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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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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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邓三太太这副模样闹起来,竟有几分梅子清的架势了。
    而张三奶奶和花景怀听是听出来三太太的声音了,可猛然就见一个膨头乱发,疯婆子模样的人冲进来,到底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这二位回过神来,邓三太太又骂了一通,“说什么好好的人就不见了,原来是让女儿去做下这先奸后娶的勾当。杜家那是什么门第,我是瞧不上的,你们瞧上了当初怎么不和我说去,我自不会拦着你们做这门亲。可你们又不说,回头却在暗地里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儿。”
    以往和二房相斗,邓三太太虽常胜,可却没得多少脸面,所以邓三太太心里一直存着气,只盼有一日能发作出来的。
    今日总算是得这机会了,邓三太太那里会放过的,也不管花景怀就在旁,上前对张三奶奶就是一顿揉搓捶打,生生把张三奶奶一身齐整的打扮给□□得比她自己还不如的。
    花景怀看着直皱眉,但又不好上前拉扯的,只得在旁吼侍立着的丫头婆子,“你们都是站着做什么,赶紧过去拉开,都成什么样儿了。”
    好不容易将这二人拉扯开了,好好的张三奶奶也成一副疯妇样了。
    动手不得了,邓三太太口里还是个没停的,“现如今杜家找上门来了,只说是我下的套,要讹他们家聘礼。我平日里行得正坐得端,平白无故地受这不白之冤,让我跳海里都洗不清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那老虔婆把我糟践成什么样子了。今儿你们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就死在你们跟前。”说毕,邓三太太把脚一伸就坐地上不起来了。
    被邓三太太这么胡搅蛮缠的一闹,花景怀和张三奶奶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的。
    张三奶奶疼得直龇牙,不时揉着身上的疼痛处,一大清早的得这么一场无妄之灾,可知是晦气,便道:“哎哟,瞧瞧,瞧瞧,我说四弟妹是好好人家出来的姑娘,怎么一到你们家就跟乡野泼妇似的,原来是有根源的。婶子你要寻死也好,觅活的也罢,只管去,但别得个屎盆子就往我们家头上扣的。”
    邓三太太从地上又爬了起来,指着张三奶奶道:“做下这样的丑事,还怪我扣屎盆子。我只问你们,现如今花双鱼怎么就在杜家里的?不就是你们妒忌我们家得了杜家这门亲事,偷偷把女儿渡进杜家去,等生米成了熟饭,再逼着杜家就犯,也好得一份体面的聘礼?”
    一听花双鱼三个字,花景怀和张三奶奶便惊住了,好一会子才诧异道:“阿双在杜家?”
    邓三太太却不信他们,道:“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她怎么去的杜家,你们自己心里明白的。”
    花景怀和张三奶奶一得了准话,也就顾不上邓三太太,直冲出院子,奔杜家去了。

☆、第四回姑侄同侍死蠢杜花景怀计欲分家(三)

原是一屋子的人,一时间都跟着花景怀夫妻出去了,只剩下邓三太太她自己一个。
    眼看着没人了也作不起来了,邓三太太不乐意了,半点好没捞着呢,再看自己这一身都装上了,就没有白搭了的道理。
    于是邓三太太便到院中天井去一屁股坐下,就要打滚哭嚎,只是才张嘴就见花晋明从后头出来,正要出门去的。
    一时,邓三太太的嚎声生生哽在喉头,险些把自己给噎岔气了,呆傻傻地坐地上望着花晋明,“……”
    起初花晋明见二房天井坐一疯妇正奇怪,没想细一看竟是他老婆,立时花晋明面上都气抽搐了,还想过去上手的,可一想这是在二房院里,便大喝道:“你这成什么体统,还不赶紧滚回去,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的?”
    邓三太太讪讪从地上爬起来,拱肩缩背地钻回他们家院子去了。
    再说二房夫妻前往杜家的事儿。
    待杜家下人来回说,花景怀夫妇来见。
    杜老财和他的婆娘也料到了,所以早就等在厅上了。
    两家人见了礼,杜老财的婆娘领着张三奶奶到里屋去坐了。
    花景怀和张三奶奶急,杜老财和他婆娘却不急。
    杜家人献茶献果,劝吃劝喝,殷勤得很,但就是不提花双鱼。
    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花景怀和张三奶奶就硬气不起来,张三奶奶就听丈夫在厅堂外好不容易拾一话题,把话引到女儿身上了,这才说了个开头。
    杜老财他婆娘笑道:“说来二位也是我儿的内兄嫂,一家子亲戚,不说两家话。这不,我们家这才要把人送回你们家去,二位就来了。”
    花景怀和张三奶奶没想到杜家会这般轻易就放人的,备下的一肚子话,也就显得多余了,心里自然感激的。
    只是不待这夫妻二人道谢的,杜老财他婆娘又道:“我们车马仪仗都备好了,随时能送你们回去。”
    花双鱼遇上这样的事儿,花景怀和张三奶奶巴不得是悄无声息地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去,那才好。
    可杜家却要弄些仪仗鼓乐的大张旗鼓,要人尽皆知不成?
