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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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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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贻喜得不顾了一切,她拍着手说道:“哥哥真是聪明!在小妹看来亦是如此。”
  正在这时,花夫人拎着个布包走了进来,见香贻和昭武两人都是袒着胸襟,忙又退到了门外……
  不知花夫人见了香贻和昭武两人这个样子会有何误会?这话,咱们下回再说。
  一百九十六回
  请家法  花母厉行欲惩非    享晚宴  昭武畅饮现豪情
  上一回说到:香贻和昭武两人正袒着前胸,相互评鉴着身上的印记。这时候正巧花夫人拎着个包裹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花夫人立刻退到了门外说道:“香儿,为娘在县城替昭武公子做了套新衣,呆会儿你到我房中去取,为娘还有话要问。”
  花夫人说罢,便离开香贻的闺房而去。
  此时的香贻见昭武扯着被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边合上衣襟边说道:“哥哥不必惊慌,我娘她撞见了我俩刚才的样子,必然会误以为我俩有偷欢之嫌。我这就去娘亲那里解释明白,绝不会令哥哥蒙羞的。”
  香贻说完,她先来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鬓发,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香贻一进花夫人的房中便觉得形势不妙,只见家丁阿龙和阿扁皆神情庄重地站在一侧。香贻举目一看,就见母亲花夫人正端坐在案头,面若冰霜。
  花夫人见香贻进来,也不招呼,却转而对阿龙说道:“阿龙,到前堂去请‘家法’过来!”
  香贻一听母亲要动用家规,知道母亲是真的动了怒,虽说母亲所说的‘家法’只是根三尺长的木棒,可是一旦使用出来,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香贻心知不好,她忙向前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娘亲息怒!女儿有详情相告,请娘亲先辞了家人,听女儿一说内情,若娘亲不肯原谅女儿,到时候再请家法不迟!”
  花夫人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阿龙、阿扁,你们两个先退下,随时听本夫人召唤。”
  阿龙、阿扁应了一声,退身出去。
  这时,香贻见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两个,便放大胆子站起身形说道:“娘亲可还记得女儿胸前生有一块胎记?”
  花夫人点点头说道:“当然记得,好像是在右胸稍上一些的位置,是紫红色的。不过,女儿家的胎记只要不是长在脸上,是不可随便给他人看的,这原因你当然应该知道。”
  “男女授受不亲!女儿深受娘亲传教,自然深知利害。可娘亲可否知道,昭武公子胸前与女儿对应的位置也生有一块和女儿一般大小的胎记,且我俩胎记的纹迹,正好合成一个心心相印的‘印’字。”香贻急急地接道。
  花夫人一皱眉,有些疑惑地说道:“哦——哪有这么巧的事?”
  香贻坚决地说道:“娘亲不信可请昭武公子过来查问,若非属实情,女儿甘愿双倍受罚!”
  花夫人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些话无需你来说,有时间为娘自会找昭公子核对。”
  香贻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她对着母亲花夫人解释道:“娘亲,昭公子实际上是隐瞒了姓氏的,他本姓刘,名字确实叫做昭武。”
  花夫人闻听立刻站起身问道:“什么?刘昭武!你可曾问过他家住哪里,父辈都叫何名?”
  香贻摇了摇头,有些迟疑地说道:“女儿只知道他是京都洛阳人士,其它——女儿尚未及问起。”
  花夫人听得香贻此言,面色转而变得和悦了许多。她走到床前取了包裹交给香贻说道:“这是为娘在城内请人为刘公子裁制的新衣,呆会儿你拿去交给他。”
  香贻接过包裹,嘴唇动了一下。其实香贻想说谢谢娘亲诸如此类的话,可又一想:这也不是自己当说的话呀!弄不好又会惹母亲生气,所以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花夫人又看了一眼香贻叮嘱道:“刘公子虽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他毕竟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现在他伤已初愈,你也不必围前围后地与他黏在一起,为娘已教家人为他收拾出一间耳房,从今晚开始,你们二人要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哎!”香贻痛快地答应一声,提着包裹转身出去……
  第二天一早,花夫人临行前将昭武请到前堂,见昭武一身的青衣,更显出朝气蓬勃的样子,不禁暗生喜欢。
  她先请昭武落座,然后开口问道:“昭武公子,你可是刘姓之人?”
  “正是!”昭武点了点头说道。
  花夫人又道:“恕本夫人冒昧!你父可是名通字显达,在朝中官拜文吏之职?你还有个兄长名叫昭文?”
  昭武被花夫人的一席话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稳了稳身子反问道:“夫人如何知道晚生的底细?”
  花夫人笑了笑说道:“你父可曾跟你提起过,他有个同朝的好友,名字叫做花尚荣,后来他举家被放逐到了云南?”
  昭武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花叔父已在几年前过世,难道……难道我是在花府,您莫非就是我的婶娘?”
