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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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安于室-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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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怎么从不知道他的娘子竟然有如此美的舞姿,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从没有为自己舞过一曲,现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现专属他一人的舞姿。

寒清幽,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又将我这个丈夫置到何处?

坐在他身旁的昭雪,早已察觉他的不对劲,浅笑的眼瞳揉进一抹怒气。

她看到了,漠哥哥一直注意着坐在南风煜身旁的女子,对她的话却置若罔闻。没错,那个女人蒙着面纱,是给人有种神秘美,那身段也让男人为之疯狂。漠哥哥会不会喜欢这个女人?

不!漠哥哥是她的,她好不容易才盼到他的到来,她怎能让别的女人抢走他的目光呢?可这个女人是谁?她不是二哥带来的姬妾吗?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甚至打断父皇的话,奇怪的是,父皇竟没有龙颜大怒?

“大胆,来人,将这个女子拖出去。”不怒而威的声音夹混在琵琶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琵琶声嘎然而止,白衣女子飘然停下步伐,挺直身子地站在殿前,目光炯炯地看着龙座上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还没有从琴声回过神来,禁卫军并没有上前擒获她。

刚才一声音令下的皇后急了,她怒喝道:“来人,将这个……”

“谁敢!”低沉的声音盖住皇后的声音,凤刖帝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殿下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久久,他开口问,声音带着沙哑,似被某种莫名的东西梗住了喉咙。

“民女姓寒名清幽。”她欠身回答。

“寒清幽?清冷优雅……这名字很适合你。”看了的目光染着一层深沉。

“皇上。”见凤刖帝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好奇,皇后急道:“这名女子刚才冒犯了皇上,是不是该受处罚?”

闻言,凤刖帝挑了挑眉:“皇后,朕卧病中时,你才执掌朝政,现在朕病好,又是朕的寿宴,皇后的举动是不是干涉。”

“臣妾不敢。”

凤刖帝没有理她,转而看着清幽,沉声道:“你是哪里的人?谁带你进宫的?”

“是我。”南风煜起来,离开座位上前,手撩袍摆行了个礼,然后到:“父皇,她是儿臣从宫外带回来的,特为父皇贺寿。”

“哦?”凤刖帝又挑了挑眉,打趣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让皇儿送她来为朕贺寿。”

“因为她懂《诉情》曲,更因为她身上有着凤刖国皇室的血缘。”

“你是说什么?”凤刖帝倏地站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她是二十三年前,月妃所生的女儿,父皇,你比谁都清楚,月妃生的女儿是谁的骨肉。”说着,南风煜伸手摘下清幽脸上的紫纱,一张清丽出尘的脸孔展现众人眼前。

凤刖帝震住了,不敢置性地看清幽,喃喃自语:“月儿……”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胡闹!”皇后脸色一变,出声道:“随随便便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回来,就是她身上流着皇室的血,煜儿,你这太儿戏了。”

南风煜道:“儿臣说的句句是真实。”

“那可有证据吗?”

“当然。”南风煜朝清幽使了个眼色,清幽会意,将挂在胸前的玉佩拿出来,递给南风煜。

“这是当年父皇给月妃娘娘的定情之物。”说着,他将玉佩递给太监呈上凤刖帝。

105章 真情流露 《上》

她是凤刖国公主?

赫连漠皱眉。

自认识南风煜后,便听闻他在找失落在民间的妹妹,这么多年来,杳无踪迹,大家都以为她的妹妹早已不在了。

怎么他的妹妹突然冒出来,而且还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找到了,为什么在燕雁城时不告知他,反而带他的幽儿回国,害得他四处奔跑?若非有事来凤刖国,那他岂不知妻子在皇宫中?

凤刖帝颤巍巍地接过玉佩,摸着上面的细纹,那是两只龙凤纠缠在一起的图案,另外还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日月,那是他与君月儿名字的缩写。

没有错,她真的是幽儿,他与君月儿的女儿。

刹时间,望着清幽的眼里迸射出狂喜的火花,然后是温柔、怜爱、疼惜……他走下台阶,来到清幽面前,伸出微颤的手,抱住清幽。

清幽静静地任他抱着,从凤刖帝的肩膀,望向座上的宁皇后,只见她蹙紧眉,脸色阴沉地盯着他们。清幽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浅笑,淡到几乎让人不觉察,她可以肯定,宁皇后心中必定有心思。

“幽儿,幽儿……”凤刖帝稍微推开她,两手搭上她肩,眼光急切地在她脸上梭巡,寻找熟悉的眼、鼻、唇,熟悉的轮廓……低哑的声音那么沉痛,又充满温柔,仿佛失心的人凄怆地呼唤他的心。

刹那间,那狂烈又温柔、痛楚交织欣喜的表情深深震撼了在场众人。

“我……”清幽正想说什么时,突然被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打断了。

“放开她!”

