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拇指快速点了一下数字键,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我指着屏幕说,“你看,这不是亮了吗?谁说没有反应的。”
林凡看着手机发呆,陷入了深思,沉吟了片刻,他紧皱着眉头,“不可能,这个不是触屏的。”我又快速点了一下屏幕和数字键,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我指着手机信誓旦旦的说道,“这就是触屏手机啊。”
林凡又闭目沉吟了一会,忽然他眼睛一亮,指着手机的数字键大喊,“上次你给我买的没有这些的。”我的心“咯噔”的一下,被他发现了,我仍自苍白无力的解释,为自己洗脱,“这个是触屏的呢,你看,我按还不是亮了。应该是你自己没按对吧。”我把皮球踢给了他,用他不会玩手机做文章。
“我不要这个了,你给我去买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吧。”
我万万没想到,林凡竟然会来这一招,竟然糊不了他了。我干笑一个,“你看啊,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个,都给报废了,正所谓,报废容易,重装不易,且玩且珍惜吧。”
林凡也叹了一口气,肃穆的说道,“时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错就是错,好奇心强盛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一向气势强盛的林凡,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正想说些诸如言重了之类的话,林凡又接着说道,“你再去给我买一个,我保证不再研究它的原理了,我改研究它的作用,保证不再让它报废了。”
我朝他呵呵干笑一声,然后转身不理他出了地窖。
其实我是买手机去了。
我又给他买了一个智能机,还有一张全新的电话卡,把手机和卡塞给他,我就去研究地图去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于为什么我会那么努力去找,其实还是一个主意原因,是因为我也是确定一下我的身世。
我仔细看了看老爷子给我的资料,上面写明他的幼孙的出生时间是跟我只相差两天,我是5月11的,他是5月9日。看到这里我的心就“砰砰”的跳过不停,心中那个念头又涌起,但是我不敢往下想。
根据老爷子提供的资料,我还知道他的幼孙取名叫林煌,出生两个月就在老家失踪了。资料上面只有这么多,其他也没有了。
有用的东西太少了,而且十多年过去了,他人是生是死,谁也无从得知,我感觉到有些头疼,这老爷子真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什么结果,心下大概做了个决定,先去老爷子的老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一直都是雷厉风行想到做到的人,做好了决定,我再也不犹豫,收拾一番,就要准备动身。
当我刚想出发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站住。”我回过头,只见林凡用手机对着我“咔嚓”一声快门的声音,一道白色闪光灯快速闪过,原来林凡正给我照相呢。
我的这一回眸就定格在了他手机里面,他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手机里的相片,低声呢喃道,“画得真快,真像,连表情神态都那么真实。。。。。。。”
我愣了愣,无言呵呵干笑一个,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直至出了门,我才恍然想起,林凡这么快就学会用手机拍照了吗?想到他玩手机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最近就扯出一抹笑容,古代人的思想已经是死死定格的了,被条条框框束缚住,他们不能忍受天马行空,也无法接受,虽然在明朝他们已经知道了地球是圆的,不再坚持天圆地方,但是不能奢求他们接受天马行空。
跟他们讲牛顿力学、阿基米德原理?会被钉上十字架活活烧死的。
哦,抱歉,我忘了那是耶稣,阿门。
但也不能说古代人的智慧有问题,指南针和造纸术这些都是非常牛叉的发明。
我们县城跟老爷子的县城相隔不远,大概就是步行半小时的路程,坐车只需要十分钟。老爷子的老屋是一个叫做SL的县城里面的一个村子里,我按照地图找到了村子。
走过一条崎岖的山间小路,放眼望去,前面有一片占地极大的竹林。在远远就能听到风吹竹林的沙沙声音。
我加快速度走过去,我打听过了,经过这一片竹林再走过一条小路就到了老爷子的老屋了。
这是一片慈竹林,慈竹秆纤维韧性强,节稀筒长,又一阵山风吹过,竹海上汹涌着浪潮,彷如海滩上一浪推着一浪。
沙沙!
竹林的里面风流动着,竹叶的沙沙声夹杂一片的肃杀气息!
