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庶妃谋byjj紫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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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庶妃谋byjj紫檀木-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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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便宜了许多,两人竟比新婚燕尔的夫妻还要缠绵恩爱。
  原本预备着在南台留至八月,不想七月中,太后命仁寿宫总管太监陈福亲自前来,请皇上速速回宫,声称宫中将有大变故,要皇上回宫主持。
  睿琛在南台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趣,原还想着如何找个理由多留些日子,不想又横生枝节。问过太后躬安,得知还是老样子,便不大上心,散漫的说:“朝堂之事朕就在此批示,若是事涉后宫,那便请母后和皇后两人共同裁决便可。”
  陈福犹豫着说:“事关重大,只怕连太后跟皇后都不可擅专,还请皇上速速回宫决断。”
  睿琛喝问:“到底所为何事!”
  陈福迟疑片刻,终究说道:“事关顺妃被诬陷,康选侍禁足翊坤宫,太后娘娘说僖嫔小产一事另有隐情,万望皇上以龙嗣为重,回宫查问此事!”
  睿琛深深皱眉,沉吟半刻,只好说:“既然如此,张保,你去准备着,择日回宫!”
  张保应下,心中也是狐疑万分,僖嫔小产一事前前后后牵扯了多少人,翻来覆去已逾数月,难不成这其中还有变化?
  清浅听到这则消息,第一反应竟是:孙太后想洗清自己!却不知这回谁是替罪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要领盒饭了,猜猜是谁?第三更较晚

63陷迷局

    清浅从南台回到启祥宫,只来得及沐浴更衣;箱笼都还没收拾好;就被仁寿宫的人请了过去。彼时后宫中嫔以上者俱在;太后也强撑着病体端坐在主位上,神态严肃,嘴角的竖纹又深刻了几分。

    清浅匆忙行过礼,太后冷哼一声,没有搭腔。皇后便道:“你才从南台赶回来,一路辛苦,先坐吧!”

    清浅谢过皇后;落座后悄悄打量着众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僖嫔。僖嫔脸色苍白;精神蔫蔫儿的,显然还未从失去孩子的痛楚里转圜。随即移开眼,看向顺妃,总觉顺妃如今看人鬼鬼祟祟的,原本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乱转起来,好似看谁都在翻白眼。

    旁人都无甚变化,只是仁寿宫中因太后卧病,不曾用冰,此时虽是黄昏,但依旧闷热异常。众人身后的宫女齐齐打扇,却都不敢太过用力,以免惹来太后不快。

    又等半晌,睿琛才大步走来,他也已换过衣裳,只穿着姜黄色绫面暗纹衬道袍,发髻上戴着白玉冠,两边各插一支小金簪。到门口时先看了一眼末座的清浅,随后才走到正中给太后行过礼。

    “皇帝来了就好,坐吧!”孙太后面上淡淡的,指了指她旁边的御座。等到睿琛落座,众妃嫔才得以起身。孙太后却回头问春雨:“康选侍怎么还没来?”春雨为难的看了一眼皇帝,道:“康选侍还在禁足中。”

    睿琛皱眉,道:“康选侍位分低微,这样的场合自然不可前来。”

    孙太后忍住怒气,说:“此事本就涉及康选侍,她若不来,如何洗脱冤屈?”

    睿琛微微一笑,道:“看来母后已肯定康选侍是冤枉的了。”不等太后开口,就道:“既然如此,去翊坤宫带康选侍过来。”

    不多时,康选侍入殿来,清浅瞧着她虽清减了几分,气色比顺妃和僖嫔都好。只见她身穿水绿素面杭绸褙子,葱白挑线裙,头上随意绾着发髻,髻上并插两支金簪,再无旁的修饰。清浅极少看见她如此素雅的模样,到平添了两分清丽之姿。

    她先对太后请过安,才对皇帝行礼:“臣妾……”语未毕,已是哽咽出声,竟不能自持,端得是楚楚可怜。

    睿琛道:“不必多礼了。”也不同她多说,转首问孙太后:“这会子人已到齐,母后有什么话要吩咐?”

    孙太后轻咳几声,略略点头,忽然厉声道:“僖嫔,你可知罪!”

    众人俱都一凛,齐齐看向僖嫔。僖嫔面色更白,惊惧而莫名的望着太后:“太、太后……”

    孙太后狠狠一拍座椅扶手,喝道:“还不跪下!”僖嫔竟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滚落,跪倒在地。

    清浅蹙眉,难道太后找的替罪羊就是僖嫔?可这又是怎么说的,僖嫔才是此事最大的受害者呀!

    只听孙太后道:“先是陷害顺妃,后又嫁祸康妃,你到底居心何在!”

    连皇后都有些迷惘了,不安的问道:“母后,这……”

    孙太后瞥了皇后一眼,道:“枉你身为辅国公嫡女,堂堂的一国之母,却也被这贱婢利用欺瞒!”她指着僖嫔冷声道:“这贱婢,根本就没有怀上龙嗣!”

    “啊?!”丽嫔惊得叫出声儿来,“这、这不会……不会吧?”

    僖嫔早已骇得三魂没了七魄,嘴唇一个劲儿的哆嗦,脑海里一片空白,已说不出话来。

    太后看一眼睿琛的神色,并不废话,扬声道:“传赵名时来!”

