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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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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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姐夫捏?别又捏发情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陆三丫窜进了卫生间,撒完尿,她伸手揉了揉玫瑰花。这一揉

不打紧,水哗哗地往外流。用了好几张纸,才把胯里擦干净了。揉玫瑰花时,她也想叫唤,但忍住了。怪不得大姐叫唤呢?原来揉揉那儿竟然会这么刺激。

陆二丫换下易文墨,轻轻揉着陆大丫的脚丫子。陆大丫闭上眼睛,养起了神。刚才骚动了一阵子,她也有点累了。

“二丫,别揉了,你也歇歇吧。我乏了,想休息一会儿。”陆大丫侧着身子,沉沉睡去了。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坐在病房一角的沙发上小声聊天。

陆三丫问易文墨:“姐夫,男人喜不喜欢女人叫床?”

易文墨暧昧地笑笑:“各人喜好不一样吧,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

“什么是叫床?”四丫问。

陆三丫回答:“就是男女爱爱时,嘴里叫唤。”

“姐夫,你喜不喜欢女人叫床?”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我有个女同事,特别能叫床。她买不起房,暂住在公婆家。公婆家是个单间,就用夹板隔了个小单间。你们想想,夹板多薄呀,里面放个闷屁,外面都能听见。她和老公性欲又强,每天晚上都会爱爱。她只要一爱爱,叫唤得可邪乎了。”陆二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应该把嘴巴堵着点嘛,让公婆听见了,多难为情呀。”陆二丫插嘴道。

“她是想用毛巾塞住嘴巴,至少叫的声音小一点,含蓄一点嘛。但她老公高低不干,还让她大声叫唤,

说是越叫越刺激,搞得越过瘾。”陆三丫瞥着嘴说。

“这种男人太没廉耻了,尽管是一家人,做这种事儿也得避嫌呀。”陆二丫说。

“是啊,这一叫不打紧,老公公受了刺激,小夫妻一叫唤,公公就脱婆婆的裤子,也要那个。婆婆早就没性欲了,不愿意那个。于是,公公要,婆婆不要,俩老在床上吵过来,打过去,闹得不亦乐乎。”陆三丫嘻嘻笑着,眼前仿佛出现了老俩口在床上折腾的情景。

“这一下热闹了,搞得老俩口也不得安生。”陆二丫担心地问。“后来怎么了?”

“后来,六十多岁的老俩口闹起了离婚。老太太要离,老头子不干。”陆三丫摇着头叹息道。

“最后的结局怎么样?”陆二丫急切地问。

“小俩口知道老俩口闹离婚的原因后,就到外面租了一间房,搬出去住了。”陆三丫说。

“那老俩口一定和好了。”陆二丫欣慰地说。

“没和好,最终还是离了。”陆三丫瞥瞥嘴。

“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么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后,性欲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叫床声,还是想那个呀。所以,老俩口就离了婚。听我同事说,没多长时间,公公就找了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女人叫床,男人很受刺激吧?”

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

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叫床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叫床。他说:跟他前妻爱爱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爱爱,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么说,爱爱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后来,慢慢地又叫又动了。”

“我大姐后来怎么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爱爱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姐夫,你说明白点,怎么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我说,爱爱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揉捏压亲。懂了吧

?”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第096章 :收了一个干妹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嘻笑着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们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二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

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大学毕业不久,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你给我收着。”

陆大丫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谢谢张护士长了!”陆三丫、陆四丫不约而同地和张燕打着招呼。

“不用谢,大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

“张护士长,真是谢谢您了。没您帮忙,我也住不进来。”陆大丫感激地说。

母婴中心的床位非常紧张,排队要等一个多月。多亏了张燕,开后门让陆

大丫先住了进来。假若等一个多月,黄花菜早就凉了。

“大姐,以后喊我小张就行了。您是二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都是一家人嘛。”张燕嘴很甜,说得也很诚恳,不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

易文墨的老婆要来住院,让张燕非常高兴,她想:我和陆二丫是老同学,陆二丫又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有了这层关系,再把易文墨的老婆笼络住,自己就能自由进出易文墨的家了。这就让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多了一把保护伞。

“没想到二丫还有这么好的同学,让我沾了大光。”陆大丫暗自庆幸。若不是张燕给他打八折,要多花一、二千元钱呢。

易文墨故意装作不认识张燕,他客气地说:“张护士长,我夫人就拜托您了。”

张燕淡淡地说:“您放心吧。您夫人住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会尽力照料好她。”

陆二丫问:“这儿允许陪床吗?”

张燕回答:“不允许陪床,晚上有三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不过,我可以给您开个后门,办张特护证。这样,就可以留一个人全天陪护了。”

陆大丫说:“二丫,我又不是重病人,陪个什么床。你把东西给我收拾好,就回家吧。每天晚上和你姐夫来一趟就行了。”

陆大丫问:“小张,我这个两人间的病房挺贵吧?”刚才陆大丫转了转,发现人家都是住四人间、六人间的病房。

“大姐,两人间病

房比四人、六人间要贵多了。不过,我给您优惠点,按四人间病房收费。”张燕笑眯眯地回答。

张燕听易文墨说过,陆大丫是个小抠,一分钱都会掰成两半花。她既然知道陆大丫的这个禀性,当然要从“钱”上下手,博得陆大丫的好感了。

“唔,那就好,太感谢您了。小张,您呀,比我这三个妹妹都想得周到,干脆,您就做我的干妹妹吧。”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好哇!大姐不嫌弃我就行。”张燕欣喜若狂,想不到进展这么顺利,不到半天时间,就和陆大丫打得火热,竟然要拜干姐妹了。

“大姐,既然我已经是您的干妹妹了,以后,您就别跟我讲客气了。

张燕对易文墨说:“您跟我来一趟,家属要签个协议。”

易文墨跟着张燕到护士站去了。

到了护士站,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写上陆大丫的名子,然后递给易文墨:“你签个字吧。”

易文墨见张燕一副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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