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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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婴的秘密-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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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缓的说:“回来看看你呗!”
  她说完就在那铺床,完事就躺下了,小胸脯顶在被子上圆鼓鼓的,我一瞅就吞了两口唾沫,也没敢多看,心说希姐回来估计不是啥好事,否则昨晚就不会吓唬我了,知道是希姐我心里就在想那死婴,他会不会来找我麻烦啊?
  这一寻思我就敲了自个一下,咋没找张老色要张护身符什么的呢,好歹也不用担惊受怕的那死婴了,漫漫冷不丁的问了我句说:“我姐今晚还会回来,你害怕吗?”
  我摇摇头寻思不好说,如果是希姐单独的来,我倒是不害怕,但是她那个儿子想必见我就想弄死我,不过我嘴上说怕啥,不有你在嘛,漫漫笑了笑没搭理我,过了会我也困了,打了个地铺就躺下,没敢关灯。
  迷迷糊糊到下半夜吧,感觉有人在推我,起先是轻轻的一下下的,过了会就开始往我耳朵里吹冷气,我一激灵就吓醒了,睁眼一看漆黑一片,我张嘴就喊,都没吱出声呢,一只手就给我嘴巴捂住,小声的说:“别喊,是我!”
  我心头咯噔一下就愣住了,小虎给我放开让我别喊,我点头说行,挺黑的看不见他脸,跟着他问我咋还跟这女的在一起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虎子就骂我,说我不听他的话,我被他给气傻了,不搭理他,问他最近死哪去了,电话也不通。
  虎子指了指床上的漫漫给我说:“她不是啥好人,你跟我走!”
  说完就拉我起来,我一下撇开他手,问他带我上哪,外边老黑了,老子可不敢出门,虎子见我不愿意,他也急了,说:“待会他就来了,再不走就迟了!”
  我问谁,虎子也不说,蹲我边上突然不动了,眼睛就盯着眼睛看窗外,我顺着他眼神就往那边瞅,淡淡的月光洒在窗户上,一瞅也没啥啊,没过几秒钟呢,窗户上突然蹦出来一团黑,瞅黑影中央像是嵌了一张娃娃脸,跟着那团黑色的东西就变了样,像章鱼一样伸出几束触须黏在窗玻璃上,跟着窗户一点点的移动。
  
  ☆、第017章:林场
  
  眼看窗口就要被打开了,小虎猛的抽了口冷气,说走啊,我这才缓过神,想告漫漫一声,小虎一把给我拉住,说她没事,先出去我给你说正经的!
  瞧他说的挺严肃,我寻思行,小虎给房门打开一溜烟就出去了,我跟上他脚步,隐约听见身后有声不甘心的怪叫,关了门下楼的时候,没瞧见收银妹,虎子领着我跑了几十米才停下。
  我老大劲的喘气,虎子倒像是没事人一样,一瞅周围是个三岔口,心里有点寒了,小虎这会瞧着也不像是个人啊,我壮了壮胆问他带我来这干啥,虎子冷脸问我:“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我心里一紧,寻思你不小虎么,再一想漫漫和兜帽男说的话,我开始有些担心了,狐疑的看了眼,琢磨你该不会害我吧?保险起见我特淡定的笑着说:“你我铁哥们虎子啊!”
  说完虎子也不吭气,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我,气氛有些紧张,过了会虎子默默的摇了摇头,说:“看来有些事你还不知道!”
  我有些急,就问他难道不是吗?虎子没给我解释,跟着他说:“钥匙带了吗?”
  说着还给我比划啥模样的钥匙,我问是上次他坠楼在救护车上给我的奇怪钥匙吗?虎子有些激动,连声说是的,让我给钥匙拿出来,那钥匙虽然不知道干啥用的,但我都是贴身带着,刚从钱包里刚拿出来,虎子伸手就来抢,我一把给拽紧,问他说:“这钥匙干啥的?”
  小虎咬了咬牙,腮帮子跟着一颤一颤的,紧盯着我手里的钥匙不眨眼,兴奋的说:“给我啊你,给我就告诉你!”
  我瞅他眼神突然觉得怪怪的,虎子见我不撒手,脸色突然阴冷了,问我说:“怎么,咱不是兄弟了?”
  这话说的我没反驳的理由,刚想松手给他钥匙呢,身后突然适时的吼了声:“迅哥儿,别……”
  我被这声吓了一跳,跟着我回头瞅,大概离我十米左右的巷口冒出个人,脑袋上缠着带血的纱布,从巷口伸出来的手给他嘴巴捂住,另一手死命的拽他,看样子是想给他拽进巷子里,看见拽过来的手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那手看着就不像是人手,特别的白和细,跟白色的塑料管一样,跟着我面前的虎子猛的一抽身,一拳头就砸我眼睛上,嘴里骂道:“草,让你不给我……”
  突来的一拳给我打蒙了,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虎子紧跟着就用脚踹我,老子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星光,躲闪不及就被虎子给踹在地上,巷子口那边又吆喝了起来,说:“迅哥,钥匙不能给任何人,找烛九,快!”
  仔细一听喊话的声音,我心里一颤整个人都蒙了,他娘的不是虎子的声音吗?如果巷子口那边是虎子,那我眼前的人是谁呢?来不及细想,我朝眼前虎子就踹了脚,跟着翻身起来就跑,到了巷子口我看见两团黑影在里边打了起来,看不见脸,我连忙喊了句:“虎子!”
