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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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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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呀,就是欺软怕硬,你不来点邪的,他还真把你脑袋当夜壶了。”老爹愤愤地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从爹妈家出来,陆三丫问:“你看我爹妈的表现,能说明问题了吧?”

易文墨回答:“看来,你爹妈对送小孩的事儿很敏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老爹、老妈确实曾经把小孩送过人。”

“是呀,你看老爹那副激动万分的模样,若不是戳了他的痛处,能提着菜刀去玩命吗。”陆三丫说。

“还有老妈,一听说小孩送人,脸色都变了。”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今天挺有收获的。从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那里,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陆家确实送过小孩。”

“不是基本,是完全可以肯定,陆家送过一个小孩给别人。”

“现在的问题是:把这个小孩送给谁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都守口如瓶,所以,下一步怎么查找送走小孩的下落呢?”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是啊,关键是寻找小孩的下落。”易

文墨赞同道。

陆三丫拧紧眉头想了想:“姐夫,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你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想把张燕带来见老爹、老妈,如果真是他俩的女儿,应该会有心灵感应的。”陆三丫说。

“我分析,老爹、老妈送走的这个小孩,可能是刚一生下来就送走了,所以,即使见了面也难以辨认出来。”易文墨摇摇头。“即使这个女儿身上有印记,除非印记在脸上、手上,否则,也看不见。”

“那怎么办呢?好象调查陷入了困局。”陆三丫叹息着说。

“是啊,我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有时,欲速则不达呀。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趁老爹喝醉酒时,从他嘴里套话。老爹有个毛病:只要一喝醉了,就会胡言乱语,啥话都会讲。”

“这倒是个办法。”易文墨表示赞同道。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老爹的生日,到那时,我到饭店包一桌,让老爹适当多喝点,趁他喝得半醉时,我来问他话。到那时候,恐怕他就管不住嘴罗。”陆三丫得意地笑了,她觉得自己很聪明。

“这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注意一点:就是别让老爹喝多了,若喝出毛病来,那就弄巧成拙了。三丫,老爹毕竟年龄大了,万一喝出个事儿,你我都会懊悔终生呀。”易文墨提醒道。

“让老爹喝个小半醉就行了。我就不信,送走一个大活人

,难道就找不回来了。”陆三丫坚定地说:“我非把这个三姐找到不可。”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正准备下车时,陆三丫叫住易文墨:“姐夫,让你陪了我一天,我总得表示一下嘛。”

易文墨涎着脸问:“咋表示?多给我开点绿灯?”

陆三丫说:“在原有绿灯范围内,你想干点什么?”

“真让我挑?”易文墨问。

“让你挑。”陆三丫回答。

“那…”易文墨思忖了一下,说:“我还想裸半摸。”

“裸半摸?那太罗嗦了,改日再摸吧。这样吧,今晚,我让姐夫隔着衣服,摸摸我的乳房。”

“真的?”易文墨还从没有摸过陆三丫的乳房。说实话,他早就馋了。

易文墨涎笑着,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胸部。

“姐夫,你轻点摸,我乳房挺怕疼的。”陆三丫说。

“好,我轻点摸。三丫,你不说,我也会轻点摸的。我爱你呀,怎么会弄疼你呀。”

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三丫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她的乳房。

陆三丫穿了不少衣裳,除了毛衣,还有羽绒服,所以,易文墨摸上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三丫,你穿得这么多,我…我摸了也等于白摸呀。”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你还想怎么摸?”陆三丫瞥瞥嘴。

“我…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摸?”易文墨胆怯地问。

“你想裸摸?”陆三丫眼睛瞪圆了。

“不…不,我不是想裸摸,我只是想把手伸进羽绒服,

嘿嘿,不然,一点感觉也找不到。”易文墨请求道。

“我让你摸这个部位就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

“三丫,真的没一点感觉,不信,你自己摸摸。”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陆三丫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说:“那你把手伸进羽绒服吧。”

第266章 :老爹挥舞起菜刀

“三丫,我没说谎吧,要是有一点感觉,我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了。三丫,你既然让我摸乳房,总不能让我隔靴搔痒呀。”易文墨高兴地把手伸进陆三丫的羽绒服。

隔着一件薄薄的毛衣,易文墨有点感觉了。“三丫,你的乳房不小嘛。”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你别老摸一只乳房嘛,换着摸,不然,我痒得很。”陆三丫矫嗔地说。

“嘻嘻,摸那只乳房我顺手些。三丫,你坐到我腿上来,好吗?”易文墨想摸得舒服点。

“姐夫,摸几下就行了,还想摸一夜不成。”陆三丫瞅瞅易文墨的裆部。“你让我坐到你腿上,我嫌咯屁股。”

