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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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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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四处一看,见小辫子趴在一张饭桌上。

老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他赶紧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跑了。

上午,老爹想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己喝醉了,应该趴到饭桌上,但却睡到了门板子上,那么,肯定是小辫子伺候自己睡上去的。小辫子还是大姑娘,绝不可能脱自己的裤子。如果是自己脱的,那么,为什么要脱裤子呢?

老爹想了一天,直到傍晚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半夜,他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给睡了。依稀记得:小辫子挣扎过,自己还骂过她。原来,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现在越想越清楚了,决不是梦。

老爹越想越怕,照这么说来,自己等于强奸了小辫子。又一想:若真是强奸了小辫子,她怎么没报警呢?

下班后,老爹忐忑不安地跑到小饭店,进去一看,服务员换了个新的。

老爹问老板:“那个扎着小辫子的服务员呢?”

老板摇着头说:“别提她了,昨天干得好好的,今天早晨突然说要走。我让她缓两天,容我再找个人。她高低不干,说是家里有急事。这不,我只好把侄女喊来,临时帮个忙,不然,我这饭店就得关

门了。”

老爹嗫嚅着问:“小辫子家在哪里?”

老板说:“听说就在邻县,不远,具体在哪里我没问。”

老爹掏烟,递给老板一支,又问:“她叫什么名子?”

老板狡黠地笑笑,问:“师傅,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想跟她处对象呀?”

“哪里,我只是随便问问。”老爹讪讪地说。

“她来这儿没几天,我只知道她姓徐,具体叫什么,记不太清了。”老板歉意地说。“师傅,您要找她的话,可以到劳务市场上去看看。我就是在劳务市场上把她雇来的。”

老爹失望地离开了饭店。他可以断定:昨晚自己确实强暴了小辫子。所以,她才会匆匆辞职。难道她把自己当成流氓了,急于要躲避?既然自己昨晚强暴了她,她为何不报警呢?

种种疑问缠绕在老爹的脑际,让他一刻也不能安宁。他想:一定要找到这个小辫子,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强暴了她,最起码应该给她一点补偿吧。不然,于心不忍,于情不容啊。

几乎每个星期天,老爹都要到劳务市场上转转,希望再碰到小辫子。说来也巧,几个月后的一天,还真让他碰上了。

那天,他到本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东西。出门时,看到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和一个小伙子并肩而行。当孕妇回头时,老爹惊异地看到,她竟然是小辫子。

老爹怕认错了,急忙快走了几步,超过那孕妇。他侧

过头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小辫子。

小辫子似乎也认出了老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她拉着那小伙子,向停车场走去。

老爹紧紧尾随着,他想寻找机会和小辫子说几句话。

在停车场,小辫子跨上小伙子的摩托车,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想喊,但又不敢喊,他估摸着,那小伙子可能是小辫子的丈夫。老爹琢磨着:那天晚上喝酒时,他曾问过小辫子嫁人没有,小辫子回答连男朋友都没谈。

短短半年时间,小辫子的肚子就大了。显然,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惹的祸。老爹痴痴地想:也许是个儿子呢。

一想到儿子,老爹来了精神。每个星期天,他都会骑着个自行车满大街地转。他想:只要小辫子还在这个城市里,他总会再碰到她的。

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后,老爹满大街转时,终于又碰到了小辫子。这次,小辫子还是坐在摩托车后,但摩托车前面,多了个小孩。那是个冬天,小孩穿着厚厚的棉衣,又戴着大棉帽子,楞是没看清是男是女。

摩托车从老爹面前一闪而过。老爹骑着破自行车,拼命在后面追赶。他想知道小辫子住在哪儿。只要摸到了她的窝,以后就好办了。

摩托车开得太快,老爹一直追了两条街,摩托就没影了。从此,摩托车行进的方向就成了老爹寻找小辫子的目标。只要一有时间,老爹就骑着自行车,在那附近转

悠,遗憾地是,他再也没碰到小辫子。难道小辫子搬家了?还是故意躲着他?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老爹的脑际。

第468章 :姐夫背后下刀子

老爹和小辫子两次碰面,更坚信小辫子的小孩是自己播的种。因为,小辫子的丈夫又瘦又小,就象没长好的茄子。瞧那模样八成没有生育能力。

老爹从此落下了心病: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小辫子,把人家大闺女的肚子搞大了,一丝一毫的补偿也没给她。另一方面,她觉得对不起小孩。作为一个亲爹,没尽到一点抚养的义务。

老爹对大丫叙说了这段往事,他朝自己的脑袋打了两拳,懊恼地说:“大丫,你要理解我,并不是我这人多么坏,全是喝酒惹的祸呀,如果那天没喝醉,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不理解我的,认为我是搞外遇。甚至认为我是坏蛋。其实,那晚,我就象梦游一样,行动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