  巷子里边立马传过来一声:“别管我,快跑!”
  我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身后跟虎子一模一样的人紧跟着就追了上来,我心里一急,钻进了旁边的巷子,一个劲的拼命跑,转了两个弯总算出来了,气吁吁的差点给累死,回头一看没瞧见追我的人,跟着我手机就响了,是漫漫打来的,她问我在哪?
  这会心里后怕的很,谁都不敢相信,既然虎子让我去找烛九,说明九哥是能信任的,整好这会来了辆车,我上车就告诉了地址,老半天才缓过劲来,到了中医馆我就用脚踹门了,生怕有人在我背后追了上来。
  开门是张老色,他叼着烟问我干啥呢,这么大动静,进了屋我还惊魂未定,问张老色九哥呢,张老色说他刚打牌回来,九哥应该睡了,我没多想就敲九哥的门,等他给门打开后,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顺手给钥匙也拿给九哥看,张老色一瞧这钥匙,眼睛就开始冒光,还想伸手摸摸,我自然不会让他碰,九哥看了眼后,问我这钥匙哪来的,我说小虎上次跳楼给我留的,九哥点点头没吭气,收拾了个背包,瞅了眼张老色,说楞啥呢,准备家伙!
  张老色这会也格外的正经,我问九哥干啥去呢,张老色说:“有这玩意早拿出来啊,害我一阵好找!”
  我稀里糊涂的,他们俩都没墨迹,各自带上东西就出门,我自然跟着去,他俩也没拒绝,路上漫漫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哪,我说跟九哥去办事呢,完事我就给手机关了。
  夜深也没车,就张老色一辆破摩托,坐上边冷风差点给我吹的冻死,张老色驾车技术还行,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郊外,我问九哥咱这上哪,烛九说林场,我想了下,那地方我知道,以前跟朋友过去玩过捉迷藏,一整片大林子,几十年前里边林木都归国家管,后来被私人承包了。
  到林场脚下已经是凌晨4点了,天黑的厉害,我们仨打着手电,跟着九哥往林子里边走,差不多又是半个小时的脚程,这边有比张老色年纪还大的砖砌土屋,里边住的看林木的老头子,岁数不小了,我们刚靠近准备敲门,屋里狗就吠了起来,九哥也没管敲了两下门,估计那老爷子睡的死,半天没动静。
  我冷的不行,张老色拿了瓶酒出来,让我喝了暖身子,酒盖子刚拧开没一会,屋里就亮着灯,跟着就听见一声苍老嘶哑的声音说:“啥味啊,老jb香了!”
  很快看林场的老头伸出脑袋嗅了嗅,问我们干啥的,九哥编了个幌子,老头子给咱迎进屋,他也不看我们,就盯着张老色手里的酒瓶子,问老张喝的啥酒,能给他闻闻不。
  九哥给张老色打了个眼色,那老头接过酒,嘴上说只是闻闻,一张嘴就全灌进嘴里,这给张老色急的,一把就给扯了下来,那老头还没过瘾,瞪了眼张老色骂他小气吧啦的,我给老爷子打了根烟,刚伸手呢,他眼睛就瞄上了我,盯着我瞅了很久,看的我心里直发虚,吸了口气说:“你这小伙子好眼熟啊!”
  老家伙这话一说,他家那只大黄狗猛的一下就朝我扑了过来,直起身跟我差不多高了都,以为它要咬我呢,给我吓的烟都掉地上了,可没想到这狗竟然抱住我舔了起来,一阵狗骚味熏的厉害,烛九笑了笑,便说:“老师傅,咱不可见过面么,瞧你家狗都还记得咱呢!”
  老头子想了想估计是没想起来,遂问我们想在这过夜呢就随便找个地方窝着,我还不容易摆脱那土狗,给老爷子点上烟,那狗就围着我脚边转,好像是我它爹一样。
  九哥说不住,看了眼张老色,老张挺机灵的,立马拧开酒盖子咕咚喝了两口,可怜给那老爷子勾的直眨巴嘴,这时候九哥跟着说:“上次您带我们去的那地,还记得不?”
  九哥一说这话,老头子颜色就沉了下来,吸了口烟不阴不阳的说:“干啥子?”
  张老色故意没给酒盖子拧上,让酒香飘了出来,九哥笑着说不干啥,想再进去看看呢,老爷子死命的抽烟,眼睛一直盯着酒,不搭理九哥,问张老色说:“老弟,你那酒啥名啊,再给我闻闻噻!”
  张老色把脸一撇,说:“就这么点了,你给我闻没了咋办啊!”
  我瞧老爷子脸上沉不住气了,他站起身跺了跺脚,明显是酒瘾犯了心痒痒,这爱喝酒有了瘾,也跟吸Du上瘾一样,很难戒的掉,过了半天他像是想通了,一咬牙就说:“那地记得!”说完舔了舔嘴唇,接着说:“我领你们过去,不过这天冷,我身子骨不行,防不住寒!”
  张老色一听有门,立马换了副嘴脸,给酒送到老爷子面前,说我包里还有两瓶呢,保你管够,老爷子也笑了,上手就喝了几大口,我摸了摸那狗,它舔了舔我手指,我搁九哥边上问:“这狗跟咱很熟的样子!”
  九哥点头说是的,我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来啥时候跟这狗套上关系了,一瓶酒见底,老爷子好像想起了啥,问:“我说咋那么脸熟呢,上次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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