    花景怀便道:“杜老爷与太太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家中事务繁杂,不便多做逗留,只盼早早带回小女,他日再登门拜谢。”
    杜老财一直都闭着眼,摇摇晃晃地拈着下巴上稀疏的白胡须,此时听花景怀这话才说话了,“既然世侄有事在身,我自然也不好多留了,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啊?”没想杜老财最后冒出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花景怀和张三奶奶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只道是杜老财老糊涂了。
    就听杜老财接着又道:“世侄只管带令千金家去,莫要理睬我们家那些个鼓乐,不过是为尔等行个鸣锣开道的方便罢了。”
    花景怀两眉一紧,不悦道:“杜老爷这是执意要将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了?”
    杜老财嗤嗤笑道:“世侄这是从何说起的?令千金不请自来,我们家好端端的就得个拐带人口的罪名。我们家也别无他意,不过是想借送你们家回去的机会,正好宣告我们家的清白罢了。”
    “你……”杜家的强词夺理,让花景怀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三奶奶也是忍了半天的,她原就不是什么藏得脾气的人,就直接问道:“那杜老爷和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才肯善罢甘休?”
    杜老财的婆娘道:“世侄媳妇这话怎么说的,你们家有你们的难处,我们家也有我们家的不易之处,俗话说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少不得两家人坐下来商议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好。”
    张三奶奶冷笑道:“那不知您老想到什么两全的法子了?”
    听张三奶奶这么含讥带讽的,杜老财他婆娘也不恼,悠哉悠哉地拿出水烟袋来点上嘬了一口,吐出烟雾缭绕来,才道:“按说,这事儿既然事关两家的名声,没得就只有一法了。能有这事儿,说来令千金同我儿有些缘分也未可知的,不如顺势让令千金进我们家门,就名正言顺,一概也迎刃而解了。”
    原来杜家打的是这主意,花景怀听了如何能依的,道:“不可,小女早另有姻缘。”
    杜老财他婆娘将水烟袋往桌上一搁,“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另有姻缘的的话,只要她今日出我家这门,谁还能信她的清白?再说一个庶出之女,世间多少都是做继室,做偏房的。我们家自然也没有亏待她的礼,虽是二房,却也不比正室差就是了。”
    这是挟持着要逼良为妾了。
    张三奶奶再按捺不住了,拍案而起道:“少在这挟掣利诱的,就是让她当场碰死了干净,也没有让她给人做小的道理。”
    杜老财她婆娘冷哼一声,“倒也是,你们不缺她一个女儿。只是我们家人多口杂,若有个闲言碎语的,那时就怕你们家的好女儿都要被这个不检点的给带累了名声。可惜了,可惜了的。”
    张三奶奶顿时一窒,花双鱼虽亦是她女儿,可到底不是从她肚肠里爬出来的,若为了她而连带了花映鱼就得不偿失了。
    想罢,张三奶奶顿时气焰全消了。
    杜老财和他婆娘也不再进逼,退了出去,独留花景怀夫妇好自在权衡利弊。
    约莫一刻钟后,张三奶奶站起身来走向花景怀,道:“三爷,也罢了,事到如今,都是阿双她的命不好。”
    花景怀心中憋屈,恨不得冲进把女儿夺回的,可谁让他是个不中用的,就是杜家这样的无赖都能欺上他脸面来的。
    不甘,花景怀很是不甘,“不成,无论如何你都要去见见阿双,问明白了,她到底怎么到的杜家。倘或是杜家使了腌臜手段,就是拼个家破人亡,我亦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不说花景怀,就是张三奶奶也想问个明白的,于是唤来杜家的下人,让给杜老财他们传话,说他们要先见见女儿,看是否安好。
    杜家答应了。
    张三奶奶被带到一处小院。
    院子虽小,但一概都十分齐备。
    张三奶奶进了小院的正房,就见花双鱼依旧是昨日那身衣裳,除了神色染了愤愤,其余倒还好。
    忽然见到张三奶奶,花双鱼惊喜不定的。
    张三奶奶直叱道:“孽障东西,你做下这样的丑事,竟还有脸面活着,还不快一头碰死了。”
    花双鱼以为事情败落了,吓得双膝跪地,直求饶。
    张三奶奶恨恨道:“现如今知错了,晚了,家中多少姊妹被你连带的。你只说,你到底是怎么来的杜家?”
    听此一问,花双鱼才知家里是什么都不知的。
    原来花双鱼不愿屈嫁到张三奶奶娘家,见花如玉抵死不愿嫁给死蠢杜,便异想天开,欲代替花如玉嫁杜家。
    花如玉隐隐猜到花双鱼的意思后,就说家里人是不能答应,就是杜家也不答应,于是就撺掇着让花双鱼躲在她的妆奁里,等到了杜家她们再交换。
    又说待有人发现时早木已成舟,不管是他们家,还是杜家都不好再有异议的,这才能成事的。
    花双鱼听信了,可事到如今花如玉却不认了,只说花双鱼没羞没臊,自个跟的来。
    想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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