“老爹,您仅仅只知道那女人姓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了。”陆大丫灰心地问。

“是啊,我找她找了二十多年,简直就象大海捞针一样。除了碰到过两次,就再也没音讯了。”老爹叹着气。“其实,我找她,一方面是想要个儿子,另一方面也想补偿她一点。”老爹沉痛地说。

“所以,您攒了十万元私房钱。”陆大丫说。

“大丫,这么多年,我的工资、奖金是一分不少地拿回来。这十万元钱,是我晚上打了五年零工,慢慢积攒下来的。”老爹解释道。

“您和那女人的事儿老妈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问。

“我喜欢说

梦话,也许曾喊过小徐,所以,你妈有点疑心我搞外遇。她问过我几次,小徐是谁,我都搪塞过去了。大丫,我若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骂我是混帐,我答应。但是,我这哪儿是搞外遇呀,纯粹是喝醉了酒,无意识中犯的错误嘛。”老爹委屈地说。

“老爹,您别叫屈了。幸亏那女人没报警,否则,您就是地道的强奸犯。判个五年、八年都不冤。现在,您屁事儿都没有,还有什么脸喊冤呀?”陆大丫责怪道。

“大丫,你说得对。我这辈子算是吃了喝酒的亏。”老爹检讨道。

“老爹,您年轻时喝酒,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就没想到戒酒呢?现在,您既然知道喝酒坏事,那就把酒戒了。”陆大丫趁机动员老爹戒酒。

“大丫,我喝了几十年的酒,现在想戒也戒不掉了。”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怎么戒不掉?人家还有七、八十岁戒酒、戒烟的呢。关键是要有意志,有毅力,有决心。”陆大丫鼓励道。

“不然,我戒着试试。”老爹显然对戒酒毫无信心。

“老爹,您现在还想不想找那个女人和小孩?”陆大丫问。

“当然想找了。不过,即使找到了,我也没脸见她们了。我现在身上一分私房钱也没有了,也不能补偿她们了。”老爹暗然说道。

“老爹,您仔细回忆一下,当初碰到那个小孩,虽然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总能看出小孩穿什么颜色

的衣服吧?”陆大丫问。

老爹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忆着。他喃喃地说:“好象是一件红色的大衣。”

“哦,那就很明显了,应该是个小女孩。你想想:男孩能穿红色的衣服吗?”

“我再想想。”老爹又想了一会儿,说:“那小孩的脸很秀气,很白……”

“那就更象女孩了。老爹,看样子,您这辈子没有儿子命啊。”陆大丫说。

“唉!我也看穿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现在,我有你们四个女儿,不是挺享福嘛。”老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爹,我告诉您:一个女婿半个儿。您和女婿相处得好一点,不会比儿子差。”陆大丫说。

“女婿?石大海是个混帐东西。易文墨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但背后却对我下刀子。大丫,最近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易文墨背后操纵的吧?”老爹气呼呼地问。

“易文墨是您女婿,他凭什么害您?我劝您别胡思乱想了,好好跟女婿相处。不然,跟女婿搞僵了,女儿夹在中间也难过呀。”陆大丫极力替易文墨说话,当然不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自从易文墨和你结婚后,我没对他不好呀。”老爹说。

“您两次在他面前磨刀,还口口声声要抹他的脖子,换了别人,早跟您翻脸了。您想想:当初,您在石大海面前磨刀,他是怎么对待您的?”陆大丫直截了当地说。

“我磨刀,还不是怕他欺负你嘛。尤其是他

当了校长,我特别不放心。现在那些当官的,哪个不在外面风流。大丫,不是我找女婿的歪,你得多个心眼,把易文墨看好了,千万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钞票。”老爹对易文墨就是一百个不放心。

“老爹,您管好自己的事情吧。等老妈回来了,俩人好好过日子。老爹,我劝您一句:那女人和小孩就别找了。您一找,老妈就气不顺。到头来,人也没找着,后院却起火了。”陆大丫劝说道。

“好吧,不找就不找,其实,我早就灰心丧气了。找了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见。我怀疑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老爹有点伤感了,声音发着颤。

陆大丫想:那女人找不找无所谓,但那小孩还是应该找的。唉,线索这么少,想找到那小孩也不容易呀。

陆大丫把从老爹嘴里挖出来的信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听完了,沉思着说:“有价值的信息太少了,少得可怜呀。”

“是啊,光知道那女人姓徐,除此而外一无所知。”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大喜。老爹对那女人和小孩知道得越少,越容易让老板娘蒙混进陆家。

“看来,要找老爹的这个女儿,比登天还难呀。”易文墨故作垂头丧气状。

“文墨,你可不能灰心了。你一搁挑子,这个事儿就算完蛋了。”陆大丫着急地说。

“大丫,你放心。只要有

半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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