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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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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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脱衣服的姿势,让易文墨很受刺激。他想象着有朝一日,陆三丫就是以这种姿势,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直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陆三丫一丝不挂的样子一定极其漂亮。

易文墨的

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用手抹了抹。男人眼馋女人时,都会流口水。不知女人想男人时,会不会也流口水。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但他不敢问陆三丫,怕问了遭到抢白。

陆三丫脱掉外衣,放到车后座上,又顺从地趴回到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先把淡黄色的薄毛衣往上卷了卷,卷到腰部时,就卷不动了。

陆三丫抬了抬身子,示意易文墨继续往上卷。

易文墨把毛衣一直卷到脖颈下面一点。

毛衣下面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易文墨小心地从裤子里往外拽衬衫,衬衫一点点从裤子里被拽出来。

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短短的小白背心,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易文墨的手隔着小背心,抚摸着陆三丫的后背。摸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进小背心。

陆三丫的后背光滑如玉,摸在上面,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摸一块上等的绸布料子。

易文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一直摸到脖颈处。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背心猛地往上一捋。陆三丫的后背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是在暗夜里,但白哗哗的肌肤仍然晃眼。

在四个姐妹中,陆三丫的肤色最好,既白皙又细嫩。

易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陆三丫雪白的后背,他把陆三丫的衣服又往上捋了捋。然后,用双手在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真是一种享受呀。

“姐夫,你是个情场高手。

”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不喜欢“情场高手”这个头衔,因为,它是风流与下流的“混合液”。单凭一个风流就让易文墨皱眉头了。易文墨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风流,他觉得自己充其量是爱女人罢了。“风流”是爱上无数的女人,而“爱女人”则是有限的几个女人。数量之差,却有本质区别。

“三丫,你怎么把我看成一个好色之徒呢?”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脊背上轻轻揪了一下,似乎是一种温柔的抗议。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是好色之徒吗?”

“三丫,我不过是有点好色而已,这是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好色与好色之徒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好色,就是喜欢女人,但这种喜欢是有选择的,有分寸的,有道德底线的。而好色之徒就反其道而行之了。”易文墨解释道。

“嗯,姐夫说得有点道理,我同意。”

“三丫,我好色,只有你们几姐妹看得出来,在外人眼里,我可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呀。”易文墨吃吃笑着,又说:“三丫,你们几姐妹都挺讨我喜欢的。”

“姐夫,你是真喜欢,还是占有欲在作怪。”

“当然是真喜欢了。三丫,以我的体会:男人是不屑占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就象你不喜欢一件衣服,你希望占有它吗?”

“姐夫,你挺会抚摸人的。”陆三丫把

胳膊放到易文墨腿上,脑袋再枕到胳膊上,她摆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趴得更舒服点。

“三丫,你喜欢我抚摸吗?”易文墨小声问。

“当然喜欢啦,要是不喜欢,早就让你滚一边去了。”

“那你干嘛总不让我抚摸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要你抚摸?我傻呀,白送给你吃豆腐’。”

“怎么是白送给我吃豆腐’?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三丫,你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没抚摸过你?”易文墨的窥私欲又被激发了。

“我谈过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如狼似虎,一上手就想那个,连个前奏曲都没有。真没劲!要是象姐夫这样有情趣,恐怕我早就委身于他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喜欢我?”易文墨欣喜地问。

“姐夫,你别想入非非了。你是我姐夫,今天是,明天是,后天还是,永远都是。我只是喜欢你的抚摸罢了。”停了一会儿,陆三丫突然问:“姐夫,如果我喜欢上了你,要跟你结婚,那你会怎么办?”

“那绝对不行,在我这儿就通不过。”易文墨坚定地说。她知道,陆三丫又在试探他,考验他对陆大丫是否忠诚。

“怎么通不过?说个道理我听听。”陆三丫追问道。“其一:我和你大姐感情好,舍不下。其二:我跟小姨子结婚,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呀。其三

:对你也太不公平。”易文墨摆了三点理由。

第134章 :审问姐夫两疑点

“姐夫,对我不公平,从何谈起?”陆三丫有些好奇。

“当然不公平了,其一:我二婚,你头婚,不公平吧。其二:我让你也里里外外不是人,不公平吧。其三:以我的条件,配不上你,这一点,尤其对你不公平。”易文墨又摆了三条理由。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择夫的条件高,他根本就够不上。不过,虽然不够择夫的条件,但做个情人还是极有希望的。今晚,他已经裸摸陆三丫的脊背了,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陆三丫对易文墨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甜甜地笑了,不过,因为她趴着,易文墨看不见她的笑。