我脚踩在厚实的枯黄竹叶堆下,“啪”的一声脆响,忽然竹林狂风大作,吹落竹叶飞舞,地下的那些落叶也被掀起,眼前顿时纷乱一片。
我忽然警觉的放眼前望,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感觉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似的。我倾耳仔细聆听,除了竹林的沙沙声,还夹杂着一股股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破风声。
忽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根根硕大的竹子,像一支支射出的箭,而这些竹子的准心瞄准的是我。
我全身汗毛直竖,那种危机感很强烈,再不容我有任何的犹豫,当下立刻一个瞬移,离开那个危险中心,刚撤离还没站定身子,就听到身后的竹子相撞的“咔嚓嚓”声,竹子相撞半截竹子全变成一片竹屑。
46、竹林激战 '本章字数:311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02 11:17:22。0'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又一波竹子来势汹汹疾射过来,这一次的竹子比之前更多了,密密麻麻,绿油油一片片的竹云似的,向我这边射过来,我再不犹豫,没等竹子射过来,重重一踏脚,整个人跳得一丈余高。伸手抓住一根竹子的末梢,那片竹云顿时射了个空。
竹子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啪”的一声,竹子在中间断了,下面全是竹尖,如果我摔下去,肯定会被下面竹尖给插穿身子。
竹子慢慢的折下,趁着下落之势,我身子一扑向另一根竹,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声朝着我这边打来,竹子应声而断,我赶紧撒手,跌落到地下。
我落到地下,警惕的朝着枪声响出看去,竹子茂密,远处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警惕的注视着四面八方,忽然听到头顶一个破风声,多次的厮杀的,多次在生死中打滚,我对危险已经有了一种预兆。
只见竹子上面一个人双手握着一把西瓜刀向我头顶劈下,我这时候反而平静了下来,那人快落下了,我一跳起来,一脚踢向他的头部,那人大惊,急忙伸刀格挡,却不料我已经到了前面,我想缩回脚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拼一把看看谁的速度快。
对方的刀已经快到了我的脚,眼看我这个脚就要被砍上一刀报废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前身向前一蹬,狠狠一拳打在那人的嘴巴上,那人门牙脱落了一个,被打飞出去。
我身体落地之后,深深吸一口气,真是好险,差一点这只脚就要报废了。我越想越生气,脸色铁青的看着被我打飞那人,他此时正在地下**。我慢慢的朝他走过去,一把夺过他的刀,举起刀狠狠朝他腰部砍去,那人脸色苍白,瞪大的眼睛全是惊恐,伸出一个手臂想叫我等一下,我没有手软,眼睛里只有深深的杀机,一刀砍下去,我连带着他的手臂一起砍飞,西瓜刀直没入他的肚子。
一道鲜血溅了我一脸,他瞪大的眼睛,艰难的伸手摸到自己的伤口,我一咬牙,打算给他一个痛快,握住刀一把抽出,那人蓦然喷出一口鲜血,就此死去。
我伸手一抹脸部的鲜血,把刀插入地下,双手扶住刀柄,目视前方。远方又有三人呈“品”字形手拿着长刀我冲来,我面无表情,双眼充满着杀意。
待得三人已经来到前面,我手握住西瓜刀也跟着冲上去,忽然一蹲下身子,西瓜刀方向不变,一刀砍向左边那人的胸部,那人便栽倒在地。我见一刀解决一人,精神一阵,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另外两人一刀劈了个空,骤然看到我劈了一个人,他们胆颤不已,没有趁着我刀未抽起来的时候攻击我,我心里暗暗窃喜,我不是个错过战机的人,趁着这个时机,狠狠一刀朝中间那人劈下去,那人愣了一下,这才举刀格挡,“当”的一声,他的虎口渗血,拿刀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我加大手下的力度,那人终于承受不住,手中的刀掉落地下,手臂不停的颤抖,我冷酷的瞥他一眼,握住手中的刀,快速一刀朝他头顶劈下。
西瓜刀直砍到那人的脑袋,他的大脑鲜血汹涌,血流满脸,眼神迷茫无助还有一些怨恨,我感觉胃翻滚沸腾,那种要呕吐的感觉异常强烈,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是每次杀人之后总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我让我自己暗暗担心的是,每次杀完人之后,我都感觉一种淋漓尽致的畅快。畅快过后又是无尽的苦恼和迷茫,我害怕自己从此嗜血下去,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竹海又是一阵风吹过,传来一阵竹叶的“沙沙”作响,我手中的一刀顷刻松开,那人的尸体也栽倒在地,幸存的另一人已经崩溃了,但仍然警惕的看着我,双脚不停的打颤,我回头瞥他一眼,他连手里的刀也落了地,裤裆出湿湿的,还闻到一股尿骚味,我不禁又回头看他一眼,这小子显然是吓尿了。
看我又看他,他弯腰把长刀捡起,身子颤抖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根本不想杀他。“我不杀你,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就可以了。”那人双唇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依旧警戒的看着我。
“怎么的?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骨气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我说完,一把捡起尸体上的西瓜刀,步步向他紧逼,他脸色煞白,眼神凝重。
我把刀横刀他颈前,他伸刀想来格挡,“你认为你能打得过我吗?”那人闻言脸色颓然,又把刀放下,我用眼神鄙视着他,他不敢与我的目光的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