  花夫人上前拉住昭武的手欣喜地说道:“贤侄,我正是你异姓的婶娘!看来我们花家真是结了贵,你叔父尚荣他就曾蒙你父恩施,才免得午门受斩。而今你又是我女儿香贻的救命恩人,真是永世难报的恩遇!”
  昭武摆了摆手说道:“小姐之事,可能并非这么简单,亦可能是侄儿害了她。”
  花夫人满脸疑狐地问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昭武道:“只因我押镖前往大理,在距此不远处的山坳中遭遇劫匪,我因被人追杀,故而才误入了茶园下的木屋,那两个黑衣人正是尖刀帮的杀手,他们在木屋为非作歹,侄儿此举既是为小姐解危,又是在替自己报仇!”
  花夫人听了追问道:“以你父兄的家业,我侄儿何至于干这种闯江湖的营生?”
  昭武便把自己如何要自立门户、独闯一番天地的决心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花夫人讲述了一遍。
  花夫人听了点点头说道:“男儿有志,不以青山为靠,欲以一己之力有所作为,这也是你很令人佩服的地方!”
  昭武垂首道:“惭愧!侄儿初入江湖,不知深浅,笃信了酒友,故而才遭此厄运!”
  花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此话也不尽然!我们花家在此一向与世无争,安守世道,这不也是横遭祸难?”
  花夫人说到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听我家香儿言说你胸前亦有块天生的胎记,能否让婶娘一见?”
  昭武解开胸前的束带,露出左胸说道:“婶娘请看,这胎记与生俱来,从未发生过任何的改变。”
  花夫人仔细地看了一遍,心中暗念道:奇了,真是奇了!难道他们俩的缘分真乃是天定?
  花夫人想到这说道:“贤侄,你在我们家不只是个贵客,婶娘我一生未能得子,今儿就将侄儿当做亲子一般看待,你切不可急着要走,一切事情都要等到你彻底康复了之后再议。今日喜得侄儿并无大碍,又是伤病初愈,婶娘今晚要设宴,一来叙叙我们两家的旧情,二来婶娘还要谢侄儿对香贻的救命之恩,三来……”
  花夫人说到这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三来么——即使贤侄只是个过客,我们府上总要尽些地主之谊的吧!”
  花夫人说罢,将昭武送出了前堂。
  花夫人经过香贻的闺房,便走进去满怀喜悦地对香贻说道:“我女儿可知道昭武他是何人?”
  香贻毫不犹豫地说道:“怎的不知?不过……”
  香贻望着母亲花夫人的脸,又转了语气说道:“女儿才不管他到底是谁?从前做过些什么?只要是耳房中的他就好!”
  花夫人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说道:“这个昭武的父亲正是你父生前在朝中的老友——刘通,他的哥哥就是当朝的大学士、状元郎刘昭文!”
  香贻拉住母亲的双手,让母亲花夫人坐在床边,然后她十分正经地说道:“娘亲是知道的,女儿并非是攀图富贵之人,女儿嫁人,只为这一生都不能错过的今世之缘!”
  花夫人翻了女儿香贻一眼,又问道:“那么,对于这位昭武公子,女儿又怎想的呢?”
  香贻将身子靠在花夫人身上,眼眸中放射出憧憬的光说道:“耳房之人,他正是女儿期盼已久的梦中之人,女儿已决意非他不嫁!”
  花夫人用肩耸了香贻一下笑道:“这还不是一回事?反正我女儿命中注定,这辈子就是当嫁给这个姓刘之人!”
  香贻双手挽住花夫人的手臂,缠缠绵绵地说道:“娘亲可否还记得,从前娘曾说过,女儿若是有人意中之人,就把他娶入花府做个关门的女婿?”
  花夫人转身抱住香贻的肩膀反问道:“香儿对这话可是当真?”
  香贻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花夫人突然推了香贻一把,笑道:“嗨!咱娘俩一哼一哈的有什么用?得问问人家昭武答不答应才行呢!”
  花夫人这一句话说得香贻也无奈地低下头来。
  花夫人想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家中缺少一个支撑门户出面说话的人罢了。我们母女俩都是女流,怕这话一时不好开口……”
  香贻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又垂下头说道:“娘亲虽说是个妇人,可如今毕竟是一家之主,娘亲即便再有难处,女儿的主总该是会做的。”
  花夫人站起身,她轻轻拍了拍香贻的肩头安慰道:“我女儿不用着急,娘看这事是急不得的!给为娘几天时间,待我慢慢劝说于他。”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第一百九十七章 伊人月下叙真情
  花夫人说罢,急匆匆朝外走去……
  到了晚上,花夫人真如早上所说,为昭武张罗了一桌晚宴。这其中的理由,除了早上说过的三点之外,花夫人内心之中又多出了一条,那就是要想办法说服昭武留在花家为婿。
  席间,花夫人不时地夸赞昭武和香贻如何如何的郎才女貌,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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