    寻常太医到各宫问诊,并不可私自窥视妃嫔玉颜,因此宫人立时搬来一架屏风立在门口,只叫赵名时在屏风外回话。

    赵名时本就在殿外候着,此时传了来,隔着屏风道:“微臣给太后请安,给皇上皇后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孙太后道:“不必多话了,只把你知道的说来。”

    赵名时并不敢贸然回话,直到睿琛开口:“你只管说,只一样要紧,朕听不得谎话!若你所说有半句虚言,朕即刻下令杖毙了你!”赵名时擦了擦头上的汗,连声道:“微臣不敢,微臣定知无不言,绝无半句谎话!”

    理清思绪,赵名时才娓娓道来:“此事需追溯到僖嫔娘娘小产那日,微臣受命一直看顾僖嫔娘娘的胎,那日得知娘娘不好,立即去了景阳宫看诊,谁知……微臣还是回天无力。微臣心中有愧,事后每日去景阳宫看诊,只望能为娘娘调理好身体,早日再为皇上开枝散叶。”

    睿琛不耐的说:“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说重点!”

    “是是是,”赵名时又擦了擦汗,才道,“可是之后微臣觉出僖嫔娘娘的脉象十分古怪,明明是有大出血的症状,可是……可是却并无滑胎之象!”

    皇后的身子往前倾了倾,讶异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赵名时道:“这又得说到僖嫔娘娘小产那日,其实当日……微臣虽看到血水,但娘娘流出的秽物除了血水,并无……并无胎儿。”

    “啊!”这回惊呼的可不止丽嫔了,连庄妃也忍不住色变,又大着胆子问:“该不会……是什么化胎的药物,把胎儿化去了吧?”

    赵名时忙道:“微臣当时也是如此所想,因此并未声张。可是事后为僖嫔娘娘诊脉,那脉象实在太过奇怪……直到前些时候,微臣翻遍医书,才在一本古籍上找出一种奇药。”

    他说到此处便停顿住,惹得丽嫔连声追问:“什么奇药?”

    赵名时道:“此药十分奇特,没有身孕的人吃了,不出一个月,便会产生胎象——脉象与有孕之人一模一样,就连孕妇的反应:孕吐、嗜睡、喜好酸辣甚至妊娠斑,全都一致!”

    “那……那……”庄妃已惊得语无伦次。

    赵名时又道:“就连腹部也会随着‘胎儿’的月份而变化,可是到了临盆之日,却无胎儿落地。所以,僖嫔娘娘‘小产’才会只见血水,没有胎儿。事后,药性过去,也无‘小产’过的脉象。”

    皇后看太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深知太后已尽知,又看向皇帝,虽神色如常,但两边太阳上青筋暴出,不由心底一沉。

    睿琛沉声问道:“你所说的古籍可在?”

    赵名时忙呈上古籍,道:“微臣不敢扯谎,这古籍亦是从太医院的藏书阁里翻出的。”

    睿琛翻到折了角的那一页,果然看到赵名时所说的那种奇药,还有案例:说是古时一官宦府邸妻妾争风吃醋,小妾正是用了此药,假称主母残害,主母被休,这小妾便被扶正。

    “啪”的一声,他合上古籍,扬起一阵尘埃。望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僖嫔,冷笑道:“很好,很好。”

    僖嫔抬眸,触到他冷如寒冰的眸光,顿时打了个寒颤,也因此回过神来,高呼:“皇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我、我没有假孕争宠,我也没有陷害顺妃和康妃!我真的没有……”

    孙太后厉声斥道:“还敢嘴硬!”

    跟在僖嫔身后的宫女翠缕忽然阴阳怪气的说:“太后娘娘,僖嫔一直对顺妃不满,总抱怨说顺妃娘娘仗着有皇后撑腰,时常欺辱她。还有康……康选侍,康选侍进宫便是专房之宠,僖嫔早已不忿,说是康选侍夺了她的宠爱呢!”

    僖嫔大惊回头,怒道:“你……”

    翠缕哼道:“娘娘别怪奴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娘娘您‘有孕’那会儿,不是好几次从康选侍与和嫔那里请走皇上的吗?皇上不来,您还气得摔过一套定窑的茶盅呢!”

    孙太后冷笑道:“僖嫔,连你的贴身宫女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承认你是假孕争宠?”

    僖嫔脸色惨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不答太后,只看着睿琛:“皇上,臣妾没有……皇上求您相信臣妾吧!”

    孙太后也看着睿琛:“皇帝,如今证据确凿,也是时候还康妃一个公道了。”

    睿琛沉默半晌,忽而看向康选侍,幽幽问道:“既然僖嫔没有怀孕,康选侍,你当初又为何承认是你害了僖嫔的孩子呢?”

    康选侍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当初她见证据直指永昌侯府,便当真以为是孙太后所为!不光是她,皇上和皇后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迫不得已只得承认!没想到事情又有峰回路转之时!到底,僖嫔是真的假孕争宠,还是一切又是孙太后为洗脱自己的嫌疑布下的迷局呢?

    睿琛微微一笑,道:“你不肯说,朕却明白。当日事涉永昌侯府,你不过是为人顶罪。可是,你又怎知,今日是不是又是永昌侯府安排的一出闹剧呢?”

    孙太后徒然色变:“皇帝!你……”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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