“可是我反而只希望能和你平平安安在一起呢,什么能力的没有也没关系啊。”
白兰把我抱在怀里,温暖的手指因为失血变得冰凉,他背后的翅膀好像在鲜血的滋润下渐渐舒展,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阴冷:“但是我希望这个世界能够。。。”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白兰重新笑了起来,
“虽然很希望按照你的想法生活下去,但是这一点绝对不行。对不起。”
雪白的翅膀慢慢变淡,消失,但是白兰背后的伤口却没有随之痊愈,我推开白兰慌张的去找药和绷带。
“没关系,只是看上去比较可怕,很快就会好的。。。。”白兰靠在墙壁上,表情昏昏沉沉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这孩子!不该逞强的事后装什么!你以为你是凹凸曼会在危急关头爆SEED吗?省省吧,渣男是没有小宇宙的!”戳他的额头,转身跑下去取急救用品。
“哟~小白你真温柔。”
我匆匆拿着东西上去的时候,白兰狼狈的坐在地上,浅色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染透了。
他无力的靠在浴室的墙上,连一贯的笑容也没有维持,目光无意义的落在前方。
“白兰!”我跑过去,在他的配合下脱掉染血的外衣,看到背后的伤口时,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尽管见过更多的更残酷的伤口,但那都不是长在我珍惜的人身上的。
原来看到珍惜的人受伤,心里会这么痛。
用力所能及的温柔将药水涂在白兰伤口上,感觉到他身体痛的紧紧绷起来,我忍不住说:“不管是哭还是喊,我都不会告诉别人的。不用觉得丢脸。”
白兰用极低的声音说:“我不是那种会装着不痛的人,想哭的时候我也不会为了面子不流泪。。。”
“。。。我只想在你面前更坚强一点。”
我默默的用绷带帮白兰包扎伤口。
现在真的很后悔当时护理课没有好好学,当时以为法医只需要会用刀就好了。
“好男人,果然是能让他的女人放心依靠才对吧。”
“嗯,你是我见过的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白兰露出了可爱的笑容:“那下次可以让我试试捆绑吗?”
= =|||
他是伤员,我要淡定。
手上忍不住抖了一下,白兰疼的嗷嗷叫了起来:“别这样,小白,我错了。”
“……”我把绷带打结,取出了各种药,温柔微笑,“喝药。”
白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身体很好的,不需要吃药。”
微笑
“请吃药。”
白兰:QAQ
看着他嫌恶的把药吃下去,我松了一口气扶着他走向卧室,白兰几乎强自撑着自己换了睡衣之后终于趴在床上,疲惫的闭着眼睛对我说
“帮我向Professor。White请假,理由就说我去见你的父母吧,我大概会昏迷一段时间,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任何人,包括了六吊花和入江正一吗?
纤细的手指轻轻蹭着我的脸颊,白兰摘下手上的玛雷指环:“和其他指环装在一起,都放在书房的保险柜,如果有人敲门就当作不知道吧。”
“嗯,你放心吧。”我认真的答应。
白兰为难的笑着:“怎么可能放心嘛,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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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说的好像你要死了好吗?!”
白兰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我只是有点累。”
渣男,你是要毁灭世界的,快点恢复吧!
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呆,我取出白兰的手机,找他说的那个教授
没响几声,教授接了电话,听到是我以后很热情的问我有什么事情。
在翘课成了艺术的大学里面,谎言早已经信手拈来不成问题了。
“我的父母要来看白兰,所以只能……对不起,白兰他正在挑衣服。。。。谢谢你,教授。”
挂断电话,我决定先去做饭。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没主见的人,不过是因为白兰对生活上表现的强势,所以我自然表现的小女人配合他而已。
蒸米饭的时候不经心扫了一眼窗外,看到有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不远处。
虽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但是我却没有多少惊慌,只是感叹白兰晕的太不是时候了。
这大概是因为我的心情很坚定,所以没有时间留给恐惧吧。
我走进卧室从床头柜取出了白兰的枪。
稍微看了一下就发现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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