陆三丫从小就调皮捣蛋,老爹老妈都不喜欢她,只有大姐总是护着她。所以,陆三丫在大姐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正因为如此,她才竭力维护大姐的婚姻。

易文墨进陆家时间短,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如果他清楚了,就不难理解陆三丫为何要请调查公司跟踪他。

“姐夫,你总往大溪路跑干什么?”陆三丫出其不意地问。

陆三丫冷不防地一问,把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姐夫,你哆嗦个啥?看来,大溪路有猫腻呀。”陆三丫坐了起来。她把衣服理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大溪路上有你的情人?”

“三丫,你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我是去家访呀。”易文墨定下神来,

强作镇静地回答。幸好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当了易文墨的挡箭牌。

陆三丫和调查公司结帐时,取回了全部调查材料。她仔细琢磨了几个晚上,发现了两个破绽:一是易文墨曾经两次到大溪路去。二是易文墨每天都会给张燕通一、两次电话。

“姐夫,不是我挑你的刺,你老往大溪路跑,能不让人不起疑心吗?”陆三丫说。

“三丫,说话得讲点道理嘛。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往大溪路跑,那么请问:我一共跑了几次?”易文墨心里有数,被侦探盯上的,也就两次而已。

“跑了两次。”陆三丫照实说。

“两次就叫老跑’?这个老’字能乱用么?三丫,我敢断定:你小时候语文学得不咋的。”易文墨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牌,更加理直气壮了。

“姐夫猜得没错,我最讨厌语文,尤其是作文,提起作文我就头疼。不过,你虽然只跑了两次大溪路,但仍有二个疑问:一是这两次是被跟踪发现的,那么,没发现的就难说了,说不定有十次、八次呢。二是你这两次跑得太密集了,难道你家访是一条条路的跑?”陆三丫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还非得在大溪路上找个情人不可了?”易文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姐夫,我发现你有一个毛病:一戳到痛处就恼羞成怒。这样不好,容易暴露你的隐私。”陆三丫瞅了瞅

易文墨。

“我有什么隐私?就是有一点隐私也早被你调查出来了。”

“那不一定。有些人、有些事情,隐藏得很深,不是一下子就能暴露出来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姐夫,你懂得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又开始敲打易文墨了。

“三丫,你再这么纠缠我,我非得神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姐夫,别装佯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我姐住院那几天,你每天都要和张燕通一、两次电话,你俩说些啥?”陆三丫突然又甩出一个疑点。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一问:直捅老巢。

易文墨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回答:“我要向张燕询问你大姐的病情呀,难道我不能问?不该问?”

“姐夫,你每天晚上去医院时,总会跑到张燕那里询问大姐的病情。干嘛上午、下午还要询问?”

“三丫,张燕是你大姐的干妹妹,对你大姐格外关照。我问她,最能问出实情。难道我只能晚上去问一下,白天就不能问了?我关心你大姐,还成了多此一举了?三丫,难道你怀疑我和张燕勾勾搭搭?”易文墨话说得中气很足,其实心里虚得一塌糊涂。他想:妈的,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什么也瞒不过她。

“姐夫,我说句实在话。虽然通过这次调查,我基本解除了对你的怀疑,但是,还有一些疑

点让我不得不追究。大溪路和张燕这两个疑点,我会记着。也许有朝一日,还会发现新的疑点。”陆三丫显然是要易文墨检点一些,千万别到外面花心。

易文墨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被陆三丫这种“敬业精神”所折服。妈的,幸亏我不是你的老公,否则,非被你逼出精神病不可。

此刻,易文墨和陆三丫调情的兴致烟消云散了,他怏怏地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上楼吧。”

易文墨无精打彩地送陆三丫上了楼。在家门口,陆三丫说:“姐夫,进去坐一会儿。”

易文墨摇摇头:“得了,还想继续审我呀。再审,我吃不消了。”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撒娇道:“姐夫,人家还不是拿你当盘菜嘛,否则,才懒得调查你,审问你。连这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呢。”

易文墨推开陆三丫:“我现在没兴致抱一头母老虎了。”

“你说我是母老虎?哼!刚才,还津津有味地摸母老虎的脊背,摸够了,就嫌弃人家了。怪不得都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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