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月亮-邪君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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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月亮-邪君惹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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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儿虽然如此说道,但自个儿心中也有几分畏怯之意。

  甭说可能会遇到熟识之人,想她夏儿跟在太后身边时,作威作福的得罪了不少宫里的爷儿,人家或多或少会记著她的面孔,虽然扮了男装,她还是挺担心的!

  「我知道,你先出去吧!」叛月倒是冷静多了。

  *********

  「哪个爷儿,一大清早就上门来,该不会是十四爷吧?」

  绝色阁的红牌歌伎——绝色,腰肢款摆、搔首弄姿地且行且语。

  「不是十四爷,是个白白净净,又斯文又有钱的大爷哪!」老鸨童妈一张嘴笑得阖不拢。??「绝色啊,这个大爷你要是能搞定,这京城第一各伎,就换你来当了!」

  说到第一名伎,绝色就恨得牙痒痒的。??「童妈,你还提呢!我早提醒你把绝色阁扩建得比那三楼还大、还广,偏偏你就是不肯,害得我的名声,一直被三楼那三个贱女人给压著……」

  「好好好,只要你能抓稳了这位爷儿,要扩建几十倍都依你!」童妈耐心的哄著。

  原来,叛月和夏儿在不知行情下,捧了一堆银票给童妈,那堆银票可抵绝色阁三日的生意收入呢!莫怪童妈要笑得阖不拢嘴了!

  「究竟是哪位爷?」

  「说是外地来的!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好好服侍他就是!」

  一行人走到包厢门口,绝色看见夏儿站在门外,瞧他的穿著打扮,应该是随从之类的,下过,见夏儿长得白净净的,她忍不住要上前逗要一番。

  「哟,这位小哥长得还真是可爱呢——」绝色用手碰了一下夏儿的睑颊。

  「哟,皮肤这等细致,活像个女人似的!」

  「不要碰我!」夏儿厌恶的喊了声。

  「呵,才说他像女人呢,脾气倒挺硬的!」绝色不以为意地呵呵笑道。

  「好了,连个随从你也逗人家!」童妈轻声斥著。「该服侍的大爷,在里边等苦你呢,快进去!」

  童妈先行进入包厢,见到男装的叛月,笑咧著嘴讨奸地道。??「大爷,让您久等了,咱们的绝色来了——绝色,你可要好好侍候大爷。」

  童妈走後,绝色关起包厢的门,踱步至叛月的身边坐下。

  「爷儿,咱们初见面,绝色先敬您一杯!」

  叛月微微的牵动唇角,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绝色嗲声嗲语说个没完,她一点也不觉得这地方有什么好。尽管她强迫自己幻想成男人,但终告失败,当绝色手在她裏著胸布的胸前滑栘时,唯恐被识破的她,立即紧张地站起身,快步奔出包厢,拉著夏儿飞快地离去——

  「哟,这爷是怎么了?怪人一个!」绝色丧气的嘟嚷著,亏她还使尽浑身解术呢,人就这么跑了,真叫人生气!

  ************

  「谁来告诉我,福晋究竟上哪儿了?」

  彧琊气冲冲的从掏心楼返回府里,没见著叛月,便独自暍著闷酒。可一个时辰已过,还是不见叛月回来,他发火的召来府里上上下下的奴仆,阴沈地询问。

  府内奴仆全让彧琊发火的模样吓坏了,个个伏跪在地,没人敢吭声。的彧瑄,最是令他咬牙切齿。

  打小彧瑄就是一个人人赞扬的优秀小皇子,论文方面虽不出色,但也尚可;论武方面,彧瑄一直是皇阿玛最赞扬的。才五岁,他就跟著阿玛出外打猎,人人部称赞彧瑄体内流著旗人最优秀的血液

  反观他,文的不成、武的也弱,更因为是一母同胞,两人常常被王公大臣拿来相互评比。

  在彧瑄造成的无形压力下,他开始自我放逐,没有压力的过日子,他过得快活极了,日复一日,彧瑄的优秀评语与日俱增,甚至可称为大清第一骁勇战士,可惜的是,他因大意而摔断了腿。

  但即使如此,彧瑄仍是超越他,高高在上的……

  他痛恨彧瑄,他宁愿自己是皇阿玛在外的私生子,也不要和彧瑄是同胞亲手足。

  现下彧瑄竞想要同他抢叛月:—因心头一阵莫名的惊慌,足以他才发这么大的脾气!

  「羊佑,备马!」彧琊暍著声,他要亲自上彧瑄那儿要人。

  就算他十三皇子再如何地优秀,他倒想见识看看,他要如何抢他彧琊名正言顺的妻子!

