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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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快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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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班牙酷刑博物馆
     在位于西班牙马德里旁边70公里处的旧都托莱多,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躲藏”着一间酷刑博物馆,里面的藏物很齐 
全。而我和乐文夕就是受邀来到这里,和一个叫罗莎的女子探讨一件怪异的事情。
     我问罗莎,“你觉得,这组照片上,遭受酷刑的人,就是你失踪多年的爷爷?”
     “是的,这个想法听起来好像很疯狂,但我相信你们会信任我所说的话,你们会帮助我。”罗莎的表情很笃定。
     “这次展览的主题是关于德国的酷刑史。这是一组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党在对战俘严刑拷打的照片。”我小声念叨着。
     “问题就在这里,我爷爷是1940年出生的,即使是在二战的后期阶段,他也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在二战期 
间突然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呢?”罗莎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真的确定照片上的人是你爷爷?”我需要再次确认。
     “没错,他是1965年失踪的,当时他还和奶奶吵了一架。那个时候,全家人都认为,爷爷只是闹闹脾气,离开几天就会回 
来,可是,从他离开那天起,就再也没回来过。”显然,回忆对罗莎来说,是痛苦的。
     “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爷爷,恐怕他也凶多吉少了,因为遭受了那么残忍的酷刑,人是根本无法承受的。不过,你们 
是应该知道真相的。”我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略作思考。
     我想,我需要一位对人类的酷刑史都很了解和精通的专业人士来帮助我了。
2。酷刑照片
     “嘿!Eric,可是你请我来这里的!没想到,我刚来到这里,就看到流着口水打瞌睡的你。”小伙子说道。
     何塞,西班牙人,MI论坛的第256号专员,精通历史学,尤其是对人类酷刑史的研究。
     我试图向何塞解释请他到这里来的原因,“我们已经把酷刑博物馆里的照片透过玻璃窗,用相机拍了下来。你知道,我们 
不能直接跟馆长说,我们怀疑他们的照片有很大的问题,所以,只能找你来帮忙。”
     “一组里面,一共有六张照片,分别展示了六种不一样的酷刑。但是很显然,这六种酷刑并不是在二战期间出现的。”何 
塞果然是专业人士,一眼就看出问题的端倪。
     “那这样的酷刑会是什么阶段,什么人最常用的呢?至少我们可以判断出罗莎的爷爷是被什么人抓了,大概抓获他的目的 
是什么?”我继续说出心中的疑惑。
     “这六张照片是按照历史顺序排列的。比如第一张,这种刑法叫轮刑,受刑者的四肢都会被碾到轮子里,血肉模糊。不过 
这种酷刑集中应用在中世纪的德国,之后就很少被采用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二战期间。而且,这个刑具绝对是仿制的,还是 
被改良过的。因为当人的四肢被搅到车轮之后,车轮是被机械的力量带动的,并不像中世纪,需要由人力来控制。”何塞努力 
向我们解释这一切。
     “这能说明什么呢?”罗莎问道。
     “这至少可以说明,刑具的制造者要么是一个非常善于研究机械,或者是善于木制工程的人。他甚至是个非常擅长力学和 
数学的人。”何塞说道。
     “还有第五张,这种刑法叫做‘活体取脑’。这种刑具被应用在1975年的柬埔寨的S21集中营。这种酷刑,是绝对不可能出 
现在二战期间的。”何塞向大家作了介绍。
     “没错,我刚从那个杀人魔窟回来,我绝对可以证明,那有多残忍。”说话的人,正是我从美国请来的心理画像研究专家 
Vera。
     Vera,MI论坛的第005号专员,华裔美国人,精通心理画像研究,尤其擅长通过犯罪现场来再现凶手的行为特征和心理特征 

     “可我的问题是,如果‘活体取脑’是出现在70年代,又怎么会出现在罗莎的爷爷失踪的60年代呢?”我问道。
     何塞接过我的话:“原因很简单,有人早在60年代的时候就已经‘发明’了这种酷刑的技术。”
3。一个让人难以想像的组织
     何塞的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眼前的这些照片足以让一个坚强的成年人毛骨悚然。
     “这六张照片,分别从中世纪到20世纪的60年代,从德国、西班牙、罗马、到日本、柬埔寨和中国的各种酷刑都展现在同 
一组照片中。如果从类别来看,都是对人类的骨骼所进行的折磨。”何塞开始详细介绍酷刑的过程。
     “如果我爷爷遭受了这么多酷刑,他该如何活下来。”罗莎眼里有痛苦的目光。(其实我觉得应该是泪光)
     “问题就在这里。我也很仔细地观察了这组图片。我觉得行刑的人并不想把受刑的人置于死地。”Vera一一向大家分析, 
“比如‘活体取脑’这个刑法,要是真的实施,罗莎的爷爷就会死掉。但他还能出现在第六张照片上,就是各种各样的小铁锤 
敲断手指的这张照片上,说明第五张的‘活体取脑’根本就没有实施。在照片的墙壁上可以看到一个日历时钟,通过这个时钟 
也可以确定,第五张和第六张确实是有时间衔接的。”