“坐我腿上,咯什么屁股?”易文墨不解。

“你看你的小家伙,硬梆梆地竖着,能不咯屁股吗?”陆三丫伸手抓了一把小家伙。

“嘿嘿,小家伙又不是石头,不会咯屁股的。”易文墨讪笑着。

“我才不想让他戳着我的屁股呢,怪腻歪人的。”陆三丫摸摸小家伙:“姐夫,你这个小家伙够享福了,有几个女人伺候着,它要是再不知足,真该宰首了。”陆三丫使劲揪了小家伙一下。

“哎哟,妈呀!三丫,你对它客气点嘛。”

“我对它客气点,凭啥?它整天打我们几姐妹的主意,肯定不是个好东西。”陆三丫又揪了一下。

“哎哟,三丫,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你老是让我受罪。妈呀,我真被你折磨怕了

。”易文墨从陆三丫的羽绒服里抽出手,护住自己的小家伙。

“姐夫,你不想摸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三丫,我隔着衣裳摸,不过瘾,算了,懒得摸了。”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不摸算了,反正你陪了我一天,我也表示感谢了。”说着,陆三丫下了车,径直上了楼。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姨子,总有一天,我非征服你不可。

易文墨的手机突然响了,不用看,肯定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你和三丫搞什么名堂呀?”陆大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我和三丫没搞什么名堂呀?”易文墨被陆三丫训得一头雾水。

“没搞什么名堂?那我问你:刚才你和三丫到老爹家去了吧?”陆大丫严厉地问。

“去了一趟。”易文墨想:陆大丫的情报挺快嘛,他和陆三丫半个小时前才离开爹妈家。

“你俩到老爹家去干什么?”陆大丫不满地问。

“没干什么呀,就是坐了坐,聊了几句天嘛。对了,三丫给老爹买了点烟酒,还把咱俩算上了。”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聊天?没这么简单吧。你俩前脚出门,老爹后脚就提着两把菜刀,在巷子里叫骂。”陆大丫说。

“是…是吗?”易文墨心想:坏事了,老爹肯定是误以为有人嚼了陆家的舌头,所以,找人算帐了。

“老妈刚来了电话,让我赶紧去劝劝老

爹,不然,会闯大祸呀。文墨,你赶快叫三丫来接我。”陆大丫急切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和三丫马上过来。等到了家门口,再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别站在外面等,今晚挺冷的。”易文墨有点惊慌了,妈的,没想到,老爹这个炮仗性子,到老了还一点不改。

易文墨赶紧给三丫打电话:“三丫,坏事了!老爹提着菜刀在巷子里叫骂,弄不好要闯大祸。老妈给你大姐打电话了,让她赶紧过去劝老爹。三丫,你快下来,咱俩去接你大姐。”

“姐夫,别那么紧张。老爹不过是骂几句罢了,他呀,出了这口恶气就没事了。我妈也真是的,跟我爸生活了一辈子,还不了解老爹的性格,弄得一惊一乍的,还惊动大姐,值得吗。”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半个多小时前,易文墨和陆三丫刚离开爹妈家,老爹就气吼吼地跑到厨房,拎起两把菜刀。

老妈一看,吓得赶紧拖住老爹:“你…你要去杀谁?”

“老子要去杀那个乱嚼舌头的家伙。”老爹挥舞着菜刀。“狗日的以为老子退休了,就好欺负了。妈的,老子饶不了他。今天,非得菜刀见血不可!”老爹横眉瞪眼地吼道。

“你知道是谁嚼舌头?”老妈问。

“我不知道,但老子要把他骂出来。”老爹脖子一拧。“你别拦着我,不然,老子先把你砍了。”

老妈这一辈子最怕老爹,见他执意要出

去,也不敢硬拦着了,只得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陆大丫一来是老大,在老爹面前说话份量重点。二来,老爹五十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靠大丫在医院里照料了一个多月,所以,和陆大丫的感情深一点。

老爹一出门,就高声叫骂起来。“是哪个狗日的,敢嚼陆家的舌头,有种的站出来,吃老子一刀。”

老爹的叫骂,引来了一群邻居。有人问:“陆老爹,谁嚼你家的舌头呀?”

老爹气呼呼地说:“他在公厕里嚼的舌头,没看清人。”

有人又问:“那人嚼陆家什么舌头呀?”

老爹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老爹的一位发小跑来了,他把老爹拉到一边,问:“老陆,嚼你家什么舌头?”

老爹小声说:“就是我把三丫头送人的事儿。”

那位发小哦了一声,说:“这事儿隔了几十年,人家早忘了,你这么骂骂咧咧地,别又勾起了人家的回忆。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丑事儿,谁要嚼,让他嚼好了。”

老爹一听,是这个理儿。不过,他一时有点下不了台,如果就这样不荤不素地提着菜刀回家了,人家会以为他好欺负呀。

那位发小懂得陆老爹的心思,就给他下了个台阶:“老陆,我在公厕里就说了一句:老陆这家伙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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