  「喳!」

  羊佑才跨出大厅的门槛,便瞧见扮男装的叛月相夏儿躲躲藏藏的走向院子那边——

  「什么人?站住!」羊佑连忙大暍,身形飘起,疾速的挡住她们。

  利刀抵在喉咙处,夏儿惊地大声喊叫:「羊佑人人,是我啦,我是夏儿——」

  夏儿忙不迭地把头上戴的帽子摘下,好让丰佑能看清她的面容。

  「夏儿——」羊佑错愕地喊了声,视线随即挪向旁边那名著男装的人身上。

  如冬儿所言,最後一个待在福晋身边的人是夏儿,如今夏儿在眼前,那旁边低头不语的人不就是……

  「福晋?!」羊佑上前仔细端倪,果不其然!

  「那两个人是谁?」

  彧琊站在大厅门口喝道。此刻他心情已乱糟糟的了,居然还有陌生人闯进!

  「福晋和夏儿?」站在彧琊身後的春儿和秋儿也震惊下已。

  「叛月……」

  彧琊拢起两道浓眉,脚步缓缓向前跨去,每走一步,黑瞳就深黝一分。

  「十……十四爷——」夏儿声音颤抖个不停。

  「你带福晋去哪儿了?为何着男装?」彧琊面色不住地冷声问著,「鬼鬼祟祟的干啥去了?」

  「我……我……」

  「是我带她出去的,你不要逼问她!」叛月也没料到他今儿个会这么早回府,著实让她感到意外,因为他看起来怒气腾腾、神色肃穆的,彷若换了个人似地。「我们回房去说!」

  「好!」

  瞅睨了她一眼,彧琊双手反剪,跨着大步,先行走向寝房,叛月随後跟著

  



第七章

  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

  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

  去年胜赏曾孤倚,冰盘同燕喜。

  更可惜、雪中高树,香篝熏素被。

  今年对花最勿勿,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吟望久,青苔上、旋看飞坠。

  相将见、跪圆荐酒,人正在、空江烟浪里。

  但梦想、一枝潇洒,黄昏斜照水。

  ——周邦彦《花犯》

  叛月进入寝房後,伸手摘下顶帽,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甩动头发,拿起木梳,细心地将发丝理顺。

  彧琊坐卧在炕床上,锐利的双眼直盯著她的背影,眸中怒火相南激起的欲火交缠著。

  「你和夏儿今天上哪去了?因何着了男装?!他硬声问道,脸上有着几许以往未曾见过的寒意。

  叛月停止梳头的动作,可也没回答他问题。

  她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怎么说才恰当!

  见她不语,他冶诮的道:「是不是去了十三爷府?怕被人发现,才著男装的吧?」

  叛月秀眉微蹙,旋过身来面对著他。「我没有去十三哥那儿,就算我想去,也用不著换男装吧?我也不怕人发现不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去的话,随时都会去!」他没想到她竞大方的承认!

  「我没有想去十三哥那儿,我的意思是,不管去的是八爷府、十六爷府,还是十三爷府,我都是大大方方的去,为什么你要说我怕被人发现——发现什么呢?」

  「你开口十三哥、闭口十三哥——我可没当他是同胞手足,你大可不必喊得这么亲热!」听她称彧瑄为「十三哥」,他的心里委实不快。

  「无论如何,他总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称他十三哥,也是尊敬他——」

  「哼!」彧琊冶哼了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去哪儿了?」

  叛月拢拢秀发,挪身至他面前。

  她目光直视他。??「我去了绝色阁!」为免他胡乱臆测,她还是老实招了!

  「去绝色阁!?又去找我?」彧琊怒气稍减,只要她不是去彧瑄那儿,她去哪儿里,他都不会生气。

  他也相信她绝不会撒谎!

  螓首轻晃,她柔声低语:「不是!」

  「不是去找我?你去绝色阁做啥?」他撇嘴轻笑了声:「该不会是去警告她们,不准接近你的夫婿吧?」

  健臂一伸,他将她的柳腰扣住,顺势将她带人他的怀中,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鼻间嗅进她发问的芳香,使他感到晕陶陶的!

  「我没那么做!」

  清柔的水眸对上他尽藏桃花的狭长黑眸,她的唇线迷人地弯起。

  「那你去做啥?学男人喝酒、偎红倚翠?」

  他当笑话来说,她却认真的点了头。

  凝睇著他布满诧异的脸庞,她把真正的动机告诉他。

  「我是去探察,看看究竟那儿有什么令你著迷、流连忘返之事,因何你得天天去上一趟——」

  「你当真这么做?」彧琊的嘴角漾开轻笑。??「那找到原因了吗?」

  她又摇头。「没有,我待不住!」

  他陡地仰首大笑。

  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说,在阁楼里待不住的,男人们每每去了那儿,总是嫌欢乐的时光过得太快。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女的,当然对那些猛献殷勤的花娘儿们,感到有些吃不消。

  「你告诉我,那儿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爱去?」既然无法在那儿找出原因,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他。「一定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因素吧?」

  「你不想我去那些地方?」他挑眉问道。

  轻晃著头,她眼儿眨也没眨的道:「我只想要你待在府里!」

  他的食指轻划过她的脸颊。??「这两者的结论,不都是一样?」

  「不尽然。我要你在府里,并不代表以後都不准你上阁楼,我只是希望你能暂时定下心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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