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作者:绝歌.(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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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 作者:绝歌.(gl)-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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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旁边的几位男同胞们个个激动的吹出高昂的哨声,像发情的野狼。
封轻扬把唇从凌蔚的唇上挪开,搂住凌蔚的腰,娇媚地回过头,朝身后的人扫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中却含着警告的味道,“怎么?看戏不给门票?”眼眸中冷光闪闪,虽说她愿意当众表演,可是这些人也该懂得回避才是,结果还越看越激动了,找死!目光落在杨铁刚的身上,在他的脸上看到一抹死灰色。她望向杨铁刚,似在向他宣示自己的主权。
杨铁刚发现封轻扬的目光,顿时冷下了眸光,也以挑战的眸光看向封轻扬。他之前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封轻扬不顺眼,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因为凌蔚,因为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都喜欢凌蔚,他们是情敌!而且他知道封轻扬在凌蔚的心里有很重很重的位置,要不然当初凌蔚就不可能因为封轻扬的一句话而赌气一个人到蛊城来。他以逼视的眸光盯向封轻扬,不管是为了爱情还是男人的尊严他都不允许就这样让封轻扬把凌蔚夺了去。
一时之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和紧张,众人也都停止了鼓噪,该巡逻警戒的都跑去警戒去,没轮到值班的,就钻进毯子里睡觉。只是,众人的耳朵都竖得高高的听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话说这八卦人人都爱,在这条惊险的蛊城之路上突然出现这么一出戏不也是挺有意思的吗?
凌蔚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顿时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她连滚带爬地从封轻扬的身边挪开,抱着被子在火堆的另一边坐下,深吸两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原来跟女人接吻是这种滋味,和男人的不同。嗯,马马虎虎勉勉强强还可以。”眼神闪闪烁烁,却硬要装出一副自己是久经“沙”场的过来人模样。
封轻扬偏着头,瞅着她笑了笑。她怎么看到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几个字?

第五十章

杨铁刚深深地看了凌蔚和封轻扬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回去睡觉了。
这一回,封轻扬只是靠着凌蔚休息,并没有死乞白赖地跟她粘到一块儿睡,鬼蛊则是蹿到封轻扬的怀里,死活要让封轻扬抱着它睡。封轻扬不肯,凌蔚过去一把将鬼蛊捞在怀里,又惹来封轻扬的一阵瞪眼和眼妒。
虽然各人都睡下了,可是众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倒是谁也都睡不着。
杨铁刚仰面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刚才两人亲吻的模样。在他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拳头捏得紧紧地摁进土里,抠出一个大坑来。若他是一个男人,他就该冲过去把两人分开。可是,他没有任何的立场冲过去,他现在还不是凌蔚的男朋友,他凭什么上前把两人分开?可是他难道不该上去吗?他深爱着凌蔚,他的怀抱为凌蔚敞开了二十多年,若说他没有资格,谁有?可又该吗?凌蔚又没有嫁给他,她爱谁亲谁他又管得着吗?两人吻得缠绵的画面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显现,像刀子一般绞着他的心。封轻扬,夺了他的至宝至爱,他刚才却在那里傻呆呆的眼睁睁地看着。恼懊,极度的恼懊将他淹埋。
凌蔚则是为刚才的事情感到不安和不对劲,思来想去越想越不对劲,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封轻扬给激了,中她的计了。回过头,愤恨地瞪着封轻扬,居然着了她的道儿了。可看到封轻扬却裹在毯子里闭着眼睛嘴角浮出一丝甜甜的笑,笑容中透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凌蔚一惊,心跳都漏了一拍,她赶快躲回毯子里,再从毯角朝封轻扬瞄去。鬼蛊却突然从她的怀里钻出来,然后嘴巴朝她的嘴巴上贴去,八成是它也想亲亲。
凌蔚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用手把嘴巴捂住,然后狠狠地瞪着鬼蛊,好像在说,你敢乱来我就宰了你。
鬼蛊缩了缩脖子,蹿过去就要亲封轻扬,凌蔚突然出手拖住它的脚丫子将它拽了回来,低声吼道,“别动。”一个巴掌拍在鬼蛊的脑门子上,那鬼蛊缩了缩脖子,恼怒地看着凌蔚,又不敢发作,狂啸一声,蹿到树梢上坐着。
凌蔚瞪了鬼蛊一眼,再狠狠地瞪着正甜甜睡着的封轻扬,这个妖精,胡乱勾引人,现在还教坏了“小孩子”!她拉过毯子把头盖住,然后闭上眼睛睡觉。但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的画面,唇齿间还留着属于封轻扬的幽香,心脏随之一阵阵的痉挛。她捧着自己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想起刚才的吻,嗅到残留的属于妖精的气息,她就无法抑制那异样的反应,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带着一丝丝香甜、美好,又带着不安还有罪恶。凌蔚深深地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呼出,脑海中不断地浮现,“GL……GL……”的字样。她和纱会是GL吗?会吗?她们不是朋友吗?不是生死之交吗?生死之交怎么会是恋人?
