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十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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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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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四已经替他号了脉。”
  十三鄙夷道:“他又不是大夫,号什么脉?”
  九爷嘟嘟囔囔满口胡言引开十三,十四随之出了门,撇下随从,独自往白大夫和医女歇脚的幕棚寻去。又召来主事的宫人仔细问询,让其领来所有的医女一一过目,却始终一无所获。花名册里没有叫爱莲的人,二十个医女里也没有同爱莲相像之人。至考试结束,他处理完事务回阿哥所,在大门处撞见蔷薇左右盼顾,心里十分难受。
  我问:“小海好了没有?小海怎会发昏?他的试卷怎么处置?小海。。。”
  十四耐着性子道:“你一下问几个题,让我怎么回答?”我看他脸色不好,以为是做事累乏,便柔了语气,道:“你想回答哪个就回答哪个。”十四的眼睛深深的凝望着我,似渊似潭,深不见底,叫我看不穿猜不透。他似乎叹了口气,低低道:“小海没事,你放心。”
  我还有很多很多话想问他,想和他说,他却一路甩开我,回了南小院。
  天幕很静很凉,点点春日的星光在屋顶闪烁。虫鸣蛙叫,院子里的樱花已然半开,娇俏的绽放。我提着一盏橘黄的宫灯,立在通往南小院的夹道里,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

  ☆、第六十七章 :十四福与十四爷不合

  日渐一日的暖和,炎夏逼近。科举选得贤臣,康熙大悦,重重赏了八爷,又当着众朝臣下了口谕,道:“朕六月起驾巡幸塞外,诸事仍由老八胤禩全全处置。”八爷越发得意,趁着寿诞之日于贝勒府中大肆庆贺。十四早半月拿了请帖,叮嘱我道:“八哥不比别人,我最是敬重,这寿礼,你当好好预备。”他人不喜欢我,指使我做事倒心安理得。
  我暗地里琢磨了一番,八爷母妃是良妃,辛者库出身,却能屹立后宫多年不倒,还让康熙如此看重儿子,想来必有外人不知道的厉害之处。又想,德妃统摄后宫,与良妃关系浅薄,我的礼若拿重了,德妃会不会嫌弃我铺张?若拿轻了,又会不会得罪良妃?
  思来想去,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倒是玟秋提醒:“主子,不如问问德主子罢。”
  德妃是我的正经婆婆,我为新妇不足一年,问她,谁也不能说我错。晚上请安时,我也懒得拐弯抹角,直白问了。德妃似乎极为受用,笑道:“还是你妥帖,不像老四媳妇,做事凭空乱想,半点不知顾全大局。”稍一顿,又道:“良妃是去年晋的位,可见皇上还有几分心思在她身上。再说老八,也是争气的孩子,在我跟前温顺乖巧,与十四走得又近,你尽管厚厚的备礼。”我知道九子夺嫡大战中,八爷惨败,甚至与他关系好的几个兄弟大臣都受到牵扯,不得善终。但眼下八爷形势大好,德妃与十四又都看重,我便用最上等的和田玉铸造了两只寿桃当贺礼。当然,后来四爷寿辰,我送的是两对!
  给未来皇帝送礼,绝对不能手软,这是我的原则。
  到了八爷寿诞这日,十四候在门外等我梳妆,烦躁得直打转。女人麻烦啊,不仅要守着宫中礼仪穿戴,不许有一丝半点的逾越,而且还要在一大堆福晋公主格格里头冒尖,不能被她们比下去,否则就是丢了皇家脸面。
  其中关节分寸,实难把握。
  好不容易打扮完了,难得化了个浓妆,穿戴得鲜艳妖媚些,十四却一眼都没瞧,还板着扑克脸嫌我拖沓。他倒好,梳个辫子,穿上阿哥袍,顶多换了条玉带,旁的与平时一样,自然不费功夫。我气呼呼道:“急什么急,又没有热豆腐等你吃。”十四走得飞快,道:“你还想吃热豆腐呢,开水都凉了!”我怒目横了他两眼,他也不客气,回瞪我四五眼。
  我俩你来我往,一路吵到八爷府上,吓得底下宫人噤若寒蝉。
  八爷府气派非凡,门前停着数百辆绿呢子红呢子大轿。十四要抱我下马车,我不理他,自己扶着玟秋跳下,十四翻了个白眼,道:“折了腿可别喊疼。”进了府,他跟八爷在前院吃酒看歌舞,我跟着福晋公主格格们在后院看戏。
  看到半路上,八爷领着几弟兄过来打招呼,见我与十四互不理睬,便笑道:“你们可真是小夫妻,又怎么了?”我连忙笑道:“我与十四很好,真没吵架。”十三福晋兆佳氏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阴阳怪气笑道:“哎呦,十四弟妹,可没人说你们吵架。”又道:“阿哥所里早有传言,说十四福晋与十四爷不合,十四爷除了初一十五外,从不与十四福晋同房。。。”
  十四正欲开口,却是十三爷先斥道:“住嘴!”

