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业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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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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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威被关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两人前几日听说西苑禁止游人参观,准备“迎接圣驾”,便决定铤而走险,提前两日就潜入西苑躲藏起来。西苑而今已经不是皇家园林,警卫松懈,地方又大,藏上两个人十分容易。  听完千牛卫的回报,我立即下旨召宇文述进宫,申斥一番………看在他的功劳,我并没有追究他。然后让千牛卫持了我的手诏,放杜伏威出狱,大加抚慰,授其实职,前往五原上任………云中镇新建,正需中下级军官。  至于王雄诞和阚棱,我爱惜他俩身手不错,又讲义气,不仅没有追究他们的行刺之罪,还留在千牛卫,做从八品鹰扬校尉………千牛卫最低级别的侍卫。  第二日,宇文述上书称病,请辞兵部尚书,我下旨不准,但许其在家休养,兵部诸事,由于仲文代理。

第五十八章 突厥挑衅
  “朕前日遇刺,幸得爱妃不顾生死。”我将元妃揽在胸前,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臣妾的父祖,都是武将出身,父亲在臣妾幼时,教过臣妾一些骑马、自卫的本领,只是多年未用,却是有些生疏了。”她依偎着我,与那日的英武,倒似判若两人。  “爱妃实在太过冒险,若是有个闪失,教朕如何心安?”  “皇上是后宫的主心骨,若有不测,臣妾们纵使无恙,又有何生趣?况且臣妾已经看出,他们二人,其志在擒人,并无伤人之心。”  “虽然如此,也未免太过冒险了。”我轻轻抚着她,“佳音和洁儿,都还幼小。”  “臣妾当时,的确未顾念许多,事后想起来,才有几分后怕。”她此时的样子,倒是更显娇弱了。我忍不住,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下次,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她的喘息急切了些,其实我也一样,我轻轻解开了他的罗裳……  原本开科的日子,该在大业十三年。不过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特别是缺乏军事人才,所以我下了旨,七月提前举办武科。只是宇文述既已告病,兵部只一个于仲文,也已经老迈,力有不逮,传旨吏部尚书张须陀为正主考,于仲文副之。  五月初一,日全食。  古人迷信,一向以为日食是不利的凶兆。我虽然知道那不过是极普通的一个天文现象,但是又如何解释给别人听?只好斋戒三日祭天,以图逢凶化吉。  斋戒刚过,便是五月初五端午大祭。算起来我也可怜,居然四天都不能吃热乎可口的东西。  五月初八,是程知节领兵出征的日子………在西川、陇右的征兵已经基本完成,程知节先领一千汉军去蜀郡,在那里再与少数民族的的士兵回合。  其实出征前,一些原本反对的大臣又出来阻拦,认为前几日日食的“凶兆”,正是提示不宜动刀兵。我则以“大军既已齐备,岂可无果而终,令天下耻笑”为由,坚持出兵。  五月十二,往嵩阳宫避暑。  四五月间,突厥多次掳掠五原、定襄、榆林、马邑、雁门等郡,虽然各郡保守住了城池,但是民间的生产生活,却受到极大的影响。五月十九,突厥五万骑兵,由定襄入上谷,逼近北京(涿郡)城西三十里,因见张衡有备,转经上谷至雁门,南下至太原城外,耀武扬威,守军只能闭门不出。突厥军此番转掠两道五郡,前后月余,掠走百姓万余,牛马数万头,民间实际的损失,更远超此数,特别是春耕生产,大受影响。  六月,以罗士信领禁军两万至太原,突厥却又由五原入境,二十日间,劫掠五原、灵武、武威、张掖四郡,与西域的贸易,阻断半月之久。我只好又遣秦琼领两万禁军至灵武。此后数月间,突厥虽无大举入境,可是游骑骚扰,几乎日日有之,边界诸郡,不堪其扰。  这一日,内阁的“御前会议”在嵩阳宫的议事大殿进行了。樊子盖、宇文述都在家养病,卫文升照例留守西都,张须陀一方面忙于武举科考,一方面因为樊子盖生病,代理起东都留守,是以也不能前来。  所以到会者,只有苏威、裴矩、裴蕴、虞世基、韦云起等几个人,理番司侍郎魏征和漠北宣抚司宣抚使杜如晦也列席,不过他两人的官职,与其他人比,还显太小,只能多听少说。  气氛有些沉闷。我一再催促他们“畅所欲言”,可是在会议开始将近半个时辰中,竟然没有人开口。  “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此时安可如泥塑木偶?”我有些不高兴了。  韦云起此时终于打破了沉默:“回奏皇上,方今突厥屡屡犯境,虽然不曾攻城略地,然边郡日日闻警,百姓不堪其扰,朝野多有言战之声。”  “爱卿之意,当与突厥一战?”  “回皇上,臣以为,此时若与突厥决战,我大隋尚无必胜之把握,可是不战,则民心恐有怨意。”  “你便说,战与不战。”  韦云起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裴矩站了出来:“皇上,微臣以为,战与不战,在于皇上。”  此刻轮到我无语了,裴矩是把皮球踢给了我,但是他说的一点不错,国家战和的大事,不是一个臣下可以决断的。  我叹了口气:“朕今日叫诸位来,正是为了战和之事,不可定夺。倘使再有两三年,朕相信可以与突厥一战,今日若战,并无多少胜算。然而突厥咄咄逼人,侵扰北边,甚至涿郡、太原这般的重镇,也受侵扰,如何可以拖个数年?”  裴蕴出班奏道:“皇上大可宽心,而今沿边已经多设军镇,突厥不过游击,并无攻城陷地之能,又有罗、秦两将军坐镇灵武、太原,北边想来并无大碍。”  我摇摇头:“城池倒是守得住,可是城外的良田牧场,还有不能入城的百姓、牲畜,又该如何?杜如晦,说说你的宣抚如何?”我直呼其名,却是透露出对漠北宣抚司的一些不满。  “皇上,”杜如晦回奏道,“臣已经派密使联络铁勒各部,各部多有不甘受突厥欺凌之心,然又畏惧突厥势大。臣以为,若我大隋不能挫突厥气焰,各部只不过骑墙观望。”  “依你之见,便该与突厥一战?”  “臣以为,大战固不可行,小战却是难免,并且战则必须胜。”杜如晦答道。  苏威反驳他:“突厥势大,非数十万大军,不得与战,如何小打?突厥精锐在于骑射,野战强于我,如何战则必胜?”  “谋划军伍之事,非臣所长。”杜如晦说道,“臣只是从形势而言,不挫始毕,则边患不可安,铁勒不敢叛突厥,我处处被动,受制于人,倘可撄其锋芒,则大事可为。”  魏征此时也不顾自己品级较低,站出来冲我深鞠一躬:“皇上,臣以为,我虽暂时无力与突厥始毕大战,始毕却也无与我决战之力,故不过以小部袭扰,希图疲我边郡,乱我民心士气。我虽然不可深入敌境,倘可歼来犯之敌一部,则始毕必然气堕。”  韦云起此时也似乎有了主意:“皇上,魏、杜两位大人所言,颇有道理。我今处处示弱,突厥必无防范,倘可获敌机先,设伏于险要,则足可抵突厥野战之长,以数万人歼其数千乃至万余,当有把握。”  “可惜许国公抱病,于侍郎又忙于科举,兵部之事,缺乏主心,韦爱卿,朕知你素知戎机,这行伍之事,便要劳力于爱卿了,朕今日便委你检校(代理)兵部尚书。”  韦云起跪倒在地:“皇上如此看重微臣,臣敢不尽心尽力,肝脑涂地。臣有两事,恳请皇上。”  “爱卿请讲。”  “其一,御史台事关吏治,臣知魏侍郎为人刚直,请皇上恩准,臣在兵部之时,御史台职司,可交魏侍郎代署。其二,臣听闻理番大夫房玄龄,善于谋划,请调臣身边暂用。”  我当然知道魏征的刚直和放心了的足智多谋(史书记载“房谋杜断”,今天见过了“杜断”,“房谋”想来也非虚名),不过却不知道如果让理番司两位主官都调离,这理番司该叫谁打理。  “爱卿,如此一来,理番司岂不要唱‘空城计’?”  “皇上,臣知魏、房两位大人,行事干练,只是一个理番司,不需费些许心力,理番诸事,皆已入正轨,只需稍抽些时间打理,自然无虞。”  “魏爱卿,你意如何?”  “臣自当尽心竭力。”  “既是如此,朕便允韦爱卿所请。爱卿还有何议?”  “裴大人素知突厥,杜大人行事颇具见地,臣请一体与议军机。”  我当然知道韦云起所言的“裴大人”是裴矩而非裴蕴,点头道:“朕也以为,从突厥获取军情之事,非裴卿不可。漠北安抚司本就为突厥之事所设,杜安抚使,自然也归兵部调派。韦爱卿,你可先回东都,听听许国公和于侍郎的意见,他二人当世将才。”  “臣领命。”

第五十九章 马邑之战
  七月初八,济郡公、民部尚书、东都留守樊子盖病故。  我当时尚在嵩阳宫,闻知噩耗,不胜唏嘘………这樊子盖到底是我的心腹。下旨,让留在东都的齐王杨暕出席樊子盖的葬礼,裴矩由嵩阳宫回东都,代天子致祭。又令在东都的百官前往吊唁,赐缣三百匹,米五百斛,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景”公,荫其长子袭爵。  过了几日,裴矩返回嵩阳宫,我特地把他召来,问起樊子盖葬仪之事。  “樊爱卿可有遗言?”  “皇上,樊庐江(注:樊子盖是庐江郡人,故裴矩以庐江称之)病重之事,屡屡提起雁门之围,深以为耻,恨自己不能为皇上扫平漠北。”  “朕来日自当擒阿史那咄吉到樊爱卿墓前,了此憾耻。”  樊子盖故后,以原民部侍郎韦津为检校民部尚书,张须陀正式出任东都留守,其河南道观察使之职,另委他人接替。  同时,调淮南道观察使王世充改任江汉道观察使,却是我担心他在淮南日久,形成势力。  千牛卫、兵部、漠北宣抚司抽调精干,组成了“咨议司”,其实却是类似于CIA、克格勃的特务机构,专门从事打探突厥军情,由裴矩主管其事。“咨议司”一方面在边郡广布眼线,一方面重金收买一些铁勒人甚至突厥人,作为奸细密探。  另外一项人事安排,却是将原娄烦镇总兵将军史大奈连同所部三千骑兵,秘密调往定襄镇,原定襄总兵调娄烦。  七月二十日,御驾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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