     “如果同一组照片里展现了各种酷刑的刑具,还跨越了不同的历史时期,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政党对战俘、叛敌所采取的手 
段。”这真是个让人费脑筋的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并不像是一个有政治色彩的组织。拍摄照片的人倒像是在做研究,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审讯,完全没 
必要这样。我们必须要找馆长谈谈,我们要知道照片的来源才行。”Vera提出了他的建议。
     “可是,这张有问题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博物馆呢?”我有些想不通。


     我们找到了博物馆的馆长,原来这位馆长大人刚刚出差回来,他一回来,就发现他可爱的资料收集员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 
,这个错误证明他有多不专业,多擅长偷懒。这个叫迭戈的资料收集员经常通过各地小报记者挖来一些“耸人听闻”的照片, 
虽然都和历史有关,但却不能保证一定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照片的真实性。但迭戈却也给我们带来了一线希望,提供给他这组酷 
刑照片的人正是他一直合作的小报记者胡安。也许找到胡安会是我们破解照片谜团最重要的一步。
4。昏迷的胡安
     德国小镇克劳斯塔风景秀美,建筑独特,来到这里,我很难把那些酷刑和这个美丽的地方联系起来。
     “能和我聊一聊你的家人吗?自从凡尔纳变成了简沁,你就开始变得拘谨起来了。”乐文夕一边吃着黑森林火腿,一边说 
道。
     我呵呵笑,把椅子移到乐文夕身旁,盯着她吃火腿的样子,“我觉得变得拘谨的人是你。”
     “你……你不要靠得这么近,因为这样我真的会紧张。谈谈你父母吧,你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他们。”乐文夕为了解除尴尬 
,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母亲在我7岁那年就去世了,她是从楼梯上跌落下来摔死的。然后我被送到国外读书,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参加。我跟我 
父亲的关系很糟糕,所以我宁愿埋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做管理员,也不想接管他的家族事业。”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乐文夕 
,但是我没有告诉她,我是多么讨厌有人问起我的身世。
     “你很回避谈关于自己的事情。我们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去拜访那位植物人呢。”乐文夕提醒着,显然,她不满于我的回 
避,她生气了。
     ……
     “我哥哥胡安是在十年前被歹徒袭击,造成脑部重伤而昏迷的。医生说,他一辈子都会是植物人。”胡安的妹妹帕翠莎说 
道。
     “那组黑白色的酷刑照片是你邮寄给博物馆的资料收集员迭戈的,我们很想知道照片的来历,因为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找到 
一个失踪多年的老人的下落。”我说道。
     “十年前,我哥哥在夜晚被歹徒袭击,抢劫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把他打成重伤。要不是刚好有巡逻的警(和谐)察 
看到,我哥哥就被打死了。后来,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照片,我想是新闻照片吧,就邮寄给了迭戈。”帕翠莎神情有些沮丧。
     “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疤吗?”何塞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他先前一直在盯着昏迷在床上的胡安看,“因为我觉得他额头上 
的伤疤形状很奇怪。”
     “他身上还有疤痕,不过,你为什么要看他的伤疤呢?”帕翠莎一脸迷惑。
     “因为我怀疑他身上的疤痕,是由几种酷刑带来的。”何塞说着翻开了胡安的衣服。
5。刑具与疤痕
     “胡安膝盖关节和踝部的四角星的疤痕,如果不仔细分辨,或者是不了解刑具的人,很难发现疤痕并不是由普通的利器造 
成的,而是由一种特制的专门破坏人的膝盖关节和踝关节的刑具造成的。”何塞解释给大家听。
     “胡安也遭受过酷刑,再加上他的口袋里有那组酷刑的照片,他很可能是从某个魔窟里逃出来的。所以,才有人要杀他灭 
口。”我说道。
     “不过显然对胡安的上刑力度减轻了。如果有人完全把他的膝盖和脚踝弄残废的话,他是根本就不能跑出来的。”Vera分 
析着。
     “这代表一种演变。从古埃及的死刑斩首,到中世纪的致残腕足,再到一战、二战期间的折磨刑法。而到了现在,刑讯逼 
供依然存在,只是人道了一些。”何塞一说起他的专业就停不了。
     “我有一个猜测,胡安所接触的这个组织对人的行刑也是随着时代在发展的。而且他们恰到好处地控制了受刑的力度,也 
恰当地找到人体中最能够痛苦的部分,这些人应该是做过研究的,甚至是有医学背景的。所以我们要寻找的是至少从六十年代 
开始甚至一直到现在都存在的一个组织。”Vera继续自己的分析。
     ……
     从医院出来,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也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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