封轻扬闭着眼睛,想起凌蔚的呆样就觉得开心和好笑,她从来没有想到凌蔚居然还有这么呆这么傻的一面。最先见她时发现她很强悍,杀起坏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身手好得让人钦佩;然后再发现,她这人的性格很沉闷,不爱说话。之后,发现她没心没肺,自己救过她的性命,对她以真心相交,她居然一走就是四年,连丝毫音讯都不给;四年之后再见,又发现她有一些任性,有一些过于自我,有时候又会做出一些傻傻的令人感动的事情,有一些呆呆的傻,对感情的回应超级迟缓。在与凌蔚的不断接触中,她觉得与凌蔚越走越近,也越贴越近,隐约中,她觉得她们的心在慢慢的靠拢,就只隔着胸膛的那层肌肤的距离,只要穿破那道薄薄的膜,就可以将她们的心贴在一起。封轻扬翻了个身,仰起头,看向头上茂密的林丛,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她觉得把自己的心与凌蔚的心贴在一起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再一深想,这只是这一刻的一种情感触觉,人的情感有可能只停留在一种阶段么?她会一直愿意这样子么?如果有一天,感觉变了,而她把凌蔚留在身边,耽误了凌蔚的青春,耽误了凌蔚去追寻永久的幸福,这该如何是好?这不是害她么?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是一沉,她绝对不愿意自己因为一时的快意而误了凌蔚的幸福。但是凌蔚的幸福在哪里?杨铁刚吗?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会是凌蔚的港湾。若是,这么多年了,凌蔚不会还说她找不到牵着她手的人。可谁才是?连凌蔚本人都不知道。其实,凌蔚已经是成年人,对于要什么不要什么她很清楚,情感归依会自己选择,她封轻扬没权利替她做抉择,她最多也只能是把自己的情感展示给凌蔚而已。凌蔚是一个固执的人,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认一根筋,这样的人对待感情反应慢,但如果一待确认或者爱上,将会是认死理的一条路走到尽头。不爱则已,一爱就是一生。爱?一生的爱?封轻扬突然觉得这样的爱太沉重太沉重。凌蔚一生唯一的爱——她的双手能去捧着这份珍贵至极的礼物吗?她觉得自己的份量和这样的感情比较起来是那么的渺小,她觉得自己无法去承担这样的感情。可如果她不要,又将凌蔚的这份情感让给谁?杨铁刚吗?不,他不配。放眼看去、想去,她竟然想不到有谁能承得起凌蔚这份珍贵的感情。甚至于,她想不到谁能承诺永远呵护凌蔚的这段感情。她想起一个朋友曾经说过的话,“如果我珍爱着一样东西,我一定不会把它让给别人,我会把它放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珍藏,因为我相信,没有谁能够比我照顾得更好。”
众人在各自的想法中或是辗转难眠,或者沉沉入睡,谁也没有觉察到薄雾的降临。或许有人觉察到了,但也只是把它当成一般的夜雾。夜深雾重,这在山林里是正常现象。
在迷雾的浓罩下,人们渐渐熟睡,巡夜的人也止不住的打着呵欠。最后,倚靠在树杆上,抱着枪械低着头睡了过去。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众人的耳膜里划过,刺得耳膜生疼,把沉睡中的人们惊醒了。负责警戒的特种兵慌乱地爬起来,举起枪,大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话一出口,才发现竟然听不到自己声音,用手一摸,耳膜里流出了鲜血。“喂——”大声的喊话,仍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朵里的疼意越来越清晰、明显。耳膜,他们的耳膜坏了。巡夜的人惊惶地扭头四处看去,才发现,周围全是浓浓的迷雾,亮着的,只有手中的照明手电。转着手电四处探去,没有见到队友,原来的火堆已经熄灭,只冒着缕缕青烟。
“人呢?人在哪里?”那位特种兵看不到队友,双耳失聪,被陷在重重迷雾中,顿觉危险重重,他的全身绷得紧紧的,处于一级戒备状态。突然,前面传来手电的光芒,他也举起手电照去,赫然看见一具骷髅带着他们的武器装备用手电对着他照。腐烂的身躯上面还挂着碎肉,他几乎能闻到那散发出来的腐臭味。那骷髅全副戒备地对着他,然后突然朝他举起了枪,嘴巴一张一翕,像要将人吞噬……
另一人从迷雾中走出,看到有手电的微光,电筒照过去,光束投在那名特种兵身上。可他看到的却是一头狰狞的怪兽站在尸堆中,手中还端着他战友的武器装备。他大声地叫着让那“怪兽”放下武器,“怪兽”却把枪举了起来,且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他抬起枪,将子枪上膛,正对着“怪兽”,瞄准……
双方发现对方有攻击的意图,都开始了战斗。举枪——射击——闪避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凌蔚——”
“纱——”
“杨哥——”
呼吸声在林子里响起。鬼蛊站在树梢,只觉得这迷雾极为碍眼,使它看不清楚,视线变得朦胧。那一声突然出现的啸声让它极为不安,追出去却失了啸声的来源。它不敢走远,只得守在树梢上,守着它的主人。但它看到的是,树下,他们都起来了,明明相隔很近,却看不到彼此,甚至还有人互相打了起来,打得非常惨烈。
“纱,你在哪?啊——”凌蔚突然听到枪响,身子一闪,只感觉到一股冷风贴着脸颊滑过,有什么东西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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