  ☆、第六十八章 :一切美得那么突如其来

  见十三爷当众给自己脸色,兆佳氏羞怒不已,道:“又不只我一人说,阿哥所人人皆知的事,凭什么我不能说?”十三从小丧母,额娘生前未有任何封号,母系势力形同虚无。后宫风云诡异,他谨慎忍让、独善其身,只求平平安安的长大。
  兆佳氏进门后,无论她多么骄纵放肆,他也从未与她红脸。
  十三爷不善口舌,更不肯在人前吵闹,只阴沉沉的盯着兆佳氏沉默。兆佳氏最恨十三如此,有什么话总是憋在心里,有苦不会说,有怨不会讲,习惯性的冷眼旁观。
  八福晋年纪稍长,又是主人家,先扬声一笑,道:“罢了罢了,闺阁内事,外人不好议论。皇阿玛命南府的人送了八爷两出戏,咱们且看戏热闹。”大福晋、三福晋亦出来做和事佬,都说“看戏看戏,别扰了兴致。”
  只四福晋笑道:“十四媳妇还未说什么,你们两口子倒闹起来。”又朝十四道:“昨儿我在永和宫请安,额娘还同我说起,你成婚大半年了,媳妇肚子还没得半点动静,可不叫人着急么?”她半劝半笑,斜眼睨着十四,似乎要印证十三福晋的话。
  女人若要八卦,真是“四马难追”,八匹马都难追。
  十四道:“我与薇薇感情甚好,无需四嫂牵挂。”历来不苟言笑的四爷忽然插话,跟着他老婆八卦道:“延绵皇家子孙,是你我兄弟之责任,皇阿玛也极为看重。你与十三都该好好反省,早日为大清诞下皇孙,才是正理。”说完,不管旁人反应,踱着四方步去了。
  看客悻悻散开回到座位,留下我本尊立在原地,细细意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宫女用瓷碗呈上两只煮鸡蛋,因为还未开宴,先给客人捱捱肚子。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捡,我滴妈呀,哪知道是刚从开水里捞起的,烫得我龇牙咧嘴,顺手往地上一扔,就差没哭爹骂娘。宫女唬得心肝儿乱颤,先跪了,才道:“奴婢该死,请福晋稍稍凉了再用。”
  我笑道:“没事,你起来吧。”
  玟秋以为我想吃,便掏了帕子要包鸡蛋剥壳。蓦地有大手抢过,捡了鸡蛋镇定自若就把壳给剥了。果然是皮厚,吃鸡蛋都占便宜。他把白花花的鸡蛋递到我眼前,道:“别烫了嘴。”我用帕子接了,问:“怎么又回来了?”
  十四道:“四哥和八哥在谈下个月皇阿玛巡幸塞外之事,我听着无聊。”顿了顿,又缓缓道:“宫里向来如此,争来斗去,一刻都不消停,并不是你的错。你犯不着为她们生气。”
  当然不是我的错!我道:“我不生气。”
  十四无奈笑道:“真不知你是傻,还是没心没肺。”
  我咬了一口鸡蛋,味道还真不错。十四看着我吃完,问:“还吃么?”我摇头,道:“留着肚子,呆会吃大餐。”十四叮嘱:“八福晋必会领着人给你敬酒,你酒劲儿浅,能推脱的就推脱,别打肿脸充胖子。”一时锣鼓箫声顿起,是开戏了。
  十四看我不动,问:“怎么不去看戏?”
  我看过韩剧美剧英剧戏剧哑剧舞台剧,哪还看得上咿咿呀呀的活人剧啊,而且是看过无数遍、无非是换着人演的活人剧。我道:“没意思。”念头一闪,试探道:“不如你带我逛逛八爷府嘛。”好歹是文物古迹,比京剧有趣。不料十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道:“逛逛可以,但不能乱跑乱动。”我笑得欢畅:“ok。”
  简单的英文字母十四听得懂。
  最难得的是,我能和他单独在一起,无论逛哪里都无所谓啦。
  悄悄的离开人群,他先带我去了花园。花园占地不知有多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曲廊楼榭,仿佛看不见尽头。爬上一座鼓楼,俯目而望,半个北京城落入眼底。春风裹着香草味儿拂面,鸟雀腾飞,湛蓝无际的天空像静止的幕布,一切美得那么突如其来。
  我道:“十四,等咱们开了府,也建一座这样的花园好不好?”
  十四背手站在我身侧,脸上露出那种让我看不透的惆怅,他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遥遥伫望,默然沉思。我看着他,阳光暖暖的映在他周身,他高大挺直如一棵松树,没缘由的叫我心动、情动。
  我柔声唤了一句:“十四。”
  他转过脸,刚毅的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怅然,我抓住他胸襟的衣袍,踮起脚,噘嘴轻轻印在他凉凉的唇瓣上。我紧闭着眼睛,没敢看他的神色。
  这是我的初吻。无论是现代,还是穿到大清后。
  难怪古人说春心荡漾,啊,原来是如此。
  这一刻漫长又短暂,暖风吹起我的耳坠,细细碎碎的打在脖颈里,我落下脚跟,垂下脸,不敢看他。他始终不动声色,不知过了多久,才道:“快开膳了,咱们回去吧。”他先下了楼梯,我又激动又失落的随在他后头,变得无比羞怯,听之任之。
  八爷的寿宴闹到小半夜,我与十四、十三和兆佳氏赶在落锁前回了阿哥所。次日,不知怎地,十四与我不合、只初一十五同房的消息像龙卷风一般侵袭了紫禁城各个角落。
  德妃坐不住了,把十四叫去永和宫狠狠训了顿话,又把我叫去传授了各种讨好男人、侍奉男人的方法。不愧是康熙的后宫,那真是…几天几夜说不完啊。然后,太医院的大人就熬了各式各样的“补药”送到我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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