清幽还来不及反应,腰间一紧,只感身子一轻,整个被人提起,如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啊,来人拦住他……”凤刖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出声高喊道。

可那人的身法太快了,众人都未及看清是谁,人已被掳走了。

他的女儿,他与月儿的女儿被人掳走了,凤刖帝惊慌地命令禁卫军去追。

老天!南风煜无奈地拍拍额头,赫连漠,这下子被你搞砸了。

“漠哥哥,漠哥哥……”昭雪公主站起来,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狠狠地跺脚,他果然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不行,他是她的,没有人可以跟他抢男人!

******

那头正和殿一片混乱,这边清幽被人扛在肩上,正迅速地离开正和殿,往皇宫外飞去。

从对方出声并扣住她腰时,便知道是谁。除了赫连漠,还有谁这么大胆,在凤刖帝面前公然掳她走呢?

“赫连漠,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清幽挣扎地喝道,侧眼看着下面的的宫廷楼宇、花草树木飞快地向后倒退,快得看不清楚。凌空飞渡,疾如闪电,避开巡逻的守卫,直接从他们头上飞过,甚至连一点空气波动也没有带起。

天哪,他的轻功进步如此神速?!记得多年前,她以幻影身份与他较劲,他的轻功还差自己一截,想不到短短三年,他的武功竟然如此惊人!

赫连漠紧抿着唇,对她的挣扎并没有理会,几番跳跃,带着她来到江边的一座小楼里,然后小心翼翼放她下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脚一落地,劈头便问。等了那么多年,居然被他出来破坏了计划,清幽气极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赫连漠凝着她,莫测高深的表情令人猜不透心思。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出来掳走我,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霸道,从不顾及我的感受?”气极了的清幽口不择言,“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做什么并不用事事都要向你会……唔……”

‘报’字还没有出口,赫连漠倏地搂着她的腰,以唇封住她为说出口的话。她气,他更气,原本忍着,试着平心静气的与她谈,殊不知她一开口就是想撇清楚他们的关系。

他不同意!她是他赫连漠的老婆,永远都是!

他的吻,很深,很霸道,舌尖像灵蛇般窜进她的檀香口,强悍并夹带炽烈火焰,想着了火,又像是绵密的线缠着绕着,追着她的不放……

浓烈的男子气息如潮水般不住灌入她嘴里、肺里,灌入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脏腑,迫使她无从挣扎,更多的是她不想挣扎。

若不是这个吻,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想念他,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的宠爱……像着了魔般,任由他吻着,啃着,吮着,直至衣服脱下,大半雪脂凝肤露出空气,他炙热地大掌抚上去……

“赫连漠,你干什么?”她猛地推开他,声音带着微颤。

“爱你。”他粗哑的低喃,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唔……别……这里是外面……”她挣扎地避开他的吻。

天啊,他疯了是不是?这是小楼的酒廊耶,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万一让人瞧见了,那有多尴尬。

“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人敢来。”握着她挣扎的手,顺势将她压在墙上,把她双手高举过头,欺上身体,将她固定在墙与自己之间动弹不得。

“不行,我还有事,不能……唔……”

她的挣扎将他体内的火挑得更旺,迅捷封住她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

他毫不温柔地捏揉吮吻着她的冰肌玉肤,恨不能将她揉进心里,锁进肺里般地与她纠缠厮缠着。

突然,双腿一阵清凉。清幽知道自己的裤子飘落地面。

“不!赫连漠,你不能……”

“能,这是你欠我的。”说着,不待她准备,将她的大腿托起,环上自己结实腰杆,挺直地进入……

“嗯……”充实的感觉令她逸出一声娇吟。

“娘子,这是你不告而别的惩罚。”额顶着额,双手托着她臀部,用力压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的连接更深,将这十多天来的担忧、焦虑化为行动,像一只嗜血饥饿的兽,只想狠狠掠夺。

占有她的情欲,在赫连漠胸臆中汹涌地撞击着,他自己也不明白这股激狂从何而来?只知在想起刚刚在正和殿,她被凤刖帝拥在怀里,而她任由他拥着,他一颗心便已全然失控,仿佛将要失去心爱的宝贝,他的胸口在疼痛之余,又燃起了恼怒的火焰。

幽儿是他的,没有人可以碰、没有人可以抢走,即使那个是她的父亲或哥哥。

思及此,他在她体内更蛮悍冲刺,全然失去自持地在她体内肆虐驰骋,像一场厮斗纠缠,至死不休……

在赫连漠悍烈狂野索取中,清幽几近窒息般的没法儿呼吸,全身遍燃起一股烧灼般的疼。她唯有紧紧地攀着他,唇里忍不住逸出一声细细的、如叹似喘的喘吟声。

一阵微风吹来,带着远处的花香,清辉的银白映照着两具紧紧交缠的身影。

*******

自她身体恋恋不舍地退出,赫连漠结实的身躯仍压着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她,举起大手爱恋地抹去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同时凑过嘴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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